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荒诞的路
按照首长的指示,刚刚转业的特种兵祁峰,连家都没回,直接去n市公安局报道。
提起这次转业,祁峰也是窝了一肚子火的,就是在三天前,首长找他谈话,准备任命祁峰为正营,简直把祁峰高兴坏了,就要准备庆贺了,
没想到,三天后的今天,首长又找他谈话,升职变成转业,祁峰有点儿不知所措,怎么回事啊?祁峰看得出,首长也是一脸无奈:“祁峰同志,非常抱歉,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转业了,不是退伍,是转业,退伍是回家,转业是到地方单位工作,你明白了吗?”
祁峰稍稍的一愣,想到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祁峰没有犹豫,立刻敬礼:“报告首长,祁峰坚决服从组织安排,哪里需要到哪里去,我没有任何怨言。”
首长点点头:“看到你有这样的心态,我也就放心了,对你这个人才,我舍不得放你走,但是,没办法,必须得走,为了你不回被饿死,直接从部队转到地方工作,我联系了n市公安局,郑局长是我的老战友,他同意接受你,你的材料直接转到公安局,今天直接去找他报到吧,说老实话,他去年就找我要人的,我没有人给他,今年你去了。”
不管怎么说,首长已经替自己找好了工作,至少自己不会因为找工作而发愁,所以,祁峰又给首长敬礼:“谢谢首长。”
首长又叮咛祁峰:“为了避免麻烦,你今天必须赶到n市公安局报道,老郑今晚值班,我跟你计算一下路程,车速,你完全可以在20点之前赶到n市公安局。”
“首长这就不明白了,到地方报道,还有什么麻烦呢?”对于首长的意思,祁峰真的没有明白过来。
“哎呀,这个事,要是说起来,说起来又是笑话,我的战友姓郑,是副局长,偏偏那个正局长,又姓符,平日里,怎么称呼,大家都犯难,正局长变成了符局长,副局长变成了郑局长,两个局长也非常尴尬,所以,他们尽量避免同时出现在同一场合,我也就安排你,今天晚上去公安局报道,避免尴尬,”
听了首长的介绍,祁峰也是刺啦一笑,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正局长被人天天叫副局长是不怎么舒服,偏偏副局长又姓郑,不知道的人肯定能弄混了呢。
于是,祁峰也是马不停蹄地赶往n市公安局。下了这班车,跑步赶往下一班车,一班接一班,谁都来不及喝,生怕错过报到的时候。
在20点零一分时,祁峰敲响了郑局长办公室的门:“咚咚——”
“哎呀,敲什么门啊,你就进来吧,”里面的人也不问是谁,直接就叫人进去,看样子郑局长知道自己到了,
祁峰推开门,直接就走了进去,坐在办公桌,头也没抬就训斥起来:“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叫你等一会,叫你等一会,怎么又来了?催催催,你就是一个催命鬼!”
祁峰看到郑局长再发火,就停下来脚步了,这才知道,郑局长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了,
“哎,怎么不走了?这是自己在浪费时间,可不是我浪费你的时间啊,”
祁峰不得不提醒一句:“郑局长,是我,”
“我不管你是谁,都得给我——”似乎郑局长觉得声音有些不对头了,说了半截话就打住,抬起头来看了看办公室里站着的年轻人:“你是——”
祁峰连忙立正敬礼:“郑局长,特种兵祁峰向您报到,”
“想不到你来的这么快?”郑局长抬头看了看挂钟,脸又一沉:“不对,你迟到了一分钟,老战友保证你在20点之前赶到的,怎么回事?怎么迟到了?时间就是生命,你懂吗?”
“可能是班车与班车之间的衔接方面不够紧凑,浪费了一分钟吧,”祁峰解释说,
祁峰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口又传来了抱怨声:“我说老郑,你的老战友到底靠不靠谱啊,说好20点之前到达的,怎么到现在还没见鬼影啊,”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警花,说话挺冲,走路脚底能生风,风风火火的样子。祁峰猜想,这位大概就是那个催命鬼吧?可是这个郑局长少说也有四十出头了吧,她居然称呼老郑?两个人难道有点特殊关系?祁峰不能不这样猜想。
“说够了没有,真是人小鬼大,你的面前不就是站着一个人,自己看不见吗?就知道抱怨别人,”郑局长似乎有了点底气了,说话也硬邦邦的了。
这个女警官回头看了看祁峰:“你是——”
祁峰连忙自我介绍:“刚刚报到的特种兵祁峰——”
女警官抬手就一拳,击打在祁峰的胸口上,祁峰根本没以为她会打他,没有一点防备,一拳击在胸口,祁峰本能的后退半步,
女警官哈哈一笑:“就你,还特种兵?豆腐做的吧?”
“报告警官,刚才没有准备,现在可以击打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你准备好了让我打?”女警官摇摇头:“你也对犯罪份子说:你等一下,等我准备好,你再打?”
“报告警官,下次一定改正,”
“好吧,这就叫没牛使犊子,凑合着用了吧,看个子吗,还可以,该有一米八二了吧?”女警官问了祁峰一句,
“报告警官,我的身高是:181.99厘米,差那么一点点就是182厘米,”
女警官轻轻一笑:“说话还挺风趣,我们认识一下,我是重案组组长徐徐,”
“徐徐?这个名字好像有那儿不对?”
徐徐一愣:“胡说八道,名字怎么不对了?”
“本来是个急性子,却叫徐徐,你应该叫匆匆,名如其人嘛?”
“匆匆?刚来就想给我改名字?没门,”
郑局长连忙打岔:“祁峰,我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把你分到重案组了,这就是你的组长徐徐,警龄两年,警校高材生,校花,警花等头衔集于一身的,目前,尚未名花有主,”
“老郑——”徐徐很不高兴,嘟囔着:“每次都要啰嗦这一句,生怕我嫁不出去是吧?真烦人,”
“能关心群众疾苦的领导,都是好领导,”祁峰一笑,
“好了,我懒得和他一般见识,走,我们出警去,”
“现在就出警·······?”
一听说要出警,祁峰连忙说:“徐姐,叫我抓坏人,绝不装怂,叫我去侦破案件,恐怕是赶鸭子上架了,我对破案是门外汉呀,”
徐徐又是咯咯一笑:“我不听胡扯?哎,你叫我什么?哥们,”
“徐姐啊,”祁峰一愣:“这不会是也坏了规矩吧?”
“对,你又坏了规矩了,进了这个局,男人都是哥,女人就是妹,再说了,我看你的简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今年二十六了,是吧?”
“是,二十六了,徐妹,”
“又错了,这样让别人听起来还以为我叫徐梅呢,没有一点亲切感,叫警妹。”
“怎么有这么多规矩啊?我的警妹,”这样叫法,已经令祁峰赶到非常肉麻了,
“哎,有感觉了,对,下次就这样叫,气死那个混蛋,”徐徐倒是高兴了,
“谁?”祁峰又糊涂了,那个混蛋又是谁?
“不用问那么多,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出警,”徐徐一边走一边说,她走路很快,祁峰不得不加快脚步紧跟紧跟她,走路跟小跑似的,徐徐介绍说:“死者名叫韩风,我市著名企业家,纳税大户,位居第二,本市位居第一的是乾坤集团。我们与受害人认识,都是熟人。”
祁峰点点头,至少说明这个受害人与公安局不错,
徐徐继续说:“他的死惊动了市委,市政府,书记,市长下了死命令,必须尽快侦破此案,稳定n市局势,也给韩家一个交代,哥们,让你赶上一个好机遇了,”
“这叫啥机遇?”祁峰道,进门就破案,
“你有案破,就有了立功机会了,这不叫机遇?”徐徐怪嗔地说。
祁峰只有点点头,不敢再说什么了,你再说,她都有办法驳斥呢,一副千有理八百不错的样子,
徐徐伸手推开了重案组大门,办公室里还有一个人年纪较大的人坐在办公室,背对着他们,徐徐进来了,就像没有进来人一样,动都不动,祁峰看不见他的面孔,可以肯定不是年轻人,
徐徐转身对祁峰说:“哥们,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重案组的老大哥,我这个组长就是他不要了,我顺手捡的,”
“你这丫头又在嚼舌头根,没有一点老实气,”这个人还是没有转身,背对着祁峰说着:“我姓董,人称董教头,始祖便是董卓,扯上关系之后,我就成了大奸臣之后了,本想为始祖翻案,没存想越翻越臭,落得个里外不是人,一辈子只混了个组长,还被这丫头抢了去,天天逼着我喊她妹,我就不叫,气死她,”
“我说董教头,说话积点德好不好?什么叫我抢了组长?是谁三天两头要辞职的。”徐徐双手叉腰,歪着头质问董教头,
“别废话了,还出不出警啊,”董教头回过头来,祁峰这才看出来,是一位五十大几的老大哥了,他说:“警校老师怎么教的你?破案的关键就是时间,时间就是生命,你不懂啊?”
徐徐说:“好,出警,出警,哥们,你看家,我跟这位哥们出警,你叫什么来着?”
“祁峰,”祁峰老老实实回答。
“好,气疯,”徐徐一愣:“你怎么叫这破名字啊?我告诉你,可以把董教头气疯,千万不要把我给气疯了,”
气疯?刚到公安局,就给我起了诨名?祁峰心里老大不快。
“不对,为了防止组长被气疯,还是我这个老不死和气疯一块出警吧,再说了,谁让你是组长你?坐镇指挥是你的本分啊,走,兄弟,我们走,”董教头一手从桌子上拿起警用皮带,一拉手祁峰,就出了门,
“哎,”徐徐想阻止也来不及了,人家已经走出了门了,徐徐不由得嘟囔了一句:“这不是指挥我吗?到底谁是组长啊?”
到了院子里,还停有一辆警车,董教头拍了拍车头:“老伙计,我知道只有你在等我,年轻的都走了,只有你不会丢下我的,对不对啊?”
祁峰说:“董教头,还是我来开车吧,”
“不行不行,别看他是一辆车,可他认生,我开没事,你开,它准点尥蹶子,”
“好好好,还是你老开——”祁峰只好退后一步,让董教头进驾驶室,
“我还不老,小兄弟,我现在是59.9岁,再过一个月我就退休了,也就是步入老年社会,那是才叫老了,告诉你,我真的是在站好最后一班岗,”说这话的时候,董教头动了感情的,有点鼻子发酸的感觉:“说实话,真的有点舍不得大家,而且又新来一位同事,没混熟就走了,以后,多多搭档啊”
“好啊,我求之不得啊,你老退了以后,可以常来重案组啊?”
“看看,又来不是?再过一个月,就把老字带上,现在不行,”
“董教头,我力争痛改前非,”
“别说废话了,上车,走·······”董教头拉开车门,
车子走了,董教头又唠叨起来:“从报案到出警,已经过去十分钟,这是致命十分钟,我们现在赶到北郊旅馆,大约需要二十分钟,”
“这位韩老板的公司在北郊?”祁峰有些不解,
“公司在城里啊?”
“那他为什么要去北郊住宿啊?”
“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来,这几年时兴农家乐,当老板当然不能落伍不是,”
突然,警车的正前方站起来一个女人,穿着白色上衣,挥舞着双手,嘴里还在喊叫什么,祁峰听不清她在说什么,祁峰的本能是大叫一声:“董教头,前方有人,”
董教头眉头一皱:“这姑娘是在破坏我三十年无事故的记录啊,”
这个姑娘,突然站起来的地方,距离警车不足十米,警车就算紧急刹车,也要把姑娘撞成肉糊,
白衣姑娘挥舞着双手,就要趴到挡风玻璃上了,祁峰闭上了眼睛,
董教头急打方向盘,“轰隆一声,”警车不知撞上了什么地方,祁峰失去了知觉,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祁峰开始有点意识,依稀听到有人说话了,一个说:“这个车祸来的,踏马太离奇了,警车完全是突然撞向路边的水泥杆,才造成了车毁人亡的严重后果,你看看没有会车,更没有刹车的任何痕迹,就撞了距离路边还有三米的水泥杆,依我看,只有一种解释,没有第二种解释:”
另一个声音说:“什么解释?我想听听你的高见——”
“自杀——”说话的人似乎还非常得意,现场没有其他任何证据,证明车祸发生时,现场有其他车辆,只有自杀能解释这次车祸:“绝对没有第二种解释,”
另一个声音:“不可能吧,警察怎么可能自杀呢?”
“放屁——”祁峰听清清楚楚,心里十分生气,这两个混蛋就是在胡编烂造,你******才是自杀呢,要不是要避开那个白衣女孩,警察的车,怎么会装上水泥杆呢,祁峰似乎在拼命地吼叫,但是,声音依旧很微弱,没有人听见他的喊叫声,哪两个交警没有注意听,当然听不到他的声音的。如果注意了,或许就能听见了祁峰的喊叫了。
现场有一个人似乎听到了祁峰的声音,但不是很清楚,他也有点儿疑疑惑惑地说:“现场好像,好像还有一个声音,在说什么话,”
“胡说八道,这南北几百米也没人吧?除了我们两个,就是那两个死人,哪里还有什么声音啊,幻觉,完全是幻觉,回去看医生啊,看看有没有什么毛病,”
“胡说八道,我的身体好着呢,小病小灾,都不敢惹我,”
“那就只有一种解释?”
“什么解释?”
“那就是老年痴呆了,”
“你才胡说八道呢,依我看,你的一家子,都是老年痴呆,”另一个声音显然非常不满。甚至要发怒了,
“不是老年痴呆,你跟我找出第三个活的人来?我就为你平反,你不看看,还有两个死人,别的没人,”
祁峰已经相当生气了,老子还活得好好的,怎么就死了,这两个混蛋,老子是什么时候死了?你检查过老子了吗?不检查就胡说八道,于是,祁峰歇斯底里地喊叫了一声:“你她妈的还死了呢?老子没死!”
“不对,真的有声音,”一个人说
“好像是真的有声音,”另一个也说,
“难道是死人开口说话了?”
“不可能,真的不可能,120已经有结论了,已经临床死亡了,怎么可能还活过来呢?如果能活过来,那个出现场的医生,就该去打扫厕所了。”
“什么意思?”
“吊销营业执照呗,”
“把120喊回来,老子抽他嘴巴,”祁峰喊叫着,
“死人真的在说话,声音就是从那个停放尸体的地方传过来的,我们过去看看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个人虽然是警察,还是哆嗦了一下,已经死了的人,开口说话了,肯定会害怕的,两个交警手挽着手,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一个交警仗着胆子问:“喂,是你在说话吗?你有冤屈就说吧,我们替你记着,”
祁峰气得大骂:“死人啊,不知道扶老子起来呀,”
“真的活过来了?”两个交警十分诧异,
“废话,我根本就没死,快点扶我起来,”
两个人赶紧把祁峰扶起来,祁峰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连忙问两个交警:“那个穿白衣服的姑娘死了没有?”
“喂,哥们,你被撞晕了吧?都装成这样了,还惦记着白衣姑娘。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啊?”
“放屁,我问现场的那个白衣姑娘,”
“先生,你是不是产生幻觉了,现场没有白衣姑娘啊。”
“放屁,没有白衣姑娘拦车,我们能撞车吗?”祁峰相当生气,真话为什么没人听呢?
“哥们,车祸现场只有你们两个呀,真的没有第三人呀,”
“她走了?你们一定要找到她,没有她就不会发生车祸,她是车祸的始作俑者。”
“哥们,你是谁啊?你没有穿警服,为什么会出现在警车里?”
祁峰忽然糊涂起来:“对呀我是谁呀?我应该是祁峰呀,怎么老有韩风的影子啊,他不是在北郊遇害了吗?”
不对,我是韩风啊?我不是和新婚妻子周末到北郊宾馆度蜜月去了,怎么出现在这儿了?
“他的话不足以采信,他的脑子被撞残了,”两个交警议论起来。
“是啊,要不是在等重案组的人来,已经送火葬场了,这样的人,脑子能不残吗?”
“什么,你一家,脑子才残了呢,喂你们要把我送火葬场?你们把那个120喊来,看老子怎么抽他嘴巴子,”祁峰气坏了,没死的人,怎么就断定死了呢?这医生是不是假冒伪劣产品啊?看老子怎么找他算账,
嘎一声,一辆警车停在祁峰的身子旁边,徐徐下了车子:“谁要抽谁的嘴巴?”
祁峰现在是满脑子都是韩风,韩风的灵魂控制了他的思维,祁峰当然不认识徐徐了,连忙问:“你是谁?气势汹汹的样子,我看你不像个女人,倒像个母老虎,哈哈——”
徐徐抡起巴掌就要扇祁峰:“你妈才是母老虎呢,”
“你可别惹她,局里著名的风火轮,惹了她,就是你倒霉就开始了,”一个交警就把祁峰向后拉了一把,躲过了徐徐的一掌
“谁在嚼舌头根啊,说姑奶奶的坏话?”徐徐更不高兴了
“没有没有,就是借我一个胆,也不敢说您老的坏话不是?”
“谅你们也不敢,”徐徐说着就走到祁峰面前:“哥们,原来你没死啊,接到你死讯,我都流泪了,气疯啊气疯,你的命怎么怎么不值钱啊?还没有穿警服就一命呜呼了,就可惜了,还好还好,原来是个假消息,我的泪就算白流了。”
“你说我是警察?”祁峰自言自语:“”
徐徐伸手又是一拳打来:“活过来,就活过来呗,居然还装疯卖傻,”
祁峰退了一步,有点不高兴的样子:“警察怎么还打人呀?”
“气疯,你是真把我气疯啊,你不知道你是谁啊?”
“我是谁啊?”
徐徐见到祁峰依旧这么说,真的生气了,不由自主的吼了一声:
“祁峰,你这个混蛋,真要把我气疯啊,我告诉你重案组没有你这样的孬种,没有你这样的混蛋呀,遭遇了车祸,说话就不着边际了,装什么装,想不想在重案组混?不想就给我滚,啪,”徐徐甩出了一巴掌,狠狠地抽在祁峰的脸:“想,就给我去查韩风的案子去,”
徐徐一巴掌,抽的祁峰一愣,我就是韩风呀?韩风查韩风的案子,有意思,对了,我还是特种兵祁峰呢,不是刚刚到n市公安局报道吗?祁峰的思维习惯似乎又控制了自己的身体,
想到这里,祁峰立正敬礼:“报告,我的警妹,特种兵祁峰又活过来了,我的任务是去北郊宾馆查韩风被害案,”
两个交警噗嗤一笑:“风火轮,佩服你了,你的巴掌还真管用,一巴掌,就打出了一个乖乖男,”
“笑什么笑,”徐徐瞪了他们一眼:“是不是也想吃我一掌?做一个乖乖二男?如果想,我就成全你,。”
“别别别,我们不想做乖乖二男,”说完这句话,两个交警就闭上了嘴巴,不敢说话了,心里咕嘟嘟生气:什么人呀,捧场的话也听不出来?下次对你就没好话,风火轮,我愿你成为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哥们,董教头呢,”徐徐转身问祁峰,
“报告我的警妹,董教头就在哪儿,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了,”祁峰手一指,
“哦,”徐徐转身,走到了董教头尸体旁,摘下警帽,给董教头三鞠躬:“老哥啊,我让你喊我妹,就是不肯喊,现在怎么样?想喊也没有机会,没有机会了,我就喊你一声哥,我告诉你,老哥,你还欠我一个月的班没上呢,要扣全勤奖的,”
两个交警想笑没敢笑,捂住了嘴巴,如果一笑,风火轮不把你骂个狗血喷头才怪呢,人都死了,还怕你扣全勤?真是的,
祁峰也跟着三鞠躬:董教头,你真不够意思,第一次带我出警,半路上就把我抛弃了,不道德,
徐徐抹了一下眼泪,转身对两个交警说:“这个事故远没有交通事故这么简单,保护好现场,通知刑警来查,”
“是,风火轮,”两个交警点点头,
“走,哥们。我们先去北郊宾馆,”
祁峰坐上了徐徐的车,徐徐立即发动车子,警车呼啦一声就窜出去了,
祁峰问:“我的警妹,,你怎么就断定这个交通事故,就是刑事案件?”
“有人需要十几二十几分钟的耽搁,”
“想我们迟一点到达案发现场?那个白衣姑娘应该意思来逼停警车的的?”
“白衣姑娘?车祸现场还有第三者?”
“可他们就是不信,还取笑我?”
“我明白了,这次车祸,和北郊宾馆杀人案可以并案侦查,他们现在已经做了该做的事了,至少是他们认为该做的事情了,我们看到就是被人处理过的杀人现场,就不是第一现场了,就是被人做过手脚的现场了。可惜董教头命运不济,让他摊上这次事故,”
“,我的警妹,你就这么肯定?”
“凭我多年的经验,推理得出的结论,应该不会错,”徐徐很有自信,
祁峰想笑没敢笑,这个徐徐,还多年的经验?不就是刚刚入行两年吗?真会吹牛。
“我知道你对我的说法不赞同,我告诉你,哥们,我的四年大学可不是白念的,我从大三开始就参加破案了,大三大四两年,到公安局两年,就是四年了,你以为组长真能捡到?”
“我可没有这想法,我的警妹,是你自作多情了,”
“好吧,就算我是自作多情了,不对啊,哥们,我对你说过什么了吗?表白什么了吗?怎么就自作多情了?”
“这个还真没有,”
“那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找抽是吧?”
“不敢不敢,是老子用错词了,”
嘎一声,警车停了,徐徐:“下车,”
“干嘛?”
“在姑奶奶面前,敢称老子的,都得死,”
“我的警妹,老子就说这一次,老子下次再说老子,你再抽老子也不迟。”
徐徐扑哧一声笑了:“屡教不改啊?本来说一个老子,批评教育以后,变成了四个老子,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尿裤子了。”
“没办法,老子是本性难移啊,”
“刺啦”一声,警车突然启动,祁峰的头重重的甩在靠背上,祁峰摸了摸脑后:“妈的,你想摔死老子呀,”
“我叫你,下回还老子长老子短的,”
“哎呀我的警妹,老子下回不老子了。”
“还老子啊,好了,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你先说说,车祸事故怎么发生的?”
“车祸的发生非常简单,非常突然,就是在车前方不到十米的的地方,突然冒出一个白衣少女来,还挥舞着双手,董教头就急打方向盘,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个白衣少女呢?”
“不知道啊,我问交警,那个白衣少女呢?他们还笑我,”
“这就是说,白衣少女失踪了,”
祁峰点点头,:“用他们的话说:现场没有第三具尸体。”
“要查,要仔细的查,这是一个有预谋的车祸,”警车“嘎”地一声,停下了,北郊宾馆到了,
北郊派出所的民警就迎了上来:“可把你们等来了,”
“你们没有进入现场?”
祁峰身体里的韩风又开始说话了:我忽然想起,我就是和新婚妻子周末来北郊宾馆度蜜月的,我和周末一起在前台登记,我们要了二楼的八号房间,,那是一个套间,
周末放下了行李,在套间里收拾一会儿,周末说:“亲爱的,我要出去买点东西,你帮我收拾一下可以吗?哎,不想收拾就算了,就坐在床上休息休息吧,我马上回来,”
我说:“快去快回,别指望老子收拾,”
周末出去了,我就坐在床边沿休息,周末刚刚走几分钟,我的背后就突然出现一阵针扎似的疼痛,本想回头看看,谁袭击我,背后没人啊?突然眼睛一黑,我从床上栽了下来,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祁峰问:“这么说,你死在里间?”
韩风答:“是的,死在里间,而且脸朝下,”
祁峰没有对徐徐说,说了他们也不相信,只是默默地,不动声色地随着徐徐进了北郊宾馆,北郊派出所的干警对徐徐他们很热情,
徐徐跟他们说:“我也不客气了,指导员,说一下你们了解到的情况吧,”
“好的,徐组长,”北郊派出所指导员,向徐徐报告:“被害人,韩风,男,现年三十八岁,韩风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
“死亡原因?”
“不详,120已经来过,确认已经死亡,死亡原因,他们没有检查,120离开后,我们就在保护现场,也没有勘查,没有动现场。就等你们来勘察了,”
“谢谢,”徐徐点点头:“谁报的警?”
“我?”
“我,”
“我,”
现场居然有三个人举手,都说他们报警了,
徐徐就问第一个人:“你叫什么名字,跟死者是什么关系,怎么发现案情的,”
“我叫周末,死者的新婚妻子,”祁峰抬头看去,周末的眼睛红红的,刚才一定哭过,说不定哭的很伤心,
“新婚妻子?”徐徐反问一句。
祁峰连忙接过话茬:“对,是新婚妻子,结婚还没有满月。故称新婚。”
徐徐绕着祁峰转了一圈:“我说哥们,我问周末的话,你怎么搭话了,你们俩认识?”
祁峰的脑海里,影子韩风在说,周末,她是我的妻子,我不知道谁知道?
祁峰跟韩风说:“说了也没人信,不要乱说,”
徐徐有些奇怪了,怎么看见嘴巴动,听不见说话声:“喂,我说哥们,我问你话呢?”
“不不不,我不认识,我不认识周末,”祁峰这才认识到自己差点儿说漏嘴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是祁峰,不是韩风,韩风已经死了,
周末说:“或许,这位警察兄弟,听说我和韩风结婚的事了吧?所以了解,”
“屁,他呀,今天早上,刚从八百里外赶来的,”徐徐不太高兴的样子,
“那怎么知道我们的事?,我和韩风结婚很低调,也没有登报,”
“好了,不讨论这个问题了,韩风死亡时,你在不在韩风身边?”
“我出去购物了,还没有回来,购物回来就发现,丈夫已经死了,就哭着跑下楼,随后就拨打了报警电话,”
“出去购物用了多长时间?”
“二十五分钟,”
“你确定是二十五分钟?”
“是的,十九点二十五分时出去购物,十九点五十分钟回来的,”
“记得这么准,时间观点很强啊,”
“这是我的性格,”周末说,
第二个报警的,你跟死者是什么关系?”徐徐继续发问,
“我是死者的前妻,季节,”第二个报警人说,
“季节,周末,”徐徐围绕着季节转了一圈,:“有意思,这个韩风倒是挺有意思的,前妻叫季节,新婚叫周末,我说季节,人家韩风跟新婚妻子来住宿,我说季节,你是前妻,来凑什么热闹啊,当灯泡啊?”
“我们说好了,到北郊宾馆来补签,离婚协议,”
“对,有,有这事。”祁峰刚说出口,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又多嘴了,
“喂,哥们,怎么回事啊,要不,你来问?你怎么知道有这事的,”
她是我的前妻,我能不知道吗?影子韩风说,
“这么说,前夫通知你来签协议,结果,你到宾馆,你的前夫却死了?”
“对,正是这样,我想有人在暗中想阻止我们签协议吧,”季节瞟了一眼周末,
“好,你的问题就到这儿,第三位,你与死者是什么关系?”
“我叫韩雨,死者是我的哥哥,”
“你哥哥和新婚的妻子住宾馆,你一个弟弟,来凑什么热闹啊?”
“我和哥哥有预约,今天晚上要商量一件重要的该急办的事情,”
“不对,先生你说谎了,好像没有这个预约,”祁峰忍不住又插嘴道。
韩雨不高兴了,:“我说这位警察同志,这是我与哥哥之间的秘密,你怎么知道有没有预约?”
******,我是你哥有没有预约,我能不知道吗?但是没敢说,只是笑笑说:“猜的,”
“我说警察同志,这能瞎猜吗?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能瞎猜吗?要出人命的?”
徐徐似乎想到了什么:“对呀,哥们,刚才两个问题,都是‘是’,为什么这个问题,你又是‘否’了?”
韩雨立即说:“他想害我,”
“为什么要害你?这里涉及到一个新词:感应,我的这位哥们,对你所说的问题,有了感应,知道你们,谁说了假话,谁说了真话,这三件事,我会查实的,走,哥们,我们去现场,”
韩雨连忙拦住徐徐:“我说警察同志,我承认我刚才说了谎,不是哥哥叫我来的,是我自己来要来找哥哥的,”
“老实了吧,没有预约,就是没有”
“等一会,你们到公安局做笔录,把你们进入房间,发现韩风被害的细节说清楚,把你们的问题说清楚,你们的证言证词,将影响案件的走向,不得说谎,不得隐瞒,”
“是,警官——”
韩风的房间在二楼,二楼的房间,总共就是十个房间,这一个庭院式的旅馆,上了楼梯,第二个房间,就是韩风和周末的住宿房间,这是一个套间,房间号:208
整个二楼有十个警察担任警戒,两个民警就在门口守着208,看到指导员陪着徐徐,祁峰上楼来了,他们让开了门口,徐徐推开了门,韩风的尸体,就躺在中间地板上,徐徐蹲下来,仔细地观察尸体,
祁峰跟着进来了看了一眼韩风的尸体,心里觉得哪儿不对,我好像不是死在外间啊,应该是在套间遇害的,尸体怎么到了外间来,走了外间,轻轻地对徐徐:“我的警妹,外间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你说什么?”徐徐站了起来:“你破过命案?”
祁峰摇摇头:“没有,这是第一次跟随我的警妹出警,,”
“你怎么能肯定,被害人不是死在外间?”
“凭直觉,可以查看录像,”·······?
谁动了我的尸体?影子韩风在嘀咕,
祁峰这回学乖了,没有随便开口,而是进了套间,坐到床上,面对窗口,这个事,还能记得,以后就不记得了,什么韩风就在这个位置被人杀害的,
祁峰站起身来,左右看看······
就在徐徐,祁峰勘验现场时,法医赶到了案发现场,徐徐随口一句:“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啊?”
“徐组长,我不是去了另一个案发现场吗,那边刚刚结束就赶来了,”
徐徐道:“来就,立即开始工作吧,不要再啰嗦了,”
“好,立即开始验尸。”法医一边戴手套一边说,
法医姓常名短,五十出头,从警三十年,勘查过无数个案发现场,可以说是经验丰富,勘验这个貌似简单的案发现场,当然信心满满。
常短对两个助手说:“你们先把尸体翻过来,”
祁峰连忙阻止说:“常法医,我认为,正面不用勘验,因为正面无伤。他的伤全在背后。翻转身体完全是多此一举,”
法医一愣,连忙问:“徐组长,你们已经勘验尸体了?”
“没有啊,”徐徐如实回答,心里说勘验尸体是法医的事,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你不是瞎提问。
“那么,这位同志怎么说,正面无伤?就凭他自己的主观臆断?这不是胡闹吗?验尸讲究科学的,”法医叹了一口:“现在的年轻人,根本不把学习当回事,遇事不思考,乱发言,你不知道会影响案件侦破方向嘛?。”
“常法医,这位哥们,可是个预言家,进场说的几句都经过验证,是正确的,他的话不可不听,”徐徐说:“可能是有什么感应吧,或者是有一种破案的天赋吧,”
常短法医还是摇摇头:“我只相信科学,不相信什么感应,天赋。我们按照我们的工作程序,正常开展验尸,不受任何人干扰,”
“好,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徐徐摇摇头,这个老古董,从不听从别人的意见。就知道一意孤行。
祁峰听了常短法医的话,真想说,我就是韩风,我当然知道伤在何处,凶手是背后袭击我的,当然伤在背后,你们不听我的话,工作就会走弯路,听了我的话,就顺利得多。嘿嘿,一会你就吃惊了。
试想,如果凶手是从我的正前面袭击了我,我就知道是谁杀了我了,这案子还用查么?我就能直接指认凶手了,
正因为,凶手是从背后袭击了我,我才不知道凶手是谁,这个案子才必要往下查,所以,我知道我的伤就在背后,你们居然不相信我的话?
到了最后,祁峰还是忍住了,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祁峰想,我如果说了,我就是韩风,当然知道伤在什么地方,他们一定会笑掉大牙的,说不定还说我神经有毛病呢,弄不好就不让我参加侦破这个案子了,现在得忍着,争取进入这个案的子侦破组,破案要紧,自己也好死个明白,到底是谁杀了我,
常短的两个助手,把尸体翻了个,常短开始查验尸体的伤口,
徐徐就对祁峰说:“我们去套间看看,”
祁峰点点头,就和徐徐
徐徐仔细地看了看现场:套间里没有任何搏斗痕迹,几乎所有物品都摆放有序,没人动过,这就说明被害人被害时还没有睡觉,凶手是从背后袭击了韩风,奇怪,凶手是事先就隐藏在这个房间的?这个房间什么地方能藏人?
分析案情时,祁峰想了想说:“被害人是在19点15分时,和新婚妻子一起入住宾馆的,19点25分妻子周末下楼买东西,之后,韩风遇害。”
徐徐怔住了,转脸看看祁峰:“我说哥们,你以为这是写小说啊?”
“我的警妹,请严肃点,我在向你叙述案情呢。”
“好,哥们,我记下来,等会查验监控录像,还有什么?”
“报告警妹,套间里没有监控,我同意你的意见,凶手是从背后向被害人发动袭击的,凶手可能在被害人进入房间之前,凶手已经埋伏在房间里的某一个角落了,”
“啪”又是一拳,击打在祁峰的左胸:“英雄所见略同啊,”
这回祁峰文风没动,现在祁峰已经做好了随时被徐徐击打的准备,因为,祁峰已经发现,徐徐对你的话有反应时,就是会打你一拳,
徐徐看了看祁峰:“好啊,还不到一个小时就有准备了?反应够快的呀?”
“报告警妹,吃一堑长一智嘛,祁峰已经做好了随时挨打的准备,”
“但是,这个看法是建筑在套间是第一现场的基础上的,如果不能证明第一案发现场在套间,这个看法就不成立,”
“我的警妹,请相信我,第一案发现场就在套间,”
“好吧,我们继续查看一下,凶手能埋伏在什么地方?”
“凶手不会埋伏在床底,因为被害人进来时已经查看过床底,”
徐徐一听,又是一愣:“你又不是韩风,怎么知道,韩风进门就查看床底?,”
“作为三十亿资产的掌舵人,进门不会不小心的,所以,必定查看床底,”
“有道理,但是,只能作为设想,一切要凭证据说话,”
“证据会浮出水面的,我有信心。”
徐徐打开了套间里唯一的家具——大站柜,这个套间里,只有两个地方能藏人,床底,被害人查过了,那就只有这个大站柜了,
徐徐仔细看了看,大站柜里确实有藏人的空间,似乎没有藏人的可能,因为大站柜里的物品摆放的整整齐齐,不像有人藏身的样子,
再者,如果凶手是熟人,即使不是熟人,也应该了解韩风有这个习惯,就不怕韩风查看大站柜吗?
除非······有人知道,韩风从不查验家具,
法医常短走了进来:“徐组长,验伤完毕,正面确实没有伤,向这位新同志道歉,但是背后的伤比较多,似乎都是细小的红点点,不足以致命的,致死原因待查?”
“暴雨梨花针?被害人被暴雨梨花针所伤?”祁峰听了法医常短的话,心头一震,连忙问:“常法医,如果就是这种细小的暗器杀人,击中在什么地方会丧命?”
“除非击中大脑,”
“查头发里,肯定会有发现,”
法医似乎也有所反应,和祁峰又一起回到了当间。
就在祁峰他们查找伤口的时候,院子外面又有一辆警车赶到,“嘎”的一声,在北郊宾馆门口停了下来,
两个警察跳下车来,也是一男一女,都是年轻人,二十几岁样子,男的叫丁厚庚,女的叫唐不甜。
二人下了警车,就直奔案发现场,那个丁厚庚,老远就嚷嚷起来:“警妹,我来了,警妹——我们支援你来了,”生怕别人不知道来似的,
这种人,人没到,声音到了,咋咋呼呼的,什么玩意啊?祁峰最讨厌这种人,这种人最不扎实,做什么事都马马虎虎的,还好出风头,祁峰刚想问徐徐:这位是什么人?
徐徐就先转身对祁峰说:“他来了,替我挡驾,”
“他来了?”祁峰一愣:“谁来了?要我挡驾?”
“腚后跟,我不想理他,”徐徐一边工作,一边回答祁峰的问话,
什么?腚后跟?祁峰一时没有听明白,这是什么名字呀,天天闻臭味啊?
“哎,这事怎么跟你说呢?腚后跟的意思,不光是他的名字叫丁厚庚,人的性格,就是特烦人的哪种,整天跟在你的屁股后面,要跟你谈恋爱,我快烦死他了,他还这么跟着,不就叫腚后跟吗?你说这种不知趣的人,气人不气人?”
祁峰嘿嘿一笑:“原来我的警妹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
“水深火热之中?”常短和两个助手哈哈大笑起来,常短说:“徐组长,你来了克星了,有你热闹的了,”
“你们不知道,我们的徐组长,她就是生活在孤苦伶仃之中,可是我们啥也帮不上,”常短的一个助手说,
“不说不笑,阎王不要,不过,我今天还是有收获的,知道什么叫腚后跟了,就是不知我的警妹有几个腚后跟?”
“放屁,你当我是狗啊,母狗一发情,公狗跟了一大片,再说这话小心撕烂你的嘴,”
“我的警妹,我可没有说你是什么狗,是你自己说的,”祁峰觉得自己冤枉死了,
“什么时候,我找个水壶赛,把你的臭嘴巴堵上,看你说话还损人不损人,”徐徐吼了一声:“你去替我当着点,让他把报案人带回去做笔录,我不想他在这里侃大山,”
“我的警妹,损人的事就交给我了,我最拿手了,一定让他羞愧难当,知难而退,”
这时候,常短向徐徐汇报:“被害人头上没有发现伤口,”
祁峰回过头:“你们还是没认真查找,脑后勺,就这块,好好找找,”祁峰还比划了一下,我就是觉得脑后勺一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是法医,我是法医?不过,这回法医常短不敢呛祁峰了,因为刚才已经输了一回了,只好回去继续查找。
腚后跟上了楼:“警妹,我来了,”
祁峰跑出去,堵在楼梯口:“对不起,我的警妹有旨,请你把楼下三位报案人带回去做笔录,现场这边不需要你,”
“你是谁呀?敢这么跟我说话?”
“你不知道老子,老子知道你,腚后跟嘛?”祁峰嬉笑着,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呀?我是重案组副组长,也是组长的未婚夫,组里的技术骨干,说出来这些头衔,就怕把你吓晕啰,”
“老子知道,副组长是个摆设,有跟没有一样。未婚夫是加引号的,据我所知,我的警妹对这事从未表态,纯粹自作多情,俗话说,就是剃头担子一头热,这种人多半是个恬不知耻之人,至于这技术骨干吗?依我看,多半是吹出来的,”
“你说什么?,你的警妹?”腚后跟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好反驳,只好抓住关键一词:我的警妹。听起来让人不舒服,特肉麻的样子,
“对呀,我的警妹,”祁峰肯定的点点头:“这是领导规定的,”
腚后跟吼了一声:“徐徐,你给我出来,这称呼啥时候变味了?”
“吼什么吼呀,叫你回去,没听见啊?”徐徐很不高兴,头也没回。
“好,我不吼,警妹,我就问你一句,称呼的规矩啥时候变味了,警妹变成我的警妹了?”
“这就叫捷足者先登,谁让你没这悟性,人家领会了,就这么称呼,快回去做笔录,”
“这个案子也把我排除在外了?”
“有了祁峰,当然就不需要你了,他比你强多了?优胜劣汰嘛,这是自然法则,谁也违抗不了。别说你腚后跟了,”
“气疯?他是何方神圣?嗯,他是何方神圣?进门就纂位,”腚后跟一肚子不高兴,
“你还走不走?”
“走,我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回家还落得过清闲,”
“那磨蹭什么呀?”
正在验尸的常短,忽然跳了起来:“气疯,又让你言中了,脑后勺果然有伤,”
“这有什么了不起,猜中一处有伤,我也会啊,”腚后跟不高兴地说。
“是两处吧?”祁峰说,
“两处是两处,不过,这伤口还是不足以致命,”
“此处应该是致命伤,应该有两根暴雨梨花针射进大脑了,”
“射进大脑,只是猜测,没有根据,”常短说:“这个,肉眼是查不出来的,我也没办法查呀,”
“ct扫描,准能查的出,有没有暴雨梨花针进入大脑,”
“给死人ct扫描?亏你想得出,费用你出啊?”腚后跟嘟囔着:“没有这报销的先例。”
“扫描就扫描,局里不给报,费用我出,常法医,这事交给你了,我们还要继续查现场,”徐徐说:“查不出作案的凶器,往下进行就慢了,”
常法医道:“只要颅内能扫出梨花针,肯定能报,查不出梨花针就难说。真的得自己掏腰包了,”
祁峰看了看徐徐,就对常短说:“常法医,只要查出有暴雨梨花针,就能报销费用,就没有问题,这样吧,如果颅内没有梨花针,我出两倍扫描的费用,一倍付扫描费用,一倍请大家的客,你们说怎么样?”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新人请请老一辈,还是很有必要的,”腚后跟拍起了巴掌,
常短把韩风的尸体送去医院,给尸体进行ct扫描了,以确定韩风颅内到底有没有暴雨梨花针,祁峰确定有,法医常短不敢肯定,
徐徐和祁峰的现场勘查也基本上结束了,徐徐对祁峰说:“我们要开展下一步工作了,走,我们下楼去,”
一抬头,看到腚后跟还站在门口没有走,心里老大不高兴,徐徐看了一眼腚后跟,不满地说:“腚后跟,你拿当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那你就在北郊宾馆待着吧,保护好案发现场特别重要,祁峰,我们走,”
“警妹,不是,”腚后跟又跟着要下楼了,
徐徐回头瞪了他一眼:“什么不是,博士也好,硕士也罢,这里好像都与你没有关系了,一边呆着去,”
祁峰说:“我的警妹,我们是去大厅看监控吗?”
“嗯······”
肉麻,**裸的肉麻,腚后跟听到祁峰叫徐徐为:我的警妹,腚后跟的心里就更不高兴:叫了句我的警妹,魂就被勾走了,要是多叫两句,是不是就该投怀入抱?是不是喜欢新鲜的?讨厌旧的呀?我知道你徐徐就是这样一个人。
以前,重案组破获的大案要案,那一宗离得开我丁厚庚?我还就不信了,离开了我,你能把这案子破了?何况助手还是一个新手,我等着,等你求哥哥拜姐姐的时候,我再出马,到那时,不给亲嘴不出马,不给拥抱不出马,到那时,嘿嘿······腚后跟有点异想天开了,
想到这里,腚后跟竟得意地吹起了口哨,走,老子跟你去看看,看你们是怎么出洋相的,你们要能破了这个案子,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
监控打开了,录像从18点开始播放,一边看录像,徐徐也一边打开记录本:“哥们,就看你的预言你不能成真了,我现在开始一条一条落实,”
祁峰道:“我的警妹,尽管落实吧,真金不怕火炼,尤其是破案的话,不能乱说的,”
记录?记录什么呀?腚后跟凑了上去,徐徐记着:祁峰预言,19.15韩风入住,19.25新婚妻子外出,
腚后跟十分奇怪了,他怎么可能知道具体时间呢,是不是,这个祁峰之前就住在这个宾馆?要么,祁峰与这个案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否则,一个出警的警察怎么可能知道被害人的入住时间?我得盯紧你?
录像放到19.15分时,韩风,周末携手走进大厅,他们一起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
“啪”徐徐又是一拳,击打在祁峰的胸脯:“哥们,你真行,”
祁峰嘿嘿一笑:“小意思,小意思,”心里说,我韩风带着周末来度假,能不记得时间吗?
“哼,别高兴得太早,这也值得显摆?又不是什么破案线索。破案还没有开始呢,”不过,腚后跟的心里也奇怪啊,气疯怎么知道这些具体时间?是不是他真的有过人之处?腚后跟有点危机感了,徐徐这个到手的鸭子,会不会真的飞了?
监控继续播放着:韩风,周末拿着了钥匙,踏上了楼梯,随着楼梯的增高,韩风,周末逐渐消失在画面里,
徐徐说:“切换二楼监控,”
祁峰连忙说:“停,第一个嫌疑人出现,”
“什么人?”徐徐一惊,嫌疑人?
腚后跟也一愣,就凭一个画面,就确定嫌疑人?武断!
回放,画面上,一个背着双肩包的青年出现在前台,正在前台向服务员询问什么,
祁峰说:“这是第一个嫌疑人,”
腚后跟讥笑道:“就凭跟在韩风屁股后面入住宾馆,你就断定人家就是嫌疑人,你不觉得太荒唐可笑了吗?”
祁峰没有理会腚后跟的讥笑,而是对徐徐说:“我的警妹,找老板,叫来为韩风登记入住的服务员,我要询问她们的话。”
徐徐虽然对祁峰提出的观点持怀疑态度,安排一次询问还是可以的,这还算正常的调查吧,
不一会,两个服务员来了,,
祁峰指着画面上的年轻人问服务员:“他是不是在问:董事长韩风住那号房间?”
两个服务员互相望一眼,想了想说:“差不多是吧?”
“不要差不多,我要肯定的答复,对了,前面还有两个字,请问——”
徐徐一愣,有些诧异地问:“哥们,你会读唇术?”
腚后跟吃了一惊:“啥?啥是读唇术?”
两个服务员诧异地:“警哥哥,厉害啊,这个年轻人叫牛角,到了柜台,真的是这么问的,我们把他,不,他要求住董事长的隔壁,209,”
“抓——”徐徐刚说出一个字,腚后跟就窜了出去,祁峰也赶紧跟上,
徐徐本想说:“抓牛角,”话还没有说完,两个人就上了楼梯,
徐徐没有上楼,她要把录像全部拷下来,带回公安局仔细看,
两个人飞一般上了二楼,跑到209房间腚后跟,一脚就踹开了209号的门,祁峰吆喝一声:“不许动,警察——”
没有动静?两个人再仔细一看:“房间里没人?”
双肩包还在,被褥也没有打开,祁峰急转身:“颠了,”
门外传来了谁的说话声:“到现在才来,还能抓到人?你们的反应也太慢了,早跑了,这会儿恐怕都出n市了。”
腚后跟一个箭步,窜到他的跟前,抓住了此人的衣领:“说,你怎么知道他跑了?”
“拿开你的臭手,我不喜欢别人强迫我。”
祁峰仔细一看,是一个年纪差不多四十岁的男子,就对腚后跟说:“还是放手吧?让他自己说,”
腚后跟松了手,中年男子整理一下衣领,喘了口气说:“此人的速度特快,我当时就跟着追,是拼了命追的,还是没有追上他,当然,我要不是被韩风的妻子撞了一下,或许还能抓到那个背包客呢,”
“你说,你下楼的时候,撞到了周末?“”
“是啊,你们现在才来抓人,是不是太迟了?”
“你还追过他?”祁峰有些诧异,他发现了什么······
中年人说:“我不但看到韩风的新婚妻子周末,还看到了韩风的前妻季节,”
祁峰一愣,继续发问:“就是你在追牛角的时候,先看到了周末,之后又看到季节?”
“是的,我把背包客追到了大厅外面,外面的天很黑,什么也看不见,就在这时候,戛然而止,轿车停了下来,我的眼睛被灯光刺了一下,就看不见背包客了,只好又转回来了。”
祁峰道:“不要停,继续往下说,”祁峰知道,这段时间,对他韩风来说,就是一个空白时期,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懂,奇怪;自己对新婚妻子到了旅馆,就要出去买东西,有些不满,为此两个人还吵了两句,周末还是坚持出去了,她回来以后,我就是死人了?
中年人继续说:“我进了大厅,季节就跟了进来,还没有来得及上楼,怎么就呜呜地哭:周末又哭着咆哮着下楼了,季节又来了,周末从楼梯上往下跑,季节还说了一句,‘发生了什么事了?’周末没有答应她,季节就往楼上跑,周末和季节在楼梯上相遇,擦肩而过,”
祁峰心里说:这个中年人说了半天,不就是在证明,韩风遇害时,都不在现场么?这个中年人是什么人?顺口问了一句:“师傅是那个房间的房客?”
中年人说:“我就住在208对面的204,如果在门口,我就可以看清楚,208的一举一动,可是,我躺在房间里没有出来,所以之前的情况也没有看到,”
“说了半天,你等于什么也没有说吧,是不是在耍我们呀,”腚后跟有些不耐烦:“我们是在破案,时间紧迫,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
“不想听,我就不说,”中年人说完,转身要走,
“哎,你停下,”祁峰道:“请你继续说,容你把话说完,儿子不听,老子听,”
“你,气疯,注意言辞,”腚后跟十分不满:“谁是你儿子?”
“老子没说你是我儿子,而且,你也不是我儿子不是?,老子这是语言习惯,而且,已经病入膏肓,改不了了,”
“你······”
“好,那我就说给老子听——”中年人忽然停住了,:“妈的,我也被你绕进去了,”
“没事没事,老子不反对,继续,继续,”祁峰示意中年人继续说下去。继续占着人家的便宜,
“凡是得有个开场白不是?叙述一下前因后果不是,刚才那位警官,不愿意听群众的呼声,这是素质问题,”腚后跟一听这话转身走了,说了半天,还是废话,中年人稍稍停了一下,看了一眼离开的腚后跟,继续说:“后来,突然停电了······”
停电?祁峰一愣,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啊?我进了旅社没有停电呀,难道是在我死之后?突然停电了?
“停电?”腚后跟一听,又连忙转身催促道:“接着往下说,话不要停,”
“停电了,电视就看不成,只好走出房间,想和别人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结果,没看到有人出来,都踏马躲在房间里搂着黑夜,没意思,我又想转身回房间去,突然发现对面有个黑影,悄悄地溜进了208,不,应该说鬼鬼祟祟,我开始以为,大概是房客吧,没太留意,”
祁峰忙问:“开始没留意,后来怎么又留意了,”
“那个是因为我,听到208房间,传出了啊的一声惨叫,虽然是惨叫,声音不是很大,我就留意了一下,忽见一个黑影,从208冲了出来,接着往楼下跑去,我以为是小毛贼,偷了208的东西,可能动手打了208的房客,偷了东西,还打人,于是就赶紧跟上,就想拿住这个小子,哪知道,那小子跑得非常快,我追出来了大厅后,我就不知道他往哪儿跑了,只好回来,回旅社之后又来电了,”
“停电了,天黑了,什么也看不见,对吧?那你是怎么肯定,那个黑影就是209房间的房客呢?”
“后来就来电了,就看到209房间的门虚掩着,看了一眼,里面没人了,就肯定是他了”中年人叹了口气:“早知道是他杀了人的,我就拼了老命去追”,或许能追上凶手,”
“你能做到这一点,已经不错了,我们还是谢谢你,再说了,就是追,也不一定能追上,毕竟209的房客年轻啊,”祁峰安慰他说,
“警官,你小看我了,你不知道,读中学的时候,我可是长跑冠军啊,”
腚后跟走了过来,把记录本递给他:“你的话,已经记录在案,请看一下,确认没有出入,请签上你的大名,”
中年人结果记录本,提笔刷刷的写了下去,腚后跟连忙阻止:“就让你签个名,怎么写了这么多?”
“我觉得有必要,天下之大重名太多,不说明一下,怎么行呢?”说着,就把记录本递给腚后跟。
腚后跟一看:马上,男性特征明显,现年39.5公岁,n市甸湖人士,有事请q我······
“失敬失敬,原来是马上先生,”
“不要崇拜哥,嫂子会揍你的,”
腚后跟连忙说:“好好,请看清楚性别,”
“你当我傻呀,你是带把的,我也不知道吗?可是,我喜欢带把的······”
无语······
祁峰已经走进了210号房间,他心想:“这个凶杀案,还会不会有其他目击证人?二楼一共十个房间,现在才掌握三个房间的情况,还有七个房间的情况,没有掌握呢,必须掌握十个房间的情况,”
于是,祁峰走进了210号房间,
房客是个年轻的女人,
祁峰客气问:“你好,尊敬的女士,208房间发生凶杀案,你是否可以提供一点相关情况?”
女士道:“本来我是什么也不想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见大帅哥这么客气,我就说一句话:刚才204那个男人在说谎,你们都上当了。”
“什么,他在说谎?”祁峰,腚后跟两个人都一愣,
“是的,208的房客遇害,我怀疑他就是一个望风的。下楼去追209,就是掩人耳目,”
“什么?你说他是凶手同伙?有什么证据?”祁峰忙问,
韩风又在心里说:我在上楼的时候,他很诡异地看我一眼,不知道是什么意思?209号房客,比我迟来有十分钟,在208门前停留几秒钟,就进了自己的房间,209是什么时候进了我的房间,我不知道,应该在我死后吧?
祁峰与之对话:这么说来,209号的牛角是不是应该排除在凶手之外?
韩风:不能排除,不能确定的事,就不能排除?从背后袭击我的,是不是他?我不敢肯定。你还应该仔细查一下,墙上有没有孔?如果有,就是早有预谋,
祁峰:明白了,我会查的,
“在209房客进入208号房间,他应该早就发现了,为什么早不制止?而是等209号房客跑了出来,才匆匆下楼去追?依我看,之前204号房客是在望风,之后追击,分明就是掩护凶手逃走,我听说老板也去追了,结果还被他——204绊倒了,所以,我断言,他就是一个同伙,”女人继续说,
祁峰点点头道:“你的怀疑点非常重要,尤其是绊倒了老板之事,我们会认真落实的,谢——”
“不要谢我,我会头晕的,”女人连忙打断祁峰的话,说话还有点酸不溜秋的,
腚后跟连忙问:“尊敬的女士,你是写小说的吧?”
女人一下子坐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是写小说的?”
“刚才那个情节特别像小说里,描写的情节,你要是把这个情节写进小说里,真的会有很多读者感兴趣的,真的,我不骗你的,”
“警察先生,你的形象倒不错,如果在我的小说里,肯定是个吃里扒外的蛀虫,用不着这样看我,不听就拉倒,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女人轻轻一笑······
被女作家讥笑的腚后跟,没有发火,而是觉得这个女人的意见,还有可取之处,尤其是对那个马上,刚才她那么夸夸其谈,对他已经有了怀疑,现在经女作家一提醒,也觉得马上可疑,腚后跟连忙吩咐身后派出所民警说:“你们,马上控制马上,”
马上?控制?马上?什么意思啊?北郊派出所的民警愣住了:“警官同志,我们到底控制谁呀?我们可以马上控制他,”
“笨蛋,就是马上,”腚后跟剁了一下脚:“你这警察是怎么当的?”
“笨蛋就是马上?”民警更傻了:“笨蛋又是是谁啊?”
祁峰走过去,拍了拍民警的肩头:“老子告诉你,204号房间的房客叫马上,”
“我知道控制谁了,谢谢老子——”说罢,民警赶紧又捂起了自己嘴巴:“你怎么把自己也给绕进去了?”
“没关系,我不反对,”祁峰得意地微笑着,
作家怀疑马上是望风的,并无什么证据,只是作家的个人猜测而已,祁峰没有当真,腚后跟倒当真了,真的要把马上控制起来了,祁峰没有反对,仔细查清楚也好,
北郊派出所的民警,很快就赶到204号房间门口,问道:“请问:你叫马上?”
“是,我就是马上,”马上没有犹豫,
“为什么叫这个破名字啊?”
“叫什么名字,是本公民的权利,你管的着吗?”马上一肚子不高兴。
“今天,我还就管着你了,因为你这个名字,我挨了一顿骂,跟我走一趟吧,”
“不会吧,叫马上也犯法?”马上傻眼了,
“别废话了,本次谋杀案,你在其中充当什么角色,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马上着急了:“刚才,我还不是向你们提过线索的吗?怎么还把我自己给提进去了?这真是:想好不得好,烧香惹鬼跳了。”
民警道:“别跳了,只是让你配合调查,着什么急啊,我看你就是贼喊捉贼,干扰我们侦查方向,”
“什么?贼喊捉贼?我的天哪,人不走时,放屁都砸脚后跟,我告诉你们,羁押超过24小时,我会申请国家赔偿的,”
“对法律还蛮懂的吗?等证明你自己未涉及这个凶杀案,证明你没有犯罪,你再说这话也不迟,现在早了点,到派出所录口供去,走吧,还磨叽什么呀?”
“身正不怕影子斜,走就走,谁怕谁呀?”204号房客,颇有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霸气。
就在腚后跟喝令控制马上时,祁峰已经走进了205房间,这个房客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不到三十岁,光头,姓名不详,我们姑且暂叫他光头男吧。
祁峰敲敲门,光头男不高兴地嘀咕:“敲什么门,没看见门是开着的吗?多此一举,”
“咦,你这小子还挺有个性德玛,老子还第一次见到,”祁峰笑了笑,
“我告诉你,警官同志,我没有老子,我这个人克父,三岁克死生父,十岁克死养父,现在的养父,不敢称父,要我喊他哥,还真没有把他克死,你要称我老子,就要当心了,”
祁峰扑哧一笑:“老子不怕死,也死不了老子,刚才在在路上就死了一回,阎王把老子赶出来了:阳寿没到,瞎来凑什么热闹啊?滚回去,于是,老子又回来,。”
还没有等祁峰问他,光头男就开腔了:“警官同志,你的性格,老子喜欢,就冲你这个性格,有关208发生凶杀案,你们是不是在查线索?我也跟你提供一点线索,”
“咦,你也敢称老子?”祁峰笑了笑,在警察面前称老子,够牛的,
“老子又不是你的专利,谁不能使用啊?”光头男并不服气,
祁峰不得不点点头:“既然,你知道老子是干什么来的,你就说说,你发现了什么情况?”
“我的发现最客观,并可以推翻204号房客和210号的观点,”
“推翻?”祁峰一愣,难道他掌握了重大线索?
“是的,他们的说法都不对,也可以说是,他们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因为他们根本没有看到问题的实质,”
“你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祁峰一愣,
“
光头男点点头说:“那个马上就是一个大嗓门,只要他开口,全楼的人都能听得见,听不见他的声音,应该就是失聪了;作家的声音虽小,但是她的房间离我的房间距离最近,我当然能听得见他们的说话。,”
“好吧,你就开门见山说说你的发现吧,不要遮着盖着。来个痛快点,”祁峰催促说。
“我会很干脆的,你放心,而且会实事求是的讲,”光头男说:“警官同志,你可能想不到。其实,在209号房客,就是那个背包客,请原谅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在他进入208号房间之前,还有一个黑影进入208,这个人一身男人装束,但是身体瘦小,又不像个男人,”
“兄弟,你的意思是不是说,牛角没有进入208之前,就是在他牛角之前,还有进去了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进了208?而这个人究竟是男是女,你分的不是很清楚?”这个情况立即引起了祁峰的注意,这个不明身份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别人都不知道,唯独光头男知道了?
“行啊,警官兄弟,够聪明,最起码不太笨,老子的意思是:最先进去的那个人,有可能是男人,也有可能是女人,”光头男再次声明一个问题,他不能肯定那个人是男是女,他的意思是倾向于女人,没有明说而已。
“其他房客,好像没有发现这个细节,”
“210没有发现,是正常的,因为他们两个房间平行的,坐在房间里没有出来,谁也看不见谁,204号没有发现这个情况,就不正常了,”
“你的意思是:204号房客有隐瞒?”
“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因为204号和我是平行的,我能看到,他应该也能看到,204为什么不说,其中有什么问题,自己调查去,”
“老子明白了,我想问的问题是:209进去时,第一个黑影出来没有?”
“没有——”光头男说的非常肯定,
“难道他们是同伙?再问一句第一个进去的人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是不是同伙,那需要你们去查证,反正第一个人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他是跟在204号房客身后,大摇大摆地下楼了,204为什么没有发现?”光头男讲的理直气壮,204是不是值得怀疑?
“这么沉着?还大摇大摆下楼?”祁峰隐约感觉到,这个人心里素质极高,应该就是杀害自己的凶手,不,是杀害韩风的凶手,抓住这个人,才是破案的关键,祁峰看到了破案的曙光······可是这个人又到哪里去找呢?
祁峰在二楼调查案情,查找线索,经过一圈的访问,已经初步确定嫌疑人有三个人,祁峰确定,第一个进入房间,最后一个离开的神秘人最可疑,209号房客牛角应该有怀疑,但不能确定是凶手,按照祁峰的意思,204房客马上可以排除在外的,但是,腚后跟坚持自己的意见,不妥协,只好也把204号房客马上也就列入嫌疑人名单,
一号嫌疑人,姓名不详,性别不详,年龄不详,
二号嫌疑人,牛角,男,二十出头,
三号嫌疑人,马上,男,四十出头,
案件的侦破方向,第一个方面应该从三个嫌疑人入手,案件侦破第二个方向,就是从韩风的前妻和新婚妻子,还有那个弟弟,这三个关系人入手,
现在有两个可能,三个嫌疑人中间,真的有杀害韩风的凶手;第二个可能,这三个嫌疑人只是假象,真正的凶手隐藏的更深,不深挖,凶手是不会浮出水面的。
这个时候,徐徐已经把录像资料全部拷出来了,也转上二楼参与调查。
就在这个时候,祁峰的手机响了一声,这滴的一声响,应该是有短信来了,这时候谁会给我来短信呢?
祁峰打开一看,果然是一条短信:哥们,我是牛角,你们怀疑的凶手之一。今天晚上的调查,你是最卖力的,而且能把案情猜的精准,想约你见过面,有没有这个胆量?三三友楼,二零一三五等你,
祁峰奇怪了,这个人应该就是本市人,怎么知道我的联系方式?祁峰真的奇怪了,我是刚刚到了n市,没人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呀?我也没有以手机号码示人啊,谁就这么容易地弄到了我的电话号码呢?真是神通广大啊?
祁峰连忙叫过来徐徐,悄悄地说:“第二个怀疑对象出现了,”
“在什么地方?”
说着打开手机,递给了,徐徐:“我的警妹,你看看,怎么处理?你做决定,我执行。”
“公开叫板啊,这个嫌疑犯,太猖狂了,赴宴,本姑娘陪你去,”徐徐走了几步又停下了:“地址呢,在什么地方呀?我怎么看不出地址呀?”
“谁让你是侦察案件的刑警呢?他在考验你的智力呢,三三得几?”
“九啊,三岁小孩子也会啊,”徐徐还是不明白,
“九的同音字有——”
“酒?”
祁峰点明:“n市有酒友楼吗?”
“有啊,我明白了,他在酒友楼二楼九号房间等你?”
“走吧,我还找不到这地方?”祁峰说,
徐徐立即跟腚后跟说:“你和唐不甜在这儿调查,我和祁峰出去一趟,”
腚后跟一听徐徐要和祁峰出去,心里相当不满,这小子一来,组长真把我给甩了?不高兴地问了一句:“你们干什么去?”
徐徐没带任何表情抛过来一句:“赴宴去——”
“啊,不会吧?我们在工作,你去吃喝玩乐?这不公平啊?”腚后跟嘟囔着,再转脸一看,人已经没影了,应该是我陪徐徐喝酒的,来了新人就不要我了?这变化也太快了吧?
唐不甜推了一把腚后跟:“嗨,看什么呢?人早没影了,我还不在这儿吗?看这儿,我在这儿呢?”
腚后跟扭过头来,不高兴地:“烦不烦啊?整天就是个跟屁虫,”
“我有那么讨厌吗?腚后跟,据说本小姐模样还不错,”唐不甜非常不满:“就整天跟人家跟着人家的屁股绕,人家理你了吗?人家陪着新任男友喝酒去了,你去啊?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好,说的好,我想告诉你,你现在就是我的腚后跟,这没办法,我对你没感觉。”腚后跟就这德行,说话损人,还无所谓。
“你······”唐不甜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就在这时候,郑局长上了楼,算是给他们解了围,要不然,腚后跟还不知能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呢,郑局长问:“小唐,你们组长呢?”
唐不甜连忙转过身:“郑哥,你怎么来了?”
“不来行吗?案发到现在,这个徐徐也不跟我汇报案情,市委那边急着要呢,不亲临前线,就快没人理我了,她人呢?我怎么没有见到徐徐,”
唐不甜:“组长嘛,自然有组长的事,我们当组员的做好分内工作就行了,”
“不要说这些酸不酸咸不咸的,我要知道徐徐在哪儿?”
“吃喝玩乐去了,”腚后跟冷不丁抛过来一句,
“吃喝玩乐?”郑局长愣住了:“恨不得一个人当两个人用的时候,她居然有闲心情去吃喝玩乐?一旦查实,我就开了她,”
“哎呀,只争朝夕嘛,谁让你郑哥,给她要一个小白脸来呢,”腚后跟一连不高兴,
“你说徐徐跟祁峰少校出去了?”
“少校?”唐不甜,腚后跟同时大吃一惊:“郑哥,你说那个小子是少校?”
“嗯,没有这么高的级别,我能要吗?告诉你们前面还要加三个字,特种兵少校。”郑局长显得非常得意,
“这么高的级别啊,怪不得警妹,就紧抓不放了,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丁某只能自叹不如啊,”
“完蛋了,腚后跟,你真的完蛋了,彻底没戏了,现在回头还不晚,退而求其次吧,”唐不甜注视着腚后跟。
“我就不,”腚后跟是吃秤砣铁了心了。
这时候,郑局长的电话响了,郑局长一看,是徐徐的,连忙接通电话:“徐徐,是不是请老郑喝酒啊?”
“喝酒?喝什么酒?郑哥,快给我协调至少十五名警力,最好三十名,十分钟之内给我包围酒友楼,迟了,我拿你是问。祁峰发现嫌疑人了,如果十分钟警察赶不到,我撤了你的局长一职。拜拜——”
“这丫头又来了,”郑局长连忙问:“祁峰呢?”
“已经上去了,”
“嫌疑人在什么位置?”
“二楼九号包间,”
“我马上带人赶到,”郑局长吼了一句:“腚后跟,走啊,目的地酒友楼。这里交给北郊派出所的民警,”
“是,郑哥——”腚后跟虽然答应了,自己也是一头雾水,祁峰是怎么发现嫌疑人的?
郑局长接到徐徐的求援,当即协调三十名警察,火速赶往赶赴酒友楼,
犯罪分子太猖狂了,竟敢直接跳出来与警察叫板,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还真不知道警察的厉害。
徐徐开着警车,就在酒友楼饭店门前停着,祁峰已经上楼了,为了方便联络,祁峰要走了徐徐的另一部手机,祁峰知道,犯罪嫌疑人一旦和你通电话,为了防止你泄密,他会不让你挂电话,一直跟他保持通话状态,你就中断了和队友的联系,有了第二部电话,与队友的联络就不会中断。
祁峰上楼了,徐徐在原地在焦急地等待着,祁峰没给她任何联系,徐徐又怕打乱祁峰的步骤,不敢贸然跟祁峰打电话,
随着嘎的一声响,一辆警车,在徐徐的身旁陡然停了下来,一个中年人从警车上跳下来。
“郑哥?我要支援,怎么把你支援来了?其他人呢”
郑局长也问徐徐:“什么情况?怎么确定嫌疑人就在酒友楼?”
“报告郑哥,祁峰接到了一条奇怪的短信,祁峰已经转发给我了,你看看就知道啦。”
郑局长接过手机,看了看短信,邹了邹眉头,
“什么乱七八糟的,”郑局长看懂了内容,没有看懂地址。
“不乱,三三友楼,就是酒友楼,二零一三五,就是二楼九号房间,他也在考验我们的智力呢,凶手是费尽了心机。郑哥,我怀疑我们内部有人向凶手通风报信,”
“不可能吧?”郑局长愣住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我们警局还没有出过吃里扒外的败类,”
“我只是怀疑,因为在现场,祁峰说出的几个判断,都准确无误,这个消息有人给透露出去了,他们对祁峰感到老害怕,犯罪分子害怕祁峰会尽快破案了,就直接跳出来了,阻止祁峰破案,估计这是第一步,”
“还有第二步计划?”郑局长一愣
“是的,第一步是利诱,利诱不成,第二步就是暗杀——”
“有可能,他们想要杀警察,还得掂量掂量,他们有没有这个胆,”他们已经做得够很的了。
“奇怪,就奇在里,犯罪分子怎么会知道祁峰的判断呢,祁峰的准确判断呢?”
“问题就出在这里,只有两种可能,一,犯罪分子就在现场,二,我们内部有人通风报信,”
“但愿相信第一吧,”郑局长虽然说的很勉强,似乎还是很有信心的,自己了解自己的部下呀,
“处理好这里的问题,,抓住极好,抓不住我们还要返回现场,仔细调查,找出犯罪嫌的蛛丝马迹”
“我会一如既往的支持你的工作,”郑局长说:“你要多少警力,我给你多少警力,条件是:尽快给我破案,市委领导催的很紧,祁峰呢?。”
“已经上去了,”徐徐刚刚说完话,有一辆警车赶到现场,“嘎——”一声刹车的声响,警车停住了,特警们纷纷跳下车子,
一个特警跳下车来,跑到郑局长门前,举手敬礼:“报告郑局长,刑警队长童心奉命来到现场支援,”
“好,来了就好,”郑局长说:“童队长,今天晚上,你服从徐徐的指挥,配合他们重案组行动,”
“是,局座,”童队长应了一声,又向前一步,来到徐徐面前:“特警队长,向徐组长报道,请组长指示,我们怎么开展工作?”
徐徐也不客气,这也不是客气的时候,她立即吩咐童心说:“刚到的同志们,立即包围酒友楼,派出五名特警到三楼布控,控制各个出口,五人在一楼,控制二楼的各个出口,对二楼下来的人,不管男女,逐一盘查,其他人在酒店外面布控,”
“是,徐组长”童队长又徐徐:“请问徐组长,嫌疑人有什么特征吗?我们好对号入座啊?”
“这个不知道,”徐徐怂了怂肩,轻轻松松地说,也是无奈的说,真的不知道长什么样?
“不知道?怎么查了?”童队长也明白了,这是一个不知姓名,不知长相的嫌疑人,要想把他查出来,困难会很大的。但是······必须得查,
“凭感觉,就凭自己直觉去查出嫌疑人?”
“年龄呢?”
“我们全部不知道,嫌疑人长什么样,多大岁数,是男是女,你都别问了,我们是概不知情,童队长,抓紧包围酒友楼,我们的一个同志就在二楼,他发现了,会通知你的。抓——”徐徐打了个手势,
童队长点点头,又向特警们演示一番,
“撤退——”徐徐又打了手势,
童心又给大家演示一番:“大家记住了,这是撤退,”
一个特警说:“这不特种兵的手势吗?”
“对,我们楼上这位就是特种兵,还是个少校,刚刚入行,这样吧,我们告诉你们,我们怀疑是这个人,仅仅是怀疑,”徐徐说着,就打开了视频,指着牛角说:“可能就是他,你们仔细看看,”
“好的,同志们,你们都来辨认一下,记准他的相貌,待会要给我认真把他揪出来,”童心招呼队友们来看视屏的人,记清楚嫌疑人的相貌,准备抓捕这个人,
徐徐又补充一句:“也可能不是他,”
“矮油,我的大组长啊,说了半天等于什么也没说,算啦,什么也不说了,”童队长还是手一挥:“按之前的任务安排,立即包围酒友楼,到达指定位置。出发——”
特警们立即扑向自己的指定位置,瞬间就看不见特警,他们的速度特快,
等童队长走了,郑局长问道:“徐徐,什么都不知道,还算查出嫌疑人吗?”
“短信给你看了,他说是牛角,天知道他是不是牛角,我又估计不是一个人来,他们要祁峰到酒友楼二楼九号房间谈谈这个案子,祁峰的意思,就是要抓住这个发短信的人,我怕祁峰一下子抓不住他们,就要增援的,”
“你说他们,是不是指嫌疑人可能不止一个?也可以说,凶手撑不住了,想出头?干扰我们破案?”郑局问道。
徐徐道:“郑哥,这事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对手太猖狂,没把我们重案组放在眼里,居然公开跟我们叫板,这次,一定要把他们连窝端。”
郑局没有再说什么,抬头注意着二楼的动静,虽然,现场布置了特警,但是,他们是悄悄地到达指定位置,不动声色守在指定位置,酒友楼在目前仍然很平静,顾客们你来我往,喝酒聊天依然如故,
服务员一看来了特警,就赶紧向经理报告,经理赶紧向老板报告:“酒店出事了,来了好多特警,”
老板吓坏了,赶紧来到酒友楼,他上前问特警:“警察同志,你们这是?”
“我们在执行任务,”
“执行什么任务?与我们酒店有关吗?”
“这是你该问的吗?一边呆着去,”
酒店老板,双手一摊,摇摇头。只能静观其变,这个酒店隶属于乾坤集团,酒店老板也是董事长的打工仔,酒店老板觉得应该给总经理汇报一下,老板悄悄地总经理打了电话:“喂,总经理吗?酒友楼来了好多特警,”
“妨碍你营业了吗?”
“没有,他们像是在蹲守,”
“吃饱撑德玛?没事找事,啪——”对方挂了电话,老板讨了个没趣,被总经理训了一顿。他得找自己可以出气的地方啊,老板找到酒店经理:“特警妨碍你营业了吗?”
“没有啊?”
“没事找事,吃饱撑的吗?”老板觉得总经理训人的语句有点毛病,应该是理由在前,他稍微改动一下,自我感觉良好。
经理莫名其妙的挨了骂,心里憋屈啊,他要员工的毛病,出口气,
二楼,祁峰已经找到了二楼九号,在房间门前,祁峰敲了敲门,小声地问:“喂,你还在吗?”
没人答应,祁峰又提高了声音:“喂,屋里有人嘛?”
还是没人应声,祁峰等不及了,飞起一脚踹开了房门,然后又急速地掩到门旁,没有贸然进入房间,祁峰以前参与一起抓捕,就在
“哗啦”一声响,一包石灰撒了下来,掩在门旁的祁峰冷笑着:“雕虫小技。”
不等石灰落尽,祁峰一步跨了进去:“不许动——”
房间里空无一人,桌子上还放着一张字条:“小子,不够意思,带了一个女搭档就够意思了,干嘛还带特警啊?胆小鬼,我能杀警察吗?——等电话!”
“嗨——”祁峰捶了一下桌子,这个徐徐,叫什么特警啊?
这时候电话响了,祁峰接通了电话,对方哈哈大笑:“喂小子,房门被踢开了吧?石灰没伤着你吧?”
“你踏马的混蛋,竟敢骗老子,”祁峰一边打电话,一边冲到窗户边,向广场观望:“你在哪里?”
“你不要问我在哪里,从现在开始,不要挂机,不要耍花招,听从指挥,现在,下楼,”
祁峰终于看到了广场上,一个正在打电话的光头,连忙用另一部电话,给徐徐发去了短信,
“好,我现在就下楼,”······
祁峰匆匆地下了楼,向特警打出了退出的手势,特警开始陆续退出酒店,
老板看到特警就这样走,有些摸不着头脑:“就这样走了?吃饱撑的吧?”
此刻,还站在酒友楼广场上的徐徐,手机“滴”地响了一声,徐徐的手机,一直攥在手中,手机一响,徐徐就连忙打开手机,一看,这是祁峰发来的短信:广场西南角,有一个靠着电线杆打电话的光头,看到没有?过去抓了他,他正在给我打电话呢,
“郑局长,我过去去抓嫌疑人了,”徐徐立即对郑局长说,
“嫌疑人?嫌疑人在哪儿?”郑局奇怪,我怎么没看到嫌疑人啊?
“气疯給我发了短信消息来了,你看看吧,”
郑局长连忙问:“祁峰的消息?是什么消息?”
徐徐没有回答,连忙把手中的手机交给了郑局长:“郑哥,你自己看,”
说着话儿,徐徐就连忙开始向西南角方向移动过去了,郑局长看了消息,也赶紧跟了过去,赶上了徐徐,郑局长首先看到一个正在打电话的光头,就连忙对徐徐说:“就是这个光头吧?”
“我也看到这个光头了,应该就是他,”祁峰短信上的内容,说明就是一个正在打电话的光头,不是他是谁?徐徐叫了一声:“抓住他,”徐徐说了一句,就加快脚步冲了过去,直扑光头,
郑局长和童队长也跟过来了,连忙招呼童队长:“童队长,迅速支援徐徐,”
郑局长说完话,也不等童队长答应,自己就迅速跑了过去,他怕徐徐一个女孩子抓嫌疑人有危险,毕竟嫌疑人是男的呀,恐其对徐徐不利,
那个正在打电话的光头,一见到徐徐疾步走了过来,就连忙说一句:“警察来了,挂了啊,”装起电话,撒腿就跑。
这话偏偏被徐徐听到了,心里就确定,这个人肯定就是嫌疑人了,连忙追了上去,郑局长也跟着追了过去,也看到了一个光头在打电话,就认准了他。
童队长也带着两个特警追了过去,童队长带着两个特警已经抄到光头的前面了,五个人已经形成包围圈,把那个光头围在中间,光头一看前后都有特警,逃不了了,干脆坐到了地上,不跑了。
几个特警,围住了光头,童队长说:“还想跑吗?”
光头气喘吁吁的,反问一句:“你们为什么要追我呀?我没犯法呀,”
徐徐厉声喝问:“光头,看见警察,为什么要跑,把手机给我,”
“不会吧,打个电话还要没收手机?没有这条法律规定吧?公民连打电话的权利没有?”
“懂法律就要遵纪守法,不能做违法的事,更不能犯罪?”郑局教育他说,
“我没有干犯法的事啊,”光头一脸无辜的样子,
“少废话,给我?”徐徐一把夺过了光头手中的电话,问他:“你给谁打电话?”
“我没有跟谁打电话呀?”光头还挺委屈的:“假装打电话也不可以呀?这也犯法吗?”
“假装打电话?”徐徐一愣,随手也打开了光头的电话查看他的通话记录,刚才打的电话呢?徐徐仔细查找,居然没有通话记录,最近的通话时间,还是在一个小时以前,刚才真的是在假装打电话,他为什么要假装假装打电话?
徐徐本以为,只要锁定他与祁峰有通话记录,就可以确定他就是嫌疑人,正式拘捕他,现在什么也不是,一种被戏弄的感觉,油然而生,徐徐顿时火冒三丈:“没打电话,还假装打什么电话?吃饱撑的呀?”
“矮油,警察同志,这年头没钱充大款,没打电话假装打电话,有什么不可以呢?你看那大街上有多少,拿着手机堵在耳朵上,嘴巴在不停地说,有几个真打电话呀,那得要花多少钱电话费啊?谁说他们不正常呀,挺正常啊,不是吃饱撑的吧,”光头到挺有理由的,
徐徐有点儿哭笑不得了,又怀疑这个人是在假装糊涂,这事不会就是假装打电话这么简单吧?其中必有原因,连忙质问光头道:“不对,你没有说实话,你为什么说警察来了,我挂了啊,这句话?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是你自己要在这里假装打电话,还是有人安排你在这儿打电话,不要耍花招,给我老老实实交代,否则,我饶不了你。”
“妈的,这年头挣点钱,挣点钱还真不容易,”
“假装打电话,是挣钱的?”
“哎呀,栽了,不说实话还不行了,我告诉你,刚才五分钟前,一个光头给了我一百块钱,他要,要我假装打五分钟电话,这年头,有钱不赚,傻帽啊,没偷没抢,正常啊,于是我就收了他一百块钱,就在这里假装打电话五分钟,”
“那个给钱的光头呢?”
“就在我西边不远的地方打电话呀,”
“妈的,打电话还找个替身,”
徐徐对童队长说:“把他带回去,审问明白,事情不会像他说得这么简单,”
“不会吧,警姐,不,警妹,不,警姐姐,警姑姑,不就是一百块钱的事吗?要不这样吧,不就是一百块钱,一人五十得啦,见面有一份嘛,”
祁峰的短信又到到了:抓错了,在这个光头西边十来步的地方,还有一个光头在打电话,现在谁也不要说话,听电话。
说着,徐徐把短信给郑局长,童队长看了一遍,立即就接通了祁峰电话,电话有个陌生的说话声:“怎么样?一百块钱就搞定了,你白忙活,,你们不会抓到我的。从现在起,不许挂电话,听我的命令,”
祁峰道:“你们想干什么?”
陌生的声音:“见面再谈,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见面再细谈,”
祁峰道:“你们找错对象了吧?我是刚刚报道的新兵,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你们最起码应该找我们组长啊?”
“找那丫头?哈哈,她不行,我们的现场观察员汇报,你可能是破这个案子的主角,能决定案件的走向,”
徐徐锤了一下车头,心里说,竟然说我不行?这个嫌疑人真踏马猖狂,
陌生的声音:“什么声音?”
祁峰道:“我敲了一下拳头,吃饱撑的,”
“不对,这声音好像很遥远,你是不是打开了第二部电话?”·······
徐徐连忙把食指竖在嘴唇上······自己差一点犯了致命的错误,
“废话,我哪有第二部电话呀?我现在怎么办?怎么才能找到你?”
“听我的指令,现在,上你的警车,”······
祁峰出现在酒友楼门前广场上了,他为了防止嫌疑人,就在广场附近观察自己,他就把另一部手机装进了上衣的衣兜里,他不想被嫌疑人发现他拿着两部手机。一旦被嫌疑人发现,这场游戏就不能继续了,他想跟嫌疑人玩下去。直到揪出嫌疑人。
这样一来,徐徐,郑局他们就听不清楚他们之间的通话内容了,手机还在嗡嗡响,声音还能听得见的,就是听不清说话的内容,徐徐有些着急了,怎么回事?这个气疯,把手机拿开干什么?
徐徐抬起头,就在广场上扫了一眼,她发现了祁峰,祁峰正在快速地走向警车,看样子准备上车,不好,祁峰要离开广场?
还好,徐徐松了一口气,一切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徐徐向童心挥挥手,童心他们赶紧向祁峰靠拢过去,祁峰连忙冲着他们摆手,别过来,我暂时不需要支援,童心他们就停下了脚步,看着祁峰一边打电话,一边钻进了驾驶室。
祁峰一把拉开车门,就把自己的手机夹在手机架子上,又从衣兜里掏出来的徐徐手机,放在靠近手机架附近的位置,还在手机上压上了一张白纸,这样,从警车外面,不论嫌疑人在什么位置,都发现不了这部手机了,他又能和徐徐保持不说话的通话,祁峰开始问话:“我现在已经在驾驶室里了,接下来怎么办?我往什么地方行驶?”
徐徐一阵惊喜,打出了兴奋的手势:祁峰的话又通了,然后又用食指指指手机,点点头,然后又指了指郑局打手势,郑哥,你回局里坐镇,
郑局无奈地还以手势:徐局,我听你的。
徐徐摇摇头,又指了指童心:你,跟着我们的车,广场撤了,童心点点头,
徐徐又指了指站在远处的腚后跟,打出手势:把车开过来,又对唐不甜打手势:你坐郑局的车回局里,
腚后跟连忙向唐不甜扮了个鬼脸:“怎么样?我还有戏,”从北郊宾馆,到酒友楼广场,腚后跟觉得自己已经成了可有可无之人,这个以往的破案主角,心里非常失落,现在,见到徐徐,又要他上前了,心里又燃起了希望,我还有用······
唐不甜嘟囔着:“臭美,不过是要你当驾驶员而已,瞧你高兴的样子,当心掉了下巴,”
腚后跟很是得意:“臭美也是美,总比被打发回去好吧?”
徐徐又指着唐不甜,打手势:回局里看视屏,随时发短信通知我:祁峰到达什么位置。
唐不甜打手势:ok,又对腚后跟扮了个鬼脸:我这才是任务呢,你那是陪衬。
腚后跟向唐不甜打手势:我是冲锋在前。
郑局打开了自己的车门,向徐徐他们打出了你们要小心的手势,进了驾驶室,唐不甜从右侧车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郑局一脸茫然的样子:“小唐,你看,搞的跟做地下工作似的,每个人都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唐不甜没有跟腚后跟一起走,心里老大不快:“郑哥,我怎么感觉,我们好像是被嫌疑人牵着鼻子走?非常被动,”
郑局看了看唐不甜:“这也是一种策略,我们能清楚地掌握嫌疑人的动向,不叫是被牵着鼻子走,”
“反正你得听嫌疑人的,”唐不甜嘟囔着。
“快回局里,看视屏,”郑局一加油门,车子就冲出了广场,
徐徐的电话里又传来陌生的说话声:“现在发动汽车,从西南方向的那个进口出去,”
祁峰的声音:“喂,伙计,那不是反道吗?”
“废话,走正道还要人教吗?快走,现在道路通畅,”
徐徐向腚后跟招招手,腚后跟就把车子开了过来,徐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直对腚后跟打手势:“跟上祁峰的车,”
腚后跟点点头。
这条进口的路,差不多有二十米长的距离,祁峰的车驶上了反道,顺利从进口出去了,对面没有车子进来,
徐徐赶紧向腚后跟打手势:“我们也跟上,”
腚后跟点点头,发动了车子,加了油门,
他们刚刚把车子开上单行道,对面就有一辆轿车开了进来,腚后跟没办法,只能倒车,对面的轿车开了进来,经过警车旁边时,驾驶员还探出头来:“怎么开的车?还警车呢,不知道这是单行道啊?吃饱撑的呀?”
腚后跟不敢说话,只是无奈的摇摇头,你才吃饱撑的呢,你当老子不知道是走反道啊?这不是为了跟踪吗?
那辆轿车进了广场,警车第二次开上了单行道,就是二十米的距离,几秒钟的时间,你就是开不出去,已经开了十五六米,对面呼地一下子又开进来一辆轿车,人家理直气壮啊,直接就把车头顶在警车的车头,驾驶员探出头来说:“警察就可以不遵守交通规则吗?给老子倒回去,倒回去啊——”
腚后跟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敢吭声,只能倒车,你倒一寸,对方进一寸,驾驶员的嘴巴里还不干不净的:“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快点倒行不行?”
徐徐快速在纸上写了一行字:他们是有意的,记下他们的车牌号。回去查,他们必定与嫌疑人有关系,就是在捣蛋,破坏我们的跟踪,
腚后跟点点头,打手势:我记下了,刚才那辆,我也记下了,
徐徐打手势:“不能从这儿走了,可能还有轿车把你顶回来,干脆绕出去,”
电话里又传来了陌生的声音:“沿绕城公路西行,从窑口出去,”
徐徐一怔,从窑口出去,那不是走盘山公路吗?那是一条十分危险的道路,嫌疑人想对祁峰不利?
祁峰的声音:“踏马的,你的车在哪儿?我怎么看不到你的车?”
一阵冷笑:“我有那么傻吗?被你看到,还不把我抓去警局?别废话了,速度加快点,告诉你,别等什么支援了,那是痴心妄想,我们会随时切断你的尾巴,你只能单刀赴宴,”
郑局坐镇公安局指挥大厅,
超大屏幕,挂在一侧墙面上,画面上,祁峰驾驶的警车出现在盘山公路上,画面前推,看不到嫌疑人的车辆,就是没有发现任何车辆,画面后拉,在祁峰的后面看不到其他警车,就是祁峰一辆车行驶在陡峭的山路上,危险,祁峰有危险,
郑局命令唐不甜:“给腚后跟发信息:祁峰已到盘山公路,你们在哪儿?速回短信,”
“是,郑哥,马上,”唐不甜应了一声,连忙打出消息:混蛋,郑哥发火了,你们怎么把祁峰跟丢了?人在哪,郑哥等回话。短信也变味了,不再是郑局的原意,而是掺杂个人感情的短信,
郑局又命令话务员:“徐徐不能打电话,童心可以打电话,立即给童心打电话,”
“是,郑局,”话务员立即接通童心的电话:“喂,童队长吗?”
“是,我是童心,”警车里,童心拿起了手机,放到耳边。
“郑局要和你通电话,”
郑局接过电话:“喂,我是郑局,怎么回事,你们都被祁峰甩了吗?祁峰要是出危险怎么办?你这个队长是怎么当的?”一连串的责问,一定会让童心喘不过气来,
童队长:“报告郑局,祁峰接受指令,是从进口反道出去,我们出不去,徐徐两次出去都被挡了回来,因此,我们大约比祁峰差了五分钟路程,抱歉,郑局我们会马上赶上去的,支援祁峰。”
郑局态度严肃:“立即赶上去,祁峰在盘山公路,”
“是,郑局,我们的车是紧跟徐组长的车的,我已经派出了一辆车,抄近路赶往盘山公路,”
郑局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如果祁峰在第一天就出事了,自己就没办法跟老战友交代了,尽管对祁峰的身手很有信心,担心是不可避免的:“好,千万不能让祁峰出危险,今天才刚刚报道,你要确保他的安全,我怀疑嫌疑人将他引入偏僻之处,必有阴谋,会出你我想象不到的状况的,”
“是,我马上赶上去,”
“不是确保他的安全,而是要逮捕他——”声音虽然低沉,但是穿透了每一个人的心脏,大家惊讶地转过脸来:
符局走了进来,脸色铁青:“我刚刚接到举报,祁峰涉嫌受贿一百万,因此我建议立即停止他查案的资格,接受组织审查,”
“举报?谁举报祁峰?”郑局不由得反问了一句,刚刚到公安局报到,就被举报了?这才几个小时?
唐不甜连忙对郑局说:“郑哥,腚后跟要求彻查这两辆车,”唐不甜说着,就把手机递给郑局,郑局示意:瞎凑什么热闹,你先等一下,这个问题还没有弄清楚呢,查什么车啊?
郑局十分不解,又很淡定地说:“局座,祁峰是今天刚刚报到的新兵,三个小时不到,怎么就受贿了呢?而且又在查案之中,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可能受贿呢?”
“老郑,我知道,祁峰是你引进的人才,包括我对祁峰是有信心的,有期待的,但是,我们也不能因此而放松对他的监督,”
“局座,道理我懂,但是祁峰一直在办案,没有接受贿赂的时间啊?”
“那么,郑局,我问你,这个祁峰有没有单独行动的时候?”
“有,离开北郊宾馆,他一直在单独行动,但在行动前,已经向领导汇报,而且在全程监督之下,怎么可能在这个过程中接受贿赂呢?”郑局表示不理解。
“这就让他有了接受贿赂的时间,我同时也知道你会不相信祁峰受贿的,所以,我把举报人也带来了,咱们凭证据说话,”符局长说着,又向外喊了一声,:“进来——”
符局长话音刚落,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走了进来,
唐不甜一愣,微微有些吃惊:“周末?”唐不甜到过现场,认识周末,郑局也认识,但他没有吃惊,
“是,我是被害人韩风的妻子周末,我的意见是:我丈夫的案子不能有一个接受贿赂的警官来参与侦破,我是不得已才举报的,这是祁峰接受贿赂的证据,”
周末说着,就把自己的手机,接到了视频上,祁峰的全身像出现在视频上,站在警车旁,随即出现一个背影,完全背对大家,没有人能认出背影是谁,只见他两只手吃力地提着一个蛇皮口袋,随即把口袋打开:口袋里面露出了一沓一沓的人民币······
啊,这么多钱啊,整整一口袋的人民币啊,
背影的声音:“警官,这是一百万,也是首付,你把把韩风这个案子摆平了,再加一百万,”
这声音是经过处理的,从声音是无法判定,送礼人是谁,
祁峰面露喜色,机械地点点头,接过了一袋子钱,放到警车的后备箱里,
符局问大家:“大家看清楚没有?这是不是咱们的车?”
黑屏······不到十秒的视频,结束了,
符局对周末说:“你可以走了,”
周末说:“局长,请你们对韩风的遇害案负起责任来,不能让这种人涉及我丈夫的案子,我不放心,”
符局说:“请你放心,周末,我们一定会将凶手绳之于法,同时谢谢你,为我们提供这段珍贵的视频,”
郑局:“老符,我们不能就就仅凭这段视频,就断定祁峰受贿不是?这年头,什么都能作假,我们必须要证实这段视频的真实性,”
“老郑,我们为了对整个案件负责,就暂停祁峰侦查本案的资格,接受组织审查,不为过分吧?”
唐不甜大叫:“快,看视频,”
一块大石头堵住了公路,祁峰的警车在一块大石头跟前停了下来,唐不甜继续嚷嚷:“不要看警车,看山上,”
大家这才看清楚,山上有一块大石头,滚了下来,正在砸向警车,唐不甜捂起了眼睛,不敢看这个悲惨的场面,
祁峰似乎还坐在车里,没有出来,他似乎没有看到危险,山上的石头越滚越快,大家不禁为祁峰捏了一把汗,
“轰隆”一声,大石头砸在警车上了,车顶顿时瘪了下去,大家捂起了眼睛,不敢看了。
黑屏······
符局见郑局不再反对他的意见,就对话务员说:“给我接通童心的电话,”
“是,局座,”话务员立即接通了童心的电话,
符局接过了电话:“喂,童心吗?我是符局,”
“啊,局座,我是童心,”童心明显有些吃惊刚刚和郑局通过电话,符局的电话又到了,领导们都非常关注这个案子呀,而且也都在关注祁峰呀,这个祁峰是什么来头啊?
“现在,我代表局党委命令你,赶上祁峰后,立即对祁峰实施强制措施,然后,搜查他的警车后备箱,”
“啊,局座,刚才郑局不是要求确保祁峰的人身安全吗?现在怎么又?”童心有些糊涂了。一个叫保护一个叫抓捕,我该听谁的呀?
“对他强制手段,也不是为了保护他吗?童心,下这个命令,也是经过郑局同意的,你是不是要跟郑局核实一下?”
“哎呀,局座,这话就让我扛不动了,无心之错,望局座谅解,我明白了,局座,童心一定执行领导的命令。”其实没明白,这是叫保护吗?领导的意见不能不听,执行领导意见不为错,哎,为什么要搜查警车后备箱?,难道后备箱里有什么秘密?童心有些,祁峰不是在酒友楼刚刚开走这辆警车吗?
郑局一屁股坐到椅子里,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我总觉得这事哪儿有点不对,······”
唐不甜又凑上去:“郑哥,腚后跟的短信,该处理一下了吧?”
“这时候,腚后跟给你的短信要我处理?,你不是开玩笑吧?,”郑局一脸不高兴。开玩笑也不挑个时候。他已经被祁峰之事搞乱了,忘记自己曾叫唐不甜给腚后跟发短信的,
唐不甜嘟囔着:“郑哥不是你叫我腚后跟发短信的吗?腚后跟要求我把短信交给郑局您看的,还是徐组长的短信。”
“还是徐徐的短信?早说啊,与破案有关吧?”郑局有些不好意思,但没有承认自己有错,好像都是别人的错,他急忙地接过唐不甜的手机,看到了一条短信:郑局:以下两辆车涉嫌妨碍公务,江n357925;江n246825;立即查扣车辆,调查车主,——徐徐。
郑局噗呲一下,唐不甜忙又愣住了,连忙问:“郑哥,你笑什么呀?这短信可笑吗?”
“你没注意吗?都踏马的25,”郑局还在笑:“两个25.”
唐不甜一笑:“也是啊,车牌号都带25,”
郑局命令话务员:“立即接通交警的电话,”
“是,郑局,马上接通,”
电话接通以后,话务员报出了两个车牌号:“郑局命令,立即查清这两辆车,”
交警很快回电话:“请报告郑局,这两辆车隶属于乾坤集团,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查,怎么不查?”郑局命令:“立即通知乾坤集团的相关负责人,以及今天晚上进入酒友楼的实际开车人,到警局来接受调查,对这两辆车立即查扣,绝不手软,只要他涉案,神仙老子也要查,别说是乾坤集团,”
“是郑局,我马上通知他们,赶往警局,”
郑局放下电话,又转身对符局说:“关于乾坤集团的涉案车辆,就这样处理了,你不会有意见吧?”
符局连忙表态:“不管任何人,只要涉案,都要查处,绝不手软,”
法医常短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指挥大厅,一边跑,一边惊呼:“又让祁峰言中了,又让祁峰言中了,”
符局一脸不高兴:“常短,咋呼什么呀,有话慢慢说,祁峰言中什么呀?”
“哦,局座也在啊,报告局座,郑局,现场勘查,没有发现致命伤,祁峰发现,被害人韩风,系暴雨梨花针所伤,并断言,有暴雨梨花针进入头脑,建议尸体脑部ct扫描,”
符局一愣:“给尸体扫描?胡闹,”
郑局说:“这是为了查找死因,局座,常短继续汇报,”
“是,郑局,我和两名助手就把韩风尸体送到医院扫描,结果真的发现韩风的头脑里有两根极细的金属,我立即要求值班医生配合我,立即对韩风进行开颅手术,并对手术进行了全程录像,确保证据的完整性,我们从韩风的颅内取出了两根暴雨梨花针,这就是凶器,我带过来了,”
常短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一个小铁盒,然后打开,两根带血的铁针,躺在铁盒里,形状也就有绣花针那么大小。常短捧在手里:“请二位首长过目,”
符局有些惊奇:“凶器这么小?能杀死人吗?”
常短道:“不进入大脑,就不会致人死亡,”
郑局说:“因为小,才不容易被发现,这就叫杀人不见血吧?,”
常短依旧很兴奋:“二位局长,祁峰在查找这个凶器方面,功不可没啊,我是想不到,暴雨梨花针能够射进大脑,其爆发力和飞行速度,尤为重要,这点小东西要射穿颅骨,其飞行速度不得低于每秒340米,”
听了常短的叙述,郑局一下子跳了起来:“唐不甜——”
“什么事啊,郑哥——”唐不甜跑了过来,
符局摇摇头,有些不满:“这称呼,我听着,感觉怎么有点别扭啊,”
“那怎么办?当你的面叫郑局,你不是也不舒服吗?”
郑局没有理会符局,连忙问唐不甜:“你们在现场有没有搜到暴雨梨花针的发射器一类的东西?”
“没有吧?反正我没有看到这个东西,”唐不甜的语气是肯定的。
“走,去现场,搜查暴雨梨花针的发射器——”
“是,郑哥——”
他们刚刚站起身来,准备走出指挥大厅,一个穿着体面的,三十几岁的男人,夹着公文包,慌慌忙忙地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嘀咕:“一天到晚不是这里有事,就是那里有事,就是忙啊,也不知道忙啥,瞎忙呗·····”
一抬头故作惊讶:“这就到了,现在的车速就是快啊,”
说着又连忙弯腰鞠躬:“符局,郑局,二位领导好,”
符局一听符局,郑局这个称呼,就十分不满,有你这么称呼的吗?我啥时变成副局了?还是个整天跑腿的,这点规矩也不懂得,
郑局也认得此人,这个人就是乾坤集团三当家的,姓牛名皮,郑局就是有些不待见他,所以郑局冷冷地问他:“来者何人?来此有何公干?”
“郑局,你老不记得我了?上次······哦,对了,贵人多忘事啊,本人就再报一遍,n市乾坤集团副总经理——牛皮,吹牛的牛,吹牛皮的皮,二位局长,抽烟,抽烟,来一支,烟酒不分家嘛。”
符局摆摆手:“请不要腐蚀我啊,收起来啊,”
郑局摆摆手:“我早就戒了,谈公事,另外两个开车的驾驶员怎么没来?”
“矮油,不抽也好,不抽也好,抽烟有害健康嘛,”牛皮皮笑肉不笑地:“郑局,那两辆车都是我们公司的,都很忙,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不行,那两辆车涉嫌妨碍公安局办案,必须到案,两个驾驶员必须拘留,接受审查,”
牛皮道:“我知道,像我这样一个小人物,根本就没有里子,哪有面子呀,我就知道,郑局不会看我的面子,不过呢,我已经请一位副市长写了条子,你看——,总该给个面子吧?”
“调查车辆,也要副市长写条子?你们乾坤集团真牛啊,哪位副市长呀?”郑局意外冷静,不冷不热地说,
牛皮弯腰点头,从公文包拿出一张字条:“郑局,你看,就是这位副局长——”
郑局接过了字条,看都没看,就把字条撕成了条条,搓了搓,扔进来废纸篓里,
牛皮看呆了:“郑局,你——”
“我什么我?天王老子说情也不行,牛皮,我给你下个死命令,人,车,给我十分钟到案,不到案,我就把董事长拘来说明情况,”
牛皮连忙打电话:“老大,锅砸了,该卖铁了,”
“哈哈,我就知道,这块骨头难啃,没有事,我让他们到案吧,”
郑局扭头对唐不甜说:“我们去现场——搜查发射器。”
祁峰开着警车疾驰在山路上,在这期间,电话一直保持通话,
嫌疑人几乎在不停地说:“继续前进”······
祁峰也只能应声:“我没有停车啊,你的目的地在哪儿?”······
“少废话,继续前进!”
突然,一块大石头,横拦在山路上了,本来山路就窄,这块大石头不偏不倚的躺在路中间,完全挡死了去路。
“嘎”地一声,祁峰停下了车子。“喂,你怎么停车了?”
“你踏马还问我,是不是你破坏山路?挡死了山路?”
“矮油,我想见你你,怎么会挡路啊?这年头山路塌方不是很正常吗?”“那怎么办?我现在过不去了?”“稍安勿躁,我现在就铲车过去为你清障,”
“你要老子等多长时间?”祁峰气呼呼地说,
“不会太长,不会太长,五分钟足以,”对方的语气很肯定,
“五分钟?”祁峰一愣,五分钟可不是短时间,谁也说不清,五分钟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
祁峰赶紧下了车,突然,祁峰听到了一阵轰隆隆的声响,抬头去望,一块足有一吨重的大石头滚了下来,祁峰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是要弄死他的节奏啊,
山上似乎还有人,在得意地笑着,一定笑他被砸死在车里,
祁峰一个箭步,就越过了面前的大石头,祁峰刚刚越过了大石头,哗啦一声巨响,大石头砸了下来,稳稳当当地砸在驾驶室上方,祁峰吃惊的转过身,驾驶室已经完全被砸扁了,
幸亏自己下了车,幸亏自己越过了大石头,要不然,自己这会儿,就会变成薯片了,真他妈狠心啊,祁峰登上了大石头,双脚一蹬,就是使出了一招漂移步伐跃上了山坡,奋力向山上奔去,
山上有两个人在议论着什么,祁峰猜想,他们一定猜,我砸成肉丝,还是被砸成肉饼吧?祁峰顿时就觉得,怒火中烧,两个混蛋居然想整死我?纳命来,祁峰再次展开漂移步伐,冲上山顶,这个山峰不很高,二三百多米高这样子,只要他们稍楞一分钟,祁峰就可以擒住他们查问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死我?
突然山上的人,其中一个尖叫了一声:“不好,他没死,上山来了,”两个人随即展开步伐,顺着山坡冲了下去,祁峰赶到山顶,两个人已经顺着山坡,滑下去二百多米了,
“嘿嘿,小子,你跑不了,老子今天一定要抓住你,”话音未落身子已经冲下山坡,
话说,就在祁峰冲下山坡之际,警车下方的山坡上,爬起来两个人,一胖一瘦,抬着一个蛇皮袋吃力地爬上了盘山公路,瘦子打开了警车后备箱,两个人把蛇皮袋,放进了警车后备箱,又盖上了后备箱,
然后就,爬过了前面的大石头,扬长而去,胖的说:“石头没砸死。祁峰,你这回死定了,谁也救不了你了,”两个人得意地笑着。
祁峰急追两个嫌疑人,眨眼之间,两个嫌疑人就到山谷之中,祁峰惊奇发现,他们的步伐不慢啊?难道他们使用的是诡步?祁峰知道,这种步伐极其诡异,令人防不胜防。
但是诡步,反正没有漂移的步伐快,看我怎么抓到呢,祁峰追到了山谷,两个嫌疑人又到了山顶之上,祁峰又赶到了山顶之上,再一看,两个嫌疑人不见了,山下也看不见了,祁峰赶到山底,搜索一会,什么也发现,他们一定对这个地方很熟,藏了起来,
没办法了,祁峰只得悻悻而归。
回到轿车旁边,徐徐,腚后跟,童心已经到了,祁峰叹了一口气:“我的警妹,让嫌疑人跑了,”
“意料之中,你不可能抓住嫌疑人的,”徐徐冷笑着。
“什么意思?”······
“别装了,祁峰,你看看后备箱是什么东西?”
祁峰看到徐徐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不由得堵了徐徐一句:“我怎么知道你的车子后备箱有什么东西?”
“我的后备箱可是干净的,本来是什么都没有,到了你的受伤怎么就不干净?”徐徐的脸上没有一点笑容,说话非常严肃:“亏我这么信任你,童心,打开后备箱,让他无言,我们也是眼见为实,共同作证,六眼无私嘛。”
腚后跟下了车:“警妹,八眼就大公无私了,”最得意的,应该就是腚后跟了,没有这个特种兵,他就有机会了。
童心打开了后备箱,解开了蛇皮袋,露出了一沓一沓的人民币,祁峰伸头一看,惊奇的嚷嚷:“我的警妹,你哪来这么多钱?”
“现在请不要这么称呼我,祁峰同志,我以组长的名义告诉你,那袋钱属于你,不是我的,与我是没有半毛钱关系,”
祁峰转过身来,也严肃地面对徐徐:“警车是你的,我是刚刚开来的,一路也没有下车,你们想栽赃陷害,也得给我点时间不是?”
“我们知道你会耍赖,这是受贿人最惯用的伎俩。如果无凭无据,我们不会断定你受贿的,请先看视频吧,”
周末的举报内容,符局命人转发在童心的手机上了,就是为了让祁峰心服口服。手机打开了,祁峰出现在视频上了,祁峰惊奇的:“我怎么到视频上了?”
徐徐依旧冷冷地:“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别人怎么能知道呢?”
一个背影出现了,手里提着蛇皮袋,正是后备箱里的蛇皮袋,背影人把装有现金的蛇皮袋,交给了祁峰,祁峰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视频上的自己,还把蛇皮袋放到了后备箱里,怎么可能,一路上我一直在开车,怎么可能接受一袋子钱呢?祁峰连忙说:“不可能,不可能,我在路上根本就没有停一次车,”
“我不管你有没有停车,祁峰,我只想核实一个问题,我问你,视频里的蛇皮袋与后备箱里的蛇皮袋是一致吗?”
“是一致,但不是我放进去的,”
“警车是一致吗?”徐徐再问
“特别像,应该算一致,但是没有看到车牌号,尤其是,打开后备箱时,为什么出现没有车牌号?”
“这些无关紧要,视频里的人,是你吗?”
“我不知道,我怎么到了视频里,相貌很像我,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有接触过蛇皮袋,组长,你应该相信我,”
徐徐冷笑:“我,谁都不信,我只相信证据,”
祁峰已经完全懵了,事情怎么会这样呢?我是20点才报道的呀,饭没吃不说,茶也没有喝上一口,就投入了案件侦破之中,我没有得罪谁呀?为什么要这样坑我呢?祁峰来不及思考,徐徐就下了命令:“童心,带上车吧,”
“是,组长,”童心答应了一句,就上前拉了一把祁峰:“大家都是同志,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我不会为难你的,”祁峰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自己现在可以说是证据确凿,还能说什么呢?说也没有用。祁峰被童心带上车时,回头说了一句话:“组长,希望你查清这段视频的来源,拍摄时间,我从八百里外刚刚赶来,犯罪怎么会把钱送给一个不相识的人呢?”
徐徐不冷不热地说:“请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坏人,也决不放过一个坏人”
坐进了警车,祁峰叹了一口气,究竟是什么人,要致我于死地呢?祁峰开始思考,这几天来,围绕自己发生的一些捉摸不透的事情:
几天前,部队首长找他谈话,准备提拔他为正营,三天后,同一个首长又找他谈话:祁峰,你被退伍了,
第一次出警,就遭遇车祸,那个白衣姑娘究竟是谁?为什么会不辞而别?她的出现,是不是就是为了制造这次事故?这不是拿命再玩吗?如果董教头一下子撞上去,不粉身碎骨才怪呢?也许她已经拿准,警车肯定不会撞她的,所以,肆无忌惮·····
现在细想起来,出车祸的地方,真的就是太凑巧了,车子一调头,直接就撞上电线杆,就像设计好一样,就得在这个地方发生车祸,
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清楚了,他们就是设计好的,就是要你车毁人亡?设计这场车祸的人是谁。
还有收受贿赂的视频,也是设计好的,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视屏里?还有,这一袋子的钱是怎么到后备箱里的?车子一直在自己的手里,中间也没有停车呀,
祁峰似乎明白了,捶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子:“该死,怎么把这茬忘了”车子就在这儿停下了,钱就是在这时候,钻进了自己的后备箱里的,自己不是下了车,去追嫌疑人了吗?中间人车分离了,应该有十分钟,就是这十分钟,被对手钻了空子,问题就出现在这里,
当然,不能怀疑自己的同事陷害自己,他们不会把钱送进警车后备箱的,那么,就另有他人送钱,对了,既然有人送钱,十分钟时间,而且,他们没有十分钟时间,这样说来,送钱的人就在前面不远的山路上,想到这里,祁峰连忙对童心说:“我有话跟组长说,”
童心道:“别想什么花招,”
“请童队长放一百二十个宽心。一,不会跑,二不会捣蛋。”
“那好吧,”童心打开了,祁峰就下了车,
徐徐指挥特警们,正试图推掉大石头,推不开石头,谁也走不了,祁峰走到徐徐面前:“徐组长,我有话跟你说,”
“有话就在这儿公开说,不要躲躲闪闪的”徐徐依旧很严肃,
“徐组长,我和这辆警车,人车一直没有分离,就在这大石头面前分离了十分钟时间。这个钱,如果不是你们,塞到后备箱里的······”
“祁峰,胡说什么呀,说话要负责任的,还想倒打一耙呀,”徐徐十分生气,
“你听我把话说完,第二种可能,我敢断言,送钱的人就在这儿,把钱塞到后备箱里的,如果没有交通工具,送钱的人,还在这山路上走着。所以,我要求,立即暂停清障,立即追赶送钱人,”
听了祁峰的话,徐徐看了看童心,既像反驳祁峰,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哎,仔细想想,好像是能有这么回事,”
童心道:“如果真如祁峰所说,真的是在这儿交易,嫌疑人如果徒步,真有可能离我们不是太远,是可以赶上。”
“童心,这样的话,我们就追——,”徐徐留下来两个人,看守车辆,现金,立即率队追赶。
徐徐他们大概追赶了四五分钟的样子,真的发现了,有两个人,在山路悠哉无哉的走着,他们并不急着离开的样子,他们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特警会追上来。听到了响声,两个送钱人才发现后面的特警,已经追上来,连忙撒腿狂奔起来,
徐徐挥挥手道:“加速,拿下他们,”
童心也招呼特警们:“大家加把劲,把这两个目标拿下,”
大家一起加速追赶嫌疑人,
两个嫌疑人在前面跑,那个瘦子跑得要快点,胖子要跑得慢一点,瘦子不时催促:“要不想被他们抓住,你就快点;要想被他们抓去坐大牢,你就慢慢跑,我可要跑了,”
“别,别,等等我,”胖子也急了:“这回逃脱以后,一定要踏马的减肥了,妈的,”
特警们在后面紧紧追赶,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在举行一场山路赛跑比赛,祁峰和童心两个人跑在最前面,祁峰本来还可以跑得再快点,徐徐不同意,立即要求祁峰:“你不能脱离我们的控制,”
没办法了,祁峰只好和童心在一块奔跑。祁峰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就回头喊了一句,是要求徐徐:“组长啊,快,拍照,拍下他们的照片,”
徐徐觉得有道理,嫌疑人应该抓拍,立即启动拍照功能,拍下了两个人的背影,徐徐一直把手机拿在手里,想抓拍到他们转身的照片,可是似乎怕被拍到,再也没有转脸
两拨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眼看就有追上的可能了,前面的山路出现了一段弯路,两个嫌疑人拐弯了,后面的人就看不见他们了,
祁峰有些着急,就催促童心说:“童队长,我们再再加快点步伐,说不定就能追上他们了,不能让这两个家伙跑掉了,”
“好嘞,竭尽全力吧,”童心气喘吁吁地应声道,
不一会,祁峰他们也追上了弯路,一抬头,他们惊讶发现,山路拐弯处正停着一辆轿车,有人接应啊?完蛋了,嫌疑人要逃掉了,
这时候,他们双方之间的距离,已经缩短到,差不多只有三十米左右了,如果再有一点点的时间,也许就是一分钟两分钟的时间,他们肯定能追上两个送钱人了,可是这一分钟没人给他们——
停在山路的轿车已经启动了,两个嫌疑人已经赶到轿车旁边,他们的手,已经分别拉到了车门的把守,完了,又要嫌疑人跑脱了,祁峰连忙说:“童队长,快拍照,拍下他们的车子,”
“好咧,”童队长应了一声,就用手机拍下了轿车的照片,两个嫌疑人已经钻进了车里,轿车的屁股冒出一股浓烟,轿车开走了,
祁峰一屁股坐到了山路上,叫了一声:“天要灭我,如何躲得过?”
童心也坐了下来,喘着气:“要相信组织,只要没做这个事,会还你公道的,”
“只有抓住栽赃的人,才能推翻那个视频啊,等待调查,那是遥遥无期啊,”祁峰有些灰心了,叹口气道:“如果徐徐同意我单独行动,拿下他们有很大可能,现在说这话也就没用了。”
这时候,徐徐似乎也隐约感觉到,祁峰可能被栽赃陷害了,要不然不会这么卖力追赶嫌疑人,但又有什么证据可以推翻那段视频,没有证据,同情也是无力的,
如果祁峰真是受贿的,他还会提出来追赶嫌疑人吗?不可能呀,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了吗?这里面有问题,但是问题出在哪儿,徐徐的心里也没有底,
在往回走的山路上,祁峰又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来:“徐组长,从视频可以看出来,蛇皮袋是我放到后备箱里的,你们想想,蛇皮袋应该留下我的指纹不是?因此我要求:在蛇皮袋上提取我的指纹,如果有,我就认了。”
徐徐点点头:“我们会做好相关的检查工作的,”
这时候,符局给徐徐打来电话:“徐徐,有没有搜查到赃物?”
徐徐汇报说:“我们在警车的后备箱确实发现了,一个装满现金的蛇皮袋子,”
“证据都有了,你现在就要把祁峰控制起来,绝不能出现半点差错,”
“好的,局座,我们一定执行你的命令,”
徐徐刚刚挂了手机,郑局又打了电话过来:“徐徐,告诉祁峰,ct扫描证实了他的预言,被害人韩风的头脑里确实发现了暴雨梨花针,”
“好的,我一定告诉他,在破案方面,不能不承认,祁峰确实有过人的天赋,”
徐徐还没有告诉祁峰,郑局又要求徐徐:“现在,立即把祁峰带到案发现场来,我和小唐在在现场搜查发射器一类的东西,没有任何发现,让祁峰来看看,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郑哥,符局刚刚命令我们把祁峰控制起来,现在又要把祁峰带到案发现场,这样做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查案需要他嘛,为了防止别人说三道四,那就让他带着手铐到现场来,这样总该可以了吧?”
“好的,我马上带他过去,”徐徐刚刚说了话,又想起来了,连忙说:“不行啊,郑哥,暂时去不了啊,我们还被堵在山路呢,郑哥你知道的,在这陡峭的山路,谁也不敢调头,更不敢倒车,怎么去呀?”
“哈哈,丫头,别叫苦了,你以为郑哥傻到不懂你们的处境吗?实话告诉你们,在跟你打电话之前,我已经派出了清障车,正在赶去,你赶快把警车往一边停靠,让清障车过去,”
“是,郑哥,”······
徐徐放下了电话,就对祁峰说:“祁峰,准备去案发现场,”
祁峰苦笑一声道:“我已经是犯错误的人了,还有资格再去案发现场吗?徐组长不怕有损重案组形象了吧?”
徐徐一脸不高兴:“祁峰,不要嘚瑟了,你以为想带你去案发现场现场啊?没办法呀,郑哥的命令我敢不从?”
腚后跟补充说:“不过要带上手铐,”看到祁峰被拿下了,腚后跟高兴啊,当然不会放弃任何贬低祁峰的机会,只要能挖苦祁峰,他会不失时机的。
徐徐回头瞪了腚后跟一眼:“谁要你多嘴多舌?闭上你的臭嘴,”
“郑局的命令不就是这么说的么?我不过是重复了一句而已,”腚后跟不服气的嘟囔着,不过没人理会腚后跟了,
徐徐对祁峰说:“我们这样做,也不是故意为难你,主要是防止别人说三道四,不过进入现场之后,我们会在你的手上搭上一件衣物。”
“没事,我不怕丢人,反正在这里没有认识我的人,我也没有认识别人。带就带手铐,无所谓了,”嘴上说是无所谓,祁峰心里别扭啊,怎么会弄成这样?不过,祁峰还是非常关注自己的案子,因为我不但是祁峰,还是韩风呀?自己的案子不弄明白,死不合眼,
“你能这样正确认识就好,”
祁峰又问徐徐:“现场还有什么难题解决不了?需要我去支援?”
“法医常短,已经在死者的脑部,取出了两根暴雨梨花针,因此确定,韩风死于暴雨梨花针,但是暴雨梨花针是需要发射器的,郑哥已经和唐不甜赶去案发现场,搜查暴雨梨花针的发射器,但是到目前依然一无所获,所以,郑哥,需要你去支援,查找发射器。”
祁峰点点头,既然郑局需要我支援,我祁峰不能在说什么了,不能不去,就算帮一下郑局吧,还郑局一个人情吧,毕竟自己是郑局直接接受的。
祁峰对徐徐说:“我服从组织的决定。”
“好,我知道你会服从大局的,”徐徐点点头说:“祁峰,等一会,你就坐我的车,我们在路上,需要交流一下案情,”
祁峰说:“好,我听你的,徐组长,”
腚后跟站在一旁高兴死了,现在不叫我的警妹了吧?你得看我叫警妹了。
徐徐他们刚把几辆警车停靠到一边,一辆铲车就就轰隆隆的开过来了,大家都站到一边,让铲车过去清障,很快,大石头就被铲车推进山谷了,然后,铲车就拖走了受伤的警车道路通畅了,徐徐这才招呼大家:“大家赶快上车,一起回到案发现场,”祁峰坐进了徐徐的警车里,腚后跟驾车,得意地哼起了“妹妹你大胆往前走——”
“闭起你的臭嘴,知不知道,你的调子能毒死人啊,”徐徐吆喝道。腚后跟真的闭上了臭嘴,
他们很快就赶到北郊宾馆,徐徐叫了一声:“祁峰,跟我走,到二楼去,腚后跟,你就不用去了,就在这里守着吧,”
“好,谨遵组长之命,规规矩矩做一个好的驾驶员,”祁峰没有理会他。
他们不一会就到了二楼,郑局焦急地说:“祁峰,你来看看现场看看,我们怎么也查不到暴雨梨花针的发射器,问题出在哪儿?”“
好吧”祁峰点点头,祁峰的双手已经被拷起来了,徐徐在祁峰的手腕上搭上了褂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祁峰双手伸到袖笼里去了。
祁峰进了208号房间,没在外间停留,就往里间走去,郑局到:“韩风的尸体不是在外间发现的吗?”祁峰也没有答话,一直往里边走去,我就是韩风,我还不知道我死在哪里?尸体是被人弄到外间的,对了,他们把尸体弄到外间干什么?他们是不是想隐瞒什么?
祁峰到了里间,就坐到了韩风没死时的时候,坐的地方,记得很清楚,就是这个位置,然后回头看了看,自己是被从背后袭击而死,那么发射器就在背后,看了一会,一句话也没有说,大家有点不理解,祁峰这是在怄气吧?不是在勘查现场,祁峰站了起来,看了看,唯一的家具,打站柜是关着的,
祁峰摇头说道:“韩风没死之前,这个大站柜的门是开着,”祁峰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郑局不明白,徐徐也没有弄明白,跟查找发射器有关吗?
“现在,大站柜的门又关上了,可以说暴雨梨花针的发射器应该藏在大站柜里,门开着的时候,暴雨梨花针处于待发状态。徐组长,打开大站柜,仔细搜查,”
徐徐打开大站柜,仔细搜查,摇摇头:“什么也没有,”
祁峰又坐到了床上:“徐组长,你仔细看看,能击中我的头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徐徐,唐不甜就比划起来,选定了一个位置:“应该就在这儿,祁峰还是什么也没有啊?”“
“发射器发出暴雨梨花针是会出现的后坐力的,看看大站柜的后壁,有没有损伤之处?”
徐徐,唐不甜仔细地看了一会,唐不甜惊讶地说:“真有啊,大站柜后壁,有不规则的圆形损伤,明显是被圆形的东西击打过,”
徐徐说:“小唐分析的很正确,比以前进步多了,”
徐徐一夸,唐不甜倒不好意思了。
郑局连忙说:“你们让开,我来看看。”
郑局看了看,确定说:“确实是新鲜的损伤,祁峰,发现这个似乎也没有用啊,没有发射器,”
“发射器让他拿走了,”
“谁?”大家几乎一起问,
“到大厅看录像,”祁峰站了起来,就往一楼走去,大家只好跟着他走,
老板打开监控,大家开始仔细观看,牛角跑出了大厅,祁峰道:“记住这个人,他拿走发射器的可能性约占百分之三十。”
徐徐一愣:“还有第二怀疑对象?”祁峰没有答话,继续观看录像,直到一个瘦小的男人出现,
祁峰连忙说:“这个人拿走发射器的可能性约占百分之七十······”
他是谁······
“你们要揭开这个人的面纱,”祁峰说了一句,
唐不甜道:“揭开面纱?他不就是一个男人吗?还能揭出一个女人来?”
祁峰的脸上没有带任何,不言苟笑,沉稳地说:“你们看仔细了,男人长得这么娇小,是不是有点太寒碜了吧?刚才听说这个人了,还没有来得及问老板服务员,就出事了,”
徐徐连忙追问:“祁峰,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有可能不是男人?马上叫老板及服务员过来问一下。”
唐不甜怀疑地:“不可能吧,长得瘦小的男人不是没有,你看他迈出的步子,不是男人,根本迈不出那样的步伐,”
祁峰道:“那是故意演给你看的,你看他不慌不忙的样子,似乎很老练,很男人,越是这样刻意的表现自己,就有另外一种可能?你们看,现在这整个大厅的人,注意力全部被牛角和马上吸引过去了,老板还跟着马上追过去了,这个娇小的男人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稳稳当当地走出了大厅,”
“慢,祁峰,你说先下楼的人,就是那个人,他叫什么名字?”郑局指着画面上的牛角插了一句嘴。
祁峰回答郑局的问话:“牛角啊,郑局发现什么了吗?”
“怎么这么吋呢,乾坤集团的三当家叫牛皮,大当家叫牛头,这几个人会不会有点什么关系?”郑局对此有高度怀疑,在酒友楼广场又是乾坤集团的车,涉嫌妨碍公务,不可能呀,乾坤集团的财力在n市是位居第一的,据说跟韩风集团关系还不错呢,
老板过来了,点头哈腰地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徐徐指着画面上的娇小的男人问老板:“这个人是房客吗?他叫什么名字?”
老板说不出所以然来,只好又喊来两个服务员,老板问她们:“这个人是房客吗?住几号房?”
两个服务员仔细辨认一下,摇摇头:“她没有登记入住,”
“那他怎么上楼了?”老板一肚子不高兴,
祁峰连忙说:“看他进来的录像,”
画面很快就切换到娇小男人进来时的场景,娇小男人走进来了,主动跟服务员挥手致意,打招呼,一个服务员站了起来,跟娇小男人嘀咕了几句,就坐了下去,娇小男人就上楼了,时间19点三十五分钟,
祁峰问:“你们当时交流几句,说了什么话,”
一个服务员想了想说:“他好像是说,到二楼找人,很快就下来,”
祁峰说:“你们没有说实话吧?”
“不可能呀我记得他就是这样说的,”
“好,那我告诉你,这个人进门第一句话就是:嗨,二位美女好——,你站起来问:‘喂,帅锅,你要住宿吗?’这个人说“我是208的好朋友,马上就下来。”
两个服务员一愣:“你怎么知道的?当时现场没有在现场,”
祁峰继续说:“这你就不要问了,”
郑局点点头:“立即查清这个男人的来龙去脉,这是破案的关键,”
徐徐回头对郑局道:“我立即安排人去调查一下,”
祁峰道:“重点,就是要查这个有点儿娇小的男人,看上去,我还有点面熟的感觉,可我又想不起是谁,因为我在n市也没有熟人,你们觉得呢,这个人,是不是有点面熟呢?”
“一时想不起来,”徐徐说:“祁峰,你是不是认为这个男人,肯定与暴雨梨花针的发射器之间有关系?”
祁峰道:“徐组长我没有说肯定,刚才已经说过了,是百分之七十有关系,如果是他拿走暴雨梨花针的发射器,就可以肯定,放置发射器的人与其关系极大,或为同一人,因为他们相当清楚发射器的发射时间,他在第一时间拿走了发射器。”
徐徐点点头:“好吧,我们就把他列为重点调查对象,”
祁峰又说:“查一查街道上的监控,看看有没有抓拍到这个男人的行动轨迹。不行就倒查,查他进来时的轨迹,也许能查出什么来,”
徐徐点头道:“那我们就同时对牛角,和这个男人,我们暂时就把他列为一号嫌疑人,”
“徐徐,这个案子,就这样开始调查,不论查到谁,都不要一视同仁,一查到底,有难处时,就来和祁峰交流一下,”
“是,郑哥,”
这时候郑局的手机响了,郑局打开手机一看,吓了一跳,市委办公室的电话,这么晚了,市委办公室打电话?急忙接通电话:“喂,你好,我是郑局,请问有什么指示吗?”
“********要我问你一下,祁峰是不是被举报收受贿赂?”
“是,是有这么回事?”这是市委办公室主任的声音,
“********要我问问你,为什么要,要用一个涉嫌违规的人参与破案?这种做法是不是也涉嫌违规呀?”
“主任,祁峰在破案方面,确实能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的关键所在,人才啊,”
“不要多说了,疑人不用,让他到该去的地方,”
郑局不能不仔细问一下:“主任这是市委的决定吗?,”
主任有些不耐烦:“可以这么说,”
“我执行市委的决定,”郑局表态
祁峰站了起来:“我想我该到拘留所去了,”
郑局无何奈何地“暂时,无法抗拒市委的决定,祁峰,暂时过去一下吧,我一定会查清您的问题,为你洗清冤白,”
“我看这事有点悬,你看我刚刚到案发现场,有十分钟时间么?都举报到市委哪儿了,这事有两种可能,一是要整死我,二是干扰破案,背地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你一动,他就有动作,”
徐徐道:“郑局,祁峰的事真的有些蹊跷,举报为什么这么没准?难道现场就有他们的人?”
祁峰道:“接下来就是你们的事了,先送我到拘留所吧,再待下去举报的,又该打电话来催了,我在这儿,只能影响你们的案件侦破工作,”
徐徐道:“祁峰,刚才我还和以为受贿人,你有问题,现在就不是最初的想法,你可能被冤枉了······”
郑局关了手机,就把徐徐叫到大厅的一角:“徐徐,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徐徐就随着郑局走到一个较为僻静的地方,郑局说:“徐徐,这个案子,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
“郑哥,你指的是哪一方面?案件本身么?还是案件的侦破方面?”徐徐一时没有明白郑局的意思。就追问道。
“我指的是在案子侦破方面,尤其是祁峰个人的问题,我们刚刚把祁峰带到案发现场,就有人举报到市委哪里?他们怎么就发现了祁峰,而且知道祁峰受贿,徐徐,你觉得这事正常吗?”郑局说着又向后望望,生怕有人偷听:“受害人的妻子是举报祁峰受贿的,现在又向市委举报,我们使用受贿人查案,周末又不在现场,”
“郑哥,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案发现场还有他们的人?这个人应该是周末的耳目吧?”
“我想是,也可能不是,不管怎么说,在暗中总有一个人,不,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而且非常清楚我们破案的进程,这个事不能不引起足够的重视,也可以这样说,祁峰的分析切中了他们的要害,引起了他们的害怕,所以,他们一心要把祁峰排挤出本案的侦破工作,”
“同时说明,韩风被害案不简单,不是一个单纯的谋杀案,在本案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更大的利益集团,他们操纵了这个案子,并试图影响案子的进程,用心良苦啊,”徐徐接着分析说,
“你这丫头有长进了,还分析的有条有理,”不过,郑局的心情还是有些沉重:“徐徐呀,我们遇上了强劲的对手了,我们决不能让他们牵着鼻子走,”
“郑哥,你说,需要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我听你的,”
“一旦祁峰失去自由,可能面临着更大的危险,”郑局几乎是突然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郑哥,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有人想对祁峰下手?”
“而且是致祁峰于死地,你想想,出警路上遭遇车祸,山路上,大石头砸扁了警车驾驶室,后备箱里还有一百万现金,那一条,哪一件不是想致祁峰于死地?”郑局说的有些激动,
“是的,这个案子很特殊,而且更为奇怪的是,在这个案子发生之前,接连发生几起重大案件,我把人都派光了,才发生韩风的案子,那时,重案组已经到了无人可派的地步了,如果我和董教头立即出警,重案组连个接电话的人都没有了,案发的本身就有点奇怪,哎,郑局,董教头的事怎么处理?”
“我和局座已经商量好了,明天上午给董教头开追悼会。尸体已经送达殡仪馆了,这事由符局一手经办,”
“唉——,要是我和祁峰一块出警就好了,”徐徐叹了一口气。
“好了,不说这事了,你现在先把祁峰送走,不能让他滞留案发现场了,送走的路上,要给他拿掉手铐,嘱咐他:时刻注意保护自己,然后回来,突击检查这的监控设施,检查监控有没有外联,有没有人遥控这个宾馆的监控,我估计有,否则,不会能清清楚楚地掌握我们的活动情况,从现在起,发现问题就到到局里说去,别在这儿说了,”
“徐徐明白郑哥的苦心了,我现在就把那个祁峰送走,”
“到了拘留所,你要嘱咐拘留所的同志,让他们注意保护一下祁峰,告诉他们,这是破案奇才,必须认真加以保护,”
“好的,我马上去办,”徐徐回到监控跟前,对祁峰说:“祁峰,我送你走,”
祁峰点点头没有说话,站起来,跟着徐徐出了大厅。夜,黑咕隆咚的·····
在一个暗黑的暗黑的黑屋子,有几个黑影在窜动着,乍看上去,看不清楚,他们在忙什么吗,一个黑影说:“切掉与北郊宾馆的一切联系,哪里已经与我们无关了,快,估计那个老郑头要查监控的外在联系了,让他瞎忙活去吧,你们抓紧办,不留后患,我去向老大汇报一下,”
黑影说着,就走出黑屋,,在一间房子的门口,稍作停留,转脸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才伸手敲门“咚咚咚”:“老大是我,”
屋里传来一声嘶哑的声音:“进来吧,”
黑影推门走进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背对着黑影,嘶哑的声音说:“怎么样?办妥了吗?”
黑影点点头:“办妥了,老大。市委方面立即处理了我们的举报,现在,祁峰正在送往拘留所的路上,老大要不要在路上再做点手脚啊?”
“你脑子进水了,现在做手脚?被受贿之前,可以做点手脚,不会有人看出来什么,现在再做,明眼人也看出来,祁峰是被坏人盯上了,反而让他获得自救机会了,你是猪——”
“是,我是猪,老大骂得好,您每次骂完之后,我的脑子就能开窍一点点,玉不琢不成器,老大接下来怎么办?”
“你确定,祁峰已送到拘留所?估计现在已经到了。”
“确定,老大,我可以确定,”
“那好,明天开始拘留所计划,”被黑影称作老大人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
“拘留所计划?”黑影一拍自己的脑瓜子:“瞧我这脑袋,,瞧我这记性,老大,五个够不够?”
“五个?五个不够,别忘了,人家是特种兵嘛,至少十个,”
“那就安排十个,让他们闹点小事,拘留五天这样子,”
“不行,花钱就得坐七天,在七天时间,争取搞死他,做起驴也让她一个月下不了床,我们就有时间安排好一切,到那时,案子已成定局,祁峰就是无罪释放,也是无能为力了”
“老大,我去了,”
“去吧,桌子上,还有一包,拿去享受吧,”
“谢老大,”黑影拿起了一个纸包,揣进了自己的兜里,心里:“踏马的正沟口,这么吝啬,每次都給这么一点点,”······
祁峰被关进了拘留所,他没有去思考祁峰的事,而是去思考韩风的事了,
韩风之所以借自己的躯体重生,就是希望祁峰能为他查出凶手,表明韩风对祁峰还是信赖的,
就在和徐徐分手时,祁峰给了她一个暗示或者是建议:“周末出去购物,中间用掉了25分钟,等于是证明自己不在韩风暗杀现场,她为什么要这样的证明自己,,希望你能查一查,周末在这个25分钟的活动轨迹,”
徐徐一愣:“难道你对周末也有怀疑?草木皆兵了吧?”
祁峰道:“只要在没有确认凶手之前,每一个人在场的人,都有嫌疑,”
徐徐未置可否,表示不同意祁峰的观点,
祁峰道:“徐组长可能认为我这怀疑没有一点道理。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合常理,新婚夫妇,到了旅馆,为什么就急于离开宾馆?而就在这离开的二十五分钟时间,丈夫遇害了,你不觉得可以吗?”
“可他们还在度蜜月啊?”徐徐说出了自己的观点,蜜月中的女子,不会对新婚丈夫下手的,
“先查清周末的二十五分钟活动轨迹,在下结论,徐组长,此话不可对任何人讲起,查到轨迹之后,徐组长,如果你认为有必要,就来就来拘留所和我交流一下。你觉得如何?”徐徐点点头,虽然没有说话,心里还是愿意和祁峰交流的,毕竟祁峰的见解,往往是一针见血,
祁峰又说:“到了这里,就没有提要求的权利了,但是我还想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你说吧,只要合理,我们会答应你的。”
祁峰道:“明天是董教头的追悼会吧,可以让我参加吗?”
徐徐没有回答,祁峰以为徐徐不同意,就继续说明理由:“你就让我站在边角就行,毕竟董教头是和我第一次出警的搭档,也是唯一一次出警,不参加他的追悼会,我会于心不忍的,我要求参加,我要给董教头鞠一躬就行,一场车祸,他走了,我留下来了,不送他一程,过意不去啊,”
“好吧,这个要求,我可以答应你,明天,我来带你去参加追悼会,”徐徐答复了祁峰请求,
“谢谢组长关照,”祁峰给徐徐鞠了一躬。
“好好休息,好好想着案子,有什么新的见解,记得明天告诉我。”
拘留所很安静,祁峰躺了下来,没有一点想睡的感觉,脑子里全是这个案子,
刚才在北郊宾馆看录像的时候,祁峰根据自己的对比,从胖瘦,高度,体型上来说,觉得那个娇小的男人,特像周末,因为韩风对周末毕竟太熟悉了,
所以他一再提醒大家:“你们对这个男人有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谁也没有往这方面想,没有回答他。
如果是周末,她为什么要化妆成男人回来?就是想取走暴雨梨花针的发射器吗?如果是这样,这个发射器应该就是周末放置的,他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新婚丈夫?令人费解啊,
杀人要有动机的,周末杀害韩风的动机是什么?图钱吗?没钱的人可以骗保。韩氏集团有的是钱,不需要这样做啊,尤其是做了韩氏集团董事长的太太,拿是一辈子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啊,不可能抛弃这种幸福的生活,去铤而走险啊?没道理啊?
既然不是因为钱的事而杀人啊,那她为什么要杀人?而且是自己的新婚丈夫,既然要杀他,又为什么要和他结婚?
韩风忽然又在祁峰的脑壳里盘旋起来,是啊,周末为什么要杀我?不对呀,你了解周末吗?认识两个月就结婚了,是不是过于草率了?
对呀,我是怎么认识周末的?不就因为两个月前的一次舞会么?不是那次舞会,自己还是和周末素不相识的,那个天怎么就碰上周末了呢?是巧遇吗?还是蓄意为之?自己想不透了,就在韩风要仔细回想一下,与周末见面时的场景时,
突然,门轻轻地响了一声,祁峰连忙下了床,走到门后,轻声的为了一句:“谁?”
“别问我是谁,我来提醒你一句,注意明天新来的,他们是批量生产来的,他们会下死手的,不会对你客气的,你必须下死手才能,才能喝止对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朋友,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祁峰十分奇怪,这个人为什么会认识我?还知道我在拘留所,而且的房间号?他为什么清楚这些?刚刚到这个市,电话号码就泄密了,现在又有人保护他,怎么回事啊?
“别问为什么,就是你不能死。你必须要注意保护自己,来人了,我得走了,”说完身影就消失在小窗口里了,祁峰连忙弯下腰,从小窗口里往外看,一个黑影飞上了墙头,啊,墙头上是电网啊,我的朋友,稍微不慎就会丧命,然而,那个黑有,飞快地越过了墙头,毫发无损,
管教走过来了:“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祁峰赶紧躺倒在床上:“没有,我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
老老实实带着不要有其他其他想法,又什么问题找管教,
“是,”祁峰应了一声,管教的脚步声“嚓嚓”地走远了,祁峰又坐了了起来,刚才来给自己通风报信的是谁?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明天新来的?还批量生产的?什么意思?难道是明天有人愿意来拘留的?而且是好多人?他是怎么得到这个消息的?祁峰仔细的分辨来人的声音,尽管他是压低声音说,祁峰还是觉得有些熟悉,又想想飞跃围墙时的身影,祁峰恍然大悟,这个人不是董教头吗?
祁峰又连忙否定自己:“祁峰呀你脑子进水了吧?董教头不是还躺在殡仪馆里吗?怎么可能是他呢?不是他又是谁?我在n市没有熟人啊?谁来帮助我呀?”祁峰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不想这些了,就看明天董教头的追悼会怎么开了,如果,董教头的尸体不再殡仪馆,今天晚上的来人就确定是董教头了,
那个像董教头的人走了以后,祁峰再也睡不着了,韩风在他的脑子里放电影了,那是第一次与周末相识的画面:
两个月前的一天,在浪迹天涯门口,韩风刚刚下了车,急匆匆地往里走,身后忽然有人喊了一声:“韩总——”,
韩风便回头去望,还没有看清楚是谁,又有人“矮油”一声,声音细嫩:“你踩着我了,没长眼睛啊,快拿开你的臭脚,”
韩风急忙回头,一看自己的大脚下,还踩着一只小脚,韩风连忙拿开脚,一看被自己踩到的人,还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姑娘,韩风赔着笑说:“不好意思,小姐——,真的没看见。”
这是怎么回事?原来,韩风在回头望时,身体还处在往前的惯性之中,右脚刚刚落下,左脚不自主的往前迈了一步,刚刚从里面出来的一个女士,刚刚迈出的右脚落下,韩风的左脚就踩在她的脚面上了,此时韩风的身体中心全在左脚上,踩得这位女士矮油一声,那是真疼,不是瞎咋呼的,
韩风拿开了自己的脚连声说:“对不起啊,不是故意的,”
这个女士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韩风便伸手去拉,刚才喊韩总的那个人气喘吁吁赶上来:“韩——”
刚刚喊出一个字,韩风就冲着他直摆手:“别吼啦,因为你喊叫我,我踩着人啦,”
来人连忙说:“对不起啊,小姐——,”
“谁是小姐——,”被踩的姑娘非常不高兴,瞪了他一眼,
韩风说:“你闭嘴吧,越说越乱,”
“好好我闭嘴,还是闭不住了,那就送医院,看一看有没有伤到脚,”来人喜欢多事,
“对呀,我送你上医院吧,”韩风没有嫌来人多嘴,而是同意了他的提议,
“哎呀,没有事的啦,反正死不了的,上什么医院啊,不用麻烦了,”
姑娘越是这样说,韩风越觉得过意不去,坚持要送她去医院,韩风就是这个脾气,你要是喊伤了,闹着要送医院,吵着要上医院,韩风就不理会你了,
现在,姑娘说没事,不需要上医院,他就偏要送她去医院,不去还不行,姑娘拗不过他,也就韩风去了一趟医院,到了医院,韩风扶着这个姑娘去看医生,韩风鞍前马后给姑娘看医生,医生也说没有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涂点红药水,过几天就好了,不用担心
看完了医生,韩风又扶着这个姑娘,走出了医院,如果正常,韩风把姑娘送回浪迹天涯,以后就没他韩风什么事了,也不会和这个姑娘没有什么瓜葛了,偏偏不正常的事情发生了,韩风扶着姑娘这一幕,被韩风的夫人季节看到了,
“季节,你怎么来了?”韩风有些尴尬,
“没想到我会来吧?”季节撞见了扶着姑娘的韩风,本来就很不高兴,听到丈夫这样问,季节立马变了脸,质问韩风:“她是谁?”
韩风摇摇头:“不知道啊,”
“不知道?都搂脖抱腰了,还不知道是谁?”季节的火噌的一下子就冒起来了,
“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谁?”韩风一脸无辜的样子,
季节甩起大巴掌,“啪啪”对准姑娘就是两个大嘴巴:“我叫你勾引我老公,我叫你勾引我老公,”
医院门口的人能少吗,大家一听说这个姑娘是小三,一起围拢上来,纷纷指责这个姑娘,人长得也不错,找不到老公了吧?也有人骂的
也有人唆使季节:“打,打,狠狠地打——打死小三,”
季节一见这么多人支持她,更来劲,一把抓住这个姑娘的头发,要继续打,韩风本来不想发火,一见季节不问青红皂白就吼了一声:“够了,季节,你放开这个姑娘,”
“你,你居然护着她,还说不是小三?”季节想殴打这个姑娘,就想看看韩风心疼不心疼,现在,季节心里有数了,这个姑娘就是小三,
“季节,我现在算是认识你了,我告诉你,我从见到这个姑娘到现在,总共还没有十分钟,你冤枉她,也冤枉了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我不信,才认识十分钟,就这么亲热?这个姑娘也太开放了吧?”季节一边说一边摇头,
“我不想和你多说,我们就在十分钟之前,在浪迹天涯门前碰到一起的,踩到了她,我就把她带到医院看看,浪迹天涯门前有监控,你可以去查看一下录像,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韩风说着,伸手拉起了姑娘:“我们走——”姑娘只好跟韩风走,现在,让季节这么一折腾,她无路可走了,
到了车上,韩风说:“姑娘,家在哪,我送你回家,”
姑娘哭了:“我还怎么敢回家?医院门口这一出,很快就会传到熟人哪里,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恐怕不要一天就传遍n市,我还有脸见人吗?我——”
韩风也为难了,这姑娘说的是实情话,心里很生季节的气,真是一个泼妇,哪有不问青红皂白就说人家是小三的?“这样吧,我送你到宾馆住下,等过些日子,风平浪静,再回家吧,我让季节给你赔礼道歉。你放心,这期间,我不让你出一分钱的,一切花销,我包了,还给你一定补贴,”
韩风就把这个姑娘送去一家宾馆,安排她住下,住宿的时候,韩风才知道,这个姑娘叫周末,大学毕业刚一年,
韩风这时才和她聊了几句:“我的姑娘都高二了,比你小几岁,”姑娘只是哭。
聊了一会,韩风要走:“天不早了,你也休息吧,我该回去了,”,姑娘也没有拉他,也没有挽留,只是哭的更厉害了,韩风又不敢走,生怕出什么意外,就留下来陪她,心里就是生季节的气,
提起季节,韩风还是生气:“我回去一定不会饶了她,”
这个周末倒是很大度:“你也别怪大姐,她看到自己的丈夫扶着一个姑娘,生气是难免的,你回去,别跟她怄气,你们还要一起过日子的,”
“可是她坏了你名声,罪不可赦,”
韩风又安慰一阵子周末,见到周末的情绪好一点了,不再哭泣了,韩风就站了起来,柔声道:“周末,我得走了,”
周末没有应声,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
韩风继续说道:“周末,明天,我一定会让季节来给你赔礼道歉,并且赔补你的名誉损失,”
本来已经不哭的周末,一听这话,又哭了:“钱能买来名誉吗?那是当众侮辱啊,”
韩风道:“那怎么办?那我就登报,为你恢复名誉,”
周末道:“你想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小三啊?能有几个人相信,报上的事都是真的?屎越翻越臭,还是什么也不说了了。也许你的夫人没有错,我也不怪她,都是女人嘛,互相体谅一点,”
“唉,季节要是有你这样懂事就好了,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就在这个时候,韩风的电话响了,韩风拿起来看了看,按掉了电话,周末抬起头来:“是您夫人的电话吧?”
“是的,可我不想接,不想听他说话。”韩风似乎很干脆,拒绝跟夫人谈话。
周末就劝说韩风:“还是接吧,说不定真的有事,或许是你女儿想见你,你的夫人也许没有错啊,”
话音刚落,电话又响了,周末又催促说:“接吧,毕竟是自己老婆的电话,”
“好吧,我听你的,就接这一回,”韩风无奈打开了手机,手机里即刻传来了季节那焦急的声音:“亲爱的,你在哪里啊?”
韩风冲着她喊了一句:“我带小三私奔了,别找我——”
周末差一点被韩风逗笑了,赶紧捂起了嘴巴,不敢笑,一笑就露馅了。原来真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啊?周末拼命忍住了,
“亲爱的,你回来吧。我向你承认错误,女儿也想你了,”
“别拿女儿做档箭牌,你做出这种事来,我不会原谅你了,没有小三,我也会搞个小三出来的,你不信?你就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搞一个小三给你看看的,让你的猜疑变成现实,你肯定特高兴,”
电话那头传来了女儿的声音:“爸爸,你回来吧,我妈知道错怪你了,”
“你妈查看监控了?”韩风就问了一句。
“查了,爸,妈妈和我一块查的监控,妈妈确实误会你了,你们纯粹是巧遇,妈妈为了给赔礼,就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醋溜鱼。”女儿说的很有煽情,可是韩风还在气头上,女儿也煽不动他。
“可是我不想见她,也不想吃醋溜鱼,她今天伤害了我,也伤害了别人,人家还是个大姑娘,这个事不是一个道歉,就能解决问题的,媛媛,不要再打电话了,这几天,我都不会见你妈的,你好好学习,别管大人的事,挂了吧,嗯,”
韩风直接关了电话,转身对周末说:“你该睡觉,我也该走了,”
“你到哪里去啊?家也不回了,还能到哪去?要不,你还是回家吧,”
“说不回就不回,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没有这点志气,我有的是地方,我回公司去,那地方大着呢,”
周末站了起来,低着头摆弄着衣襟:“要不,就在这儿不走吧,反正你也和我开了房,只要您的夫人查到这个监控,我们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不行不行,我怎么能这样子自私呢?你本来已经受到伤害了,我不能再伤害你,”
“你也许不知道,我怎么最痛恨小三,我的爸就是因为小三,抛弃了我的妈,我跟妈妈发誓过,周末一辈子不做小三的,小三就是害人精,谁知道,今天晚上我,我被小三了,这就不是我想做不想做的事了,而是我怎么也摆脱不了小三的怪圈,”
“不行不行,我刚才已经告诉你,我女儿都十六,”
周末扬起了头笑了笑:“我知道。你也许看不上我,”
“不不不,你很美,你会有很好的归宿,”韩风道
周末理了理头发,:“既然你没有拒绝我的理由,就请你让我做一个晚上的小三吧,明天天一亮,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互不相欠,”
说到了动情之处,周末就扑了上来,抱住了韩风,喃喃地说:“抱着我,抱着我,给我一个体验小三的机会吧,”
韩风叹了口气:“这样对你不公啊,”
“只有这样了,我周末这颗受委屈的心,也许会得到些许安慰,”本来没有什么事,居然被冤枉成小三了,周末的理由,可不是什么理由,被冤枉成小三,就要真做小三?这是什么逻辑啊?
此时的韩风心也动了,一条小鱼自己跳到了,猫儿的嘴边,那猫儿能不张开嘴巴子吗?
韩风也在想,自己和季节结婚十几年,从没有和第二个女人牵过手,还是常常受到季节的无端指责,你又和谁一起逛街了?你又和谁一起喝酒了?
尤其今天晚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蛮横无理,横加指责,我韩风有了小三了,妈的,这唠叨我也受够了,我也就出轨一次,让你瞧瞧,我看你拿我有什么办法?”
想到这里,韩风抱起了季节,抱起了这个比自己小十四岁的姑娘······他们上床了,而且发挥的淋漓致尽,这一晚他们一直处于激情之中,直到天快亮时,韩风才昏昏欲睡,突然,他又听到了一阵抽泣声,韩风一惊,谁在哭,韩风睁开了眼睛,一看,是周末在哭,韩风坐了起来搂着周末:“怎么了?是哥哥对不起你了?”
“我不怪你,是我不想活了”周末哭哭啼啼地说,
“怎么啦?又发生什么事了?”韩风不知道又发生什么事,又让周末哭了起来。
周末摔过了手机:“你自己看看吧,”
韩风捡起来手机一看:医院门前,原配暴打小三,点击两万五,画面真是周末和季节。我的妈呀,这谁干的好事?
“好话不出门,坏话行千里,这年头,就是这德性,越有刺激的事,转播的,点击的,就越凶,就是不考虑当时的感受,这样传播,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你走吧,我的死活与你无关,”
韩风一看,这个视频居然这样疯传,这是谁干的好事?这不是在害人吗?这都是网络发达引起的后果,
周末又扑倒在韩风的怀里,呜呜的哭着说:“这叫我怎么走出这个宾馆啊,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哪?呜呜······”
韩风也是第一次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搂着周末:“别哭别哭,我来想想办法,我来想想办法,”
周末扬起了脸,眼泪汪汪地看着韩风:“你有什么好办法?能处理这场危机?”
“我也不知道啊,你先穿好衣服,我来想想办法,走一步是一步吧,”
“不,我不穿衣服,我要再来一次,被传成这样,我已经没脸了,我还要脸干什么?出了这个旅馆,你我就各奔东西了,这是我要求的,你就给我最后一次吧?”
“好吧,只要你想,我就给你,我不吝啬,”韩风立即亲吻着周末,也许是第一次有了小三,韩风也是相当兴奋,周末说想要,他也想要啊,二人一拍即合,韩风就把周末转过身来,亲吻一会,双手又在周末的胳肢窝挠了起来,周末咯咯地笑着,倒在了床上,韩风压住了周末······
韩风也笑着:“这就对了,你一哭我就难受,”
“我能不哭嘛?好好一个人,被人逼成了小三,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周末又有些伤感起来,
韩风又逗周末:“不许伤心,再这样,我又要挠你了,”
“好好,我不伤感,你动起来呀,”
“好,好,只要你快乐,我也快乐,你不快乐,我也高兴不起来啊,”
就这样,两个人在融洽的气氛里完成了一次你情我愿的享受,完事之后,韩风道:“现在,你可以穿好衣服了吧,”
“好,我穿,我穿衣服,”
周末很快就穿上了衣服,洗漱一番,就对韩风说:“我准备好了,你准备干什么?”
韩风拉着周末就往外走:“你就跟我走,别问到哪去?”
韩风在旅馆大厅结账时,周末看到了,人们用眼光的异样看着他,两个女服务员还对周末指指点点:“你看,就是网上疯传的小三吧?”
“好像是吧,”
周末的脸红了,不得不低下了头,不敢望人,韩风结完了账,就拉起周末:“走吧”,
“别拉了他们在看我呢,”
“看就看吧,一会儿就叫她们闭嘴了,”
周末坐上了韩风的保时捷,双手不停地抚摸着座椅:“多好的车啊,”
“想有这样的车?”
“当然想了,可是我这辈子是买不起了,能做一回就心满意足哦了,”
“放心,你会有的,”
周末想问这是什么意思?“嘎”地一声,车子停下了,这是什么地方?这么快就到了?
韩风说:“下车——”
周末下了车,抬头一看,原来是在公安局的大门前,周末急忙问韩风:“到公安局来干什么?”
“报案呀,对付不良信息,警察有的是办法,”
周末没想到韩风要报案,就说了一句:“报案有用吗?”
“我们要相信警察,”
一位警官就走过来:“韩总啊,早上怎么到公安局来?”
二人热情握手,韩风还没有说话,警官又问:“怎么,韩总,今天来,有什么公干?”
“报案——”韩风轻松地说。
“报案?韩氏集团的治安状况一直良好啊,要是没记错的话,韩总从来没有报过案吧?”
“不是公司的事,就是一点私人问题,”韩风就向周末招招手:“进来啊,”
这个警官笑了:“怎么,模范丈夫,也要学时髦了?搞个小三玩,矮油,男人有钱学坏,这是定律,看样子谁也不能例外,”
“你可能误会了,我本来是什么情况也没有,唉,都让季节闹的,你看我我报什么案,你就知道我这个人了。”
“好吧,韩总报案,我带去值班局长哪儿吧,局长应该到了。”
值班局长亲自接待了韩风,韩风简短地说明了报案的原因,说完之后,,就把手机交给了局长:“局长,你看吧,就是这个视频,”
值班局长拿起手机一看:“哇,点击三万五啊?”
“什么?刚才还是两万五,现在都三万五了?这是逼死人的节奏,”
周末的下巴已经完全埋到衣领里了,头也不敢抬了,人都疯了,
值班局长说:“我马上安排,锁定发帖者,一是删帖,二是赔偿。韩总觉得这样处理怎么样?”
“一切按程序走,再麻烦局长一下,请通知我的夫人,也到局里来,”
“哎呀,这样不好吧?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还是在家处理吧?两口子有什么话不好说?,万一夫人在局里闹起来,我们大家都不好看不是?”
“局长,这个请你放心,我和周末完全是萍水相逢,与小三,出轨是完全不搭边的事,而且,季节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但是造成这样的后果,她就要承担责任,不到这里来,她就不会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好吧,我通知季节到警局来,”值班局长答应了韩风的请求,
不一会,季节就兴冲冲地赶到公安局来,就在这儿就能和丈夫见面,季节也乐意,也是给了她赔礼道歉的机会,就赶紧来了,到了局长室跟局长打了招呼,就对局长打了招呼,就向韩风赔礼:“风,我错了,我知道我错怪你了,我们回家吧,”
韩风冷冷地说:“现在恐怕不是赔礼道歉那么简单,你看看局长面前的手机再说吧,”
季节不得不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惊讶的读了出来:“医院门口,原配暴打小三——,点击,四,四万多?这是那个缺德鬼干的?局长,一定要查,查出来,要狠狠处理他,”
“你自己看这事怎么处理吧?事情已经出来了,而且后果是相当严重的,我还好说些,周末怎么办?你得有个说法吧?”
“周末?谁是周末?”季节愣住了······
“还能有谁?你打的那个女孩呗,”
祁峰头脑里的韩风正在回忆自己与周末相识的过程,当时没有任何怀疑,现在想想相识之中似乎也太多巧合了,无意中的一脚怎么就踩到周末的脚了呢,怎么刚从医院出来,就碰上季节了呢?
太多的巧合,就意味着是蓄意为止。究竟是谁在蓄意?韩风暂时还没有想清楚,
忽然拘留室门外传来了,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头脑里的韩风停止了回忆,祁峰站了起来,站到了门后,从门上的小窗口里向外望去,阳光已经照在院子里了,我的妈呀,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祁峰吃了一惊,这一夜,我是睡觉没有啊?
院子里站着一排年轻人,可能是刚刚被拘留的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就是他们发出来的,管教问他们:“你们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拘留吗?”
“报告管教,我知道,我参与了打架斗殴。”
“报告管教,我摸了一个小姐的屁股,还拧她一下,”一个寸头说。
“嗡”地一声,大家都笑了,
寸头说:“笑什么?确实是这样,这个事吧,其实不怪我,谁让她长的那么诱人呢,”
“自己犯了错,还有心思笑,”管教吼了一声:“不要笑了,都给我严肃点,犯了错误就要老老实实接受惩罚,”
“报告管教,我有个问题,”一个光头提问了,
“只要在在我的处理范围,我可以替你解决,”
“我和他犯了同样的错误,他被拘留七天,我才拘留五天?不公平啊,”
“你的脑子进水了吧?有几个嫌自己被判少了的?”
“我的脑子没进水,是有个人脑子进水,拘留七天,补助一千,距离5天才五百,”
“拘留有钱?”
“他在胡说八道,谁愿意被拘留啊?”
管教说:“所犯的错误有轻重吧?同样的错误,每个人的责任不一样,就不能一视同仁,拘留的天数肯定不一样”
“我呸——,老子要你教?”光头吐出一口痰,不偏不倚落到管教的脑门上,管教气坏了,连忙掏出卫生纸擦去,痰液,伸出巴掌要抽光头的耳光——
光头连忙大叫:“管教打人啰——,管教打人啰——”
管教举在半空中的手,没有放下,就吼了一声:“你被拘留七天了,”
“哦,哥们,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被拘同日放,谁让我们是兄弟呢?是兄弟就要形影不离吗,”
祁峰看到他们这个嚣张的样子,真想冲出去揍他一拳,这帮混蛋,混蛋到所以了,
不对,这几个人被拘留了,还很高兴的样子,哪里像是被抓来拘留的,倒像来闹事的,
忽然祁峰想到了那个极像董教头留下的话,“注意明天批量生产的,他们有家伙,”
祁峰这才想起来:一下子拘留了十个人,不就是批量生产的吗?祁峰心里想,董教头应该就是指的他们,究竟他们要干什么?
董教头或多或少会知道了什么阴谋,特地来告诉我的,他们会有什么阴谋呢?董教头没有说想打架?致残我还是打死我?祁峰心中有数了,单凭打,这十个人不在话下,祁峰心里想,我就是要防他们偷袭,被拘留人在进来时会搜身的,很难藏住什么刀具,
问题是蓄意谋之,就防不胜防了,鞋底可以藏,裤腰带里也可以藏,祁峰仔细看了看这十个人,虽然形象各异,但是,还是有标志性建筑还是有的,四个光头,四个寸头,两个长发,因为背对祁峰,祁峰没有看清楚他们的容貌,认识这种标志性建筑,认人就不会悬殊太大,
到了活动时间了,祁峰想不出去,避开他们,但是,躲得了今天,躲不了七天呀,丑媳妇总要面对公婆的,走出去看他们要干什么,
祁峰走出了拘留室,伸了伸懒腰,看到有十个人聚集在一起,向他这边指指点点的,虽然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从口型上,祁峰大致可以判断出他们是这样说的:就是他,马上收拾他,
祁峰看了看,数了一下,果然是四个光头,四个寸头,两个长发,祁峰暗暗地记下他们的长相,出去以后,也要查查他们,
其他被拘留的人,也开始陆陆续续走到了活动场所,祁峰也跟着人们走了过去,那十个人有意分立两旁,让祁峰走中间,准备有所动作,祁峰在心里冷笑道,雕虫小技,我就走你们中间,看你们怎么动,
祁峰径直走过去,一个光头猛地伸出了腿,想绊倒祁峰,祁峰连忙跃起,又迅速落下,啪嗒一声响,祁峰的双脚落在光头的小腿上,虽然没有骨折,估计也几天走不了路,光头矮油一声,就跌坐在地上了,头上的汗珠就就流了下来,脸色刷白·····
靠近光头的两个人,立即一齐出手。向祁峰袭来,
祁峰不慌不忙,双手齐出,几乎同时抓住了两个人的手,往前一拉又往后一送,两个人的胳膊就同时脱臼了,两个各自抱住自己的胳膊“矮油”起来,祁峰转脸一看,两个管教朝这边跑过来,便借机仰面倒地,其他七个人就一拥而上,对祁峰拳打脚踢,
几个管教一起跑过来:“住手,都给我住手,”
管教赶到迅速控制了七个人:“混蛋,在社会上打人,在这里还要打人?把他们蹲锅腔,”这是一种惩罚,只有一米空隙,不能站,不能躺,只能坐,还要伸直腿,半天人就僵直,犯人们都怕这种惩罚,
徐徐对他们有交代,要他们保护祁峰,现在祁峰被打了,就担心徐徐会骂他们,一个管教伸手拉起了祁峰:“怎么样?要不要看医生?哎呀,脸上被打青了几个地方,”
“嗨,看什么医生啊,权当练陪打了,没事,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就在这时候,徐徐来了,看到祁峰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就质问管教警察:“我不是叫你们保护祁峰的么?就这样保护的呀?”
“不怪他们,是来了一批批量生产的,好了不说这个了,”祁峰小声说:“徐组长,今天的追悼会开不成了吧?”
“你怎么知道开不成了?”
“昨晚,董教头的尸体失踪了呀?”
“你怎么知道的?”徐组长一愣:“你昨晚上出去了?”
祁峰摇摇头······
徐徐领着祁峰一起走进了会见室,便问祁峰:“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今天的追悼会开不成了?”
祁峰笑笑:“没有尸体了还开得成追悼会吗?”
徐徐更奇怪了:“你不是在拘留所里吗,怎么知道尸体不见了?莫非,是你昨天晚上偷偷出去了,偷偷地弄走了?噢,我知道了,拘留所的铁门,根本关不住你,我说的没错吧?”
“徐组长,我是在正式向你汇报工作的,”
“你说,我听着呢,”
祁峰向四周看了看,小声说:“董教头,昨晚来过,”
“什么?董教头还活着?”徐徐高兴地跳了起来,随即又冷静下来,慢慢地坐到凳子上:“你不会是在逗我吧?祁峰——”
“你看我是在逗你吗?这种事不能开玩笑的,”祁峰又压低声音说:“昨天晚上,就是董教头告诉我的,今天有批量生产的小混混来拘留所,他们准备袭击我,我告诉你的意思,你要提审那个十个人,他们绝不是打架斗殴那么简单,肯定有阴谋,”
徐徐一愣:“你是说,这十个人是有背景的?”
“我怀疑,他们是被雇佣的,他们是有意找茬犯错误,求拘留的,而且都是拘留七天,他们要一同进来,一同出去,其中有一个光头被拘留五天,他还不高兴,为了达到目的,当场就把一口痰吐到管教的脸上,结果如愿以偿,被拘留七天了,你说为什么?哪有嫌自己拘留少的?他们想达到什么目的?”
徐徐点点头:“我马上申请提审那几个批量生产,看看对案子有没有突破?,”
“另外,我要求,单独关押我,犯罪分子可能不想放过我,徐组长你想想,出警路上出车祸,山路上滚下来一块大石头,砸烂了驾驶室,那时候,我刚刚钻出驾驶室不到十秒钟;然后,警车后备箱,又莫名其妙地有了一百万,再到小混混跟到拘留所企图袭击我,另外被窝胳膊脱臼的两个人,鞋底有夹层,里面可能有凶器,”
徐徐道:“一,我会想办法找到董教头,想问问他,就是装死,还是在昨天晚上苏醒的,你知道,警局几乎出动了警力在查找董教头的尸体啊,他却开了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祁峰说:“董教头之事,尚需保密,顶多让郑局知道,其他人暂时还不能让他们知道,董教头既然以失踪来秘密查案,必然发现了什么,需要秘密查找,我估计,重案组的人只要出门,就被盯梢的可能,”
“这个事我听你的,尸体继续查找,第二个问题,就在拘留所,立即提审十个批量生产的,”
“提审之前,一定要把他们单独关押,”
“好,你的意见很重要,我会遵照你的意思办,今天就谈到这里,祁峰同志,谢谢你,”
祁峰的眼睛有点儿润湿了,心里很激动:“我又能被称为同志了?”
“我现在也隐隐感觉到,你是被冤枉的,但是,要推翻那个视频,尚需时日,我等待你叫‘我的警妹’那一天,明天,局里要举行案情分析会,我想申请你参加,能不能被批准,我不敢说,”
“谢谢徐组长,感谢这么信任我,申请了是一回事,批准不批准是另外一回事,”祁峰给徐徐敬了一个礼、
“好,会见到此结束,”徐徐说了一句,又转身喊了一声:“管教——”
一个管教从门外跑进来:“徐组长,有什么吩咐?”
“把祁峰带走吧,送回拘留室,”徐徐吩咐说,
“是,徐组长,”管教应了一声,又转身就对祁峰说:“走吧,回去,拘留室去,”
祁峰起身的那一瞬间,深情地看了徐徐一眼,徐徐点点头,很快就转过脸去。不敢再望祁峰,再望下去,有可能扑上去,抱住祁峰说:“同志,你是被陷害了,”
转过脸去,就忍住了,就是在昨天,徐徐也认为,祁峰受贿了,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转移赃款而已,今天徐徐在悄悄地改变着看法,
徐徐离开会见室,就给郑局打电话:“喂,郑哥,我想在拘留所提审几个小混混,请你帮忙办个手续过来,”
“提审几个?”
“十个,全是参与袭击祁峰的,”
“什么?祁峰遭遇袭击?就在拘留所?哪些管教是怎么管事的?”郑局有些相当吃惊,这些人,就是拿法律当儿戏,居然到拘留所再次犯法,必须严惩,罪不可恕,不由得问了徐徐一句:“祁峰怎么样,受伤没有?”
“肯定有伤,只是伤的不是怎么重,都是皮外伤,郑哥,你把手续办好以后,就让腚后跟,小唐来参加审讯,另外,你也要过来,我要告诉你一个惊天秘密,”
“你的秘密我全了解,别想骗我,有什么秘密,在电话里不能说啊?”
“我为什么要骗你?不再电话里说,就是怕你听到这个消息,会惊出心脏病来,”
“丫头,尽管放心,我长着一颗田径运动员的心脏,说吧,什么秘密?”
“这个事,目前还要保密,你身边有没有别人?”
“没有,”
“那我透露一点给你,在我说之前,你要准备好,速效救心丸,”
“丫头,你放心,我老郑别的不能,稳如泰山还是能做得到的,”
“注意啊,别激动,我告诉你:董教头还活着——”
“啊——”一声啊了以后,就没了声响,
“喂喂喂,郑哥——”徐徐连喊了几声,也没有人答应,徐徐有些慌了,大声喊叫:“郑哥,速效救心丸,速效救心丸——”
半晌,电话那头才传来了低沉的声音:“我吃了一颗速效救心丸了,别在叫了,”
“保密,要是泄密了,当心我撤了你的局长,快来,见面详谈,”
“别跟催魂似的,还让不让人家活了?你得等我缓一口,”
“你不是稳如泰山的吗?泰山石怎么没镇住你的吃惊?”
“别得理不饶人,马失前蹄,谁还没有个一两回,”······
等了好一会,,徐徐终于听到郑局的回答了,徐徐常常喘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以为已经见福尔摩斯了呢,真是的,别吓唬人好不好?郑哥,欲知详情,速来拘留所,”
“好吧,我马上到,我想知道,你们还在搞什么鬼,”郑局似乎有些生气,
挂了电话,徐徐就在等手续,,等郑局,准备提审十个批量生产的小混混,徐徐也有些想不通,也有些生气,董教头是什么时候活过来的?为什么活过来以后,不和局里联系,只跟祁峰联系?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董教头的尸体送到殡仪馆以后,因为天气已经变凉,就没有冷藏到冰柜,如果冷藏到冰柜,董教头还有活的可能吗?徐徐觉得,车祸当晚,那个出诊的120医生也是太大意了,确定的两个已经死亡的人,一个也没有死,他怎么诊断的?这样的水平也能当医生?
徐徐觉得,有必要查一查他们的出诊记录,看一看是哪位高手出诊的,这样的诊断,无异于杀人啊,
郑局最先赶到了拘留所,见到了徐徐,就很不高兴得问:“说吧,丫头,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说郑哥,你别这样问好不好?董教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呢?”徐徐又将了郑局一军。
“嘿,我不知道董教头活着,你知道了,还问我?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他还活着的?别打马虎眼,”郑局又奇怪,不是你说董教头还活着的吗?这回又装糊涂是吧?
“我也是祁峰说的,就在昨晚,董教头到拘留所里来见祁峰了,”
“什么?来见祁峰了?为什么不回局里?这个董教头,还有没有点组织纪律性?”郑局似乎有些生气?
“按道理,苏醒以后,应该回局里,但他为什么不回局里?我也想不通,祁峰分析,董教头一定发现了什么,就在暗中调查,可能他认为这样调查,或许比公开调查更方便一些,”
“好吧,就算你分析的有一定道理,昨晚董教头来到拘留所跟祁峰说什么?”
“董教头告诉祁峰,今天有批量生产的小混混,到拘留所里来袭击祁峰,”
“这么说,有人安排他们被拘留?这伙人真是无法无天。这伙人一共有多少人?”
“十个,他们在公共活动时间已经公开袭击祁峰,”
“祁峰怎么样?受伤了吗?”
“都是一些皮外伤,祁峰告诉我,有两个被他卸了胳膊的,鞋底是双层,可能有道具一类东西,”
“什么?祁峰把人家的胳膊卸下了?”郑局吃惊了,
徐徐一笑:“不是砍下胳膊,而是让他们的胳膊脱臼了,”
“吓了我一跳,”
“什么事能把郑哥吓了一跳?”说着话儿进来的,是唐不甜,后面跟着腚后跟,
郑局说:“你们到了就开始审讯吧,我去安排一下,”
徐徐道:“先从两个被卸了胳膊的开始,”
郑局说:“你们三个人一同审讯,我和拘留所所长,祁峰在后面观看,随时给你们支持,”
审讯开始了,第一个小混混被带进了审讯室,
审讯室的后面,坐着祁峰,郑局,拘留所所长刘句长,名字乍一听,有点像刘局长,如果把前面两个字调一下,不就是句刘,句刘,不就是拘留么?
所以,小时候相面说他可以当上拘留所所长,想不到真的灵验了,长大以后的刘句长,从警校毕业以后,就进了拘留所当了一名管教,这不,去年就当上了所长,
刘句长看到第一个小混混被带进来了,就问祁峰:“是他吗?”
祁峰点点头,刘句长就探出头去,向两个负责押解的警察,挥挥手,两个警察立即弯下腰,脱了小混混的鞋,
“干嘛干嘛,审讯还脱老子的鞋?什么时候有了这个规矩?老子怎么不知道?”
两个管教,脱了小混混的鞋,放到了徐徐他们的面前,徐徐说:“腚后跟,拆开鞋底——”
“好,虽然臭不可挡,我也必须勇往直前——”
唐不甜道:“别贫嘴了,抓紧工作,真的臭,,”
“是,二位领导,丁某这开始,臭有什么可怕的,回家清理一下鼻腔就可以了,”腚后跟一边拆鞋底一边说话:“你们知道,我清理出什么吗?”
唐不甜掉坑里了,连忙问:“清理出什么?”
“哇,两把匕首,”腚后跟大叫一声:“好精致啊,”
“鼻腔里清理出两把匕首?脑子进水了吧?”唐不甜十分不满,
“你脑子才进水了呢,”腚后跟扬了扬手中的匕首,兴奋地说:“我说的是这个,鞋底里藏着匕首,说吧,二坏,进拘留所带刀干什么?”
“警官,你认识我?”二坏连忙说,
“别废话了,你是一进宫吗?说,为什么要私藏刀具?”
“玩,玩,纯粹是玩,”
审讯室后面,祁峰对郑局耳语:“直接问,一天挣多少钱?”
郑局一愣:“一天挣多少钱?”
祁峰道:“拘留五天多少钱,拘留七天多少钱?”
郑局点点头,连忙写了纸条,交给刘句长:“递给徐徐,”
刘句长拿着纸条交给了一个警察:“交给中间那个女士,”
警察就把纸条交给了徐徐,徐徐扫了一眼纸条,突然发问:“二坏,你一天挣多少钱?”
“一天二百五,”
几个人都笑了,原来是个二百五啊,
“笑什么呀,笑什么,天天给我二百五,我也要,”
徐徐摆摆手,大家止住了笑声,徐徐继续问:“五天多少钱?”
“你不会算啊,一千二百五呀,”
“七天呢,”
“两千呀,”
“这个我就真不会算了,一天二百五,七天怎么是两千呢?”
二坏嘿嘿一笑:“要不,我们怎么说他傻呢,拘留一天二百五,拘留七天给两千,谁不想拘留七天?有钱不挣,傻啊?”
突然,二坏捂起了嘴巴:“你们诱供——”
二坏先还挺得意,自己多赚了神秘人的钱,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把不该说的说出来了,于是捂起了自己的嘴巴:“不不不,情况不是这样子的,刚才的话,纯属开玩笑,纯属开玩笑”
“不小心说漏了嘴吧?”腚后跟道:“二坏,别在捂嘴了,其实,我们已经掌握了相关情况,就看你能不能老实交代吧,说吧,继续坦白交代,是谁给你们钱的,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给我交代清楚,”
二坏笑笑道:“这个花钱雇我们的人,就是一个年轻人,姓什么?不知道;叫什么,不知道;家住哪里?不知道,”
“你不老实,”腚后跟拍了一下桌子:“告诉你,二坏,别给我装糊涂,他都给你钱了,你们能不认识?这年头,没有一定关系,钱呢能随便出啊?除非他脑子进水了?”
“警官,真让你说着了,他的脑子真的进水了,钱在他的手里,就像烧纸钱,随便给,别说你不信,我们都不信,这年头还有那钱不当钱的人,少见,”
“别扯这些没用,你们是怎么见的面,怎么谈条件,这些应该知道吧?”
“爷,我们真的不认识,他就是要求我们闹点事情,被公安局拘留,最好被拘留七天,他们给误工补贴,每人每天二百五,这年头,拘留还有人给钱,觉得奇怪,也都觉得他傻,所以大家都同意来挣钱,有钱不挣,傻啊,那才脑子进水了呢,”
“怎么给钱的?是现款,还是转账?”徐徐问道,
“现款,先付一千块,余下的款项,就等出了拘留所,再一并补齐,”二坏回答的很顺利,没有停留,没意思考,看样子真实可信,当然也不能排除事先已经统一口径,
“不会白给你们钱来拘留的吧?他一定要你们完成什么任务吧?”腚后跟继续问,
“当然,这年头哪有白花钱的?我们拿了钱之后,就让我们到拘留所,殴打一个叫祁峰的人,有的兄弟不想干了,要退回一千块钱,那个人不干了,说这是定金,要五倍返还,于是我和三孬就劝说兄弟们一起干吧,最后就到大街上,没事找事,好进拘留所啊,”
“你们认识祁峰?”徐徐又问,
“不认识,谁认识他,又不是明星,是他给我们看了那个叫祁峰的照片,并告诉我们,这个叫祁峰的人,被关在204号,就是这些情况,不敢有半句隐瞒,”
徐徐喝问:“二坏,你不老实,不就是让你们殴打祁峰一顿的吗,干嘛还带刀进拘留所?”
“警官,不警姑姑,我已经很老实了,带刀是因为,是因为——”
“说,因为什么?有话快说,带刀进拘留所那是要加刑的,不把这个问题说清楚,你觉得能过关吗?”
“好吧,我就彻底交代了吧,那个年轻人或许看到我和三孬,对这件事表现很积极,就把我们叫到一边,问我们敢不敢捅刀子?”
“不要停留,继续往下说——”
“”我们说不敢,他就告诉我们,你们瞒着其他兄弟,乘乱捅几刀,不会被判死刑的,法不责众吗,再说了,其他兄弟又不知道是你们捅刀子,有什么不可以?”
“动了刀子又是多少钱?不会还是二百五吧?”
“那是那是,一分价钱一分货嘛,,那个年轻人就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们,如果如果把祁峰捅死了,他就就给我们五十万,捅伤了,就给二十万,这样的话,有责任,大家一起承担,我们又多赚钱,我和三孬就同意了,”
“于是,你们就开始准备刀具?”
“刀具是年轻人给的,那种鞋要几百块呢,我们买不起的,”
“你们不怕,捅人之后,对方会赖账?一分钱拿不到,”
“不怕,他已经给了十万,我们信得过他,”
“你们难道不知道?捅死人是要偿命的,”
“我们当然知道,我们的脑子没有进水的,我和三孬已经商量好了,我们就朝不会死人的地方,捅几刀,糊弄他们点钱而已,不会捅死他的,”
“你们想的还怪周到的,你以为你的雇主就那么好糊弄吗?”
“反正已经得了十万,其他的,就算他们赖账,我们也不吃亏,”
坐在后面的祁峰也是一惊,原来还想捅死自己呀,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和自己过不去?要不是董教头提醒,恐怕还真的会吃亏了,而且会吃大亏,
听到这里,郑局连忙对刘句长说:“你也听到了,他们真的是要致祁峰于死地,你们拘留所一定要确保祁峰的生命安全,虽然目前,他被受贿了,我相信会有把问题查清楚的那一天,还祁峰一个清白,”
刘句长道:“关于这次祁峰被群殴之事,是我们在管理方面失责了,从现在起我们一定要加强对祁峰的保卫工作,绝对保证祁峰的安全,,”
“这十个人已经不是行政拘留那么简单了,他们已经涉嫌雇凶杀人的刑事案件,我们要立案侦查,也不会完全相信他的话,他们和雇他们的那个年轻人,不可能是萍水相逢的,肯定有更深层的原因,”郑局说
“我明白了,对这十个人,我们也要加强监督,尤其对前来探视的人,要进行认真核实,希望对本案有所突破,”刘句长说了
郑局又问祁峰:“祁峰你对审讯还有什么要求,”
“询问他们的交易地点,然后查看交易地点的录像,看看能不能查出幕后人的身影。”祁峰又提出了他的意见,
郑局说:“我想徐徐会的,这个问题不用提醒吧?”
果然徐徐发问:“二坏,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地点,联系人,一一交代清楚,”
二坏道:“就是昨天晚上,九,十点的时候吧,”
“胡说八道,九,十点的时候,祁峰还没有到拘留所呢?”
“警官,肯定没有超过十点,我们没有记错,”
这个神秘的雇主是谁?此事必须查清楚······
审讯到最后,二坏一口咬定是被雇佣的,其他情况一概不知,后来,又陆续提审了其他九人,审讯的结果基本雷同,他们都是被一个神秘人雇佣,他们都是为了钱,闹事求拘留,除下在三孬身上又搜出两把匕首,案子一直在原地踏步踏,没有什么进展,既然这件事没有什么进展了,就不能再审讯方面耗下去了,
最后,郑局决定:二坏等十个人的问题,要继续深入调查,由腚后跟,唐不甜二人负责,他们要赶赴二坏他们提供的交易地点,进行调查,看看能不能从监控方面,有所收获,有所突破,
徐徐按照祁峰的意见,调查周末在当天晚上的行踪,到达北郊旅馆时,周末为什么要匆匆离开,就是简单的购物吗?只有查清周末的行踪,才确定,周末在本案中扮演什么角色?是受害人的妻子,还是参与谋杀的一份子?
第三个方面,就寻找董教头尸体的工作还要继续,不能一下子停止,要慢慢冷却,让犯罪分子以为董教头是死了,没有苏醒,所以,不能一下子停下来,等于是保护一下董教头,让他有足够的空间,继续在暗中查案,
祁峰继续回拘留所的关押室,暂时不能离开拘留所,郑局告诉祁峰,等腾出手来,就把他的案子查清楚,郑局希望祁峰有耐心,一定要耐心等待,不能性急,
祁峰表示:“我一定配合组织的调查,”
审讯结束,几个方面又开始工作,
中午时分,徐徐来带祁峰去参加案情分析会,并且带来了一段监控录像:这是捕捉到周末离开北郊宾馆以后唯一一次现身,
画面上,19.30分周末走进了一个神秘的院子,随后不久,19.32分进入北郊宾馆的那个瘦小的男人出了院子,19.42分那个男人回到了院子,19.45分,周末走出了院子,手里多了一袋东西,
祁峰经过比对,在心里已经断定,这个瘦小的男人就是周末乔装打扮的,
但是,祁峰只在心里说,没有对徐徐说,有了这个监控周末与这个案子,肯定有关系,但是是什么关系,还没有定论,
而徐徐说:“祁峰你看,这个男人,根据相貌看有可能就是周末的哥哥或弟弟,他们去北郊宾馆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去拿暴雨梨花针啊,周末与这个案子真的脱不了干系了,”祁峰道:“马上搜查哪个院子,”
“已经搜了,一无所获,这个院子是十天前,一个叫周天的人租下的,今天已经退租了,”徐徐双手一摊:“没有办法了,”
“十天前就租下了这个院子?”祁峰没有反应,韩风却愣住了如此说来,谋杀我韩风的案子,是从十天前开始的?既然查出了周末,,“怎么没有办法?立即拘捕周末啊。”
“拘捕周末?”
“是啊,速度要快,不能有任何犹豫,”
“明白,马上去办理拘捕手续?”
“如果办理手续需要费时,应该立即传唤周末,这样要快一点,尽快控制周末,才是”
“好,马上传唤,”
“把我化装一下,我和你一块去,这个事很紧迫,”祁峰立即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行,我跟刘句长报告一声,跟你换一套管教的衣服,这样更方便一些,”
“再把我的脸上弄脏,要让谁也认不出我来。”
“这个我会,把你化妆成狗都是可以的,”
时间不大,面目一新的的祁峰出发了,
祁峰头脑里的韩风又开始回忆与怎么交往的片段了,那日在公安局,经过值班局长的调解,季节作了赔礼道歉,关于视频问题,季节同意赔偿周末二十万元,以后两不相欠,各走各的路,公安局再查到视频发布人,周末还可以提出赔偿,
这件事看似玩了啦,其实不然,第二天一早,韩风又接到了周末的电话,
:“我不是已经讲好了吗?以后我们就互不干扰了吗”
“你再搜一下,假戏真唱的视频,你就知道了,”
“什么假戏真唱?”
假戏真唱的视频?韩风一愣,又是什么视频?韩风连忙在电脑上一搜,果然发现与自己有关的视频:韩风在前,周末在后,在前台登记,然后进入电梯,直到两个人进入房间······
电话那头,周末还在哭泣:“这叫我怎么活啊?我不想活了,他们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呀,我只能以死抗衡了。”
“别,别,千万别——”韩风也不知道安慰周末,
韩风想不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看似不经意的事,但是,却被人大肆渲染?他们想干什么?
韩风实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个视频正是是自己送周末住宿的视频?是有人跟踪我了?他们拍了视频,还传到了网上?
最有可能这个视频传到网上就是宾馆?肯定是宾馆的工作人员干的好事,不管是谁干的?宾馆也脱不了干系,我也要把宾馆告上法庭?损失应该有宾馆赔偿,
韩风还没有整明白,这是该怎么办,韩风在思索着,如何把视频事件平息,电话那头,周末还在哭泣呢,得把这头解决了,才能进入下一步,
韩风只好安慰周末道:“周末,你别哭了,让我来想想办法——,你一哭,我的心就乱了,没办法想问题了,别哭,别哭——”
韩风还想说什么,手机忽然被人手里夺了过去,韩风扭头一看,是季节,气呼呼地把手机夺过去了,把手机放到了耳边,立即破口大骂:“好个小表字,昨天,老娘还诚心诚意给你道歉,还答应给你赔偿,尼玛的,真会装纯,去死吧,老娘不上你这个当了,赔偿也不会给你了,你去死吧,”
韩风一把夺过手机:“乱到这样还嫌不够啊?你还想出人命来?”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小三惯用的手法,伎俩,老公,你不能上这个当了,她在一步步设置桃色陷阱。你不信?哭,引起你的同情,闹,要达到某种条件,上吊的要求更简单,就是结婚,这也是最后的目的。”
韩风吼道:“周末根本没有这种想法,一直劝我和你好好过日子,你却这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季节,你给我滚出去,少在这里添乱,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叫我走?为了一个小丫头,你叫我走?”季节生气的扑了一下桌子,大声吼道:“走就走,你别以为你丢人了,最受伤的人是我,”
季节说着就冲向了门外:“离了你韩风,地球照样转,”
生气的一拉门把手。“咣当”一声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就关上了,关的死死的,
周末在电话里说:“告诉大姐,让她不要生气,我没有怪她的意思,我也不跟她争男人,我也没有结婚的诉求,唯一的要求,就是,请她,不要再跟踪我了,不要传我的视频了,不要干扰我的正常生活,求求她,放了我吧,我只是一个刚刚走上社会的大学生,什么也不懂,处理完这件事,我就离开n市,远走高飞,”
韩风又是一愣,季节会是这样的人吗?以前的季节是一个大度的人呀?当然,人是会变化的,谁也不能保证其一尘不变是吧?当然,季节也不能例外,韩风又连忙问了一句:“周末,你的意思是,季节上传了那些视频?”
“我的意思是不是,无关紧要,关键是证据,查到证据,谁也赖不掉不是?你现在可以报案查源头,是谁在操纵这件事,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整得生不如死?,实在不明白,大姐这样穷追不舍,想搞臭我吗?以前,并不认识她呀,跟她也没有过节,为什么千方百计要害我?”周末一边说,一边抽抽搭搭的哭。
“周末,别急,别慌,我会把这事查清楚的,我自己去查一下,你先挂了,等我的电话,”
韩风放下手机,想一想,就快步走出办公室,来到财务部门前,也没有去敲门,直接就抬起脚,一脚就踹开了门,这是季节的办公室,季节是韩氏集团的财务总监,
季节听见门“咣当”地响了一下,声响震了她,身子一抖,刚想抬头骂:“谁这么没礼貌?滚出去,”
还没有说话,季节抬头看到了了,是韩风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季节站了起来:“你想干嘛?”
韩风伸手拉开了季节,季节一下子被甩出去好远,打了一个趔趄才站住,刚想骂韩风,韩风已经站了起来,又向季节招招手,脸色铁青,话倒很温柔:“过来——,你过来看看——”
季节只得顺从地走过来:“怎么啦?发现什么了?”
韩风冷冷地:“你自己坐到看,这就你的犯罪证据,”
“我犯罪?胡说什么呢?”季节还是坐下来,一看,吃惊非同小可,,自己竟然是原配暴打小三,假戏真唱的两段视频的原始发布者,不由自主的嘟囔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没有发布不是怕”
“别删,等会公安局警察来取个证据以后,随你怎么删,”
“老公你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上传这两个视频,”
“我不是你老公,这就容易解释,不然真的不好解释,一个女人怎么能不择手段的败坏他男人的名声不顾呢?”
“真相肯定不会是这样的,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毁了家庭也毁了我呀”
车子“嘎”的一声听了下来,韩风停止了回忆,祁峰抬头一看,是韩氏集团公司门前,
祁峰自言自语道:“到这来干什么?周末不可能在公司的,多此一举,”
“怎么?你怎么知道周末不在?”徐徐奇怪了,这个祁峰为什么每次都能说的这么准?现在是上班时间,而且,韩风走了,周末就是韩氏集团集团公司的实际负责人,她不可能不上班的,就是在处理韩风后事,也应该到班上,听听各项汇报呀?
徐徐坚持要上楼看看,祁峰说:“好吧,我懒得上去,就在车里等你,”
徐徐上楼了,祁峰坐在车里休息,韩风与周末结婚的第二天,韩风的前妻季节,就辞去财务总监的职务,新婚第三天,周末走马上任,担任了韩氏集团的财务总监,前途一片光明,
祁峰说不上楼,徐徐一肚子不高兴,等会儿,要是在楼上找到周末,我就把你送回拘留所去,
祁峰没有理会徐徐闭着眼睛,躺在靠背上,我才不想瞎费劲呢,你去爬了四楼吧,累死你,
祁峰目送徐徐匆匆地上楼去了,矮油,难得好好休息一次,
由于韩风意外遇害,公司的职员们也都打不起精神来,他们对对韩氏集团的未来,感到担忧多数人在等待,新的董事长是谁,暂时还没有定论呢,有的说应该周末;有的说,应该大小姐,这要等韩风案子破了以后才能定下来,
员工们要等到那个时候,再考虑是否留下,因为两个人都太年轻了,而且没有经商的任何经验,对他们没有信心。有的人已经打算离开了,只是要等破案之后,再考虑离开,现在就走,就怕别人会说闲话,公安局也会怀疑呢,大家都在焦急,不安之中等待,公司上下弥漫着颓废之气,
所以,公司这几天,显得尤其冷清,一个个都是人浮于事,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徐徐上楼时,几乎没什么人和她打招呼,就来到了财务部,伸手敲了门“咚咚咚”,没人应,徐徐又敲了第二次,还是没人应,隔壁的门倒是开了,
一个年轻的姑娘探出头来:“请问,你找周总的吗?”
徐徐道:“她不在吗?”
“自从韩总出事以后,周总就没有在公司露面,是啊,谁摊上这样的事能好受呢?谁还有心思打理公司呢?······”
这个姑娘说起来似乎没有完,徐徐赶紧抽身离开,我没有功夫听你闲扯呢,我要破案
徐徐伸手拉开车门,祁峰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冷不丁抛过来一句话:“爬到四楼了。你不累?”
“祁峰,你怎么断定,周末不来公司?”
“人之常情,”祁峰说“丈夫新亡,哪有闲心情啊?”
“现在,我们去哪儿?”徐徐知道自己理短,也不会祁峰争辩,就是问祁峰,下一步怎么走?
“黄河路十八号,”祁峰眼睛都没有睁,就说了这几个字,
“黄河路十八号?那不是韩风的家吗?”徐徐回过头,奇怪地看了看祁峰,祁峰还是闭着眼睛躺在靠背上:“你怎么知道韩风家的地址?”
这不是废话吗?那是我的家,我能不知道我的家?韩风在祁峰的身体里,嘀咕着,但是又不能说出口,说出来,徐徐肯定笑话,
他们来到了黄河路十八号,这是一栋三层楼的别墅,占地面积约三千平米,是韩风耗巨资建设的,花园,健身房,游泳池,应有尽有,
大门口已经贴上了白纸,院子里来来回回的人都在忙碌着,院子里已经搭起了灵堂,徐徐走到了灵柩前,面对着韩风的照片,三鞠躬,
祁峰不得不走到灵柩前,自己给自己的照片三鞠躬,
韩雨对守在灵柩前的一个姑娘说:“小颖,这位主管你爸爸案件的警官,”
小颖立即站起来,迎着徐徐走过去:“大姐姐,我把的案子,什么时候能破?”
徐徐说:“案件正在侦破当中,具体细节不方便告知,”
“在侦破我爸的案件过程中,谁的贡献最大?”
“这个更不方便说了,”
“大姐姐,我韩颖在这里作个承诺:如果是女警官破了我爸的案子,我愿意赠送韩氏集团的百分之五股份,”
“小颖,这个承诺,不是谢她,而是害她,”
“如果是一个男警官破了我爸的案子,我就嫁给他,”
徐徐扑哧一笑:“小颖做事不要太冲动,这些事以后想清楚再说,破案是我们公安应尽的义务,不需要任何条件的,”
“我是真心的,”
韩雨凑上来说:“小颖这几天是说,要嫁给警察的,参与破案的警察,当然是首选,”
祁峰一听,心里说,不可,不可,你要好好读书,不要在破案这件事上做文章,我会尽力破案的,我自己的案子,我能不尽心吗?
徐徐道:“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是有事来的,你的周末阿姨呢?她在屋里吗?”
“刚才还在呢,这两天一直是她陪我,刚刚被一个人叫走了,”
祁峰连忙问:“熟人吗?”
小颖摇摇头:“我们不认识,”
祁峰连忙问:“他们走了又多长时间?”
“两分钟时间吧?就在你们进来之前离开的,几乎可以说,你们进来,他们出去,”小颖有些惊讶:“看你们很紧张的样子,阿姨会出事吗?”
祁峰说:“小颖,快用你的电话,联系周末,问她在什么地方,”
“好,我马上打,马上打,”小颖随即拨了周末的电话号码,
小颖又把手机按了免提,韩风遗像面前,这样,徐徐,祁峰都能听见,两声“滴滴”之后,就出现了提示音:“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刚刚出去就关机?祁峰一拉徐徐:“快走,”
两个人没有跟小颖告辞,就冲出了灵堂,直到坐进了车里,徐徐问道:“祁峰,你觉得周末危险?”
“你想想,我们刚刚开始调查周末,她就被人叫走了,你说这是巧合吗?”
“我们现在往哪儿走,”徐徐问祁峰,
祁峰不假思索:“花园路十二号,”
“这是什么地方?”徐徐更奇怪了,心里很是不高兴,我们去哪儿干什么?
“周末的家啊?现在不去,什么时候去啊?”祁峰说,又叹了一口气说:“只怕又迟了半拍,”
周末的家你也知道?徐徐更有些诧异了:我已经在n市三年了,我还不知道周末的家在哪儿呢?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才来多长时间?你会神机妙算啊,
这不是废话吗?周末是我的老婆,我能不知道老丈人的家?如果不知道,那就不是女婿了,
警车在街道上飞速行驶着,
这是在赶往花园路16号的途中,那个周末的家,是韩风和周末正式恋爱以后,就成了这里的常客,这是一个三口之家,周末是个独生女,父母都是事业单位退休的,生活上是自给有余,
正因为周末有这样的背景,所以,韩风对周末一直没有任何怀疑,相信周末对他不是有所图的,确实是被舆论所迫,被视频所迫,不得已才谈恋爱,不得已才步入婚姻的殿堂······
祁峰停止了思索,抬头对徐徐说:“徐组长,我们已经比对手慢了半拍,但愿这次不能再慢半拍,再慢的话,我们就完全被对手牵着鼻子走了,我们要变被动为主动,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徐徐问:“说来听听你有什么妙招,怎么样才能变为主动?”
“立即搜查周末的房间,估计能搜出暴雨梨花针的发射器,这个证据对这个案子来说,显得非常重要,有了这个证据基本上,就可以确定谁是凶手了,”
“你认为,凶器会在周末的闺房?”徐徐问,
“可能性比较大,不敢肯定,因为这几天,周末还没有来得及转移证据,这个地方应该是她认为最保险的地方,周末返回家中,就是为了转移证据,”
“你认为证据已经转移?”
“不,因为我们腚跟腚追来,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转移,”
“他们往车上一拿,不就完了?又不是太大的东西,”
祁峰摇摇头:“他们不敢冒险,万一他们的车子被拦截了,有了凶器,不就是不打自招了?”
徐徐点点头道:“有道理,可是,我没有带搜查证啊,在没有确定周末就是凶手之前,是不能强行搜查住所的呀,那样属于违法,如果周末的父母告我们,我们就会受罚,处理是极其严重的,”
祁峰笑笑:“我有搜查证,”
“你哪儿来的搜查证?”徐徐有些吃惊:“不会是偷来的吧?”
“你忘啦?第一次出警,给了我两张搜查证,一张填写的已经用了,这一张是空白,正好派上用场,你就填一下,我们就可以使用了,”
“要是周末在家,不就用不上了,”徐徐道:“我们可以和平进入她的闺房。”
“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我估计我们还是慢了半拍,周末应该又是刚刚走,”祁峰说的非常肯定,
徐徐似乎有些生气的样子:“我就不信了,他们的车速能有什么样快?我已经够快的了,”
“不是车速快不快的问题,我的大组长,而是有人在遥控,你懂吗?是从你上韩氏集团办公楼的那一刻。他们就开始遥控了,”
“这么说就是我上楼了,就引起犯罪分子的注意了?你这是在变相批评我吗?”徐徐似乎有些不服气的样子,
“不敢,有实据实是我行事的标准,不过,我这个人从来不开空头支票。你应该知道了,”
“我不信,你每次都能算的这么准,”
“这一次,如果我算准了,你就赏我一个吻,就算是对我的奖励,你觉得怎么样?”
“如果准了,我就认栽一回,亲就亲一回,谁怕谁呀,如果你输了呢?”
“我就亲你一个,”
“这还不一样吗?吃亏的还是我,不行不行,”
“怎么一样呢?我的可是初吻,当兵十年,就是没有机会碰到可以献上初吻的女兵,想一想,我感觉我挺吃亏的,初吻没有用在恋爱上,却用在了打赌上,有点不划算,”
“瞧你说的这个话,就向我占你的便宜一样,我看你,纯粹是占了便宜又卖乖,”
就在接近周末家时,一辆车子在周末家门前启动,徐徐问:“我们要不要截住这辆车,”
“不截,”祁峰斩钉截铁地说:“徐组长,快走,周末还在家中没有走,快,”
“你确定?”
“别说废话了,快,快,”祁峰一个劲地催促,
警车在周末家门口停下了,祁峰徐徐几乎是同时跳下了警车,往前就跑,还没有等敲门,门就打开了,周末父母,站在迎接他们,虽然强装笑容,仍然掩盖不了惊慌之色,
周末没有寒暄一句,劈头就问:“伯父伯母,周末是不是还在家,”
“不在,周末没有回家呀,”伯父连忙否认。
祁峰没有说话,立即从老两口的身旁挤了过去,看了看茶几上一共放了六个杯子,祁峰伸手一摸,茶杯的余温尚在,
祁峰站了起来,向徐徐递了个眼色:“快,后门,他们刚刚从后门走。”
徐徐立即冲向后门,后门已经锁上,徐徐一把没拉开,祁峰赶到飞起一脚踹开了后门,徐徐冲出了后门,祁峰跟着徐徐也冲出后门,
周母连声说:“哎,哎,哎,你们——”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长叹一口气:“这些都是什么事闹的,”
伯父叹了一口气:“只要犯法,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徐徐,祁峰出了后门,就远远的望见,周末已经被一个男人送上了墙头,那个男人随即也跳上了墙头,周末下了墙头。
祁峰立即展开步伐,迅速追击,如果都是在路上奔跑,祁峰可以在十秒之内,抓获对手,可是就隔了一堵墙,徐徐紧随其后,他们距离后门差不多仅有十步远的距离,
而且,就在后门的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已经启动,车门敞开,车屁股黑烟滚滚,看样子是加足了油门,周末先钻进了车子,长长地叹了口气:“我的妈呀,真险呀,”
那个男人钻进车子,‘咣当’一声关上了车门,伸出右手拍打司机的靠背,喘着粗气:“快走,快走,快走——,他们追来了,来的好快啊,”
祁峰翻过了墙头,轿车的屁股冒着浓浓的黑烟,“呼啦”一声,轿车开走了,祁峰紧追了几步,轿车已经开出了几十米,看样子,起步的速度至少在一百二十码······
“嗨,这回是慢了四分之一拍,”祁峰捶了一下大腿,
祁峰追着轿车跑了十几步就停下来了,轿车开得太快,起步恐怕都在120码,哪里追的上啊?只能停下来,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逃走了,
祁峰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唉,这次是差了四分之一拍,为什么他们总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逃脱?祁峰的脸上有些呆滞的样子,想不通,也想不明白,这事怎么啦?我们的对手能强大到什么样程度呢?
徐徐赶到了,就站到了祁峰的身旁,随后就拍了拍祁峰的肩头:“低下头来。”
祁峰一愣:“干嘛?”
“我输了,输了就要兑现承诺,”
祁峰的心里一阵惊喜,嘴上说:“开玩笑也当真?”
“不要就拉倒,”徐徐嘟囔着:“我还不想给呢,”
“要要,要,美女献吻,咋能不要呢?”祁峰连忙低下了头:“我的脑子没进水啊,”
祁峰一米八二的个,徐徐一米六二的个,祁峰一低头,徐徐的嘴就对着祁峰的腮旁上吻了一口,立即说:“现在,我们就两不相欠了吧?,”
“你以为亲吻一次就清账了?”祁峰道,狡點地一笑
“怎么?你想耍赖啊,你自己说的,我输了,就亲一次的,”徐徐有些不满,
“不耍赖,你还答应过,要查清我的问题的,现在还没有兑现呢,”
“好,我承认,这也是我欠你的,以后会还你的,”徐徐点点头:“现在,我们还是赶紧回院子里去吧,还要搜查呢,”
“如果搜出来什么,今天的时间就没有浪费,”
返回院子,周末父母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坐在客厅里抹眼泪,
徐徐说:“伯父伯母,我们将依法对周末的住处依法搜查,”
周末父亲挥挥手说:“搜吧,搜吧,该搜的地方,一起搜,”
徐徐道:“我们先搜周末的闺房,别的地方,暂时没有纳入搜查范围,”
周母说:“你们的意思我明白,我给你们开门去,周末也是刚刚到家的,我说,韩风没有安葬之前,你不能回家,她说要回家拿个什么东西的?马上走,还没有来得及进闺房,末末就接到了电话,说:他们到了,赶快撤,我们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就看他们就慌慌忙忙跑了,后来我又看到你们公安局的人来了,就知道末末,肯定干了什么违法的事儿了,”
徐徐怕周末父母经受不了打击,没有说周末可能涉嫌谋杀韩风。当然案子没有侦破之前,也不能随便说,
周母一边唠唠叨叨地说着话儿,一边开门,哆哆嗦嗦的手儿怎么也打不开锁,:“唉,人老了,不中用啰什么也干不成喽。”
祁峰从周母的手里接过了钥匙:“伯母让我来,”祁峰差一点叫出了妈,总算关键时刻没有掉链子,妈换成了伯母。
祁峰有些心疼周母,与几天前相比,周母好像一下子老了许多,几天前,精神抖擞,才几天呀,就没精打采的了,头发好像也白了许多,周末啊,你害了韩风,也害了你的父母啊,图的是什么呀?
祁峰接过钥匙,一下子就打开了房门,谈谈的香味就扑面而来,这个香味,韩风是多么熟悉啊,这个房子里的摆设,韩风又是多么熟悉啊?韩风留在这里的还是温馨的回忆,
韩风实在是想不通啊,周末啊,你为什么要害我呢?
难道故事的开头就是骗局的开始吗?不,就是谋杀的开始吗,我们结婚才一个月啊,
周末,我不相信你就是杀害丈夫的凶手,你是被什么人控制了吗?你要是跟我说了,或许我们,就可以破了这个局,事情就不会弄到现在这个程度了,
你既然杀了我,为什么又要暴露自己的行踪呢?你的幕后指使是谁?他们是不是要抛弃你了吧?你只是一颗棋子吧?
周末啊,你不应该跑,就算你是凶手,你也应该站出来,说出事情的真相,是你应该做的事,跑,你能跑到哪里去?就算你躲得过今天,明天呢,后天呢?你能躲一辈子吗?这样东躲西藏,哪天才是头啊?
徐徐又拍了拍祁峰:“喂,我发现你进了这个房间,就有点发呆了,就像你对这个房间有感情一样,你不会爱上周末了吧?”
这不是废话吗?我的周末的丈夫,能不爱她吗?只是那已经是过去了,现在,还是恨不起来啊,只是,已经没有爱了,
徐徐催促道:“抓紧搜吧,耽误时间一常,那些跟屁虫就会闻风而来,”
“什么?腚后跟要来?”
“扯淡,我说的是报纸电视台的记者们,他们的鼻子可比狗鼻子灵,”
祁峰“哦”了一声,就注意观察,周末如果把暴雨梨花针的发射器,拿了回家,会收藏在哪里呢?
祁峰注意到,大站柜的下面,有两个连体木箱,周末从没有当着韩风的面,打开过这两个木箱,可能是周末收藏秘密的地方,就对徐徐说:“徐组长,打开这两个木箱,”
徐徐看看:“这是密码箱,没有密码是打不开的,那就撬了它吧,”
“我来试试吧,”祁峰蹲了下来,试着用周末的生日号码,没有打开,又用自己的生日号码,不,韩风的生日日期,就轻松的打开了密码箱,也许周末认为,没人会想到这个密码,她怎么也想不到,是韩风在这里打开了密码箱,
徐徐吃惊了:“开锁也是特种兵的必修课吗?”
祁峰摇摇头,不知道怎么说,只是对徐徐说:“仔细搜查,”
徐徐搜到第二个木箱时,就有了意外发现,连忙叫一声:“祁峰你来看,这是什么?”
祁峰伸头一看:这是一个长七十公分,直径十公分的圆柱体,装在一个布袋里,祁峰点点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对徐徐说:“就是它了,”
徐徐似乎又有点儿不相信,就这块就搜到了啥人凶器?
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徐徐站了起来,从窗户里向外一看,手拿麦克风的,双手捧着摄像机的挤在周末的门口·····
徐徐道:“他们真是闻风而动啊,我们刚到,他们就追过来了,神速啊,”
祁峰催促道:“别管他们,抓紧搜周末的房间,只要搜出凶器,谁都无语的,”
徐徐听从祁峰的意见,弯下腰,在密码箱里查找,,终于箱子底下,发现了一个长约七十公分,直径约十公分的圆柱体,装在一个布袋里,徐徐提了出来,
“别动,拍照,固定证据,”祁峰连忙说:“这个东西极有可能,就是发射器。”
祁峰要过来徐徐的手机,打开了手机的视频功能,录下了取证据的整个过程,
徐徐把圆柱体放置到地上,拉开布袋口,就要伸头去查看,
祁峰连忙喊了一声:“注意,应该就是暴雨梨花针的发射器,当心触碰开关,伤到自己,你来拍,我来检查,”
徐徐一怔,就停住了,这玩意,徐徐以前只是听说过,从来没见过实物,当然不懂它的功能,祁峰一说,徐徐就不敢动了,就站了起来,退后一步,接过了自己的手机继续拍照。
祁峰伸出手来,接过了暴雨梨花针发射器,祁峰没有伸头探望,而是将这个圆柱体放置在人的前方,一米左右。伸出双手,慢慢地向下方,退着布袋子,祁峰知道暴雨梨花针的发射器装置,慢慢退布袋,不至于发现危险,
徐徐只得站在祁峰的身后观察,拍照,听祁峰介绍暴雨梨花针的发射原理,小心行事,就不会触碰开关,
韩风也是不认识暴雨梨花针的发射器的,如果认识,当天就能够发现这装置,而且应该知道危险即将发生了,他就可以拿走发射器质问周末,或者报警,就不至于,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暴雨梨花针所毙了,真是悲剧了,
布袋子退下了,发射器露出了顶部,在顶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孔,这个发射器,一次性可以发射一百根绣花针,不怕你不中招,
祁峰既震惊,又伤心,作为祁峰是震惊,看到这个长相甜美,温柔可爱的周末,居然长着一副蛇黑心肠;作为韩风是伤心,心里在落泪,在滴血,你既然爱我,为何又要杀我?没有找出证据之前,我还一直心存侥幸,你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那只是巧合;甚至设想,你是被人利用了,
现在看来,我那是自欺欺人的,非常幼稚的想法,周末啊,你在这个案件中,充当了十分重要的角色,想不到,看来,我错了,韩风赶到十分痛苦,
徐徐拍了拍祁峰:“喂,怎么又发呆了?祁峰,你今天可有点不正常啊,怎么经常走神啊,”
祁峰尴尬的笑了笑,那才是皮笑肉不笑,样子难看极了,进了这个房间,那是思绪滚滚啊,不走神才奇怪呢,祁峰想说,如果设身处地地为韩风思考一下,不娶周末,你就不会死,你为什么要娶她呢?现在想起来,韩风一开始就掉进了周末,精心设计的一个局,不,应该说,是陷阱,
徐徐道:“我们要尽快抓到周末,查到你那个受贿视频的来源,你的案子,就会真相大白了。”
“徐组长,你是说,是周末举报了我?”祁峰有些诧异,
徐徐点点头:“举报人涉嫌谋杀,这个案子本身就够复杂的,是的好好查一查了,那个视频是什么人转发给她的?查到源头就好鉴定真伪了,”
“那是你们的事了,不是我的事了,今天的工作到此结束了吧,该送我回拘留所了,”
“是的,我送你回拘留所,先得把门口这批跟屁虫应付过去啊,”
“走吧,丑媳妇总要面对公婆的,”
就在打开房门的一刹那,十几个记者,就围了上来,那真是长枪短炮的对准了徐徐,闪光灯在不停地闪烁着,
一个记者逮住机会发问:“请问徐组长,搜查周末的家,是不是意味着周末已经涉嫌谋杀?”
周母冲了出来:“你们说什么?我的闺女怎么能涉嫌谋杀呢?请不要胡说八道,”周母甚至做出了要拼命的架势。这个记者,连连后退,
徐组长连忙说:“大家不要胡乱猜疑,案件破了,公安会举行例会,”
“徐组长,能否透露一点案子的进展情况?”一个记者追问,
“我可以说,我们已经掌握了重要的证据,案件正在落实当中,”
韩颖挤了进来:“姐姐,重要的证据是不是意味着,案件已经有了重大突破?”
徐徐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吧,”
“谁发现了这个证据?”
徐徐无意识的转脸看一眼祁峰,韩颖立刻明白了,冲了上去,抱住了祁峰,献上了一个甜甜的吻,高声喊道:“哥,我要嫁给你——”
祁峰一脸无奈,心里说:“别胡闹,我是你爸呀,”
无数个长枪短炮对准了祁峰韩颖,明天出现在各大报纸头条,肯定是:韩颖报恩,欲嫁破案警察,又是一个特大新闻
又一辆警车赶到,停了车,车打开了,符局走了出来,阴沉着脸:“徐徐,你是不是又把祁峰带出来了?”
徐徐道:“是的,我让他协助我破案,”
“胡闹,人家又举报到市委哪里了,”符局转身对身后的警察撅撅嘴:“把他带走,”
韩颖不明白:“为什么呀?”
徐徐小声争辩道:“局座,不是可以有戴罪立功的机会吗?”
“祁峰不可以,”
“为什么呀?”徐徐沉不住气了说话声也大了许多:“难道就因为,祁峰会破案吗?局座,我今天可以说,这个案子已经破了,周末就是凶手之一,局座,这就是祁峰搜出来的,杀害韩风的暴雨梨花针发射器,”
徐徐有些激动,慌慌忙忙打开布袋,祁峰连忙向前一步:“小心触碰开关,”
祁峰装起了发射器,转身对符局说:“局座,我有一个请求,”
符局道:“什么请求?”
“我要到北郊宾馆去,当场验证一下,现场的发射器,和我们搜到的发射器,是不是同一个?”
“不行,这个事,别人可以去验证,你必须去拘留所接受审查,”
符局长要求祁峰立即回到拘留所,
祁峰只是提出到案发现场验证暴雨梨花针的请求,遭到符局的拒绝,祁峰叹了口气:“没得说了,祁峰服从组织的决定,”
韩颖冲着符局长嚷了一句:“为什么啊?已经为破案做出了重大贡献的人,为什么不能参与最后的验证工作?你们这是摘别人的胜利果实?”
符局耐心地说:“韩颖,你还小,有些事你还不懂,我们是按章办事,”
韩颖到:“符局长,我不小了,我已经大学二年级了,你们的章也好,法也罢,我以我的感觉为准绳,谁破了我爸的案子,谁就是好人,其他的,都是废话,”
祁峰说:“小颖,你别多说了,我同意接受组织对我的审查,”
“不,我要说,这位警察姐姐说的对,你一定是被人冤枉的,因为坏人不干正事,你顶着被诬陷的罪名,继续为侦破案件而出力,图的什么呀?图的就是弘扬正义,我为什么不说?各位媒体作证,哥们,等你走出拘留所的那一天,我会手捧鲜花去接你,并且,献上我的初吻——”韩颖的话,字字掷地有声,谁不为止动容?
哥们?祁峰头脑的韩风在暗暗叫苦:“我是你爸爸呀,怎么能叫哥们?唉,命运捉弄人啊,爸爸变成了哥们,”
一个记者逮住机会,马上单刀直入逼问韩颖:“请问韩颖小姐,献上初吻,是不是就意味着,你已经爱上了这位被污陷的警官?”
“你问的好,这位记者先生问得好,我不但承认,我已经爱上了他了,而且,我还要嫁给他,”
周末家的门口,响起了一阵激烈的掌声,祁峰头脑里的韩风在暗暗叫苦,小颖,这种不能随便乱说,我是你爸爸呀?瞎胡闹,尽管很生气,却不能阻止小颖乱说,因为他的身体是祁峰啊?
“韩颖小姐,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你今天说的话,就是一种冲动?”有一位女记者马上追问。
“爱,就是一种冲动,没有冲动,就没有爱,”韩颖说的斩钉截铁,没有半点犹豫,
又是一阵掌声,讲得好讲得好,这就是爱的宣言,
徐徐看到这个场面,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是始料不及的,谁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地步,现在的小女孩就是大胆,敢说敢做,
徐徐伸手捅了捅站在自己身边,又有些发呆的祁峰:“快说一说获奖感言吧?”
祁峰是气不打一处来,我是她父亲啊,我怎么能接受这个所谓的爱呢,徐徐又直接点了他的名,就是将了他的军,众媒体又在眼巴巴的望着他,祁峰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这是绑架——”
别人愣住了,韩颖却立即拍起了巴掌:“讲得好,真精辟,但是,我还觉得有些不准确,应该加上两个字,这是爱的绑架,”
现场,那是一片笑声,一阵掌声,有的媒体还追问祁峰:“祁峰,你还怎么回答?”
“我怎么回答?我回拘留所,”祁峰气呼呼地甩过来一句,
祁峰还能说什么?什么也不能说了,不论你说什么话,她都有话答复你,而且弄得你非常尴尬,祁峰干脆一头钻进了符局长的轿车里:“局座,赶快送我去拘留所,”
不过,对今天的事,徐徐是很奇怪的了,祁峰是化了妆才从拘留所出来的,应该没人认出他的,最起码可以肯定在符局到来之前,没人认出他是祁峰的啊?对手是怎么知道祁峰离开拘留所的?难道他们在拘留所附近有眼睛?就算他有眼睛,祁峰是化了妆的呀怎么认出来的?徐徐有些想不通,想不明白,这个事是哪里出了问题?
“号外,号外,韩颖要嫁给祁峰了,”一个人呼喊着,冲进了一个密室,
一个声音冷冷地说:“咋呼什么呀?”
这个人立即低下了头:“是,我不咋呼了,真是不知悔改,下次一定改掉毛毛糙糙的性格,”
“韩颖要嫁给祁峰的话,你是听谁说的,”
“头,这不是随便说说的,这个小丫头,是当着十几家媒体的面说的,就是一个新闻发布会啊,”
“这个小丫头居然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哼,够她喝一壶的,”
“还有,头,我们的举报非常成功,市委已经给公安局一定压力了,,符局长亲自到现场接走了祁峰。估计这回已经到达拘留所,”
“你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吧?毕三,”
“没有,我用公共电话举报的,肯定什么也查不出来,头,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宽心,毕三不会错事的,”
“嗯,我对你还是放心的,不像猴头,埋了十个人,进拘留所去干掉祁峰,结果连人家的一根毛毛都没伤到,踏马的,气死人了,没伤到没什么,结果公安局还到处查他,你说气人不?”
“想必猴头用错人了,”
“这个祁峰死到临头了,还这么猖狂,”
“死到临头?头说,我们要正式对祁峰动手了?”
“是的,这个人对我们的威胁太大了,,就在刚才,差一点吃掉了我们的一个重要棋子,如果继续让他搞下去,我们就可能全盘皆输了,老大已经决定了,决定派你突入拘留所?”
“派我突入拘留所?”毕三吃了一惊:“那么危险的地方,我——”
头说:“你办事,我能放一百二十个宽心吧,别人不行,我放不了心,如果,你栽在里面了。你放心,我们已经给你买了一份巨额保险,受益人,就是你的母亲,这是保单,你看看。”
头说着,就把保单递给毕三:“等会儿回家一趟,把保单交给你母亲,”
“一百万?如果我栽了,就能得一百万的保险赔偿?”
“是的,应该是你一辈子挣不到的钱,”
“干,士为知己者死,给我什么武器?”
“没有武器,”
“没有武器?那不是让我去送死吗?”
“给你一桶汽油——”
“放火·······”
祁峰被送进了拘留所,关进了老地方,这次是符局长亲自送来的,刘句长一看局长亲自把祁峰送来了,不觉一愣,连忙说:“局座,怎么是你把祁峰送来了?徐徐呢?”
“嗨,这丫头,脾气倔,被我批评了几句,跟我闹脾气呢,”符局抱怨说。
“这就是徐徐的不对了,在工作上,领导批评几句是正常的事,怎么能闹脾气呢,是不是呀,局座?”
“哎呀,别管她了,我也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她是小孩子,怎么办呢?小孩子气大人,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啊,”符局长叹了口气说,然后又及其严肃地说:“刘句长啊,从现在起,祁峰不得迈出拘留所一步,给我看好他。”
“局座的意思我明白,如果徐徐再来带祁峰,我也没有办法阻拦啊,局座,你是知道的,重案组是局的老大,其他部门都必须配合重案组的工作,徐徐来了,我哪里敢阻拦啊?”刘句长有些为难的样子。
“徐徐来了也不行,就说是我下了命令,因为祁峰的事,我已经被市委批评两次了,有事就在拘留所里谈,我个人做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好了,不多说了,刘句长,记住我的话,祁峰不得走出拘留所半步,”符局长说了这个话就想走,门外又传来,他不想听的话:
“局座,你今天这个话好像不能作数了,祁峰现在就必须出去一趟,”
人没有进屋,话先飘进来了,先打你一个嘴巴再说,符局长不用转身去看,知道郑局长来了,这个人号称郑大炮,不管你谁,他都敢轰你一炮,在局里资格比符局老,正因为,他这种性格,没有提拔一把手。至今还是副局,
符局长看到了郑局进了办公室呢、就说:“祁峰已经涉嫌犯罪,就不能在拘留所里出出进进了,影响不好,”
“只要破案了,影响才会好,不能破案说什么都白搭,,在破案方面,祁峰是个行家,用得着祁峰的地方,就要请他出面,现在,确定凶器的事,谁也弄不了,只能请祁峰去验证一下,然后再把他送回来,又有什么不可以?就是已经判刑之人还能容许他戴罪立功呢,况且,祁峰只是有嫌疑?”
“这个事,不是可以去请痕迹鉴定专家吗?”
“痕迹鉴定专家?现在就在现场,他也解决不了,我们不能说祁峰是专家,但是人家是特种兵,武器方面,人家是行家,验证一次有什么不可以?好了,刘句长,放人,让丫头带走,”
刘句长左右为难的样子,看看符局长,看看郑局长,
郑局长一拍桌子:“刘句长,我已经表态了还不行吗?今天无论出多大的事,就是天塌下来,有我兜着,不需要局座负责,更不需要你刘句长负责,你们怕什么呀,开门——”
“啪”的一下子,郑局长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把茶杯都震得跳起来了,茶水溅了一桌子,吓的刘句长后退一步,连声说:“好,好,我去把祁峰提出来,”刘句长赶紧溜出来,他被郑局的样子,吓坏了,从来没有见过今天的郑局发了这大的火,
“局座,”郑局的口气终于软了下来,温和地说:“麻烦你跟我们一起行动,如果再有人举报,市委再打电话来,有我接电话,得罪人的话有我来说,你看这样可以吗?”
“好吧,只能这样了,我跟你们一起行动,也我见识一下祁峰的个人能力如何,”
两位局长握手了,刘句长笑了,两个领导人有不同意见,做下属的就难了,现在有和好如初,刘句长大人笑了,
祁峰带到,还是坐了符局长的车,赶去北郊宾馆,
这里,大家都在等待,见到祁峰,大家谁都没有说话,痕迹鉴定专家走上前,握住了祁峰的手:“这个东西我还真没有见过,无法进行痕迹鉴定,不得去麻烦你了。”
“不麻烦,只要有事就可以叫我出来,”
痕迹鉴定专家,带着祁峰走了进去,拿起了发射器,指着大站柜的痕迹说:“柜子那边的痕迹确实很清楚,但是,发射器的屁股上没有任何痕迹,我没有办法进行痕迹对比啊,”
祁峰想了想说:“这样吧,我让发射器在撞击一次,,你可以对比两次撞击的痕迹吧?”
“这个可以,但是,我们不会使用这个玩意,”
祁峰戴上了工作手套,拿起了暴雨梨花针的发射器,褪去了布袋,对痕迹鉴定专家说:“你可别小看这个装置,它是可以自动发射的,”
祁峰打开了装置,开始装绣花针······
就在这时,符局长的电话又响了,符局长掏出了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老郑,真的又来了,”
郑局长伸出手:“给我接吧,”
“好吧,也让你被批评一回,”
郑局长刚刚把手机放到耳边,就传来一连串的质问:“你们公安局是怎么搞的?三番五次要启用一个有问题的人?已经被拘留了,为什么要随随便便带出拘留所?这是在拘留吗?你们还有没有法治观点?”
“骂完了吗?”郑局反问道,
“骂?我骂你了吗?”电话那头稍微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你这是什么态度吗?我是代表市委跟你谈话,”
“你是谁,你凭什么代表市委?市委会干涉我们破案吗?”
“我什么时候干涉你破案?我只是在用人方面给与指导,”
“你懂破案吗?韩风被杀案,遇到难题,请你来帮助我们破案,”
“怎么破案是你们公安局的事,”
“既然你承认破案是我们公安局的事,又为什么要干涉我们用人,用什么人能解决什么难题,你懂吗?”
“你,你这是在对抗组织,”
“不要乱带帽子,你只是代表个人意见,不能代表市委,不能代表组织,一个小时后,我去向一天书记检讨,并且要投诉你,多次干涉公安局破案——”
“你——”······
市委那边见郑局在不依不饶的质问他,就搬出了民意来压他:“郑局你别这么逼我们好不好?我们也是善意的提醒,有人举报,我们不处理行吗?换句话说,我们也是在表达民意,”
郑局发火了:“别拿民意来压我,如果恶意的阻止破案,也算表达民意,那就不要破案了,就让犯罪分子猖獗吧?”
郑局说吧,就把手机往地上一摔:“老子去市委找一天书记去,我就不信********会不想破案,”
符局长心疼的直嚷嚷:“我说老郑呀,那是我的手机啊,不能摔啊,要摔,摔你自己的手机,别摔我的手机啊。”
郑局就像什么也没听见,摔了手机就径直往前走了,
符局叹了一口气:“这个老郑啊,驴脾气一上来,谁也拿他没办法,就不能改改?”
符局长说吧,急步向前,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手机,吹了吹手机上的尘土,冲着郑局的背影嘟囔一句:“别拿别人的手机不当手机,”
腚后跟说:“局座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知道吗?,你的手机都快进博物馆,要我说,郑哥就是在帮你的忙,不然你你舍不得扔啊,你应该谢谢郑哥才行,”
“别瞎说,能接电话,能看短信,功能齐全干嘛要扔呢?上了岁数的人,都恋旧,跟你们年轻人想法不一样,”
“代沟,这就是代沟,”
祁峰第一个轻松地走出了208号房间,脸上虽然没有喜悦,但也没有愁云,说明问题已经解决了,符局连忙问祁峰:“问题解决了吧?”
祁峰点点头:“解决了,可以进行痕迹鉴定,来确定凶器了,”
痕迹鉴定专家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相机,指着照片对符局说:“局座,你看,这张照片是原来杀害韩风时,发射器撞击衣柜留下的痕迹,这张是祁峰实验时留下的痕迹,就是用肉眼来看,也可以看出,这是同一物体,在同等力量下撞击同一物体留下的痕迹,基本一致,但是还需要一些数据支撑,明天下午,我就可以把报告给你们,你们可以对周末实施抓捕了,”
符局有些兴奋说:“这么说,,这个案子就这样破了,”
痕迹鉴定专家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吧,锁定了凶手,可以案子已经破了。听了”
祁峰听了痕迹鉴定专家的话就说:“我觉得,只能说确定了一个嫌疑人,还不能说案子已经破了,因为还抓住嫌疑人,”
徐徐点点头说:“只有等凶手归案,才能说破案,局座,我们要立即通缉周末,牛角,马上。马上在和我们谈话之后,就消失了,我们曾要求他,保持手机通畅,随叫随到,现在切断对我们的联系,就是潜逃,所以也要把他列入通缉范围,”
符局长点点头:“我同意,我们回去,就马上向上一级汇报案子的进展情况,要求在全国通缉,”
光头男挤了进来:“公安,我可以离开宾馆了吗?这里应该没有我的事了。”
徐徐道:“你已经排除嫌疑了,可以离开宾馆了,”
“好的,谢谢,”光头男说:“在离开之前,我还想说说我的看法,韩风的前妻季节,韩风的弟弟韩雨,案发的那个晚上也出现在现场,你们对他们调查了吗?我觉得,这不是巧合,”
徐徐点点头:“我们会调查的,谢谢你的善意提醒,”
光头男就回到屋里收拾行囊了,
小说家又走了过来,就像是凯凯而谈,不像是针对谁说话:“以我们写小说的思维习惯分析,确定了凶手,并不意味着已经破案,恰恰只是揭开了冰山一角,在她的背后,可能还有一个更大的利益集团在控制她,利用她,也就是说,周末只是一个小小的棋子,”
腚后跟道:“到底是小说家,出言不凡那,下面还有什么重要的情节?不妨说出来,让我们大家分享分享,”
“有啊,当然有啦,”小说家一本正经地说:“一个重要的情节就是,被害人的女儿爱上破案的警察——”
“哈哈,哈哈哈——”现场一片笑声啊,就连一向不擅言笑的符局长,也止不住笑了。祁峰则低下了头,如果地上有裂缝,他就要钻进去了。这个小说家,你在这里胡说什么呀?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说家一本正经的指责大家:“笑什么呀?笑什么呀,真是不懂欣赏,就是这一个小插曲,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值得笑嘛?真是的,”
腚后跟一把就把祁峰往前一推,对小说家说:“小说家,让你说中了,受害的女儿已经向他表白了,接下来就让他们结婚吗?”
小说家没有笑:“这不是挺正常的吗?结婚也挺正常,”
腚后跟道:“就按照你的写法,这个警察会娶受害人的女儿吗?”
小说家道:“写小说当然就不能让他们结婚了,这样写就太庸俗了,读者就不买账了,最好写这个警察为了摆脱纠缠,就向女搭档求婚,”
话还没有说完,徐徐就不高兴了,脸腾地一下子红了:“胡扯蛋——”
腚后跟也不高兴:“对,胡扯蛋,”
“我胡扯蛋?为了摆脱小女孩的追求,这不是很好的情节吗?当然了小女孩不会罢休的,你们不懂,”小说家摇摇头:“你们破案还可以,欣赏小说,水平还差那么一丁点,不跟你们聊了,没意思,不过,我还要在这个旅馆暂住,一是看看案情的发展,二是写完我的小说,”
小说家的话倒是提醒了祁峰,他把脸转向徐徐,即使徐徐不愿意做自己的女朋友,做个假的也行啊,这样就可以摆脱小颖了,
徐徐一看祁峰把目光转向了自己,脸就更红了,心里说,别异想天开啊?
腚后跟也不高兴了,别拿小说家的胡言乱语,当金科玉律了,你不能追求徐徐,那样的话,我就没戏了,
有一个人当然非常高兴,谁,唐不甜是也?只要祁峰娶了徐徐,她跟腚后跟,就有戏······
腚后跟被小说家奚落一顿,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也不能发火,尤其符局长在场的情况下,得忍气吞声,不过,腚后跟在心里发狠:如果逮到你的错误,我一定不会饶你的,想你的毛病,还不容易?
到了这个时候,祁峰觉得自己应该离开,刚才因为自己来不来现场的问题,两个局长争得面红耳赤,现在问题解决了,自己应该知趣的离开了,
祁峰对符局长说道:“局座,这里已经没有我的事了,到了送我回拘留所的时候了,”
符局长刚想回答祁峰的话,电话又响了,符局连忙示意祁峰:“你等一下,我先接个电话,”
“我不急,你打电话,”祁峰说着,就向后退了一步,
电话是郑局打来的,电话里的郑局,看样子很兴奋,语速也很急促,他说:“局座,一天书记和两晚市长,要参加我们的案情分析会,祁峰现在就不要送回拘留所,如果已经送走,就赶紧接回来,二位领导人要听听祁峰对案情的分析,”
符局长说:“好,祁峰现在还没有送走,我马上安排回局里开会,”
说完话,符局长关了手机,就对徐徐说:“马上回局里,一天书记,两晚市长要参加我们的案情分析会,并且指明要听祁峰对案情的分析,”
徐徐一听,惊喜道:“祁峰要得到市委的肯定,他的问题就好办多了,好的,我马上安排回去,”
符局长又对祁峰说:“市委领导指明要听听你对案情的分析,你要做好准备,打好腹稿,认认真真分析案情,别给我们局丢脸啊,”
祁峰点点头:“好的,局座,我会努力的,其实,我也不需要怎么准备,整个案情就在我的肚子里装着呢,领导想听哪一点,我就讲哪一点,”
听了祁峰的话,符局长的心里又不高兴了,你看看,刚给了呢一个甜枣,就说知道一片枣林在哪儿了,大凡有点本事的人,就是这种目中无人的样子,你就不能谦虚一点吗?叫你准备准备,答应一声就行了,非要缀上一句,故意气我是不是?
不高兴归不高兴,符局长的嘴上也没有说什么,别扭就留在心里了,他没有程度,我得有点涵养不是?不能跟他一般见识,
徐徐立即组织大家回到局里,这个犯罪现场暂时还要保留,就有公安局贴上了封条,北郊派出所的民警就可以撤了,对于监视居住在二楼的客户,现在就可以离开了,自己还要住在这里,公安局也管不了那么多,想住就住,那是你的自由,也替老板增加点收入,。
就在大家下楼的时候,小说家又追上来,对徐徐说:“徐组长,我还有话要说,根据我们的思维习惯,我的男猪脚将面临更严峻的考验,”
徐徐道:“小说家,你想说什么?我们是破案,不是写小说,”
“根据犯罪心理学,犯罪分子是不会善罢甘休,坐以待毙的,”小说家说:“你们可以不听我的意见,但是我的预言往往是正确的,”
“小说家,你的预言可以写在你的小说里,但对参与破案的一线警察来说,你的预言纯系空穴来风,我们是以事实为依据,展开侦破的,不会相信什么预言的,”徐徐婉拒小说家的什么预言。
小说家点点头:“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看法,你们可以不相信我的预言,但,我要告诉你是:我在某市,就邀请我参与破案的,我可以大胆的推测,我的男猪脚,将在三天内,发生一次更大的危机,如果不发生这样的危机,这部小说,我就搁置了,”
徐徐连忙挥挥说:“我还有事,你先写你的小说,拜拜——”
小说家叹了口气:“你们就是不愿意听群众的呼声,”
腚后跟跟在徐徐的屁股后面。轻蔑地说:“还跟她啰嗦,真是的,写小说是胡编的,破案能胡编吗?”
祁峰倒有不同的看法,今天发现了周末这个嫌疑人,真的会引起犯罪分子的害怕,恐慌,说不定真的会对自己采取什么过激的手段,如果情况允许的话,真想和小说家聊聊,但是目前不行,他没有这个行动自由,
大家很快就回到局里,刚刚进了院子,还没有进会议室的门,一个警察慌慌忙忙地赶来报告:“局座,大事不妙啊,”
“什么大事不妙?”符局长一愣,有些糊涂,,徐徐及大家都是一愣,
徐徐抱怨说:“说话就不能说明白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这个警察说:“真的大事不妙,董教头的夫人,领着儿子媳妇一大帮人来闹事了,”
“啊,现在,他们的人呢?”徐徐连忙问,
“现在就在会议室等领导呢,刚才一来的时候,一个个气势汹汹,那个董教头夫人就大吵大闹,说我们公安局对董教头不管不问了,人死了不说,现在尸体也找不到,要局长给他们家一个说法,”
徐徐说:“局座,你先回办公室,我去会议室见见他们,”
“谁也别想走,”徐徐的话音未落,董教头夫人领着口诛笔伐的大军,围堵上来,董教头夫人,领着两个儿子,一个闺女,还有媳妇,女婿,一个个身披重孝,董教头夫人更是泣不成声,哭诉道:“我的老董,在你们局,呕心沥血干一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现在人死了,你们就撒手不管了,你们对得起我这个老婆子吗?”
符局长连忙说:“老嫂子,我承认我们的工作做的不到位,”
董教头的大儿子走过来,跟符局长说:“符局长,你也别怪我妈生气,你们公安局也不负责任了,人死了,开个追悼会,就下葬吧,我们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现在倒好,连尸体也没有了,尸体没有了,我们也没有怨言,你们得帮我们找啊,这两天,我瞅你们没有动静了,为什么呀?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重案组的人都跟董教头夫人熟悉,一个个都过来跟董教头夫人说话,董教头夫人指着祁峰问徐徐:“徐组长,这位是谁呀?我怎么不认识?”
徐徐告诉她:“嫂子,他是新来的,他叫祁峰,”
董教头夫人就过来看了看祁峰,问:“你就叫祁峰?”
祁峰点点头:“嫂子,好,我是祁峰,当晚就是我和董教头一起出警的,”
“年轻人,你说错了,老董,就是和你一起出了车祸的?”
“是,嫂子,可以这么说吧”
“别叫我嫂子,我儿子都比你大了,”董教头夫人有些不高兴:“还是那个受贿一百万的**分子吧?”
“是,婶子,”
“别叫我婶子,我也木有你这个侄子,”说话间,董教头夫人突然发怒,冲上来就撕打祁峰:“打死你这个坏蛋,我家老董,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这个丧门星,上千次出警都没有出个车祸,跟你第一次出警就出了车祸,你说为什么?”
突然遭到董教头夫人的撕打,祁峰先是一愣,连忙双手抱胸,两腿微微分开,站立不动任凭董教头夫人撕打,祁峰的心里只喊冤哪,我也是被撞死之人,你凭什么把责任全推在我的身上啊?我也不是开车人,你冤枉我了,
这是突发情况,谁也始料不及的,大儿子还在和符局长理论呢,还没有发现母亲的过激行动呢,二儿子就赶紧跑过来,跑过来就拉开了妈妈:“妈妈,你这是干什么呀?有话说话,干嘛动手啊?”
董教头夫人依旧不依不饶:“打死他,我就想打死他,你爸就是被他害死的,”
“妈,别瞎说八道的,当晚是爸自己开的车,怎么能赖人家呢?这不是不讲道理吗?”
“我没有瞎说八道,他是个**分子,指不定他在出警的路上,使了什么阴招,你爸才出了车祸的,”
“妈,在家不是说好了,到了公安局,不闹事,你怎么能这样呢?”说罢又转身对祁峰说:“对不起啊,同志,我妈一时糊涂——”
“我没有糊涂,心里跟明镜似的,就是他害死了你爸,”
“我说老嫂子,是不是皮又痒痒了?”随着话音,郑局一步跨了进来,
董教头夫人一见郑局,吓得连忙后退一步,这个公安局,董教头夫人最怕郑局长了,
董教头夫妇一辈子是和和睦睦,当然,夫妻过日子磕磕碰碰是免不了的,但是,从来没有动过手,去年,不知因为什么事,董教头打了她两个耳光,董教头夫人哭哭啼啼找到公安局来了。那天就是郑局调解的,
郑局就问董教头:“董教头,为什么打了嫂子?”
董教头夫人连忙说:“郑局长,他外面有人了。”
董教头眼睛一瞪:“是不是皮又痒痒了?胡说八道,”
董教头夫人就不敢吱声了,低下了头,
郑局还记着这句话呢,就揭了她的短,吓住董教头夫人,董教头夫人一见郑局,也是一愣,继而说:“郑局长,这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都是局长了,怎么还——”
在公安局,董教头夫人谁都不怕,就怕郑局长,平常一见郑局长就赶紧往后退,今天,还装着胆子说了几句话,
郑局长的背后又有两个人走了进来,符局长徐徐一见他们,连忙齐声说说:“一天书记,两晚市长,你们来了?”
一天书记点点头,冲着董教头夫人走了过去,儿子小声抱怨妈妈:“妈,你今天丢人丢大发了,书记市长都看到了,”
“我又不知道他们要来?”董教头夫人嘀咕着,
一天书记来到董教头夫人跟前,伸出了手:“你好,老嫂子,我是阚一天,”
“阚,阚书记——”董教头夫人有些语无伦次了,伸出了手,又縮回来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第二次伸出手,
儿子连忙解释:“阚书记,我妈年纪大了,你们——”
一天书记连忙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继续对董教头夫人,“董教头是我们公安局的一代元老,董教头三个字,可不是随便谁能称呼,就称呼的,可以说为公安事业呕心沥血一辈子的人,才有这个称呼,当然也是离不开你老嫂子的支持啊,我给你敬个礼,”,
一天书记的话可不是乱说的,这对董教头工作的肯定,儿子连忙给一天书记鞠一躬:“谢谢阚书记,”
两晚市长也走上前:“我是刘两晚,我也给老嫂子敬个礼,”
董教头夫人一见书记市长都跟她敬礼,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礼遇?董教头夫人感动地呜呜的哭了:“我错了,你们批评我吧,我不该来公安局闹事,我们这就回去,”
“哎,既然来了,就别急着回去,”郑局又转身对符局长说:“局座,既然老嫂子来了,我们不妨就把董教头的事情说明了吧,局座,你看可以吗?”
“是该说明了,”符局长点点头:“这两天因为事情太多,没有来得及说明,还望老嫂子见谅,”
董家人一时没有听明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于是,郑局就叫了董教头夫人,董教头长子:“你们俩做个代表吧,”
董教头夫人和长子就一同随领导们进了小会议室,郑局又转身对徐徐,祁峰两个人说:“你们俩也进来吧,”
腚后跟非常不高兴:“这小子是什么来头?凭什么叫他进去啊?”
唐不甜道:“人贵有自知之明,明明已经降级了,就不要强出头了,”
“你说谁呢?”腚后跟唐不甜瞪着眼睛,
“本来就跟青蛙眼睛似的,怎么瞪着,别爆表了,”
“你——”腚后跟握起了拳头,
唐不甜也瞪起了眼睛:“拳头就跟一团棉花似的,还想打人?”
“好男不和女斗,我怎么能跟你一般见识呢?”
唐不甜轻轻一笑:“明明已经缴械投降,还犟嘴,不就是一个阿q么?”
“好好,我说不过你,我来看你还不行吗?”
“算你还识趣,”唐不甜并没有善罢甘休的样子,腚后跟只能偃旗息鼓,
大家进了会议室,坐定之后,郑局就开腔了:“现在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只有我,局座,徐徐,祁峰四个人知道,你们想知道吗?”
“你们公安局的秘密,我们不该知道啊,”
符局长说:“老郑,你就不要打哑谜了,直接告诉他们吧,”
郑局说:“这个事祁峰说最合适,祁峰,你来说吧哦,我们还都是听你说的,”
祁峰站了起来,向董教头夫人鞠了一躬:“对不起,婶子,以前没有告诉你,董教头还活着——”
董教头夫人一下子跳了起来:“你可别瞎说,在殡仪馆我们都见过死鬼的尸体,都要开追悼会了,怎么可能还活呢?如果是活着,人呢?人在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就是我们今天来公安局的目的,”
董教头长子也说:“同志,什么事能开玩笑,你知道吗?我们已经买好了墓地,就等安葬了,这事不能开玩笑的,”
“你们听我细说,事情是这样的:就在准备开追悼会的头一天晚上,我在拘留所里,刚刚准备躺下睡觉,突然响起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我一惊,急忙问:“谁?”门外就有人答道:“明天有批量生产的,准备对付你,注意,切切注意,”声音有点像董教头,我连忙赶到门后,想从门窗里看看是不是董教头,”
董教头夫人急了:“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不是死鬼啊?”
长子过来扶住妈妈:“妈,别急,听他把话说完,”
“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他又说‘来人了,我得走了,保重,’说了一句人就走了,我从门上的小窗户里,只看到背影,像董教头,毕竟,我刚跟他在一起还不到一个小时,而且,我也刚刚报道,在n市还没有熟人呢。给我通风报信的估计是董教头,但是,我不敢肯定就是董教头,但我,我看他飞跃了电网,翻到院子外面去了,这功夫应该不是人人都具备的,”
“矮油,说了半天,还是没有看清到底是不是老董啊,这不是等于什么也没有说吗,”董教头夫人一屁股坐了下来,叹了口气:“害得我,大气不敢出,听你讲话,”
“下面我来说,首先说明一点,在我们重案组,只有董教头有腾空翻越的功夫,要不,怎么能称董教头呢?”徐徐站起来说:“我本来就和祁峰说好了,要接祁峰来开追悼会,结果那天董教头的尸体不见了,开不成追悼会了,我得告诉他呀,我刚刚说了,今天开不成追悼会了,祁峰就说“我知道”,我就相当吃惊,就问他“你咋知道的?”祁峰说“董教头的尸体昨晚到拘留所来了,””
祁峰接着徐徐的话茬说:“也就是到了这个时候,我就敢肯定,昨晚来的人,就是董教头,而且,董教头的话也得到了验证,这一天,一下子来了十个被拘留七天的犯人,一个本来拘留五天,还要求拘留七天,因为有董教头的提醒,我就格外去留意这十个小混混了,最后,我才免遭一次袭击,说道这些,我还得谢谢董教头,是他救了我,”
董教头夫人忽然一拍桌子,吓了大家一跳,董教头夫人就站了起来,气呼呼地说:“老董人呢,活过来也不回家,害得我把眼睛都哭肿了,这个混蛋,就想赚我眼泪的,”
郑局说:“老嫂子,别急,董教头暂时还没有和我们联系,想必有他的道理,等他和我们联系,我就在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符局长补充道:“可能是董教头觉得,有些事情要秘密地暗中调查,所以就选择了隐身,”
“这个老不死的,”董教头夫人又骂了起来:“害得这么多人为他伤心,”
长子道:“妈,爸不露面,肯定有他的苦衷,我们听领导的,你就不要为难爸了,”
郑局说:“老嫂子,孩子说的对,听我们的,没错,我们也想早一点联系上董教头,我们现在请嫂子你配合我们,对外,暂时还不能不公布,董教头还活着的消息,继续让他在暗中秘密查案,这样对他有好处,你看可以吗?”
董教头夫人立即表态:“这个可以做到,我回家就开个会,叫他们不说,谁敢说?”
符局长说:“就这样吧,你领着孩子们回家吧,我们还有事,”
董教头长子立即说:“给领导添麻烦了,见谅见谅,”
一天书记,两晚市长起身,一一跟董教头夫人,长子握手,告别,
董教头夫人到了大会议室,就说:“孩子们走了,回家,”
二儿子奇怪了,连忙问:“妈,就这么走了?连个承诺都没有,就这样走了?”
董教头夫人点点头:“回家,我跟你们细说,”
二儿子不同意:“不行。我们要知道,原因什么的,”
长子说:“二弟,回家再说说,领导们还有事,”
二儿子说:“要说,就在这儿说,”
闺女说:“在家不是说好了,要吃住在公安局,等答复我们的条件再回家,怎么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
二儿媳妇说:“哎呀,他姑,一定是赔了一大笔钱呗,走,回家分钱去,”
“别瞎说,一个子儿都没有,”董教头夫人瞪了她一眼,
二儿子也瞪了妻子一眼:“你就知道钱,多少钱,能买我爸的命?”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该提钱的时候,就要提钱,”二儿媳嘟囔着,
长子说:“你们都消停点行不行?这是秘密,回家说,公安局才四个人知道的秘密,在这儿也不能说,你们知道吗?”
二儿子猜测:“还能有什么秘密?难道我爸活了?”
“回家说,不要乱说,”董教头夫人吼了一声:“你们想气死我啊,”
大家这才不言语,默默地跟着老妈妈,走出了会议室,走出了公安局的院子,
符局长这才引着大家:一天书记,两晚市长以及重案组的成员,走进了大会议室,准备开会······
董教头家人回家之后,公安局就在大会议室召开了案情分析会,一天书记,两晚市长,公安局领导,重案组全体成员,参加会议
会议首先由法医常短,介绍了韩风的死因,并且指出,是祁峰断定脑部有暴雨梨花针,经过ct扫描最终发现两根暴雨梨花针,又在当场播放当成取出暴雨梨花针的视频,最后常短说:“我们又对尸体进行了解剖并且在尸体其他部位,有一个暴雨梨花针扎进肝部也是重要的原因,一共取出十一根暴雨梨花针,因此断定韩风死于暴雨梨花针,”
常短说着,就播放了暴雨梨花针的视频,凶器确定了,
徐徐接着又介绍了发现周末是凶手的经过,并且播放了周末化妆成男人,进入一个神秘院落的视频,最后说:“祁峰断定,这个男人就是周末,我们立即对这个院子进行了搜查,仅仅发现,该院落是案发十天前,一个叫周天的男人租下的,经房东辨认租房者,就是这个在视频里出现的男人,也就是周末,”
“我们来不及向领导汇报,决定立即传讯周末,于是,我和祁峰赶到韩家,结果,发现周末,只是在我们到达韩家的一分钟前匆匆的离开韩家,之后我们又赶到了周家,结果发现,周末是被一个男人带着,从后门逃走,祁峰追赶,在周家后门,停着一辆黑色轿车,接走了周末,这就是我们从前门进,他们从后门出,凶手已确定,但再逃,”
一天书记问:“没有对这辆车进行拦截吗?”
徐徐道:“我当时就通知了交警部门进行拦截,暂时我还没有得到这方面情况的反馈,想必还正在围堵之中。就在现场,祁峰提议立即搜查周末的闺房,最后,果然在周末的密码箱里,搜出了暴雨梨花针的发射器,后面就发生了举报我们公安局的事情,局座就到了现场,”
腚后跟插了一句嘴:“我很好奇,密码箱就轻易打开了,还是你们敲开了?”
“对,很轻易就打开了,因为是祁峰猜中密码,”徐徐说着,就看了祁峰一眼,
大家都很惊讶,这也能一下子猜中?
一天书记说:“关于举报这个事,我们也听到老郑反应才知道的,这是一个秘书所为,他在接到举报电话时,没有及时向我们反应情况,就直接以市委的名义,给你们打电话,涉嫌干扰你们破案,我们已经做出了相应的处理,以后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了,”
腚后跟又介绍了十个拘留犯人的外围调查:“我们在案犯交代的地点,发现哪里没有监控,无法查到雇主的身影,他们交代的,出钱买他们被公安局拘留的人,就是无法查证,所以,十个人的说法无法查证?到底是团伙作案,还是被雇佣作案,有待进一步查证,”
郑局报告了查扣两辆涉嫌阻碍公务的两辆轿车,隶属于乾坤集团,确实有妨碍公安局执行公务之嫌,郑局说:“这两辆轿车确实在酒友楼入口处停留一分多钟,祁峰的车子驶出以后,第一辆车才启动开进入口,第一次堵回了徐徐的车,而紧随其后的第二辆车,却在三十秒后才启动,第二次堵回了徐徐的车,致使祁峰与后面的车失控。”
一天书记:“驾驶员到案没有?”
“已经到案,”
两晚市长:“对公司领导也要进行追责,不管是谁,主要涉嫌违法都要一查到底,”
一天书记:“祁峰同志,对本案还有什么见解。”
祁峰站起来:“首先要求领导把我的事情查清楚,我真的不懂后备箱里的钱,是什么放进去的,那张受贿的视频是怎么来的,我真的不懂,”
两晚市长说:“刚才,我和一天书记已经聊过这个问题,我们准备请专家,对受贿视频进行进行鉴别真伪,不过请你放心,我们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鉴于你对案情的见解,我们对你继续实行监视使用,”
“这就是说,我还需要回到拘留所,破案需要我,我还回局里工作?”
“可以这样理解,但是,现在对你的任用,将不受举报的影响,错误归错误,工作归工作,就是说一方面我们要调查你的问题,另一方面,你还要协助公安局破案,希望你理解,并支持公安局工作,”两晚市长说的非常恳切,
祁峰点点头:“请领导放心,我没有任何思想情绪,”
一天书记说:“这就好,我们欢迎祁峰这样的同志,即使被冤枉,仍能正常工作,坏人才没有可趁之机。”
符局长说:“对你的情况,以上,我有偏激的行为,希望你不要介意,下面,你就本案继续谈谈你的看法,”
“好,”祁峰点点头说:“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周末就是犯罪嫌疑人,我想说的是,本案不是以杀害韩风为终极目标,目的是要搞垮韩氏集团,韩颖可能是下一个目标;”
郑局说:“这么说:我们应该保护韩颖的安全?”
祁峰说:“要想彻底保障韩颖的安全,必须破获这个犯罪集团,”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不是说已经破案了吗?怎么又冒出一个犯罪集团来?
祁峰说:“大家不要以为,我们确定了凶手,就已经破案了,刚才徐组长已经说了,我们赶到韩家时,周末刚刚离开一分钟,我们赶到周家时,周末刚刚翻越后门的墙头,我们为什么就是一步之差,就是抓不到犯罪嫌疑人?”
大家开始窃窃私语,祁峰说的有道理啊,说明他们掌握的信息就是比我们快了那么一点点,
祁峰继续说:“周末不是一个人作案,他们有几个人参与作案,或许周末就是主谋,或许周末就是一粒棋子,这些还有待证实,如果周末不暴露,韩颖就没有危险,因为,周末有可能接任董事长,现在暴露了,新任董事长就非韩颖莫属了,所以,韩颖有危险,”
一天书记点点头:“精辟,继续分析,”
祁峰说:“周末有可能被杀人灭口——”
”
会议开始到现在,徐徐一直没有说话,现在听到了祁峰的这个人意见,立即表态说:“我同意祁峰的意见,我们必须尽快抓获周末,最起码要赶在犯罪团伙再次作案之前,我们必须抓获周末,否则,韩颖真有危险,”
一天书记立即表态说:“韩氏集团,在我们n市,也是标志性企业,保护企业不受损失,我们公安局义不容辞,迅速布置抓捕周末的行动,切实做好保护韩氏集团接班人的工作,是目前工作的重中之重,必须做好这个工作,”
两晚市长立即发言:“鉴于祁峰同志对本案的巨大贡献,我建议,我们应立即成立祁峰受贿案的侦破小组,尽快查明真相,让祁峰同志,放开手脚参与到韩风被害案中间,发挥其起巨大作用,”
就这样,当天晚上就成立了两个小组,一个是关于周末的抓捕小组,一个是祁峰问题侦破小组,
就在会议行将结束时,负责堵截接走周末的那辆黑色轿车的负责赶回来报告:“到目前为止,我们尚未发现车牌号为nj3988的嫌疑车辆,”
这是祁峰,徐徐给他们提供的车牌号,
徐徐连忙问:“另一辆车呢?”
徐徐问的就是:她和祁峰赶到周家时,在门口开走的那辆黑色轿车,他的出现也是在极其敏感时间,而且周末父母没见过车上的人,也就说开车人根本就进屋。看到警车来了,他就走了,其原因是不言而喻的,
负责堵截车辆的负责同志说:“非常抱歉,我们同样没有发现这辆车的任何踪迹,”
腚后跟道:“我就不信,两辆车都能凭空消失了?”
郑局说:“查堵的行动,就收了吧,我们再仔细查找涉事车辆出现地点周围的监控,看看能不能发现其踪迹,”
会议结束时,祁峰最后发言,表示十分感激领导们对他的关心,同时决心要为韩风案出力流汗,不计个人得失,其实,不管出现什么情况,祁峰都要查韩风被害案,那是自己的被害案,怎么能不查下去呢?必须要查的,他现在要查清,周末为什么要在新婚蜜月期间就对他下毒手?
晚上十点左右,祁峰由徐徐将其送回拘留所,本来符局长要送的,祁峰不好意思再要局长送了,徐徐就就说:“还是我来送吧,”符局长只好就坡下驴,
所长刘句长,还在办公室没有走,他要等候祁峰回来,拘留所里正在拘留的人被局里借走,协助重案组破案,这是刘句长当上所长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的情况,现在,被借走的人还没有回来,他这个当所长的心里,当然不踏实,他要等祁峰回来才能下班回家。,
十点十分,,徐徐送来了祁峰,刘句长终于松了一口气:“徐组长终于把人送来了,我可以下班回家了,”
徐徐道:“市委首长要听听案情分析,就晚来一点了,不好意思了,”
祁峰也不好意思地说:“给所长添麻烦了,还让你到现在回不了家,”
“不麻烦,不麻烦,被拘留了,还再为破案出谋划策,我是佩服你呀,要是换了别人,早就闹情绪了,谁还帮你破案呀?徐组长,你说是不是?”
“是这么一个理,”徐徐说:“客套话我也不说了,还是那句老话,必须保证祁峰同志的安全。”
“那是那是,为了这个事,我已经开过了两次会了,郑局交代的事情我们不敢有半点马虎,”
祁峰有管教民警送进了205号单间,已经是对祁峰最好的保护,
徐徐当即离开拘留所,刘句长又到监区巡逻一边,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刘句长回到办公室换上了便装,刚要回家,监区里忽然打呼:“205起火了,”
“啥,205起火了?205不是关押祁峰的房间么?”刘句长不敢怠慢,抄起一个灭火器就冲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大呼:“救火,救火——救火啊——”
祁峰回到自己的拘留单间,准备洗把脸睡觉,忽然闻到了一股汽油味,怎么回事?哪里来的汽油味?还没有等祁峰想明白
,呼哧一声,火就从门底下钻进屋里,祁峰不敢怠慢,抄起被子,就冲进卫生间,关上了门,把被子堵在门上,暂时与火势隔开,但是从门的缝隙里。拼命往卫生间里挤,
卫生间空间狭小,时间不大就会挤满了浓烟,不被火烧死,就会被烟熏死,祁峰知道,在失火现场被烧死的人,大多数是被烟熏死的,
祁峰知道,在火场逃生的最佳时间只有三分钟时间,祁峰听见,门外已有多人在救火,也有人吆喝:“开锁开锁,门开了,祁峰就能自救,”
可是,烈火已经把锁烧变形了,,一时想打开锁,谈何容易,
祁峰不能等待救援,必须自救,祁峰抬头看见了一个窗户,仅有五十公分见方的小窗口,其实就是透气孔,这个窗口不但距离地面有六尺多高,一般人没有他人帮助是钻不出去的,而且,这么小的窗户里,还嵌有三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钢筋呢?
想钻窗而出谈何容易,
但是,时间不等人,自己必须做尝试,他们想烧死我,我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尽管上方已经密布浓烟,只要站起来,就有窒息的可能,也要试一试,祁峰纵身一跃,两只手各抓住了两根钢筋,双脚有力蹬墙,
噗通一声,祁峰跌坐在地上,手还攥着两根已经被拉弯的钢筋,祁峰一阵惊喜,
原来钢筋可以扳弯呀?祁峰又屏住呼吸,再次纵身一跃抓住了最后一根钢筋,双手握紧了钢筋,双脚奋力蹬墙,噗通一声,祁峰再次跌坐在地上,手里还是握着扳弯的钢筋,这一次祁峰没有作任何停留,
落地后,就第三次跃起,双手瓣住了窗户的外墙,头首先探出了,身体已经把浓烟堵在屋里,祁峰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本章完)
徐徐是10.15分接到拘留所打来的电话的,那时,她刚刚熄了火,停了车,还没有下车,手机就响了,一看是拘留所的电话心里就隔滴一下,祁峰又有事了?连忙问:“我是徐徐,请问有什么事吗?”
“所长要我给你打电话,祁峰出事了,205失火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我马上到,”徐徐连忙发动轿车,随即又拨通了郑局的电话:“喂,郑哥,祁峰出事了,祁峰的拘留房间起火了,”
“房间起火?怎么会有这种事?我马上到——”郑局自然非常吃惊,他也刚刚回到家,还正在泡脚呢,鞋子也没有顾不得穿,光着脚丫就往外跑了,祁峰不是刚刚送到拘留所吗?人还没有睡觉就失火了呢?,祁峰会不会被烧死?
郑局出门时,拉开门的声音,也是“咣当”一声响,声音大了一些,也就惊动了老婆,转脸一看,洗脚盆还在,正在洗脚的人没了,鞋子还在洗脚盆旁边呢,鞋子还没有穿,人就跑了?失火了?这么急?
老婆连忙提着鞋子,就追了出来:“喂,老郑,你鞋子,”
郑局已经发动了车子,听不见老婆喊什么了,还以为老婆阻止他出现场呢,也就没有理她,连忙启动车子飞速而去,
老婆紧追了几步,车子就开走了,气得老婆大骂:“这个老不死的,以前要工作不要老婆,现在就连鞋子也不要了,”
从接到电话到赶到拘留所,仅仅三分钟,徐徐赶到了现场,冲下了车子,冲进了院子里,祁峰是自己刚刚送来的,恐怕还在洗脚,洗脸呢?怎么就起火了呢?是人为纵火,还是祁峰自己不小心,导致失火?
徐徐冲进院子里时候,205门口的火已经扑灭,屋里的大火还在燃烧着,205位居二楼,其他房间都没有失火,唯独205房间失火了,
门口两个管教还在焦急地开锁,徐徐看到了大骂一声:“笨蛋,过火的锁是打不开的,撞,撞门——”
徐徐一句话提醒了大家,连忙抬起地上的一根水泥杆,用力撞向铁门,“咣当一下”没有撞开,
郑局赶到了,这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关着脚丫呢,又指挥大家破门,门前的走道还不足一米五多人用力,也用不上啊,郑局就安排三个人,合力再撞第二下,“咣当”一声响,铁门被撞开了,呼啦一声,屋里的火舌喷了出来,在最前面两个管教,躲闪不及浑身着起了大火,郑局大叫:“滚滚,驴打滚,”
火警赶到,水枪对着两个着火的管教,就喷出了水柱,
120赶到,郑局命令:“把他们两个赶紧抬走了救治,”
房间里的火被扑灭了,徐徐要往里冲,被刚刚赶到的唐不甜符局死死拉住,符局道:“徐徐冷静点,火势虽灭,屋子里还是浓烟滚滚,你们要防护措施,不要作无谓的牺牲,”
两个火警冲了进去,不一会又冲了出来,徐徐忙问:“没人?”
一个火警道:“外间没人,卫生间的门从里面关了,推不开,叫喊也无人应,我们拿撬棒,”
徐徐突然情绪失控,大声吼叫:“祁峰,你个混蛋,给我出来,案子还没有破,你不能死。”
坏了,徐徐真的爱上了祁峰了,腚后跟在心里不禁暗暗吃惊,不是爱上了,就不会有这种情绪。
唐不甜轻轻地拍了拍腚后跟的肩头:“男子汉要挺得住,不要伤心,一切还有我呢,”
腚后跟一脸不高兴:“我伤什么心?又关你什么事?”
“以前,虽然是剃头担子一头热,现在担子也没有了,不伤心么?”
“放心,唐不甜,现在是担子没有了,就是连扁担也没有了,我也不会伤心,”
火警再次进入火场,撬开了卫生间的门,仔细查找一番,没人?两个火警不得不走出房间,跟二位局长汇报:“我们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徐徐突然要冲进去,几个赶紧拉住她:“暂时还不能进,浓烟太大,”
徐徐大叫一声:“祁峰,我爱上你了,你给出来,”
“真的假的?”
大家回头一看,一个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了,大家惊呼:“祁峰,你怎么从后面冒出来了,”
祁峰没有回答大家的话,就一头栽下了,徐徐一下子扑了过去,抱起祁峰:“都成这样了,还还想开玩笑?”
120的担架赶到:抬上了祁峰就往外小跑,
郑局立即给符局提议,:“局座,应该封锁消息,就说祁峰已死,让犯罪分子跳出来,”
“有道理,”符局立即宣布:“各位同志,请你们保守秘密,祁峰还活着的消息不要外传,”
郑局的老婆赶到,叫了一声:“老郑——”
郑局一脸不高兴:“在家唠叨还嫌不够,还追到现场来了,回去回去,”
老婆扬了扬手中的鞋,
“怎么?还想打我屁股?我不信,还反了你?”
老婆生气了:“你看你的脚,我给你送鞋子来了,”
老郑低头一看,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脚丫,来到火灾现场的,在家的时候,看见老婆拿着什么东西追出来了,自己没有多想,就开车走了,想不到老婆居然提着鞋子,追到拘留所来了,郑局连忙走过去从老婆手里接过鞋,穿上鞋,突然抱住老婆亲了一口,大叫一声:“老婆,爱死你了,”
老婆的脸红了:“你这个老不死的,现场,这么多小孩子呢,”
一阵巴掌声响起来了,一个人高喊:“郑哥,再亲一个,”
大家连忙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郑局连忙接通的话:“喂,我是老郑,你是谁?”
“我是董教头——”
“什么?你是董教头?”整个院子立刻鸦雀无声,
“对,我是董教头,请你火速派人来查抄凤凰街33号,快,快,快,越快越好,”
郑局连忙跟符局长说:“董教头要我们立即查抄凤凰街33号,”
(本章完)
接到董教头的电话,符局长郑局长两位局长一起率队,着急上火的赶往凤凰街33号,在距离33号还有三四十米的地方警车就停下了,郑局,符局各率一个组,从左右两侧包抄上去,他们既动作轻盈,又快速包抄上去,很快,警察就部署到位
33号,让看了,真是大跌眼镜:来去摄影,这是一个照相的暗室而已,能有什么秘密?这个董教头是不是故弄玄虚?郑局环视一下周围,董教头并没有出现在这里,尽管有些犹豫,郑局还是命令大家:“立即包围33号,”
郑局的电话又响了,又是董教头的电话,郑局连忙接通的话,董教头在电话里,说话声音显得十分焦急:“怎么还不动手?抓紧冲进去啊,别让他们毁灭证据啊,”
“证据?什么证据,”郑局楞住了,一时没有听明白董教头的意思,
“冲进去啊,什么证据,到了屋里一目了然,”董教头催促说:“不要犹豫了。”
“好,董教头,要是搜不到证据,我拿你是问,”郑局连忙给身后的警察下令:“强行进入33号,速度要快,”
腚后跟纵身跃起,飞起一脚,就踹开了暗室的门,随即冲了进去,举起了手枪:“不许动,警察——”
郑局也紧跟着冲进去:“双手抱头,蹲到墙根去。”
这个屋子里有两个人,一胖一瘦两个人,胖的叫来才,瘦的叫去势,二人合开一个摄影门市,所以给门市美其名:来去摄影,
诸位看到他们两个人的长相,或许就能想起点什么来了,他们是谁了?腚后跟最先想起来了,他们不就是在山路上出现的两个人嘛?对了,他们应该就是往警车后备箱塞钱的两个人呀,后来,被祁峰腚后跟等人猛追。如果不是被一辆车接走了,当时就能抓住他们了,可惜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乘车逃走,错失了一次抓捕的机会
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腚后跟看了看他们俩,冷笑一声,说到:“幸会幸会,原来是你们二位呀?”
郑局有些奇怪了,腚后跟怎么认识他们,,忙问腚后跟说:“你认识他们俩?”
“算是认识吧,也算不认识,就是案发第一天见过一面,他们是出现在山路上的两个行人,祁峰猜测,他们俩就是涉嫌栽赃,”腚后跟说:“当天追赶的还有徐徐,祁峰,童心,对了,唐不甜,你也应该认识啊?”
“我距离他们远一点,只是看到了背影,一胖一瘦,”唐不甜说,
“对也,这不就是一胖一瘦吗?”腚后跟说:“我可认准他们俩了,”
“这么说,就是他们俩把赃款,放到警车后备箱里的?”郑局立刻明白了
来才连忙推辞说:“那不关我们的事,是有人出钱要我们送的,”
去势附和道:“来才说的对,我们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没干坏事,真的,你们不信,可以调查的,”
唐不甜笑道:“你们已经涉嫌栽赃陷害了,还不是坏人?你说什么样的人,才算坏人?”
符局长道:“别跟他们啰嗦了,带回警局,连夜审讯,让他们交代,谁是后台老板,”
腚后跟上前把他们两个人拷了起来:“走”
符局长立即带人押走了来才和去势,回局里组织审讯了,到了门口,又转身嘱咐郑局说:“老郑,这个暗室就交给你了,你在这里仔细搜查一下吧,”
“好的,局座,你回吧,一定会认真搜索的,把这里彻底查清,”
符局长带着腚后跟等人,押着来才,去势回局里去了,他们准备连夜审讯来才,去势。
郑局长带着唐不甜等人,留了下来,在暗室仔细搜查每一个角落,搜查每一件物品,尤其是电脑,查的更仔细,寻找证据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董教头又没有说明是什么证据,只能靠自己去搜索,去发现,
这个董教头说话就喜欢藏头露尾的,说什么话,都不是说的明明白白,让你去猜,这个揍性一辈子也改不了了,真是拿他没有办法,
唐不甜终于在他们的电脑里发现了端倪,诬陷祁峰的视频,就是在这间屋里合成的,连忙大叫一声:“郑哥,快来看——”
:“什么情况?”
“郑局你看仔细,这一张无头的人像,到了这一张你看,就有了祁峰的人头,这个人像不像祁峰?”
“什么像不像?这不就是祁峰吗?”郑局还是不明白:“这不是照片吗?可陷害祁峰的是录像啊?你再找找,这里有没有合成的录像啊?”
“郑哥,这你也不懂啊,一分钟照连续动作的72张照片,就是录像,”
“固定证据,带回局里,祁峰的冤枉可以洗白了了,这个来才和排骨,应该严惩了,”
唐不甜又找了一个小时,没有已经合成的录像,只好对郑局说:“郑哥,我实在找不到,可能已经被删除了,”
“那他们犯罪的证据就没有了?”
“可以请专家复原,”唐不甜说,
:“这就好办了,我们回去请专家,”郑局满意的笑了,
几个人在暗室里忙活了近两个小时才固定了证据,然后装车运走,
郑局没有回局里,而是赶去了医院,他要向祁峰报告,他的冤情将得以洗白,这得感谢董教头及时提供了极为准确的情报,
董教头怎么还不现身啊?还有什么事要暗查吗?董教头的声音,董教头的电话,就是不见董教头的人,我们到达现场时,董教头应该就在现场附近,为什么不现身呢,
郑局想不明白,董教头还有什么事要查,
到了医院,三个受伤的警察,还都在抢救室抢救呢,
到了医院,徐徐把祁峰的名字改成了夏雨,祁峰——起风也,夏雨——下雨了,差不多就是一个意思。
按照局长们的意见,每个病房都按排了两个警察负责,徐徐又在祁峰,不,下雨的病房前安排了两个便衣,
郑局到了医院了······
(本章完)
郑局走进了祁峰的病房,这是一间重症监护室,
屋子里,徐徐已经换了便装,戴口罩,戴墨镜,为了祁峰的保密需要,徐徐也不想别人认出她来,为了保证祁峰的生命安全,局党委已经决定,对外谎称祁峰因严重烧伤,抢救无效死亡。
目的是让犯罪分子跳出来,就是引蛇出洞,犯罪分子惧怕祁峰的破案能力,不敢轻举妄动,如果宣布祁峰已经死亡,犯罪分子,说不定就会迫不急待地跳出来,争取早日破案,
郑局进了门,随手又关了门,小声问道:“祁峰现在怎么样?”
徐徐说:“这会儿是睡着了医生说,这是典型的吸入性中毒,如果不是自救,在屋里多呆半分钟,恐怕就没有抢救的意义了,现在还好,医生说基本上脱离生命危险了,但是,这期间,也不排除会病情反复的情况,视每个人的体质而定。还有他的右小腿部,有压缩性骨折,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大楼后面走到大楼前面的,”
“他从通风口翻了出去,从二楼掉到一楼,只是轻微骨折,就算万幸了,”郑局叹了口气说:“如果不是特种兵,这一摔就难说。”
“如果不是在拘留室已经中毒,以祁峰的身手,从二楼跳下,是不应该受伤的,”徐徐道:“在已经中毒的情况下尚能这一点,实属不易,只能说佩服了,”
“这样吧,我们就让他在医院多带些日子,等身体复原了再出院,徐徐今天,你就在医院里祁峰吧,明天,我再安排其他人来替换你,”郑局轻轻地告诉徐徐说:“我现在来,有重要的信息告诉你,我们接到董教头的电话,突袭了凤凰街33号,搜到了伪造祁峰受贿的相关照片,”
“视频是嫁接的?视频搜到了么?如果能搜到视频,那就是铁的证据了,祁峰就是被栽赃陷害的了,”
“还不能过于乐观,视频暂时还没有搜到,估计被他们删除了,”
“郑哥,明天请软件专家,应该可以恢复被删除的文件了,”
“唐不甜也告诉我了,我已经准备,明天就请专家来,让他们恢复,已经被删除的视频,”
徐徐点点头;‘这就好了,其实一开始,郑局你就怀疑,祁峰是被栽赃陷害的,我还不信呢,现在好了,就要真相大白了,等祁峰醒来,我就告诉他,’
“我还要告诉你,那天你们在山路上,追赶的,一胖一瘦两个人,胖的叫来才,瘦的叫去势。已经抓到了,祁峰受贿的关键证据——一百万,就是他们俩塞进警车后备箱里的,”
“去世?真的会起名字,怎么不叫去死呢?来活去死倒是更形象,”
“如果不叫去势,说不定我们还抓不到他们呢,唉,真不知道,董教头是怎么找到了这个线索,这些天,董教头也吃苦,”破获案件的那一天,董教头也是头功啊,
“这事果然让祁峰猜中,祁峰真的有先见之明啊,我徐徐没有完全服过一个人,现在我服了,”
“抓到了来才去势,韩风遇害案这个案子,就要真相大白了,就可以说本案要水落石出了”
“下面就要抓住周末了,这个案子就要终结了。”徐徐也兴奋起来:“我们一定要想方设法抓获周末。这个案子才能算完全破了,”
话音刚落,病房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咚咚——”
“谁?”徐徐连忙问,深更半夜的会有谁来呢?徐徐非常奇怪,
“我,腚后跟,”门外的人答道,
一听是腚后跟,徐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腚后跟啊,平常跟着还不算,今天晚上,还跟到病房来了,你烦不烦啊?你这个混蛋,
徐徐有些生气放了门,正要喝问腚后跟:“你给我滚——”一看,腚后跟的后面还跟着符局长,徐徐不由得吃了一惊:“局——”
符局长连忙摆摆手,就是让她不要说出口,徐徐只好又把话儿咽到肚里去了,连忙说:“快,快进来——”
郑局也是一愣,符局不是在家审问来才去势的吗?怎么有空到医院里来了?
符局长心情有些沉重地样子,有些自责地说:“老郑啊,我大意了,来才去势,他们自杀了,”
“什么?刚刚抓了与案件有关的人,怎么又自杀了呢?”郑局心有不甘哪,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啊?是哪里出现了漏洞?
徐徐问道:“他们是怎么自杀的?”
腚后跟说:“一个是割腕,一个割喉,我们刚刚送到医院,”
郑局一下子冲了出去:“我去看看,”
徐徐也跟着冲了出去,割腕,割喉,都是需要刀片的,两个嫌疑人拿来的刀片?徐徐忍不住在心里暗暗问自己,一时没有找到答案
到了门口,徐徐还嘱咐两个警察:“注意——,千万不能放松寄警惕啊?”
两个警察慎重地点点头:“我们会的,请徐组长发现,我们不会放松警惕的,”
符局长,郑局长,徐徐,腚后跟,相继离开了祁峰所在的重症监护室,赶往抢救室,他们都想问问,两个嫌疑人还能不能救活,他们或许就是破案的关键,
他们刚走,一个男护士推着医院的四轮小推车走了过了,推车上,放着医疗器具,药品,针水,走了过来,
两个警察拦住了他:“干什么的?”
“打针——”这个护士指了指祁峰的重症监护室,
“好吧,你进去吧,”警察认真检查一下推车上的针具,针剂药水,立即推开门,让护士进去了,躺在病床上的祁峰闭着眼睛,均匀的呼吸着,
护士进了病房,迅速拿起针管,从身上掏出一支药水,迅速地吸足了一针管的药水,一手迅速地,粗鲁的掀开了祁峰身上的被子,祁峰没有动,依然闭着眼睛,均匀地呼吸着,他嘟囔一句:“祁峰去死吧,”
突然从床底下伸出一只手来,死死地抓住了护士要打针的手······
(本章完)
男护士一见手被人攥住了,而且手是从床底下伸出来的,着实被吓坏了,本想悄悄地做完这件事,再悄悄地出去,这样就悄悄地完成了任务,神不知鬼不觉,祁峰也永远睡着了,没想到,突然,从创新伸出一只手来,死死地攥住了自己的手,就是贼大胆也吓坏了,
男护士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啊——”,拼命想抽回手,可是那里抽的动啊,那只手就像一把鉄钳,抽不出甩不掉,使劲往后拉,还把一个人拉了出来,而且顺势就站了起来,
男护士仔细一看,此人远比自己高大,头戴黑色礼帽,大墨镜,大口罩,看不清面貌,就分不清年龄,
这个男护士再次“啊”了一声,心里想这回死定了,挣扎一下,挣不脱,就放弃了挣扎,
门外的警察连忙破门而入,一看床底下钻出一个人来,死死地抓住护士的手,护士面如土色,一个警察大叫一声:“有刺客——”
一看警察进来,男护士连忙说:“警察同志,你们赶快抓住他,他是鬼,鬼要害人,”
被称作鬼的人说:“你想暗杀祁峰,你们把他给我控制起来,”
四个警察赶到,一共六个警察,就把两个人全部围起来,被男护士称作鬼的人,突然吼了起来:“叫你们把假护士控制起来,你们围着我干嘛?混蛋”
一个警察听懂了他的声音:“你是董——”
“不要多说话,要是跑了他,我拿你们是问,”
警察们一哄而上,控制了假护士,混乱之中,假护士手中的针扎向了自己的胳膊,不只是自己有意扎,还是被人扎进了他的胳膊,就不得而知了。
有人夺下假护士手中的针,有人把假护士的双手别到背后,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假护士不动了,任凭警察们折腾,就是这么大的动静,祁峰愣是没有被惊醒,躺在病床上均匀地呼吸着。
听到“有刺客”的呼喊声,徐徐的反应最快,刺客?徐徐的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祁峰的病房来了刺客?祁峰怎么样了?徐徐就以最快的速度,冲回了祁峰的病房,连忙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一个警察连忙指着的假护士,忙不迭地介绍说:“徐组长,这是一个假护士,他想行刺祁峰,就是给祁峰注射毒药制剂,我们把他捆起来了,”
徐徐道:“让我看看他是谁,,”
警察们让开一条路,徐徐走到假护士跟前,这个人还趴在地上,徐徐伸手把他掀了起来。又把男护士细翻了个身,一看,眼睛已经闭上了,且嘴唇发紫,徐徐翻开眼皮看了看,,又试了试耳后的动脉,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就站起来:“死了,你们把他整死了?”
几个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么不经死?我们没用力啊,纸糊的人啊,”
腚后跟挤了进来,仔细地看了看:“警妹,这是中毒而死,典型的******中毒征兆,”
这时候还手拿针管的警察“啊”一声,赶紧扔了手中的针管:“我的妈呀,他把注射器扎进扎进的胳膊,是我夺下了注射器,还差一点扎到我自己了,现在想想都后怕,”
徐徐连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警察介绍说:“这个假护士,要把毒药注射到祁峰身上,紧要关头,突然床底下伸出一只手来,抓住假护士的手,假护士就叫了一声“啊”我们就冲进来,原来是董——”
这个警察连忙转身,四面看:“哎,人呢?刚才明明在这儿的,”
“谁呀?”徐徐,腚后跟几乎同时问,
“董教头啊,”
徐徐一愣:“董教头在这屋里?什么时候在屋里的?”
这个警察倒是愣住了:“徐组长,你不知道,董教头在屋里?”
徐徐摇摇头,又不知所措,双手一摊:“董教头就在屋里?我怎么没有发现?”
郑局一步跨了进来:“这么说、董教头现身了?”
徐徐一愣,叹了口气:“冒了个泡又隐身了,抓住了刺客以后,趁别人不注意,又悄悄地走了,”
符局长走了进来,听说这个事,显然不满:“这个董教头,藏头露尾干什么呀?”
“也许,他还有事要暗中调查吧,到该现身的时候,他一定会现身的,”郑局为董教头打掩护,说了几句,又吩咐警察说:“把这个人抬出去,叫他们医院的领导来辨认一下,他是谁?我们也好跟踪调查一下他的背景,寻找破案的线索,。”
一个警察应声跑走了,
听说医院出了刺客,而且是医院护士,几个院领导,包括护士长也都赶来,他们也想知道那个护士当了刺客,大家把死人围了一圈,看了个遍,没人认识他,他们又议论一会儿,最后,由护士长报告说:“二位局长,这个人不是我们医院的人,就是混进医院的犯罪分子,”
郑局不由得骂了一句:“抓了三个死了三个,这个案子真的难见底了吗?,”
是啊,刚刚在凤凰街33号,抓住的来才去势刚刚到局里,还没有来得及审讯,自杀而亡了,这个假护士又死了,是自己有意为之,还是别人无意为之?这事恐怕扯不清了,
不难想象,这一针如果扎进祁峰的身体,后果,大家就知道了,恐怕有九条命,也没有一条了,好阴险的毒计啊,
徐徐忽然想起了那个小说家的话,心生奇怪,她怎么会预料到,祁峰会出事的呢?
又转身看看床上的祁峰,依然在熟睡中,在均匀地呼吸着,仿佛病房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徐徐徐小声对腚后跟说:“你得去一趟北郊宾馆了,”
“调查什么?”
“会一会那个小说家,她为什么能预料到祁峰会出事?”
“不过巧合而已,你当真了?”
“我们要让她再预测一下,如果再被言中,就不是巧合了,”
“你认为,小说家会涉嫌犯罪?”
(本章完)
听到徐徐这么说,腚后跟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答应徐徐:“好吧,好吧,我去找她聊一聊,”
尽管看到徐徐如此留恋祁峰,腚后跟的心里有十二分不爽,但对徐徐分配的任务,还是挺乐意接受的,
只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警妹,明天一早我再去,你看可以吗?”
“我就是要你现在去的,如果等明天去,我自己不会去啊?,还用麻烦你干啥么?”
徐徐的话,对腚后跟来说,就是圣旨,不敢顶嘴的,更不敢多说话,看到徐徐有点生气,就连忙说:“好,好,我现在就去,别生气,啊,”
腚后跟答应后,就赶紧离开了医院,赶往北郊宾馆,那个小说家,现在应该还住在北郊宾馆里,下午还不是见到她的吗?她说在北郊宾馆不走的,想到这些,腚后跟也觉得不可思议,下午的时候,说她的主角要出事,才几个小时啊,祁峰真的就出事了,怎么这样巧啊?
腚后跟离开了医院,急急忙忙赶往北郊宾馆,
郑局又对祁峰作了更细致的安排,门口警卫又两人增至四人。
之后又和符局到了院长室,经过协调,院方决定,对三个受伤的民警,组成一个医疗小组,一个副院长,一个医生,一个护士,规定:三个人一同前往,不得单独前往救治,并规定进入病房救治时间,上午九点,下午两点,六点,
其他时间不得进入病房,如遇特殊情况,有民警直接到医院办领医生或者护士前往,其他时间,禁止任何医务人员,进入病房,不给犯罪分子可趁之机,基本上可以杜绝入室下毒类似时间的再发生。
安排好这一切,二位院长才离开医院,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徐徐觉得自己也该眯一会了,
突然,祁峰开口说话了:“来才去势不是自杀,是他杀,”
徐徐一惊,谁说话?这屋里除了自己和祁峰,没有其他人啊,祁峰还在昏迷之中,徐徐转身看了看祁峰,依然闭着眼睛,在熟睡着,不是他说的呀,
徐徐刚刚转身,声音又响起了:“去太平间,董教头在那里呢?”
徐徐急转身,祁峰依然平静的呼吸着,眼睛也没有睁,是他说的话?
徐徐不得不问:“喂,是你在说话吗?”
祁峰没有理她,依然是熟睡的样子,徐徐有力推了祁峰,提高点声音:“喂,我问你话呢,”祁峰均匀地呼吸着,又不像是他说的话,
徐徐的话惊动了门外民警,一个民警推开门:“徐组长,有事么?”
徐徐本想说没有事,一想又不对,自己该去一趟太平间了,:“有事,你们进来两个人,守着祁峰,我的出去一趟,”
“好的,徐组长,”民警应了一声,又叫进来一个,
徐徐嘱咐他们:“一定要提高警惕,我不在,谁也不准走进病房,有情况要呼救,求得支援,”
“是,徐组长,你去哪儿?”
“别问我去哪儿,如果有人来,就告诉他们,十分钟后,我就回来,”
“好的,”
徐徐去了太平间,徐徐敲了敲门卫的门,看门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大爷,徐徐说:“大爷,我是公安局的,”
老大爷迷糊着双眼:“都是凌晨了,干嘛不能等到天亮呢?”
“大爷我有急事,查案需要,”
“好吧,钥匙给你,你自己开门进去吧,”
“大爷,太平间不是从来不锁门的么?”
“唉,以前,太平间真的是从来不锁门的,谁偷尸体啊?那多晦气呀,自从,上次丢失了一个警官的尸体,院长批评我了,不能不锁门了,不说,太困了,我还要眯一会,”似乎话音刚落看门人就打起了呼噜,不知是真打呼噜,还是假打呼噜,
“你睡吧,我自己进去,我不怕的,”徐徐说了一句,自己给自己打气:“警察肯定不怕太平间,我又不是第一次进入太平间,怕什么呀?”
太平间的门前就极其冷清,一副阴森森的样子,作为刑警,虽然多次出入太平间,从来没有害怕过,这回,不知怎的,就是有点怕的感觉,
徐徐推开了太平间的大铁门,门“吱呀——呀”的一声,门开了,徐徐没有立即迈步进来,而是在门口停留一一下,本来,开门这声音就有点阴森森的,因为他不但是太平间的大门口,而且又是在午夜之后,这声音就更令人毛骨悚然,
徐徐觉得自己的脊背上都起了鸡皮疙瘩了,徐徐只有自己给自己壮胆,活人我都没有怕过,我怕死人干什么?
自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步跨了进去,
太平间较长,有三四十张床位,一般人死了,在太平间也就是一到两天,就送走了,多数进了殡仪馆的冷藏间,所以太平间的床位多数是空的,
徐徐没有开灯,借着窗户外面的亮光,徐徐看清了,只有五张床上有尸体,看样子都是今天夜里刚死的人,
徐徐悄悄地唤了一句:“董教头,董教头,你在吗?”
徐徐再仔细地听了听,没人应她,却意外地听到了打呼噜的声音?死人打呼噜?徐徐转身想外跑,走了两步又停下来了,死人怎么会打呼噜呢?
是不是,送到太平间又活过来了?责任感又让徐徐停了下来,这事地弄清楚,
经过仔细辨别,是第五具尸体在打呼噜,徐徐就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在病房里,一个声音告诉他,董教头就在太平间,可是这太平间除了床,除了尸体,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啊,
徐徐一边望第五具尸体走去,一边又轻轻地呼唤:“董教头董教头,你在吗?”没人应她,
徐徐终于仗着胆,走到了第五具尸体旁边,轻轻地揭开了,尸体上面的被单,居然是一身便装,他不是医院病人?他怎么到这里睡觉来了?天下事真是无奇不有啊,徐徐刺啦一声笑了:“真大胆啊,居然跑到,太平间蹭觉了来了,”
(本章完)
徐徐看到,这个尸体根本不像住过院的人,就不一定是在医院里死亡的,怎么会出现在太平间?你像来才去势到医院前就死了,就不可能穿上病人的服装了,
如果是送医院就死了,那样的话,就是在抢救期间死亡的,家属当时应该把他拉走的啊,不会留在医院的,太平间又不是免费的地方,徐徐就起了疑心,便仔细看了看这个打着呼噜的尸体,徐徐刚刚俯下身子去看这个人的脸,却发现,这个人怎么是熟识的样子啊,
徐徐有些吃惊,在太平间碰见熟人,也意料之外的事情,因为太平间的光线太暗,这个人又多少天没有修面了,分的不太清楚,徐徐一时没有认出来是谁,就走过去,按了开关,电灯就亮了。
谁知道,电灯一亮,那个打呼噜的尸体,被电灯光一刺,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这可把徐徐下了一大跳,连忙掏出了配枪:“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太平间睡觉?”
“看看,你这丫头,胆子也忒小了点吧,不就是在太平间睡一觉吗,值得这样大惊小怪吗?”坐起来的尸体说话了,
“董,董教头?你怎么会在太平间睡觉?”徐徐终于认出来了。
“哎,别提了,本来,我是进来查看来才去势的尸体的,正在查验时间,听到有人开门,我肯定不想被人发现呀,是不是?于是,我就躺到了挺尸床上,拉起被单就把自己盖上了,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困了,躺下就睡着了,就这样了,挺简单的,”
“董教头,我知道这几天,你肯定是吃不好睡不好的,能不累吗?算了吧,还是归队吧,好好休息一下,也好跟家人团聚团聚,董教头,老嫂子骂你了,”
“丫头,你不用骗我,我那口子,不敢骂我的,”董教头说:“丫头,归队的时间还得向后摆一摆,有个问题还没有查清,暂时还不能归队,”
“噢,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就藏在祁峰的病床底下的,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发现,一个查案的刑警,居然被人骗得一愣一愣的,心里不好受啊?”
“你怎么可能发现呢?我是和祁峰一起进入重症监护室的,你们肯定不会发现我的行踪的,”董教头颇为得意的,
“一起进入重症监护室?怎么可能呢,我不是一直跟着护士,推着病床进了重症监护室的,”徐徐一怔,然后又摇摇头,
“哈哈,说句实话,我是藏在病床下,被护士们顺手牵羊?”为证实这句话的真实性,董教头还学了护士是的这样一句话,:“这个病人好像有点沉啊,”
“你,你是什么时候,藏到床底下的?”徐徐有点吃惊,
“抢救室啊,在抢救室,我就藏到床底下了,”:
徐徐和几个护士,医生,在抢救室的一角,讨论着什么,抢救室的门口空无一人,董教头趁没人注意,就溜了进去,几个正在讨论的人们,没人注意到董教头走进了抢救室,就在一个护士要转脸的时候,董教头钻进了祁峰床底下,
就在负责担任警戒任务的警察赶到,立即在抢救室外面布上了岗哨,
两个护士走过来,推起祁峰的病床就走,董教头赶紧吊在床底下,祁峰被推出了抢救室,在走廊上,一个护士说:“这个病人好像有点沉啊,”
另一个护士说:“这么大的个儿,能不沉吗?走吧,又不是让你抬着的,”
徐徐凑上来说:“我来帮一把,”三个人一起推病床,进了重症监护室。
就这样,祁峰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董教头也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监护室的门口又布置了哨兵,没人知道床底下还有一个董教头,······
听到这里,徐徐的脸忽然红了:“原来,你就藏在床底下?你,你董教头美安好心。偷听人家讲话,”
董教头连忙摆手:“丫头,别的,我是什么也听不见啊,”
原来,祁峰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徐徐就跟祁峰说:“喂祁峰啊,自从那天晚上,我第一眼看到,就忘不了呢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我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见到你,似乎在悄悄地改变我的观点,”
说道这儿,徐徐叹了一口气:“唉,你被诬陷为受贿的犯罪分子,我曾想放弃你,不许你称呼我为,我的警妹,说实话,我非常愿意听你叫我,我的警妹的,我知道你不会听懂我的话,我才敢说这些话,反正也没人听见我的话,要是你能听懂,我还不敢说呢,”
床底下的董教头差点儿笑出声来,赶紧捂住了嘴巴,把笑声咽了回去,所以,徐徐一提起重症监护室,董教头就连忙摆手:“我是什么也没有听到,”
这真是路边说话,草根有人,密室密谈,隔壁有耳,一句古话说的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你说了,做了,事情就会别人知道的,天下没有绝对秘密的事,
徐徐道:“为什么要到太平间来?”
董教头说:“我对来才去势的死因有怀疑,才进来看个究竟的,”
“你也怀疑来才去势,不是自杀?”
“丫头,你来看——”董教头把徐徐引到来才去势的尸体跟前,“我们先看去势的伤势,他是割腕自杀,你仔细看,割腕自杀的出警,绝对不止一次,哪有割这么深的?静脉,动脉都割断了,你要是仔细数数被割断的脉络少说也有五六根吧?就是说,一下子就切到了骨头,自杀的人能用这么大的力气吗?不可能,顶多能割断一个静脉就不错了,”
徐徐点点头:“自己杀自己,确实使不出这么大的力气,”
董教头道:“再看他的表情,如果是自杀,他的表情应该是绝望悲伤,而不是惊愕,害怕的样子,你仔细看一看,他是什么表情?”
“吃惊的,惊讶的,似乎还有想不到的复杂表情,这么说,去势是受到攻击,故而才有这种不理解的惊讶表情,”
(本章完)
董教头又把去势的伤情,分析给徐徐听:“丫头,我们再看去势的伤情,这一回,我们先看他的面部表情,你来看,他的面部表情,是非常平静平淡的,既没有痛苦,也没有惊讶的表情,说明他,是在没有任何预知的情况下,突然遭了毒手,所以,表情没有任何反应,就是想反映什么,已经来不及了,任何自杀的人,都不会是这副表情的,”
董教头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徐徐不得不点点头,没有插话,让董教头继续说下去,董教头从警三十多年,这方面的经验,应该是相当丰富的,
董教头继续说“我们再看去势他的伤口,他们为什么说是自杀?因为是抹脖子,自杀者常用的手法,我们且不说,伤口的深度是如何如何,我们就看伤口的走向是什么样子的,丫头,你看仔细了,伤口的尾部是不是微微上翘,是不是一个人就是这样站在他的背后,就这么狠狠地一划,就划开了喉咙?”
董教头一边说一边比划着,突然,董教头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不动了,人也呆住的样子,就像被什么东西吓住一样?
“喂,董教头——”徐徐一看,董教头那有些僵直的表情,有点想笑,你董教头是不是被什么吓到了?话到嘴边,就改为:“董教头,别吓我啊,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真的发现了什么,尤其重要,我可以肯定的说,凶手是左撇子,”董教头脱口而出:“丫头,你来看,凶手就是这样站在受害人的背后,伸出左手,从右向左划,才能形成这样的伤口,尾部上翘,自杀的伤口绝对是尾部下滑,”
徐徐边站到了尸体的头部,伸出左手比划一下,确实如董教头所说,凶手是左撇子,换而言之,自杀绝对不能形成尾部上翘的伤口。结论他杀是肯定的,
“秘密问一下腚后跟,他和符局一块把来才去势送回警局的,为什么没有及时审问?而是关押起来了?谁与死者是最后接触的,这个问题必须查明,”董教头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伤心:“丫头,我有些伤心啊,跟踪了几天,发现两个嫌疑人,结果,刚刚抓起来,就被杀了,我真的有些伤心啊,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
“我不想跟腚后跟说话,我烦死他了,这一段不理他,估计对我已经死心了,如果我要是他说什么了,他会以为我又给他机会了,又纠缠地人不得安生,我找符局问去,也不找他,”徐徐对董教头说出了心里话,
“不行,工作上的事,不能任性,人家符局是局长,你去找他调查?好事就就变成坏事了,符局肯定不高兴,他会理解成,你们是不是怀疑来才去势自杀与我有关哪?(至少到现在,他还是认为来才去势是自杀的),与他没有有责任,如果我们问他了,他就会有连锁反应的,我们只能问腚后跟他们,发现问题了,再向符局汇报差不多,”
“谢谢董教头,又教了我一招,”
“好啦,别奉承我了,下面怎么查就是你们的事了,你们自己怎么计划,怎么行动,那是你们的事,今天天不早,我得走了,”
“真的要走?”
“真的要走,我觉得在暗中查案,比明着查案有优势,犯罪分子至少不会知道我在查他们?就像那天晚上我在这个太平间,听到两个人谈话,说他们要利用小混混,在拘留所袭击祁峰一样,你们谁能听到这样的消息,”
“就是在听到的?那你看到说这话的人长什么样?”徐徐赶紧追问,
“那时候刚刚苏醒,头还疼的厉害,眼睛怎么也睁不开,等到我睁开眼睛时,那两个人已经离开太平间了,不行,不能耽误了,我得走了,”
“身上还有钱么?一个人躲躲藏藏,最起码还得要钱吃饭吧?”见到董教头执意要走,徐徐没有办法拉住他,就关心他生活上的事了。
董教头有些尴尬:“丫头,真,有些不好意思了,你是知道的,我的工资卡都是交给······唉,不说这个了,身上有钱就给我二百,破案以后,就还你,”
“算啦,还什么呀,昨天打发要饭的,还给一百呢,我手上还有四百都给你吧,”徐徐就取笑董教头了,给你这钱,就当打发要要饭的了,
“不要,不要,二百就够了,待不了几天了,”董教头拿了二百,拔腿就走:“我不管你把我当成什么,就算要饭的也行,”
“哎,哎,连句谢谢也没有,就颠了?这个董教头,”徐徐要摇了摇头,你走我也得走了,徐徐估计,这个时候,腚后跟应该回来了,徐徐想着,就出了太平间。
但是,腚后跟还没有回来呢,他在北郊宾馆遇到美事了,
腚后跟到了北郊宾馆,就上楼敲响了210号房间的门,敲了好几下,小说家才朦朦胧胧的问:“谁呀,这么晚了,还来敲门?等不到明天了?”
“警察,有事找你了解一下,”腚后跟很耐心的说。
“这么晚了,一个男人来找女人,是不是不怀好意啊?”
“瞧你说的,我是正经人,你是作家,一个有地位的人,我怎么能这个想法呢?高攀不起,”
“说到这样的话,我倒乐意听,你等着,我给你开门去,”
门闪开了一条缝,小说家说:“进来吧,”
腚后跟进了屋,小说家就关了门,腚后跟楞了一下才看清,小说家居然一丝不挂地站在腚后跟的面前,腚后跟连忙捂起眼睛:“我什么也没看见,你把衣服穿上,”
“现在的问题是,你已经把什么都看清楚了,还假装什么正经?现在,你已经进了屋,就得听我的,能不看看时间?什么时候了?凌晨三点,什么不能再等两个小时?非要现在来?肯定是暗中看上姐了吧?既然就脱衣服吧,如果不从,后果你是知道了,”
(本章完)
就说是腚后跟,面对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虽说是大几岁的女人,免不了多少有点儿心动了,而且,人家是心甘情愿的,自己干嘛不?
于是,腚后跟就赶紧脱了衣服,上了小说家的床,不上白不上啊,有了便宜谁不想占啊?
小说家搂紧了腚后跟,:“小兄弟这样就对了么,何必还要姐姐多说话呢,别以为姐姐是个很随便的人,告诉你,刚才,姐姐正在做春梦呢,然后,你就来了,是你惊扰了我的梦,我当然不会放过你的,要是在平常,我还看不上你呢?身上也没有长几斤肉,”
“小说家,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既然要了我,还把我说的一无是处,有你这样说话的吗?这是掐了我的兴奋点。你知道么?”腚后跟有些不高兴,
“本来就是嘛,别把自己估计的过高,你的几大构成要件,只能是个二级货,要不然,你的组长怎么就看不上你?”
“你说徐徐是嫌我瘦?”腚后跟有点吃惊,自己坚持少吃饭多锻炼,保持体型的,原来我是在坚持错误啊,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小说家说得很自信:“姐姐经过三十多年的摸爬滚打,看人也是大差不差的,”
“以后就多吃点,争取多长几斤肉,”腚后跟叹了口气说
“依我说,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你没戏了,”
“什么意思啊?你说我没有机会了,是吧?我就不信这个邪,”腚后跟还不服气,我好歹,也是正牌大学生,他祁峰不就是武功好点,身体棒点,据说高中还没有毕业你,硬件我不如他,软件他不如我,不是没有机会的,只要我努力。
“我说你呀,人怎么就长个猪脑袋呢?实话告诉你吧,我的男猪脚在今晚,已经听到了一个女人对他的表白了,我还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
“又是一个作家的构思吧?”腚后跟虽然持否定态度,心头还是一怔,反问道:“你是说,徐徐已经向祁峰表白了吗?”
“可不是嘛?正在进行中,本小说家的预言从来都是正确,”小说家倒是挺得意,:“我的男猪脚就应该在这个时候得到爱的抚摸,更有利康复,至少我是这么想的,也应该这么写了,要不,就要流失读者了,”
腚后跟一下子从小说家的身上,滑了下来:“真是这样,我得去看看了。”
小说家倒是吃惊了,还在享受之中,就突然断电了,真叫人难受,小说家有些生气地说:“还没完事呢,你就要走?你要是走了,下次别想再进这个门,”
“不进就不进,你当我想进啊?我告诉你,小说家,我跟别人不一样,我是上得了贼船,也下得了贼船的人,”
小说家非常生气:“你个小混蛋,当心姐姐废了你。”
“这个我也摸清楚了,姐姐不是下得了手的人,”
腚后跟一边说,一边就登上了裤子,又穿上褂子,拔腿就跑:“姐姐就继续做春梦吧,我走了,”
“你,你去死吧,”小说家躺在床上,气得直哼哼,这个混蛋,说走就走,细细想想起来,这件事也怪自己啊,干嘛要在他的面前,提起徐徐这个话题呀?
本来,自己不过是打消点他的积极性而已,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经不住这样的打击,万一她嫁了人,你是不是该上吊去了,小说家在心里咒骂腚后跟
小说家光了身子,下了床,要把门关上,算了,这样一折腾,哪里还能睡得着呢?栓上门,写作,啥事也不想,也就不烦人了,就在要栓门时,双手又停住了,慢,暂时还不能拴门,这小子,说不定还回来呢,门得给他留着,
小说家得意起来,你这个小混蛋,别看你跑得这么快,要是那个徐徐爽快的承认,已经向祁峰表白,说不定,你又要跑回来,求着姐姐呢,
再说,你还没有完成组长给你的任务呢?要问我什么话,你还没有说呢?你不回来才怪呢?哈哈,孙悟空一个跟头翻了十万八千里,就是没有翻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你小子,今天就莫想跑出姐姐的手掌心了,想到这些,小说家又兴奋起来,
其实,腚后跟出了北郊旅馆的大门,他就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因为刚走出大门。就觉得腿裆有点儿湿乎乎的了,怎么会湿乎乎的呢,于是就伸手一摸,又是黏糊糊的感觉,哎呀,腚后跟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腚后跟啊腚后跟,刚才为什么不尽了兴再走呢?白白浪费一次了快乐,
腚后跟很快就来到了n市人民医院,下了车,就直奔重症监护室而来,到了门口,腚后跟就问哨兵:“徐组长在吗?”
“在,也刚刚回来,”警察说,
“她刚才也出去了?是干什么去了呀?”腚后跟有些奇怪,我走了,她也走了?她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个,我可不知道,不该我知道的,我也不能乱打听,也不敢乱打听是不是?”
“好吧,我进去看看?”腚后跟没话可说了,
腚后跟推开了门,一步跨了进去,一看徐徐,就趴在祁峰的床沿旁边,就像一个妻子,在守护一个生病的丈夫,全神贯注。腚后跟进来了,徐徐也没有转脸,
为了避免尴尬,腚后跟就轻轻地咳嗽一声,就是想引起徐徐的注意,徐徐还是没有转脸,还有些不高兴地说:“我知道你回来了,装什么腔作什么势,我想知道,她还有什么预言?”
腚后跟说:“有,小说家说:你会在今天晚上,向祁峰表白?”
徐徐的脸一红,就问道:“你是不是碰到董教头了?”
“没有啊,董教头在哪里?我没有看到啊?”
“我以为董教头告诉你了,不是小说家的预言,”徐徐知道自己想多了,
腚后跟终于明白,徐徐向祁峰表白的时候,董教头就在现场,腚后跟叹了口气:“原来这是真的呀,”
“我让你问她,祁峰以后,还有没有危险,你问这个事干什么?”徐徐有些不满,
(本章完)
现在,腚后跟算是彻底明白了,徐徐关心的只是祁峰,自己怎么吃苦为重案组出力流汗,她全然不顾,甚至忽视他的存在,都下半夜了,我还为你赶到北郊宾馆了解情况,连一句客气话都没有,太让人寒心了,腚后跟有些生气?
北郊宾馆?想到北郊宾馆的腚后跟,眼前一亮,哪儿不是还有个小说家,虽说大几岁,倒也温情脉脉,总能说几句让人暖和的话呀,比起这个总对他冷冷冰冰的徐徐来说,多少有点温暖的感觉。何不找她温存一番,也能快乐一下自己,泄一泄心中的苦闷,走,我不恋你徐徐这个油锅台了,
想到这,腚后跟连忙对徐徐:“警妹,我再去一趟北郊宾馆,找小说家问问去,看看他还有什么预言?”
腚后跟说着话儿,就转身向门外走去了,
“哎,”徐徐想阻止他,想对他说:算了吧,你就别去了,天已经快亮了,明天,我自己去找她聊聊吧?再一看,腚后跟已经出了门,走远了,去就去吧,
徐徐还奇怪呢,这腚后跟,这回到倒挺干脆的,没有一点磨蹭,以前要是安排他做点事情,总是拖拖拉拉,说这说那,这回倒是没有一点麻烦,徐徐反道觉得奇了怪了,性难改山难移啊?腚后跟啥时干脆起来了?
是什么神秘力量让他改变了自己?变得勤快起来了,算了吧,别以为种人能改变什么,狗改不了****,猪改不了吃糠,腚后跟就是腚后跟,不会变成其他什么人,让他去吧,别想着这个什么人,
腚后跟走了,徐徐又关上门,回到了祁峰的床边,坐了下来,她想打个盹儿,自己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办,确实需要休息一下,明天才有精力,去调查一下,来才去势两个人,到底被什么人所杀,还没有一点头绪呢?到底是外人混进去的,还是公安局内部有内鬼?这事要查就得查清楚,查到底,什么地方有问题,就查什么地方,
可是,这件事从什么地方查起,自己也还没有想好,其实就是没底,心里也没有什么数,不知道从哪里查起,一阵困意袭来,徐徐觉得自己有些困了,真的想睡一觉了,,于是就趴到了病床边上,刚想打个盹,也许已经打盹了,突然徐徐被一阵说话声惊醒:说话:
“······这个问题很简单,从进门的监控查起就可以了,这个犯罪分子,应该是和腚后跟他们一起进入拘留所的,有监控,就能查到踪迹,重要的是:如何推翻自杀的结论,”
“谁,谁在说话?”徐徐一下子惊醒了,看了看病房,没有别人啊,是祁峰在说话吗?再看看祁峰依然在熟睡着,均匀地呼吸着,不像是祁峰在说话呀?是我在梦中听人说话吗?就是梦中有人托梦的事,
“应该是祁峰说话的吧,不是他又是谁?这屋里根本没别人啊?”徐徐越想有些糊涂了,刚才有人告诉她,董教头在太平间,果然在太平间找到了董教头,现在又要她从监控查起,对了,自己可以秘密调查呀,发现了有外人混入拘留所的证据,不就可以推翻来才去势自杀的结论了吗?
不是祁峰说的,不会有谁能说得这么具体,如此说来,还在睡梦中的祁峰,还能为破案提供线索?徐徐有些兴奋了,这样就不用怕了,有了祁峰的帮助,什么样案子也不用愁了,
心中的疙瘩解开了,心情舒畅了,徐徐就趴在病床边上睡着了·····
腚后跟离开了,就驱车赶到了北郊宾馆,以最快的速度上了二楼,在210房门口,犹豫了一下,考虑要不要敲门了,刚才小说家不是说了,走了就不来了,现在到底要不要敲门啊?敲门了,会不会是自找难看啊,
腚后跟还在犹豫呢,屋里的人说话了:“门没拴,给你留着呢?”
“啊!”腚后跟吃了一惊:“你知道我要回来?”
“费什么话呀,进来把门拴好,”这句话就像吩咐自己的男人一样,而腚后跟这会儿也变成了一个听话的乖乖男,轻轻地推开了门,然后又转身栓上门,一切照办。
腚后跟也没有开灯,摸摸索索地摸到了小说家的床边,轻轻地问:“姐,你肯定我会回来?,”
“还用问吗?门都给你留着了,净说废话,”
“我不信,让我摸摸,”腚后跟说着,就把手伸进了小说家的被窝,小说家咯咯地笑起来,
小说家真的还是一丝不挂地躺在被窝里,腚后跟不禁问:“假如我不回来呢?”
“那你就不是男人,”小说家毫不客气地说,:“从此以后,我就不写小说了,”
“好,那我就男人一会给你看看,”
小说家轻轻一笑:“笨手笨脚的,毫无床上经验,这些恐怕,还得姐教教你,你才能成为男人,”
“现在,我这样不是男人?”腚后跟压住了小说家,兴奋地说,
小说家轻轻一笑:“大男孩子而已,”
“好了,不说这个了,”腚后跟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确实没有经验,说不过小说家,人家本来就能说会道的,跟这些人咬文嚼字,是自讨苦吃,腚后跟就想岔开话题,:“其实,徐组长叫我来——”
小说家捂起了腚后跟的嘴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你知道?”腚后跟微微有些吃惊,:“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回回虫?”
“因为我有丰富的想象推理能力啊?而且,我的那些信口胡言,一个一个得到了证实,所以,那个丫头还想知道,以后,犯罪分子会对我的男猪脚采取什么行动?是吧?,因为她太关心我的男猪脚了,对于他以后的问题,她迫切想知道,我说的对吗?”
“确实是这样的,今天晚上,祁峰刚刚回到拘留所,关押他自己的那个房间,就被人放火了了,差一点儿被烧死了,这会儿还躺在医院里?”
(本章完)
小说家忽然说:“说句老实话,关于韩风之死,与我也有一点责任,就是与我也有一点关系,”
“什么意思?韩风之死与你有关系?你也是犯罪分子一员?”腚后跟吃了一惊,我这是真的上了贼船了?警察和犯罪分子上了床了,就不是小事了,有点像要逃离的样子,
小说家赶紧把腚后跟搂得紧紧的:“别想逃了,我的话话没有说完呢,怕什么呀?我又不是腐蚀你的,”
腚后跟一想也对呀,这才案子与小说家没有牵连呀,于是说:“这回,我就不逃了,刚才就吃亏了,到了大门外就淌了一裤裆,这回那能再吃亏呢?”
“活该,”小说家咯咯地笑了:“还是淌到自留地最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姐,你取笑我?”腚后跟伸手咯吱小说家:“我叫你笑话我,我叫你笑话我”
小说家咯咯的笑着:“好了好了,别闹了,姐姐告饶了还不行?”
腚后跟也就搂紧了小说家,人到了这个时候,腚后跟没有感觉到年龄上有什么差距了?一样有欢乐,一样有笑声,
“好了,不说这个无聊的话题了,继续谈关于韩风案子的话题了,我告诉你,为什么会说我与韩风之死有关系呢?因为之前,我与韩风有一面之缘,后来听说韩风与季节离婚了,我就抓紧与韩风联系,我知道啊,像韩风这样优秀的男人,一但单身了,那些少女们还不排队追求啊呀?像我这样三十有余,又离过婚的女人,当然没有优势可谈,说老实话,我只想靠我的才学和他谈一场恋爱的,就是凭才学,来感动他,来感染他,来争取他······”
“韩风同意和你谈了?”腚后跟被带进沟里了
“韩风没说同意,也没拒绝,就这么联系着,我知道我还有机会,我哪里知道,他的结婚对象,早就内定了,这就不公平,最起码让大家都有机会竞争一下吗,离婚还不到一个月,就和周末结婚了,害得我浪费差不多一个月的筋力,想搞定他,结果人家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气得我大骂他一个晚上,”
“出现这样的情况,就应该,断绝关系才对吧,怎么同住到北郊宾馆了?”
“最后,我要求他在蜜月期间,做我一个晚上的情人,这个他倒爽快的答应了,所以说,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结婚不可以,上床不推辞,我就要求他到北郊宾馆度蜜月,他也同意了,于是我,早他一天也住到北郊宾馆来,这样,周末就不会怀疑什么,我们见面也就方便多了,”
“我已经看到他来了,也在大厅里有意和擦肩而过,告诉他,我住在210,他随时可以进我的房间来,谁知道,刚到北郊宾馆,他就遇害了,你看这事闹的,我也非常自责,如果不要求韩风到北郊宾馆来,这个案子也许就不会发生了,所以说韩风遇害与我还是有责任的,为了做这个情人,倒把小命赔上了,真不值了,”
“这是与你没关系,你们只是相约到北郊宾馆偷情,并不知道犯罪分子也是早有预谋的,也不是临时起意的,属于不谋而合,”腚后跟倒过来劝说小说家了,
“害得我空欢喜一场,不过我是临时起意,要以韩风被害案为素材,决定写一本侦探小说,你们在破案,我也在破案,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其乐无穷,所谓预测案件的走向,不过都是我的凭空想象而已,实际上是没有价值的,”
小说家说的倒是实情,腚后跟道:“至少可以说名,你的想象,与犯罪分子的计划,多少有点不谋而合的感觉,听听你的意见,对破案还是有帮助的,对了,为什么你能不谋而合?有点儿不可思议,”腚后跟暗暗称奇。
“感觉到想象,我的男猪脚还有一次被陷害的过程,他有警察变成了杀人犯,正式被捕入狱,这就是我准备在写下去的情节,我想犯罪分子这么惧怕祁峰,必定欲置祁峰于死地,跟他安上一个杀人罪,”
“你肯定犯罪分子会这么做?那么祁峰会杀了谁?”
“人员待定根据剧情需要,让谁死,谁就得死,”
“说了半天,这不是在讨论你的小说吗?”
“万一这一次,又和犯罪分子不谋而合呢?”
“哎,有道理,真有道理,最好让他洗不清冤屈,我就——”
“你就有机可乘了不是?”小说家说:“这样不行啊,就违反了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个颠扑不破的真理了,读者会骂的,”
两个人就这样在交谈中完成了第一个冲击波,腚后跟翻下了小说家的身子,就要下床,
小说家道:“不在我的躺一会吗?”
“别贪心不足啊,”腚后跟一边下床一边说:“我已经在尽量满足你了,”
“腚后跟,我看你就是一个提起裤子不认账的家伙,”
“姐,我可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不忘恩负义之人,”腚后跟的笑笑着:“姐,天也快亮,我得走了,要是让服务员,看到我在你的屋里出来,我还有还有好日子过么?”
“走吧走吧,最好下次别让我看到你,吝啬鬼,”
“什么,我是吝啬鬼?”腚后跟愣住了,什么地方吝啬了?真是的?想我明天请她下馆子吧?
“人都睡了,到现在没有跟我一个吻呢,你不吝啬吗?”
“噢,指的是这个呀?”腚后跟立即弯下腰:“这不是说来就来吗?”
小说家就翘起头张开双臂,搂住了腚后跟的脖子,一下子把腚后跟帯趴倒在床上,然后翻身,小说家趴在腚后跟的身上,喃喃地说:“我还要再来一次,”
腚后跟笑着说:“现在不在工作状态,没办法了,”
小说家说:“那我就给他装个开关,吧嗒一下,就转换到工作状态,”小说家说着,就把伸了去,解开了腚后跟的裤带,
(本章完)
腚后跟下了小说家的床,就匆匆地离开北郊宾馆,驱车就来到了n市人民医院,赶到重症监护室,老老实实向徐徐汇报:“警妹,重大发现,重大发现,”
看到腚后跟哪种兴奋的样子,徐徐也是一愣:“啊,你有重大发现?”
“韩风到北郊宾馆度蜜月,原来是想私会情人小说家,”腚后跟说,
腚后跟说完,就看徐徐的反应,腚后跟原本以为徐徐一定会大吃一惊,说不定就表扬他几句,给他一颗甜枣吃吃,谁知道,徐徐并不吃惊,而且是出奇的平静,只是淡淡的说一句:“原本,祁峰就说过,我认为不可能,小说家亲口说出,想必这事不假,不是杜撰的,”
“原来祁峰就说过这个事?他是怎么知道的?”腚后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小说家和韩风有私情,两个人不说,他怎么知道的?这个是令人费解,明明是不可能有第三人知道的事,偏偏祁峰就知道,难道他也上了小说家的床?这个人的硬件不知要比自己强多少倍,要是和小说家单独在一起,小说家肯定不会放过他,这么风流的女人,
如果他没上小说家的床,就知道小说家和韩风是情人关系,那他就不是人,而是神了,他来了韩风就死了,不可能告诉他这些事的?他到底是从哪里得知这个情况的?腚后跟的心里纠结啊,
“至于祁峰和小说家有什么关系,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据我推算,祁峰没有和小说家在一起的时间,他当时就跟我说了,要重点查一查小说家,她跟韩风有私情,”徐徐觉得,祁峰不可能和小说家上床,上了床就要调查人家,不就是一个小人吗?
“这就是更奇怪,我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知道的,他是怎么才知道的?”腚后跟知道自己真是遇到了克星,祁峰难道就是破案的奇才?
徐徐接过腚后跟的话茬说:“当时,我认为,小说家与韩风有私情,只是祁峰杜撰而已,没有采信,现在看来,小说家亲口说出来,就证实了祁峰当初的判断是正确的,不过,至少我们在目前,尚没有证据证明,小说家与本案有瓜葛。”
腚后跟点点头:“是的,这一点是肯定的,如果有瓜葛,小说家就没有那些正确的预测了,”
“哎,你不是非常讨厌小说家吗,现在为什么竟替小说家说好话呀?”徐徐立马紧盯着腚后跟,想把他看透,
“哎呀,此一时彼一时吗,”腚后跟干笑笑,
“好了开个玩笑而已,不必当真,”徐徐道:“我在问你,小说家对于祁峰问题,还有什么预测吗?”
“有,她预测,祁峰将被诬陷为杀人犯而被捕,将有牢狱之灾,”腚后跟说。
“啊,还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徐徐吃了一惊。
“警妹不必认真,小说家所言,不过是小说的一个情节而已,”
“合理的推测,有时候真的很重要,”
“我问她,会涉嫌杀害什么人,她说,还没有安排好,”
“不用安排,死者必是周末也,”
谁说话?腚后跟立马回头,没有看到其他人,自己和徐徐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再看看祁峰,依然躺在床上均匀的呼吸着,不像是他说话的呀,
徐徐道:“不用找了,这屋里没有其他人,我已经第三次这种话声了。我们只有尽快抓到周末,才能避免这种声音预测的结果的发生,”
这么说,这话就是祁峰说的,徐徐的意思很明确,这屋里没有别的人,说话的,必是祁峰,腚后跟意识到,这话真的就是祁峰说的,但是在昏迷中,能预测案情,腚后跟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现在看来,面对祁峰,自己只能甘拜下风,
正在谈论着,两个督察走了进来:“丁厚庚同志,我们已经接到举报,你已经涉嫌利用职权女当事人利益,走吧,配合我们接受调查,”
“谁举报我?我怎么涉嫌侵犯他人利益?”
“还要我明说吗?两次夜会调查对象,且房间里传出不雅之声,就不用细说了吧?”
徐徐一惊,连忙问:“你和小说家上床了?腚后跟,你真的涉嫌违反规定了,”
“警妹,我是身不由己啊,既然都被录音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接受组织调查处理,”
“那就跟我们走吧,”腚后跟只得随两个督察走了,
哎——,这个腚后跟呀,怪不得,叫他不要去了,我明天,自己去找小说家谈谈,他还坚持要去,原来已经这样了,徐徐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这是重案组的悲哀呀,
这时候,门又开了,唐不甜又走了进来,劈头就问:“姐,腚后跟怎么被带走了?”
徐徐又叹了口气:“别提了,他上了小说家的床了,”
“什么?上了小说家的床?”唐不甜差一点被噎死了,放着一个甜小姐不要,却上了一个老女人的床,这是一个什么品位的男人?不由得骂了一句:“一个大混蛋,混蛋里的混蛋,督察把他开了才好,”
徐徐也知道唐不甜在追求腚后跟,因为,腚后跟只要跟着我徐徐谈,就是不理会唐不甜,现在却神差鬼使上了小说家的床,人啊,真是一言难尽啊,不行,这事,我的问问小说家去,如果这事是小说家举报的,腚后跟就完蛋了,调离重案组是肯定的,还能不能在公安系统混都难说了,
徐徐就问:“小唐,你是不是来换我的?”
“是的,是来换你,郑哥安排的,”
“好吧,这里就交给你了,切切注意,只要发现有试图靠近祁峰者,立即制服,绝不含糊,”
“是组长,郑哥已经吩咐过了。你回去休息吧,”
“哪能有时间休息啊,那么多的事情,都需要调查,现在又出了腚后跟这个事,总得问问吧,”
“姐,这种人不该去管,死了更干净,问他干什么?”看来唐不甜真的生气了,
(本章完)
徐徐没有多说,就离开了医院,夜里也没有睡好,应该回家美美的睡上一觉,可是事情太多,回家睡觉,也睡不踏实,徐徐就没有回家,第一站就去了北郊宾馆,她得去问问小说家,是不是她举报了腚后跟,如果是她举报了,他腚后跟就只能认栽了,
小说家在夜里没有睡好,这会儿还没有醒来呢,还在梦乡里畅游呢,
徐徐敲响小说家房间的门板“咚咚咚——”
“谁呀,这么早就来打扰人家?”房间里传来了小说家极不满意的嘟囔声,她刚刚被惊醒,自然很不高兴,
“警察,有话问你,”徐徐没有说闲话,直接亮明了身份,
“哦,我听出来了,徐组长啊,有些话我已经告诉腚后跟了,你去问他就可以了,干嘛还来呀,你们警察真烦人,”
“我就是为腚后跟的事来的,有些话要问你,快点开门,”
一听说是为腚后跟的事来的,小说家就赶紧披衣而起,放开了门:“徐徐好,”
徐徐也不答话就挤进了门,进了门,就急急地说:“腚后跟跟你上床了?”
小说家一听,脸儿有点红,就大骂起来:“这个混蛋,什么话都能乱讲,这个事能讲吗?”
“这么说,这事是真的啰?”
“他都乱说了,我干嘛要替他要脸?你不是想知道吗?那我就告诉你,我们上床了,今天夜里我们上了两次床,就这些,没有别的了,”
“这不是想不想知道的事?小说家,你把事情想歪了,”徐徐严肃地说:“腚后跟并没有说这些事,而是是被人举报了,而且还录了音,这个事是不是你干的?”
“我有这么无聊么?”小说家耸了耸肩:“两情相悦之事,为什么要举报他?”
“不是无聊不无聊的事,而是腚后跟涉嫌违反了工作纪律,被被人举报以后,就被督察带走了,这事你看着办吧,我是管不了这种事,我得走了,”徐徐看出来,举报的事儿,与小说家不搭边,是别人举报的。
“这些督察,是吃饱撑的吧?没事找事,”小说家一脸不高兴,
“督察本身没有错,有人举报腚后跟违反纪律,督察就不能不管,关键就看你的意见了,对腚后跟来说尤为重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徐徐没有明说,能不能救腚后跟于水深火热中,就看小说家怎么说,具体怎么说,徐徐已经暗示小说家了,不能再明说了,
小说家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走吧,我马上就去找督察,”
徐徐出了北郊宾馆,立即驱车赶回公安局,没有进自己的办公室,就闯进了郑局的办公室,
“不打招呼就进我的办公室,不会是别人,唯有徐徐,”郑局道:“一个丫头就不能稳当点?”
“我有急事,等不得敲门,办什么事都是风风火火的,这是更急了,何必在敲门耽误时间呢?我说的是不是啊,郑哥?”
“那次都有急事,每一次都是这个揍性,死不了的董教头,改不了的徐徐,真拿你没办法,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要我帮忙?”
“郑哥,这次真的很急,我要调看昨晚押回来才去势时的监控,”
“你这丫头,又要耍什么花招?看看公安局录像干什么?”郑局想不明白,公安局内部的监控有什么看头?
“我怀疑,昨天晚上,我们公安局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徐徐故意说的神神秘秘,也让郑局紧张一下,
郑局真的立即紧张起来:“丫头,什么能开玩笑,这不能开玩笑,”
“郑哥你看我像开玩笑的吗?如果没有外人混入,事情就更麻烦了,”
“什么意思?我让你说的更糊涂了,什么话挑明了说:不要藏着腋着,打开天窗说亮话,”郑局催促
“好好,那我就告诉你,来才去势是他杀,不是自杀,如果不是外人进了公安局,杀了来才去势,那就有内鬼了,郑哥,你说这事严重不?”
“来才去势是他杀?这可不能,随便乱说,”郑局严肃起来,
“我是那么乱说,这是我和董教头在太平间研究的结果,昨晚见着董教头了,两个人仔细的研究了来才去势伤情,确定是他杀,所以我要查看监控,这事不要跟符局讲,怕他多心,”
“这个董教头,为什么还不回到局里?老这么偷偷摸摸干什么?”郑局说。
“他说在公安局,只要出去查案,就容易被犯罪分子盯梢,在外面自由,绝对没人盯梢,”
“既然董教头都说,我还要有什么说的?查监控你就去查吧,,我跟符局通报一下就行,”
“别,我怕符局多心啊?昨晚不是符局把两个人押回公安局的吗?现在说他杀,就怕符局脸上挂不住啊,”
就在这时,小说家走进了公安局,直接进了郑局的办公室,很不友好的说:“请问,郑局,拖拍的事也该公安局管吗?”
“小说家,你说笑了,公安局管那个事干什么?吃饱撑的呀?”郑局一脸不高兴,小说家有什么了不起的,就这样信口开河?
小说家也不客气:“我看你们公安局就吃饱撑的,没事找事,”
“不要拐弯抹角了,小说家,有话就请直说,”
“为什么把我的男朋友抓来?”小说家质问郑局说:“不就是吃饱撑的么?”
“抓了你的男朋友组长?”郑局有些糊涂了:“你的男朋友是谁呀?”
“大名鼎鼎的腚后跟呀,”小说家轻轻松松地说出了口,
徐徐站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差一点笑出声来,赶紧捂着嘴巴,逃出了郑局的办公室,这个小说家呀,真会编词,敢以男朋友相称了,腚后跟马上就没事了,人家在谈恋爱,督察就做错了。
郑局也吃了一惊:“腚后跟是你男朋友?”
“是啊,这也要公安局批准吗?”小说家一直指责郑局,
“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比腚后跟大了点,没有别的意思,”
“国家有那条法律规定:不准女人比男人大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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