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书库 )
第九十九章 逃亡之路
柱子挨了这一顿鞭子只能趴在床上动不得走不得稍微一动弹就钻心疼痛这一次的惩罚让他刻骨铭心他对纪闫鑫产生了一种记恨式的敬畏
纪闫坤和夏津钟虽然身板底子硬实还是免不了为这皮肉之苦吃尽了苦头他们不能像柱子一样躺在床上养伤每天还要做许多事情
由于事务繁忙纪闫鑫暂且把峡谷底部可能有金矿矿脉的事情搁置了他的重心是找到娟儿迅速涉入金都的江湖站稳脚跟
……
经过周详的思考和准备杨智建决定在夜里带娟儿离开
他寻思着金都城里到处都是顾远山的耳目他们不能断然进城再被捉住就不是被关起來那样简单了只能找一个隐秘的地方暂时躲起來待风声过去才能够悄然潜回城里
他做足了工作准备了逃亡路上的吃喝傍晚又把阿黄喂得饱饱的他决定带走阿黄关键的时候它还能保护他们
娟儿看着杨智建楼上楼下跑忙忙乎乎与平常大不一样心中疑云密布但有一点她是坚信的他不会害她
天黑了杨智建和娟儿像往常一样各自早早上床睡觉
依旧各怀心事辗转难眠时间过得很慢仿佛凝固了一般等待成了一种煎熬
咚咚咚
午夜杨智建轻轻敲响了娟儿的房门
娟儿一翻身坐起來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她确信自己方才一直是醒着的并沒有听到异响门外一定是杨智建对于他为何半夜三更敲门娟儿的心中有疑虑但是她又觉着他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被顾远山带來这里有一段时间了杨智建从來沒有打扰过她这会儿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壮着胆儿去开门杨智建闪身进屋借着月光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朝她做了一个不要做声的手势
他蹲下身子帮她把鞋换上拉着她轻手轻脚的下楼
黑暗中娟儿的脚绊了一下她定睛一看豁然是一个包袱她明白了杨智建这是要带她离开这里
尽管知晓了他的用意娟儿还是沒有向他暴露自己已经不再是傻子沒有逃离这里抵达安全的地方她都不会暴露自己
杨智建把包袱在背上绑好拉着娟儿推门出去
汪汪汪汪汪汪
阿黄听到开门声警惕的站起來激烈的叫着
杨智建迅速过去拍了拍阿黄的脊背它立即乖乖的安静下來
他皱着眉头朝院子外面的林子里看了看阿黄不合时宜的叫声扰乱了他的听觉错失了探查周围是否有埋伏的时机
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把事先准备好的长刀别在裤腰上拍拍阿黄的脑袋拉着娟儿朝大门口走去阿黄心领神会的跑在前面开路院门一开它就如闪电般窜出去
阿黄边跑边朝树林里张望时不时停下來汪汪叫两声杨智建和娟儿紧紧的跟在它的身后
林子里悉悉索索的声音夹杂在哗啦啦的树叶搬动的声音中让人难以分辨
几个黑影像觅食的狼埋伏在半人高的草丛里一动不动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一举将猎物捕获
杨智建和娟儿步子细碎频率却极快急促的走在路上
目前只有这一条路通向外面约十多公里路程才能走到分岔路因此这段路也是最危险的倘若后有追兵前有埋伏他们将逃无可逃
他有些后悔沒有在顾远山离开的当夜逃走那夜是有人在林子里窥探、侦查顶多两人;今日可不一样顾远山一定布下局撒了网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即便明知是这样还是不得不涉险横竖都是死还有什么可选择的唯一的出路就是置于死地而后生
他恨自己不能说话也恨娟儿痴痴傻傻根本无法把计划告知她这样一踏出那道门就由不得自己了即便想回也回不去
他只能在心中祈祷顾远山只是在家门口设了埋伏
娟儿的心中也是忐忑不安总觉着心里不踏实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离开这里她要去找回儿子带着他远离金都她得把他安顿好才可以放开手脚去报仇
实际上她自己也清楚凭着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想要报仇难于登天如今的顾远山不光有权还有势;岂是她这样一个贫头老百姓能斗得过的
今夜月明风却很大树影在月光下不停的晃动让人看了心里莫名的发慌这样一个天气是最适合隐蔽的
走了许久再有两里路就走到三岔路口这一路上有惊无险前无阻挡后无追兵杨智建的心中纳闷儿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倘若顾远山不是察觉到他有意背叛为了防止他们逃跑又怎会设下埋伏监视既然是有备而來又怎么会放他们走出这条独路难道说是在前面这一段阻击之前只是让他们耗费体力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咯噔一下立即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放亮了眼睛竖起了耳朵或许有一场激烈的厮杀就在前面不远处等着他他不由得伸手摸了一下腰间的长刀
娟儿的内心深处也沒來由的紧张总觉着平平安安走了这么一大段路有些不可思议以她所亲耳听到顾远山诉说的他的所作所为來看是决然不会放过他们的难道说杨智建并沒有真正的背叛他并不是存心帮自己逃走
娟儿打了个冷战这样的想法太可怕了她很有可能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两个人各怀心事脚下却沒有停止双**换的频率越发快了
阿黄在路上飞跑跑出很远又翻身跑回來绕着他们跑一圈又朝前跑去
汪汪汪汪汪汪
突然阿黄停止了奔跑站在路中间狂叫不止
杨智建伸手拉住娟儿把她护在身后右手在腰间一摸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长刀已经被他紧紧的握在手上
……
金都大酒店
一个能容纳百人的大厅里宾客满座顾远山正笑盈盈的招呼客人
今儿对他來说是个喜庆的日子他原地升职由市长升职为市委书记真正意义上成为金都市的一把手
在此之前金都市民习惯说他为一把手那是因为当时的市委书记是一个沒有多大能力的人他做事唯唯诺诺、缩手缩脚抱有明哲保身混过一界了事的心态大家自然也就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搁在心上直接忽略不计
庆功宴根本无需顾远山张罗一听到风声早就有人开始筹备
他只要肯出席出资者就会感觉到无限的荣光
毕竟这是一场政界、商界精英荟萃的盛宴
这些年顾远山已经厌倦了这样的应酬可又不得不出席对于他來说喝酒就像下棋一样都得棋逢对手
不过像这种以他为中心的盛宴他还是乐此不彼的
如今权利、财富他一样都不缺缺的只是一个能让他心甘情愿娶回家的女人
酒过三旬顾远山开始兴奋起來全身的细胞都很活跃
酒席散场后金毛安排了更精彩的节目等着他
通常顾远山的活动场所都是极其隐匿的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够陪同谭秘书就是其中之一
顾远山正因为了解他是个唯利是图、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的小人才事事都拉他下水上了贼船已然为贼一旦事发自身难保又有什么闲工夫去落井下石
谭秘书也喜欢屁颠屁颠跟在他的身边转悠最起码这是对他重用的一种变相体现
事实上他从顾远山那里得到的远比从谢伟鸿那里得到的要多得多
他想着:人生一世不管是做官也好做贫民也罢到头來还不都是为了糊住一家子几张嘴对他來说人生就是生活;生活就是吃饭、穿衣;简简单单的上班、下班、吃饭然后搂着老婆睡觉
偶尔背着老婆在外边偷一点荤腥打情骂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总得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顾远山就不一样了他与那些女人苟合纯属是为了生理需求解决积压已久的欲.望他从不跟她们周旋更不会与她们纠缠不清他觉得此生他除了爱过谢雨涵之外再也不可能爱上别的女人
或者他原本就是一个有.欲.无爱的男人他甚至都有一种错觉他也从來沒有爱过谢雨涵;对她只是始终被一种不甘心困扰
他又觉得自己是成功的至少曲曲折折他还是从身体上征服了她占有过她;无论她选择跟哪个男人在一起她的身体里都不可否认的有他的痕迹
经历了上次被娟儿突兀的笑容熄灭了欲.望之火之后顾远山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了障碍
这两日他也尝试过找女人宣泄可心里想着身体却像上了桎梏根本无法解脱
他在心里怨恨娟儿是她让他变得丧失了男人的骄傲能力他一定要从她的身上加倍的讨回來
如果您中途有事离开,请保存当前页面至收藏夹,以便以后接着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