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送到这里就好了,我和她有些私事要谈!”
左夏停止脚步,看着大牢,眼里闪过一丝的戾气。回头看向南鑫的时候,眼中闪过一名怒火,这件事虽然不怪他,但是左夏看着就怄气。
“我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南鑫指着自己,不解的看向裘东宇。
江宏淡定的看过去,什么也没说,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在他没有公布自己是厉王之前,更本就不用对他客气。
“你知道为何在你来之后,秦诗就不待见你吗?”
“为何?”
南鑫继续打着太极,和秦雨走得近,主要是想要看铩羽出丑,再则就是觉得这样比较有趣,时而能发现左夏的另一面,倒也是一个重大的发现。对于其他人,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类,是生是死,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至始至终,他想合作的对象只要左夏一个人。
看到左夏对着自己的厌恶,才发觉事情已经超出他想要控制的范围之外了。
“具体的原因我不知道,到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就是,秦诗这件事八成与你脱不了干系!或许她误以为你要同秦家联姻吧!”
裘东宇不知道左夏为什么会在乎那个叫秦诗的女子,从上次看到那个神秘的大箱子时,他就猜出那个东西对于左夏来说十分的重要。而秦诗也一直在算计着那个大箱子。
南鑫满脸惊愕,她那只眼睛好到我要通秦家的人联姻了。本王会娶那个傻得可怜的女人吗?
“夫人,到了!”
“咔”的一声,狱头打开锁,便离开了这里。
躺在草床上发呆的秦诗听到开锁的声音之后,欣喜的抬眼,笑道,“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
秦诗的神态有些漫不经心,仿佛自己不是一个犯人一样。看到左夏这么快就来到这里,却是让她大吃一惊,原本她以为最早明天才能到这里。
“啪!”
左夏二话没说,就直接给秦守一个巴掌。
秦诗一愣,看向满腔怒火的左夏,瞬时就明白了。
笑了笑,“没有想到夏儿也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你还有心情在这说笑!”
她越是这样满不在乎,左夏就越是为她感到心痛。看到她,就像看到那个曾经堕落的自己。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信任过我!”
真正让左夏痛心的就是她明说好要靠自己搬到秦家,却将她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而她竟然打算同秦守来个鱼死网破,所以才会在她得到得到地契的时候,才会义无反顾。
“我是因为太相信你,所以才会这样做。”
“你这是什么意思?”
左夏依旧愤怒的看着秦诗,就算她相信自己,她也不希望秦诗是拿自己的生命来看玩笑。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秦诗是打算让她翻当年的案子。但是这件事已经过去十年了,她并不把握自己能找到证据。
“你可知道一旦厉王同秦家联姻的话,我想要再搬到秦家的事,几乎不可能!”
“所以你才会将地契提前弄到手!”
这些左夏虽有猜测,但是从秦诗的嘴里说出来,那就变成了另一中感觉。
“即便是这样,你也不用做如此的冒险!说不定,厉王更本就没有想要同秦家的人联姻。如果计划一旦失败了,你又将如何?”
瞪了一眼秦诗,“说到底,你还是不信任我!”
“如果我要是不相信你的话我只要一包毒药毒死他们,从此游荡在江湖,别人也不能拿我如何。”
秦诗不想秦守死得太简单,而她自己还要背负毒害自己父亲的罪名。只要看着秦守所在意的一切全部被毁,她才感觉自己能过解脱。
左夏的嘴角一抽,她这话说的在理,就凭她的毒术,都可以在江湖上横着走了,就怕她从此的良心会感到不安,不然也不会等待时机。
秦诗一把抱住左夏,笑道,“放心吧,如果厉王没有同秦家的人联姻话,我们刚好借助他的手,彻底毁灭掉秦家。这对于我们来说,同样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随即在左夏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你帮我找一个人,在桐城里。你将这个这个给她,她就会明白是什么意思!
夏儿,这件事一定小心,找你值得信得过的陪你一同前去,千万不要让秦家的人知道她还活着。
还有,你想办法把秦守也弄到大牢里来!”
左夏一愣,迷惑的看着秦诗,“我要怎么才能将秦守也弄进来!”
这人岂能说弄进来,就能弄进来,又不是搬东西。
“你找到指供我的人,对他进行逼问就可以了。”
她如今身在牢中,只有把秦守也也弄进大牢,她才放心。
从腰间拿出一颗药丸,放到左夏的手中,“这是真诚丸,只要他说谎的话,就会感觉自己的腹部特别的痛!”
“你这是骗小孩子吧!”
左夏白了一样秦诗,就算她的毒术再厉害,也不可能有这么神器的东西。
“我知道夏儿不信,但是不代表别人不信!等你将这药丸逼他吃下去的时候,点上这香,他自会有感觉。”
“莫非你这是蛊毒!”
左夏猛的后退一步,除了蛊毒,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样的毒能有那样的效果,而苗疆蛊毒是最为厉害的。想到那些虫子在人的肚子里,左夏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这以后得罪谁,也不能的得罪秦诗啊!
“原来夏儿也知道蛊毒!”
秦诗惊愕的看着左夏,在这个世上知道蛊毒的还真是少之又少。
看她惊恐的表情,无奈的解释道,“蛊毒虽是一种邪术,但万物都是相对的,能救人的东西,同样也可以害人。相反的,能害人的东西,自是也可以救人的。这蛊毒也是如此!
而你手中的蛊毒,对身体没有任何害处的,它只能在人体里存活一个时辰就会死去!”
听到秦诗说那条虫子就在自己手中,急忙讲虫子丢给秦诗,“我不要!”
害怕秦诗误会,只好解释道,“我怕虫子,你能用其他的方法吗?”
“没有了,其余的都是毒药,致命的毒药,除非你们对他逼供。但是这样一来的话,就怕他会向秦守说,我们严刑逼供所得到的作伪证。”
随即笑着看向左夏,“不过你放心好了,这里面的蛊虫是没有孵化出来的,等在人体一刻钟之后,才会浮出来,所以它只能在人体活一个时辰!”
经过秦诗的解释之后,左夏算是明白了,原来这蛊是因为是新陈代谢太快了,所以连带生命也是极为短暂的。
“好,那你一切小心!”
“走吧,一般的人想要伤害我的话,还没有那个本事!”
秦诗将左夏推到门口,对她拜拜手。看着她逐渐消失的背影,她的眼神一暗。通过窗户看着外面的白雪,眼中闪过一片孤寂。
秦守,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了。
江宏看到左夏从里面出来,急忙上前,担忧的问道,“夏儿,你没事吧!还有她怎么样了?”
“她还好!”
随即走到裘东宇的面前,“裘公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你说,只要你说的,我都会帮你!”
见左夏有些伤感的眼神,双手紧握,他很想将她拥抱在怀里。但他明白,自己不能!
“你尽然知道他是镇国公的世子,那也一定知道我是厉王,你为何不求我!”
南鑫凑过身子,一脸笑意的看着左夏。
明明自己的地位比东宇高,自己说的话,也是最有权力的。
“那好,你能帮我重审这个案子吗?”
“好!”
南鑫满脸错愕的看着左夏,真的被嫌弃了。就在他准备再次说话的时候,裘东宇向他抛来一个警告的眼神。
“大哥,你帮我做一件事!”
左夏在江宏的耳边小声的嘀咕着,南鑫想要偷听,却一个字也也没有听到,只看到左夏将什么东西放在江宏的手中。
看向他们的时候,眼中充满不悦。尤其事左夏想防贼一样防着他,这点让他十分的不爽,让他感觉自己王爷的威严有些挂不住。
“好,夏儿,你一切小心!”
随即看向他们,笑道,“她暂时就交给你们看管了!”
衙门内,秦守站在中央。高傲的看着胡一,眼中充满怒气。他原本以为,只要自己找一个证人,将这件事指向秦诗,他就会全身而退。没有想到这秦诗进去还不到半天,就开始重审了。
“胡一,你这是何意?我秦守好歹也是这留下镇有头有脸的人,你就让人直接冲进秦家,把我抓到这里,是何意思?”
秦守朝胡一使了一个眼色,如果再这样胡闹下去,定是不会饶了他。而厉王明日就会到达留下镇,他可不希望这个时候出生乱子。
“怎么秦老爷,在你眼中县令是可以直呼其名的吗?还是说在你眼中,你自己比县令的还要大呢?”
所有人都回过头看向来人,等看清左夏的时候,惊愕的说不出话来。现在整个留下镇除了她,他们再也想不出第二个敢这样同秦家作对了。再想想苏家,江家,又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