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你赶紧回寝室,我还有事情不能陪你了。”
米凌翊转身的瞬间,痛苦的表情一下子消失不见,他温和的笑着,如同一股春风,格外柔和。
“哥哥,你不会还要离开吧,我不想你走。”
米雪眼眸低垂,声音里是满满的不舍。
“这一次,我不会再离开!”
米凌翊眸中似乎含着一汪春水,宠溺而坚定。
石雾妍眼中的坚冰似乎在烈焰中灼烧,这种由内而外的怒火中烧,麻痹着她一向镇定的思维,她承认她被刺激到了!
石雾妍圈住米雪的肩膀,微微用力就扳过米雪的身子,切断他们难舍难分的视线,看来她要好好调教,这辈子她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米凌翊看着她们相拥离去的背影,眼神忽明忽暗,他一定是想多了!
走进公寓,石雾妍把米雪狠狠地拽到楼道里,啪的一声,楼梯门被狠狠甩上。
她眼神凌厉的看着米雪,一步一步地把她逼到墙角,米雪刚要问,她又怎么了,可是肩膀就被大力钳住,嘴唇被狠狠咬住,疼!
石雾妍用牙齿摩擦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腰,把她的身子挤向自己,她紧紧地贴着她,不留一丝缝隙!
她高挺的鼻尖摩擦着她小巧玲珑的鼻翼,火热的气息喷涌在米雪的脸上,奇痒无比。
石雾妍霸道的扫荡她小巧的牙齿,酥麻的感觉令米雪轻轻颤栗,石雾妍趁着她牙关的缝隙,撬开她的贝齿。
冷硬的墙壁席卷着米雪的后背,而腰间的温软如同一把火,把她的身体点燃,在石雾妍的撩拨下,她的舌头忍不住的回应,细碎的轻吟从唇角溢出。
“嗒嗒嗒……”
一阵高跟鞋踩着楼梯的声音传入她们的耳中,米雪惊恐地推搡着紧紧抱住自己的石雾妍。
感受到她剧烈的排斥,石雾妍动情的眼眸闪过一抹不舒服,她放开她的嘴唇,圈在她腰上的手却一动不动。
米雪恐惧的抬起眼眸,看到在她们旁边的林舒沫,嘴唇微微抖动,她弓着身子,求救般的看着石雾妍,而她的眼神却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在石雾妍的心上剜了一刀。
林舒沫走过她们的身边,感叹,学校什么时候有如此绝色的女人,只不过是个同性恋,想到这,她火红的唇角浮现一丝轻蔑。
她停住前进的脚步,被那惊世女人挡住的人怎么感觉这么熟悉,正当她伸头想探个究竟时,那美丽的女人修长的手勾住怀里女人的后脑勺,快速又霸道的把怀里女人的脑袋扣至胸前,脸被完全挡住!
那绝世女人眼梢微挑,目光冰冷的凝了林舒沫一眼,她冰冷的目光如同一道利刃,狠狠劈在林舒沫的身上,林舒沫眼眸惊恐的收回**裸的目光,大步离去。
听到楼梯门被关上的声音,米雪重重吐了一口气,提心吊胆的感觉灰飞烟灭,可刚刚呼吸道她身上清新的味道,脖颈便被狠狠扼住,脖间的丝巾滑落,披散在地上。
“我就这么让你不堪了吗?!”
石雾妍冷冷地看着她的眼睛,美丽的脸庞似是覆盖着万年寒冰。
米雪想回答不是,可是掐在自己脖间的手,让她难以呼吸,她感受到后面墙壁的冷硬,心莫名的难受。
“哦,想说不是吗?想说你每么想吗?米雪好好看看你自己的心!”
石雾妍看着她闪烁的眼睛,竟然于心不忍。
石雾妍甩开掐住她脖颈的手,背对着米雪说,“或许遇见你,就是一场错误。”
米雪捂着脖颈,无力地倚在墙壁上,她无奈又不舍的望着她离去决绝的背影,心忍不住的疼痛。
门被关上,楼道里一片寂静,淡紫色的灯光一闪闪的让人发憷,米雪脆弱地蹲在地上,捡起早上石雾妍面无表情丢在她脸上的丝巾,泪水忍不住地打湿眼眶。
她捧着薄如蝉翼的丝巾,痛苦地捂着脸,泪水无声地滑落,一滴一滴地将丝巾打湿,她这是怎么了,她明明不是同性恋,为什么却因为她的话,难过的无法呼吸了!
她这是怎么了?!
米凌翊不放心的在楼下等着,他坐在敞篷跑车内,紧紧盯着后视镜,指尖上的烟雾圈圈升起。
良久,后视镜内,火红的跑车招摇启动,嗡嗡的马达声,震耳欲聋。
车里的石雾妍单手操纵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摇下车窗,她嘴角轻轻勾起,不屑的轻哼着,跑车里的男人一定透过后视镜打量着自己。
火红的跑车很快与银灰色跑车并齐,石雾妍冷着脸透过车窗对上米凌翊幽深的眼眸,一瞬间,火光四溅,电闪雷鸣。
米凌翊看着疾驰而去的车尾,脸色透露出不安,那女人眼睛里的狠戾张狂让他都有些胆寒,还有她眼中对自己明显的敌意。
米凌翊眼睛微咪,轻轻地吐出烟圈,事情看起来远远没这么简单了!
“雪儿,你的意思就是,你遇到了一个冷酷霸道的女人,那个女儿偏执到极致,做事情从不考虑他人,然后就把你强吻了,还跟你睡在一起,不过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嗯,你不相信吗?”
米雪看着江瑶说话时,像万花筒一样变化多端的脸,加上她不可思议的语气,以为她不相信她。
“我相信。”
江瑶突然认真地说着,她怎么不信,她只是惊讶,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跟宫尧辰一样高傲自大、偏执到无可救药的人!
“嗯,那就好。”
米雪笑容满面地说着,洁白的虎牙看起来像个单纯无害的孩子。
“可是,你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问你对她会不会有一丝的心动?”
“没有,绝对没有。”
米雪微微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的那抹苦涩,她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女人有感觉?!
“那就好,那就好。”
他们那类人,总是让人琢磨不透,一旦爱上了,就是自我毁灭,江瑶嘴角染上一抹苦涩,她一点都不懂宫尧辰,一点都不懂!
可是现在她的脑子里全是宫尧辰,他的一举一动在江瑶的脑子里无比清晰地浮现,甩都甩不掉!
偌大的会议室里,空气越来越无法流通,阵阵冷气拍打在各大董事脸上,他们的表情渐渐变成猪肝色。
各大董事都唯唯诺诺地低着头,一脸恐惧的抬着眼角,不敢直视主席坐上似乎是来自地狱地宫尧辰。
宫尧辰目光专注地快速翻着眼前的计划书,唇瓣越抿越紧,刚毅的脸上覆盖着越来越厚的寒冰,剑眉微蹙成浅浅的川字,深不见底的眼眸藏着越来越多的不耐烦。
看到他越来越冷的气场,董事们饱满的额头上,密布滚滚的汗珠,有些心脏脆弱的董事捂着发紧的心脏,艰难的呼吸着。
他们一只手伸进口袋,摸了摸口袋里的药瓶,无奈的放下,他们怕自己的举动,惹怒眼前如同撒旦的男人,到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啪!”
宫尧辰大手一挥,文件夹在空中打着回旋,狠狠坠落在光滑冰冷的会议桌上,这突来的声音,砸在董事们脑袋里,他们因恐惧而缩起的身体猛地僵直,桌下的手紧紧绞在一起,屏住呼吸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这就是你们一个月以来的成果?!”
宫尧辰英挺的站起身,面容冷峻的弓着腰,一只手撑着办公桌,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不屑的捏起一沓厚厚的文件,质问的语气如同寒冰炮弹砸在董事们的脸上。
“全是垃圾!”
说着,指尖轻轻一弹,厚厚的文件被抛到空中,如同雪花四散飞舞,落在董事们的头上、肩膀上、周围的地上,而董事们只是咬紧牙关,低着头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
“这一季度,我要利润提升百分之四十,而你们的预算只有百分之二十,你们拿着点数据是来整垮公司,还是来羞辱我宫尧辰!”
听到这,众董事们不约而同地慌忙从椅子上起立,齐刷刷地动作,像是经过军队特训一样,他们怯怯地看着这众星拱月的男人,脸色霎时苍白,他们可不敢呀!
“再给你们十天的时间,给我拿出完美的方案,不过”,宫尧辰说着微微停顿,冰冷的眼眸闪耀着凌厉的光芒,“这一次利润再给我增加五个百分点,我从不给人第二次机会,我宫尧辰也绝不养闲人!”
宫尧辰刚刚说完,一个上了年纪的董事便捂着心脏,双腿发软的瘫坐在椅子上,他急促的呼吸着,表情狰狞地长着嘴,可是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宫尧辰冷眼看着面前突然而至的场景,气势冰凉的转身离开,一直坐在椅子上看笑话的穆寒冰紧紧跟上,出会议门口,宫尧辰停住脚步,冷硬对会议室里仍僵硬着不敢动地董事们说,“叫救护车。”
“不过,王董事以后就在家好好休养吧。”
听到这冷漠地不容置喙的命令,在死亡边缘徘徊的王董事长大嘴巴,昏厥过去。
宫尧辰走进办公室里的庞大更衣间,利落的脱去西装外套,他不耐烦的松开紧紧的领带,娴熟地解开衬衫上的前两粒纽扣,性感且条理分明的胸膛呼之欲出,扰人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