正文 第四章 出狱风波

    “越狱?!”徐昊天额头上青筋一跳一跳,面对这个汉子,张冢还真有点心虚,不知道帮助李扒子他们越狱是对还是错。徐昊天奇道:“你TM怎么不一起跑了?”“我懒得。”“嘿…”徐昊天怒极反笑,“那你知不知道帮别人越狱也是重罪?”张冢点点头说:“知道。”“你娘的!”徐昊天又是一个巴掌拍在了张冢脸上,张冢只是歪着嘴冷笑了一声,眼睛直直的盯着徐昊天。

    “笃…”突然从牢房深处传来一声木棍敲地的声音,“笃…笃…”声音越来越近,像是有个老人在驻着拐杖向这边走来一样,可惜牢房走廊太长,那边也没灯,两人什么也看不见。“笃…笃…笃…笃…”声音由远及近,一股寒意悄悄的在牢房里蔓延,不久,只见一个红色的棍子在阴暗中出现,上面还有一片金属的反射光。“喔…SHIT…”张冢心里一惊,已经猜到了大半,只见一把关刀从阴暗处慢慢的“跳”了出来,那“笃…笃…笃…”的声音就是这大关刀一次一次敲击地面所致。张冢咽了口口水问:“你把它带过来的?”“不是。”“它自己过来的?”“应该是的…”“你不是走路来的吧?”“我开车。”“那你还抓着我,还不跑?”“跑啊!”话音刚落,两个人就像火箭一样冲了出去,张冢边跑问:“你TMD过来时时速多少啊?”“我TMD过来时时速一百二啊!”“我CAO,你开那么快干嘛,也就是说它时速也起码一百二咯?”“我那不是心急吗?”“没关系,它现在指定才踩油门刚起步呢,我们跑快点…”两个人互相发着牢骚一阵扯皮就跑出了监狱,门卫一行人全都睡着了,张冢心想:该不是李二扒子越狱时干的吧?当然不是李二扒子干的了,徐昊天进来时那几个人还生龙活虎的呢。

    两人跑到监狱门口,徐昊天大喝一声:“上车!”张冢也来不及点头,直接就钻进了副驾驶座里。徐昊天稍微晚了一步,还没来的急关车门,本能的一收手,只听耳边“嘤…”的一声,寒光一闪,车门被直接削了下来。“妈妈咪啊!”徐昊天一阵庆幸和后怕,踩下油门狂飙了出去。徐昊天不要命起来还真是不要命,速度几分钟就飙上两百,张冢只觉得眼旁的景物一闪而过,漂移时轮胎“吱”的一声冒起一阵白烟,张冢甚至觉得坐这车简直比被那关刀砍死还可怕。可往后一看,那关刀居然还紧追不舍。

    另一方面,当张科和其他人都回到床上睡大觉时,青山中学的男舍楼再次发生了异常。“咣当!”全宿舍的男生都被惊醒,张科也不例外,一个翻身,掀开辈子,没有小偷。再一看时间,才到凌晨五点过。正欲再眯一会儿,忽听走廊里传来一声急呼:“救命!”这一声再一次惊动了已经醒来的各位男生,人们都跑到走廊上去一看个究竟,当然,413寝室里雷打不动的何百学除外。张科和黄一松到走廊上时已经挤了一堆人了,这些人在一旁的另一间寝室门口挤成了一团,时不时传来吃惊的低呼声。张科和黄一松好不容易挤进了人群,左突右闪,终于看清了那寝室里的情况,之前大喊着有鬼的那个男生,吊死在了吊扇上,尸体随着吊扇的转动而转动,时而背对着众人,时而正脸看着门口。渐渐的,越来越多的男生挤了过来,甚至还有其他楼层的,张科和黄一松都被挤进那寝室里面了。“嗒…嗒…嗒…嗒…”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响起,舍监吴大爷晗着个大烟斗,吞云吐雾就上来了。

    吴大爷已经有七十多岁了,据说很早以前就在这里当舍监了,没有一个学生是不怕他的。吴大爷咳嗽了一声,厉声问道:“你们挤这里干什么呢?”学生里没有人感出来接话,而是默默的给吴大爷让了条路出来,吴大爷得意似的笑了一声,迈着臭脚丫子就向那寝室走了过去。走到门口,吴大爷两眼一瞪,大烟斗“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立马喝斥这些围观的学生们:“回去!回寝室去,门关好了!你们几个今晚睡我那!以后晚上都不许出门了!”学生们“呼”的一声散开了,那个死去的学生的室友们被安排到了吴大爷那边,待学生都快散完了,吴大爷才一个人拣起烟斗,没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而是上了楼顶。

    楼顶上,吴大爷独自一人点上了烟,对着满天的星空一个人皱着眉头抽着闷烟。

    另一方面,张冢和徐昊天两人在街道上一阵狂飙,那关刀在两人车后紧追不舍。“我KAO你大爷蛋的,甩不掉啊!”张冢一阵恼火,一路上都在骂脏话。徐昊天心情也不怎么好,那关刀一路跟着,时不时砍上两刀,整辆车子都被它给削的没壳了。“吱…啪!”轮胎再也承受不住这过大的摩擦力爆裂开来,车子仅有四个钢轱辘在飞快的旋转着,一路上磨着火花。“小心!前面是河!”张冢一声急喝,徐昊忙打方向盘,可是钢轱辘哪能转的过来,只听“乓!”的一声,车子和防护栏亲密接触,然后因为惯性撞烂了护栏,车子飞了出去。张冢和徐昊天两人都被撞飞了出去,只见湍急的河流越来越近,噗嗵一下,两人都落进了水里。张冢觉得在水里一阵翻腾,呛了几口水才浮出水面,看见徐昊天的脑袋也浮了出来。“砰!”的一声巨响,那挂在岸边的车子爆裂开来,还好两人已经被水流漂远了,那爆炸的残骇才没有伤到两人。“刀子呢?”徐昊天在河流中微微发抖,问道。张冢摇摇头说:“不知道。”话音刚落,就看见一片寒光漂了过来,天边已经微亮,那寒光突然窜出水面向两人刺来。突然一道刺眼的阳光从山后照射出来,徐昊天和张冢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心里暗道糟糕。“噗嗵。”又一声落水声传来,张冢张开眼睛,发现那关刀居然在身边慢慢的向下沉去。张冢心中暗道奇怪,犹豫了一下,还是游下去把那关刀给拣了回来,和徐昊天爬上岸在一旁喘气。徐昊天边喘气边问:“你…你把那东西拿回来干嘛?”张冢看了关刀一眼,撇了撇嘴说:“不知道,感觉可能有用。”

    而此时,青山中学的某男舍楼顶,吴大爷看着天边的晨曦,叹了口气道:“城义啊,你一走就是近六十年,现在又该你出场了。”说完,深深的吸了口烟,步履蹒跚的下楼了。

    张冢被徐昊天重新带回了警局,当天就像上级报告相关事宜,第二天,青山一案再次被抬上了法庭,张冢被无罪释放。张冢离开监狱后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父母自己要回来了,张父张母听到后开心的不得了,说是要为儿子接风洗尘,在家里忙活的不可开交。张冢一路慢悠悠的走回了家里,前天晚上的一场追逐站太匆忙了,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好好观赏一下这五个月以来都没见到过的城市。

    一路上天气都很好,风和日丽,这也是张冢拒绝徐昊天松自己回来的原因。第一次觉得,监狱外的阳光是如此灿烂。慢悠悠的在外面逛了半个小时,张冢终于回到了久别的家中,和父母好好的温馨了一番,难得的洗漱了一下,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物。不过张冢却还留着胡子渣,这是他五个月以来的证据。在家中和父母一起吃过了午饭,张冢睡个午觉,就离开了。反正上学的手续徐昊天说还要一天才能办好,那么现在…张冢站在一个十字路口,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小纸条,冷笑一声,招来一辆出租车,上车走了。

    那小纸条是他的狱友李二扒子越狱前给他的,说是以后有困难就去找这个人,张冢现在既然已经出来了,自然有些事情要出来。李二扒子,江湖名号,真名无人知晓,据说此人出道极晚,却又一手开锁窃物的诀窍,出道四十多年来也不知道偷了多少东西,总算是被公安局给逮着了。张冢有一次问李二扒子,他还有可能出去不?李二扒子嘿嘿一笑说:“爷我是想去哪就去哪,飞檐走壁无所不能,只是可惜啊,没了传人喽,我看你小子资质不错,我可以考虑收个记名弟子。”张冢不屑的切了一声,指着监狱*场上的围墙说:“你要是能翻过去再说吧。”李二扒子打了个哈欠,当下双手把住围墙的缝隙,脚下猛的一用力,手没移位置,脚蹬了上去,居然头上脚下的挂在了墙上,还哈哈笑道:“你说我翻不翻的过去?”张冢心里称奇,马上跪下来拜了师傅,李二扒子哈哈笑着从墙上翻了下来,拍拍张冢肩膀,算是收了这个记名徒弟。往后的四个月里李二扒子把毕生的本事都教给了张冢,其中最离奇的就是一把小匕首。别看这小匕首就比一个水果刀大点,可是里面机关复杂着呢。小匕首刀柄里面有弹簧,金刚丝,机括。这些东西全都连接在一起,如果按下机括,匕首里面的弹簧就会把刀刃弹出去,再松开,就会收回来,其中有个一米长的金刚丝连着。张冢为了用好这匕首把自己手上划的满是伤口,最后好不容易把手法练好了,李二扒子却要走了。

    三天后,李二扒子就越狱了,越狱前除了留下一张纸条还告诉张冢一句话:“记住!匕首千万要握紧!”

    张冢坐车来到了一间幽深的小巷外,付了车钱,紧了紧风衣,带上兜帽,向小巷深处走去。虽是四月天气,可是小巷之中还是寒气*人,就像是站在了开着空调的大厦门口一样。张冢延着小巷走了五十米,他从没想到一条小巷居然能如此之深。“尹氏床上用品店”一行字映入了张冢眼帘。张冢点点头,走进了这家店铺。一走进门就看见两个小姑娘站的笔直的在两侧迎接客人,店铺内布满了被褥,枕头,棉絮。摆的井井有条,还有点正规店铺的样子。张冢直径走到一个小女孩面前,说:“带我去见尹老板。”小女孩微微一楞,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张冢跟在她身后进了一扇小门。又穿过了五六个房间,来到一扇木门前,小女孩敲敲门,对里面悄声说:“尹老板,有人找你。”里面传来一个大叔的声音:“谁呀?!”小女孩督了一眼张冢,张冢本来就带着兜帽,外加这里光线黯淡,更家看不清张科脸面了。小女孩对门里回话说:“不知道,看不清楚。”“KAO…废物。”门里传来一声牢骚,小女孩吓的一抖,然后“嘎吱”一声木门被打开了,一个带着墨镜,梳着飞机头的大叔站在门口。“你谁啊!?”大叔问张冢。张冢嘴角一歪,道:“买货的,新人。”大叔“哦。”了一声,侧身给张冢让了个位置,张冢走了进去,那个小女孩则回去了,大叔“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张冢进了门,只见琳琅满目的成人用品,大叔问张冢:“你要买什么?”张冢不答,比了个手枪的手势。大叔眉头一皱说:“什么东西?伟哥?”张冢摇摇头,冷笑着说:“咱都是明白人,明说了吧,李二扒子叫我来的。”大叔“恩。”了一声,却又筹措了一下,问道:“李二扒子?那贼不是早被抓了吗?”张冢拉开风衣下摆,大腿上绑着的一把小匕首立刻显露出来。大叔一惊,忙问:“你是他什么人?”“弟子!”“啊…”大叔轻呼了一声,李二扒子居然在狱中收了个徒弟,当下也不敢怠慢,从怀里掏出三把钥匙,向一边的铁门走去。那铁门上的锁张冢认得,还是李二扒子告诉他的,是三合锁,由三个铜盘和八个齿轮组成,需要三把不同的钥匙同时按一定方向和速度扭动,不然别想打开。大叔打开了那门,立刻另着张冢进去了,张冢边走边说:“我这次来是有要事所托,李二扒子给我的那把刀需要改进一下…”张冢没有说完整句话,但大叔也明白他什么意思,说道:“尊师的那把神刀是我们这里的铁匠的师傅做的,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们完全有能力改进那把刀。”张冢点点头,两人穿过了一条布满枪械的走廊,来到了一扇铁门前,依然是三合锁,大叔打开那锁,是一间地下室。张冢跟着大叔下了地下室,越下面,气温越高,还有隐约的打铁声传来。

    下到最底下,又是一扇门,大叔打开门让张冢先进去,张冢只看见一群茫茫碌碌的大汉,有搬东西的,有往一个炉里加柴的,有抄作机关的,还有少数在打铁的。再一看满地下室的煅造器材,张冢明白了,这压根就一古代铁匠铺。大叔笑了一声说:“别奇怪,我们就靠这些在全世界做生意,跟我来。”张冢跟着大叔穿过了人群,来到一个隔间,只见那隔间里一个中年人在拿一小锤敲打着一块铁片。那中年人头也不抬的说:“尹霸天,你怎么来了?”原来,大叔名叫尹霸天。尹霸天笑着说:“向师傅,今天我可把天醉刀带来了,你怎么谢我?”说罢,就撩起张冢的风衣下摆,那匕首亮了出来。“恩?”向师傅突然停下手中的活,对张冢说道:“拿来。”张冢抽出匕首,递给向师傅,向师傅端详了一会儿,突然惊道:“妈呀!真是天醉!”原来那把匕首叫天醉。

    向师傅把天醉握在手中,叹着气道:“凌气逍遥斗鬼魅,月影沧桑婆娑泪。一失遗留千般悔,无魂下生持天醉。师傅啊!弟子,弟子这辈子还能看到天醉一眼,也算无悔了。”张冢听的一声鸡皮疙瘩,向师傅问:“小兄弟,你来这,有什么事啊?”张冢答道:“我想在这匕首上加个可伸缩的倒刺。”“倒刺?你要倒刺干什么?”“翻墙爬墙。”“你和李二扒子什么关系?”“他是我在狱中认的零时师傅。”向师傅“哦”了一声,点点头,把天醉放在一边的工作台上说:“过三天再来取吧。”其实哪用三天,只用一天便可,只是向师傅想多研究研究。张冢答应了一声,就和尹霸天离开了。路过那一排枪械时尹霸天挑了一把格洛克给张冢,说:“算是交个朋友吧,拿着防身,没子弹来找我。”说罢,又给了张冢一盒手枪子弹,张冢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受了。

    回到家里,张冢又待了一个下午,晚饭前给父母打了个招呼,就向青山中学走去了,他打算给张科他们一个惊喜。

    来到青山中学的门口,张冢穿着风衣,带着兜帽,像一雕像一般立在校门口,离下课还有五分钟。张科此时正百无聊赖的在课堂上走神,其实不只是他这个不爱学习的孩子如此,基本上那个宿舍楼的所有男生这几天精神状态都不佳。原因很简单,宿舍楼四楼每天晚上十一点开始,每隔一会儿走廊上的灯就会突然打开,过一分钟再关上,然后是一股檀香味,等檀香味没了以后,从厕所里就会传来一阵低低的抽泣声,接着,再开灯,关灯,檀香味,抽泣声…这种状况一直要到凌晨三点才会结束。起初大家还挺害怕的,告诉了学校,可学校不许声张,只告诉学生晚上不许出门。男生们照作了,只是那个厕所,怕是白天也没人敢用了吧。可每天晚上都有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消失,学生们怎么能上好课,后来一部分学生换到了其他楼的寝室跟别人挤着住了,可还是留下了一半多的学生。张科就是其中之一,他们的413寝室是四楼硕果仅存的三个寝室之一,其他的,都搬走了。

    “叮…”下课铃响起,张科就像打了鸡血似的突然来了精神,和黄一松和何百学两人一起向校外急走去。“恩…晚上吃什么?”张科皱着眉头思考着这个问题,凡是看见过高中生吃饭情景的人都会深思这个问题,因为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吃饭了。“这个简单,吃你啊。”黄一松很自然的说。“好啊好啊,有本事你吃啊,我自己都嫌脏…”三个人一路打闹着出了学校。刚出校门口,张科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转过头去一看,一个带着兜帽,上半边脸在阴暗处,下半边脸全是胡子渣的人。张科问道:“大叔,你谁啊?”那人“咦?”了一声:“小子,你不记得我了?”“呜…”张科摇摇头,对这个家伙还是没有印象。“哎…”那人叹了口气,把兜帽摘了下来,过长的头发,围着下巴一圈的胡子渣,要不是看他穿的还算体面,张科真会以为他是个乞丐。但是细细打量一番,这个人看起来又有点眼熟,这猥琐样子…“张冢!你逃出来了?!”张科惊呼一声。张冢一脚就踢了过去,怒道:“什么叫逃出来了?哥是被无罪释放的!懂不?”张科灿笑一声,一拳打在了张冢胸口,笑问:“怎么?是不是该请我们吃顿饭啊?”“拉倒吧你,我被放出来还要请你吃饭,我倒情愿再被关进去。”“切”张冢又和何百学与黄一松打了个招呼,四人正笑闹间,张科的手机响了起来。“喂?”“什么?!”“多久?”“好,我现在就过去。”待张科合上电话,张冢问道:“怎么了?”张科深吸一口气,憋着笑说:“咳…那个…恩…”“少TM废话,快说。”“波波和陈静静醒了!”

    四人赶了一辆出祖车来到医院门口,四个人连电梯也不等,一股风似的就从安全通道冲上了三楼,张科带路,一行人就和黑社会一样横冲直撞的冲进了一间高干病房。倪波在三个小时前就苏醒了,只是此时身体极其虚弱,嘴里还带着氧气罩,床边躺着他的爱犬洋洋。洋洋是只苏格兰牧羊犬,倪波没事时就喜欢揉它玩,现在正在用虚弱的大手在他身上不停的抚摸。倪波的病床旁边就是陈静静的病床,此时陈静静也从五个月的睡眠中苏醒过来,身体比倪波还要虚弱,只是躺在病床上看着窗户外面的天空发楞,两个人都还没说话的力气。“乓!”的一声巨响,倪波和陈静静的病房被一只大脚踢开,两人吓了一跳,四个年轻人从屋外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护士不停的唠叨说什么损坏公物打扰病人休息什么的。谁说护士是白衣天使,张科觉得护士现在就是白衣鸭子,嘎嘎嘎叫个不听。倪父倪母和陈父陈母自然是认得这三个个常来看望的小伙子,可是后面跟着的那个带着兜帽的家伙是谁?张科看见倪波心情十分激动,冲上去握住倪波的手就不停的说:“波波同志啊,你可算醒了,你不知道啊,自从你离开了之后国家动荡不安啊,曹老师越发脾气火爆啊,国家需要你,党需要你,苏联的人民也需要你啊!”张冢见他八杆子也说不上正题,打断他的话问道:“波波,你最近就好好休息啊,有什么事等到你出院再说吧。”把一袋苹果放在了床头柜上,这是他们过来时顺路买的。四个人寒碜了几句,最终在医生杀人的目光下离开了:“病人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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