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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生死关头在逃无可逃的时候突然出现一条通道可谓是绝处逢生大家都是非常的兴奋一种死里逃生劫后重生的感觉油然而生
不难猜测甚至不用去猜他们都会一致认为这个地方周易一定來过如果不是那么为什么在这种生死时刻生命得到威胁的紧张时刻周易会不惊不慌的就知道棺材底下有通道呢
之前他们用手电照看的时候由于棺材只被铜钱垫起來也就两三厘米不要接触到地面而已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底下会有通道再说地道也不是在那一头而是在另一头
在这里跟周易一起生活时间最长的也就是箫邦国了他们认识了十几年就算周末跟他是伯侄关系但是也是相认不到一年的时间虽说是亲人关系但毕竟不怎么了解
就连箫邦国也是一脸惊愕他看一眼周易愣了一下虽然沒有说话但是那种眼神就是在问这里怎么有通道或者是你怎么知道这里有通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周末也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的大伯周易这个人不简单绝对不简单
“还愣着干嘛”周易挥手说道:“想活命就赶紧下去这是唯一的生命通道”
不明白归不明白疑问是一定有的但是他们都知道现在重要的不是去追查这些疑问背后的真相而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小末快过來”周易把周末拉过來一手夺过他手上快要烧完的火折子然后把手电塞在他手里:“小末别害怕下面应该沒有什么危险的你先下去”
周易把他推到棺材旁周末用手电照了一下就看到棺材里面的地道入口不是很大但是在心里面衡量着自己的身材还是可以轻松进入的但是温涛可就不好说了
“邦国你第二个一定要保护好小末”周易左手拿着火折子右手伸向箫邦国意思是让他把手上的火折子给他
箫邦国把火折子递给周易点头说道:“嗯放心吧易哥我会照顾好小末的你自己也小心点”
周易点点头
周易的举动让周末觉得很感动就他们两个來说在这生死关头周易身为大伯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先让自己的侄子安全离开亲人之间这无疑是真爱是感动
但是从周易的语气里可以听出周易好像也不知道地道里面是否安全也就是说这个地道他自己也沒有下去过只是相对现在的情况來说地道里算是安全的他就是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所以才叫箫邦国跟在周末身后好让箫邦国來保护他
但是在周末的心里他虽然沒有见过箫邦国打架不知道他的身手如何周末认为在这些人当中郝枫的身手是最好的而箫邦国是一个瘸子且不说他能不能打单看他模样就是那种被保护的对象
但是周易这样安排证明箫邦国还是有本事的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信任
“胖子你下去我们三个断后”周易说道
ak和郝枫俩人也不争着说要先下去他们拿着火折子驱赶甲虫不让它们靠近
温涛一看洞口就咋舌了:“这这洞口就我这身材怎么进去”
周易看看洞口又看看温涛这明显的对比也太明显了一下子也沒什么办法总不能把洞口挖大了再进去吧有这样的功夫早就被甲虫吃得只剩骨头了周易说道:“胖子你再犹豫就只能在这里等死了”
“不说什么我也不能死老子亏本了呢还沒赚回來革命尚未成功坚决不能死”
这句话从温涛的嘴里出來感觉很任性甚至可笑有时候生死是由得自己决定吗特别是在生死关头的时刻就好像是在战场上有哪个战士上了前线敢保证自己一定活着回來吗
就是在这种强大的力量之下温涛一咬牙一闭眼就直接跳下去人家都是顺着地道爬进去的而他却是跳下去的
果然他卡在了洞口处头和两只手露在外面
“大大伯帮帮忙我进不去了卡被卡住了”温涛被卡得说话都不流畅看他咧嘴吐舌摆手的样子很是难受
周易把火折子分给郝枫和ak拿着把火折子集中在一起火焰大了不少他连忙去用力按温涛的脑袋可是怎么按还是进不去痛得温涛呱呱大叫两只手翘得也无法张开了
周易喊道:“胖子你尽量缩一下身子如果进不去他娘的我们四个都得死在这里不过你这个姿势死得也太让人嘲笑了”
“他他娘的老子又不会缩骨功说缩就能缩呀”温涛把头低下去尽量让身体缩小好不容易才挤出这样一句话
郝枫他们两个拿着火折子在全力驱赶甲虫还好这些甲虫怕火要不然他们早就挂了郝枫一边挥舞着火把驱赶甲虫一边喊道:“胖子你他娘的赶紧给老子憋下去这些火支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别死了沒人给你超度”
一分钟左右终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周易满头大汗的把温涛推了进去周易顾不上缓气挥手喊道:“快你们两个快过來把火把给我你们先进去”
郝枫和ak身手利索地就爬进了地道和温涛相比起來真是天壤之别当然这里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身材
周易断后他把快要熄灭的所有火折子放在棺材底部的板上然后下去的时候把木板拉上把洞口盖住
由于要拉棺材板把洞口盖上所以周易进去的姿势是和温涛一样的现在他们算是脱离里危险但是进入这条地道之后等待着他们的见又会是什么呢
地道里一片黑暗只能凭感觉顺着地道下去至于这条地道有多长他们也不知道只感觉到到自己身体周围全是泥土感觉摸到的泥土一会是干的一会又是湿的感觉很不舒服
周末和箫邦国最先爬完地道凭借经验箫邦国估计这条地道至少也有四五十米他们爬到地道的尽头后发现地道后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
至于这个空间到底有多大他们也不知道因为他们的手电的电池的电量已经消耗得不少亮度不能照得太远只知道不能照到的地方都是一片黑暗照到的地方也不见有墙壁什么之类的隔挡
而现在手电的射程二十米左右也就说明现在以他们所在的石壁为准一个半圆二十米的范围还不到尽头周易他们还沒有下來周末和箫邦国不敢轻举妄动
再说周末心中还有一个疑问这个地方周易是不是來过如果他曾经來过那么等他下來的时候找他问清楚沒不要再黑暗中冒险
“萧叔叔这是什么地方”周末靠在墙壁上问道在他的旁边就是一个洞口
箫邦国用手电扫了一下:“不知道应该是一个墓室我们还是等易哥下來再做打算吧”
周末点点头表示同意
过了十几分钟温涛从地道里钻出來模样非常的狼狈浑身是土灰头土脸的他一从地道里钻出來的时候就乱跳狂抓自己的屁股
周末和箫邦国问他怎么回事温涛努力扭头去看自己的屁股摸过屁股的双手全是鲜血温涛表情扭曲痛苦:“他娘的怎么回事老子的屁股流血了痛死了”
“不好应该是甲虫钻到里面去了”箫邦国说道
“什么钻到爷爷的屁股眼里去了”温涛痛苦中伴随着担忧:“但愿不要给爷爷多开几个**才好”
温涛说这些话的时候非常费劲周末还真不明白温涛这个人这么逗都成这样了还拿自己开玩笑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
温涛是第一个被甲虫咬伤的他自然知道这些甲虫的厉害也知道如果不把屁股里的甲虫挖出來肯定是生命不保
他连忙把裤子解下趴在地上:“萧叔叔您当过兵有经验麻烦您帮我把这些该死的甲虫从老子的屁股里挖出來”
周末给箫邦国当副手他拿着手电给他照亮箫邦国用火把匕首烧红拿到温涛的屁股上说道:“胖子这刀下去会很痛的不过之后就沒事了”
“來吧胖哥我皮厚沒事”温涛咬牙切齿地说
看着温涛屁股上的血洞周末拿着手电的手都有些颤抖沒想到这胖子平时里说话不着调还有这般的勇气在完全沒有麻醉的情况下下刀挖肉疗伤
只看到排列不规则的几个血洞沒有见到甲虫鲜血不停往外冒但是速度不是很快差不多半秒钟的时候就冒出一个血泡
这样的情况非常不妙说明甲虫都已经钻进去了箫邦国咽了一下口水都不知从哪下手
“胖哥您的屁股开花了”周末惊恐道心想这屁股以后还能用不
温涛痛苦得满头大汗的:“怎么样是不是多了几个**”
“你放心这一刀下去你最终还是只有一个**”箫邦国把烧红的匕首插进其中的一个血洞
啊
温涛惨叫一声双腿蹬直身体上弓周末担心他一下子站起來影响挖虫正要把他压住的时候他又一下子趴在地上痛晕了过去
“喳......”
焦臭味伴随着白烟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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