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赢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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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近天都,连山接海隅。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
终南山自古为道家圣地,自夺得天下第一的“中神通”重阳真人于终南山建立全真教后更为天下向道之人引为玄门正宗。
“师兄,快来,快给这孩子看看!”一声大呼惊醒了痛死过去的萧玄,朦胧中只觉自己胸口火辣辣的,看到自己被一个背负长剑,长髯童颜的道人抱在怀里,两旁事物不断向后飞逝,直到一座大殿方停住。“师弟,静心,这么大年纪还毛毛慥慥,出什么事了?”萧玄彻底睁开了双眼,看到了另一个手持浮尘的老道人。仿佛感到了萧玄的动作,老道人定睛一看,“师弟,这孩子怎么了,快放下,我给他看看。”说着就把萧玄抱了过去,许是一动刺激到了伤口,萧玄又昏死过去。
香,很香,萧玄一醒过来只感到四周都是香火气,窗外一缕阳光照进来,只见床对面的墙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道字,旁边柜子上放着一些书卷,整个屋子布置古色古香,再联想到昏迷时看到的老道士,萧玄不禁有些蒙了,“我这是?我不是被那个小塔的塔尖刺伤了,昏过去了吗?这是什么情况?穿越?这么不科学的事会发生在我身上?”萧玄不禁抬起手想摸摸胸口,一抬手就傻眼了,这小胳膊,再看遍全身,整个一个十来岁的小正太,彻底相信自己是穿越了。
萧玄本来是2世纪华夏金陵市的一个小青年,刚大学毕业在家,准备考国家公务员,结果由于他的笔试成绩比一个官二代稍高,把那个二代挤了下去。虽然那个二代家里没什么权势,但比他一个小老百姓要强不知多少,所以那个二代在面试前夕考核时间内找了几个小瘪三殴打了萧玄,正在纠缠的时候刚好被警察抓住,以聚众斗殴的罪名通通抓了进去,这样一来萧玄就违反了国家相关法律法规,在审查的时候被淘汰,而递补他的就是那个二代。萧玄也是个有血性的,在搞清楚一切后一时冲动直接找到了那个二代的办公室,那个二代虽然是刚考上公务员,不过待遇却不错,一人一间办公室,果应了那句老话“朝中有人好做官”。萧玄在那二代的办公室里和那二代厮打时一时不备,让那二代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个金属小塔摆件对左胸扎了下去,那小塔塔尖长约五公分,就像一把小剑,萧玄只感觉心一紧,眼一烟,就晕了过去,再醒来就看到被那背负长剑老道抱着。
萧玄正在这发蒙呢,只听一声门响,一个十几岁的小道士进来了,“小居士,你醒了,我去通报众位祖师。”说完急急忙忙跑了出去,萧玄本想问问这是在哪,这个世界上的大致情况,看的这小道士一下就跑了不禁想坐起来,不想一动好像牵动了这具身体上的伤口,疼的直咳嗽。
“哈哈,小兄弟,你醒了!”
只听得一声长呼,带他来到这个地方的那老道进来了,后面还跟着四个老道,均鹤发童颜,一位道姑,道袍衣袖上绣着两个骷髅,手挽浮尘。
萧玄看到这几位道人,便学着以前电视里看到古人说话方式说:“小子萧玄,谢过几位真人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感激不尽!”那先进来老道说:“不谢不谢,不过嘛小兄弟,你要真想谢我不如拜我为师,这就是最好的感谢了!怎么样?”萧玄一怔,问道:“敢问真人此乃何地,真人尊姓大名?”“就是,丘师兄,这孩子才刚醒,还搞不清状况!”那衣袖绣着骷髅的道姑说到。那个先进来老道摸着胡须说:“此地乃是终南山重阳宫,我叫丘处机,江湖上都叫我长春真人,怎么样,你可愿拜我为师?”萧玄一听这话那里不知道自己是穿到了射雕或神雕世界,虽然不知道这丘处机为什么上赶着收自己为徒,不过这拜入全真也是现今最好的选择,遂说道:“小子愿意,弟子萧玄拜见师父!”说着就要起身行礼,“别动别动,好徒弟,你伤还没好,先歇着,等你伤好咱们在行拜师大礼,来来来,我给你介绍几位长辈,这是我全真掌教,你马师伯,那是你孙师叔、郝师叔、王师叔、刘师叔!”丘处机急忙说。萧玄一一见过,马钰道:“既如此,我等且去,待小师侄伤好后再说。”于是便笑眯眯的走了出去,其余全真四子也笑眯眯的跟着离开,不过一个个走之前看萧玄的眼睛都放光,恍如看到绝世珍宝一般,看的萧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徒弟,我碰到你的时候你胸口有一道刀伤,穿胸而过,我看你处事彬彬有礼,穿着也不错,料想也非普通人家吧!可是被那蒙古骑兵所伤,家人何在?”丘处机坐在床榻上关切的说,萧玄脑瓜直转,“师父明鉴,弟子家中本是乡里富户,不想前不久蒙古骑兵下乡劫掠,家父携我与母亲一起带着金银细软逃走,却被那蒙古骑兵追上,父亲母亲为救我被那蒙古骑兵所杀,我也被一刀穿胸,若非遇上恩师,弟子也难逃厄运!”丘处机听了勃然大怒,“这些蒙古人,简直岂有此理,哼,好徒弟,你放心,待你伤好之后为师便教你练功习武,早日大仇得报,这重阳宫以后就你的家。你好好养伤,为师去给你配药。”说着拍了拍萧玄的肩膀走了出去。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之间萧玄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三个月了,经过与清风小道童的沟通(对,你没听错,清风,就像悦来客栈是诸天万界第一大连锁客栈一般,清风这个道童的通用名就是那个一直照顾萧玄的小道童),萧玄确定这是神雕世界,自己成了丘处机预定的关门弟子,伤也痊愈约有十来天了,估计拜师也就在最近一个黄道吉日了。
这天,萧玄正在房间里练字,虽然繁体字与现代简体偏差不大,但萧玄认为还是学习一下比较好,不然如果得到一本武功秘籍因为字认错了而导致练功走火入魔那不是太冤枉了,所以就和清风学习,并且习练,以免遗忘。“小师叔,小师叔,众位祖师唤你去重阳大殿拜师,快点更衣!”清风急急忙忙冲了进来。“终于来了吗?”萧玄心道,连忙在清风的帮助下换了身衣服赶往重阳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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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玄赶到重阳大殿,只见全真六子全部到场,个个神情肃穆,却掩饰不住欣喜。
萧玄行礼道:“弟子萧玄见过师父,见过几位师叔师伯。”丘处机没说话,马钰却道:“萧玄,你近前来!”萧玄走到几人面前。
“跪下,我来问你,你可愿拜入我全真教长春子门下,一心向道,光大我全真门楣!”马钰正色道。
萧玄跪至蒲团:“弟子愿拜入全真,扬我全真威名!”
“我全真九真大戒:一者敬让,孝养父母;二者克勤,忠于君王;三者不杀,慈救众生;四者不淫,正身处物;五者不盗,推义损己;六者不嗔,凶怒凌人;七者不诈,谄贼害善;八者不骄,傲忽至真;九者不二,奉戒专一。你可能持?”
“弟子能持!”萧玄答道。
丘处机行至萧玄前面“好,自即日起,你为我关门弟子,乃全真教第三代门人,为志字辈,日后即名萧志玄,志玄至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我赠你道号:太玄。你且叩拜道祖,吕祖,你祖师爷重阳真人神位。”萧玄三跪九叩拜过全真祖师与丘处机方才起身。丘处机又道:“你近前来,为师为你加戴混元巾(全真教道冠即名混元巾)!”
拜师结束,众人均喜笑颜开,马钰道:“众弟子关闭殿门,退出大殿2丈外警戒!”全真众弟子纷纷退走。
马钰对萧玄说:“太玄,你可知道你师父自十年前就不再收徒,为何如今却要破例收你为徒?而我等又对你拜入全真欢喜不已么?”“弟子愚钝,不知。”萧玄回道。
丘处机早等不急,说“你虽年幼,却也当知道你祖师重阳真人威名,昔日恩师能于华山论剑之时夺得天下第一,正是凭借我全真镇教玄功先天功,可是自恩师之后我全真教无一人能习得这绝世神功,恩师无奈之下方创出我全真内功,也因此自恩师羽化登仙之后我全真再无五绝一流的绝顶高手,周师叔虽达到五绝境界却并非靠我全真武功,而是习练了九阴真经,且他心如稚子根本不以全真为念,是故我全真虽为天下第一大教却无绝顶高手坐镇。而我等练不成此神功原因无他,盖因这先天功乃以先天一气为根方可习练,说来这先天一气,人人降世之时体内均有,不过降生之后逐渐消散,一般百日即消,恩师他天生体质异于常人,得此神功时体内犹有一缕先天之气残存,而你的体质亦于先师一般,甚至犹有过之,体内先天一气充沛达到恩师的三倍,所以我看到你便欣喜不已,你若练成这先天功必能成为五绝一流的人物,光大我全真门楣,甚至我全真教再出个天下第一也不无可能!”丘处机说道此处须发飞扬,激动不已。
“不错”马钰接道,“而且你这孩子现在年纪方幼,比恩师当年习武之时年轻十几岁,他日成就不可限量!”
王处一又接道:“那日你这孩子心口中了一刀,险些夭折,我等六人轮番出手为你疗伤续命,已将你体内十二正经尽皆打通,奇经八脉也只剩任督二脉未通,你练功习武在达到绝顶之前一片坦途!”
太玄(以后萧玄就叫太玄了)听得几人讲了半天,虽然对习武一窍不通但在前世也是受过武侠熏陶的人,不禁也感到欣喜。
“好了好了,你们哪,这孩子才多大,以前又没练过功,说半天都把玄儿搞蒙了,等会咱们慢慢教他不就是!”孙不二一生无子,见太玄生的可爱又是全真希望不禁对他青眼有加,见几人把太玄说蒙了不由的埋怨起来。
几人听得此言也是一笑,马钰说道:“丘师弟,自今日起你我一起传授太玄先天功,各位师弟,我等日后闭关时就轮流教导太玄。”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本书,正是先天功。“太玄,你先把这秘籍背熟,背熟以后我与你师父再教你行气运功!师弟,太玄对经脉穴道等一窍不通,你先教他识经断脉。”
“那是自然,”丘处机说道,“玄儿,稍后你随我去静室,为师为你讲解经脉穴道。带你运功行气一次,以便你早日功成。”
静室之中,太玄端坐蒲团,五心朝天,丘处机坐于其后,以内力带动太玄体内先天之气,气走十二正经,运转周天,搬运气血,运转先天功第一层运功路线。
先天功共有四层,第一层“元气”因人体先天之气稀少,只需以先天一气打通正十二经,运转小周天,保障先天一气运转不休即算成功。
第二层“元精”,炼精化气,采先天元精炼化为先天元气,冲破奇经八脉,将人体所生之元精采而归入丹田气海。元精内生,外物立举,需身心不动,凝神太虚。待所生之元精欲返回之时,运转元气,下达会****再以元气引入丹田。如此十几遍,内精归炉,行四十九息,息息照根,不离丹田气海,乃以武火炼之。再以神寂照之,行三十六息,神定而气忘,此为文火。如此日日行功,直到丹田温暖,精生补气,感觉丹田常有一种冲和之气,氤氲不绝,如此日久,忽觉丹田发热,气生大海。勿动勿惊,心死而神活,任其自然自生,不即不离,勿忘勿助,以防气散。待到热极欲动之时,以先天元气领之,入尾闾穴。气不动我不动,气将动我先动,气分为二。一者撞直上干顶,须臾化为甘露,深入任脉,香甜满口,脑髓清定,响声隆隆,直达丹田,非同前咽津之响声也。二者以意引之,过尾闾至夹脊,一撞而上过夹脊,直至玉枕,再撞而过玉枕,归入泥丸,少时片刻,化为甘露,降至丹田矣。从此,八脉俱通矣。至此境界,可达先天境界(第一次华山论剑时除王重阳达到先天外其余四绝均未达先天)。
第三层曰“元神”,天有三宝日月星,人有三宝精气神,是故先天功第三层乃是炼神之功,以先天元气温养后天思虑之神,大成之后凭借先天联系溶于先天不神之神,到此时炼神于上丹田泥丸功,圆坨坨光闪闪一团,名曰元丹,元丹在内,药从外来,实由内孕,何也?盖神依形生,即有此物,一点先天在人身,个个不无,人人本有。世人迷真顺情,情境既熟,欲海波深。实观觉悟之者,得遇真师指示。这先天一气,药从外来,依形而生。采取之法,只是忘情忘形,委志虚无,一念不生,静中至寂,忽然无光自发,不内不外之间,若有一无,或明或隐,乃玄珠成象。玄珠因何成象?皆因静寂之时,神抱于气,气结精凝,结成一精元丹,永在泥丸之内,外现玄境之象,犹如室内之灯光,照透窗外之明朗。达此境界,可生先天罡气,护佑周身,先天罡气有自动防身之效,防御反弹能力极强,同时能极大提高出招时的劲力,每一招附有极强的浑圆如一的内劲并且能调动天地灵气,在体外形成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罡气护罩。先天罡气练到高深境界就能化天地灵气为我用,随手一击就能带动天地灵气携天地之势击杀敌人亦能以天地灵气护身驱毒、生肌止血、疗伤治病,还能以天地灵气孕养精气神,以达延年益寿之效!
第四层曰“金丹”:元神境大成后以元丹御使天地灵气,炼髓伐骨,化后天之身为先天之体,性命双休,以先天之气筑基,结一金丹,寿五百岁,可活死人肉白骨,御剑杀人,御物改世,造化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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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日初升,其道大光。终南山山峰绝顶,老树丛生如龙虬,一座大石碑立于树林左旁,只见一约十一二岁的少年手持长剑与童颜鹤发长髯及胸的老道斗在一起,一会儿自树梢御风而下一会儿自石碑顶凭空而上,只闻的“师父,接我定阳针!”那少年一剑刺来只见寒光凌厉,老道逼之不及,使一招“急流勇退”向左避开,却不想被那少年使“金雁横空”后发先至一掌打在左肩,跌了一跤。
“师父,您没事吧!弟子一时收不住手!”那少年道。“好了,玄儿,为师知道你手下留情了,不过你这小子也不给为师留点面子,娘的师父打不过徒弟,这上哪说理去!”那老道爬将起来揉着肩膀道。
原来这二人就是拜入全真两年的太玄与长春真人丘处机,太玄天赋异禀,不过一年就将先天功第一层大成,第二层也有些火候了,其余全真武功,由于马钰丘处机等人担心太玄分心太杂就让他在剑法,掌法中各挑了一门全真剑法,昊天掌法习练,至于身法全真轻功金雁功天下闻名自是别无选择,不想这小子不过两年便将这几门武功练得炉火纯青了,自此全真教能和他试招的就只有全真六子了,而且还常吃败仗,丘处机为此没少被其余几人打趣说师父打不过徒弟。
“师父,也不能这么说,俗话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弟子有今日不也是师父教的好,只是弟子前天晚上运功行气之时忽觉丹田发热,一股真气自生,直入奇经八脉,弟子自恩师救护之时就打通了冲脉、带脉、阳维脉、阴维脉、阴蹻脉、阳蹻脉等六脉,只任督未通,那日只觉这真气打通督脉尾闾穴至夹脊,一撞而上过夹脊,直至玉枕穴,想来过不久弟子就能打通督脉,估计这第二层大成也快了。弟子打通这几个穴位之后内力又涨三分,是以轻功也强了几分,有些难以控制。”太玄笑吟吟的说道。
丘处机道:“此言当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乖徒弟,我全真复兴有望矣!对了乖徒弟你冲脉行气没伤着吧,可急不得,来来来,快走,快去重阳大殿,叫你师伯给你瞧瞧,正好这几个老东西平日里总笑我打不过自己徒弟,今天让他们看看,谁有我这么好的徒弟!气死他们。”说着拖着太玄忘山下飞奔。
太玄本要解释自己虽冲关未成却未受伤,但看到师父这老小孩一副捡了宝穷得瑟的模样就释然了,放任丘处机拉着自己下山。
重阳大殿,全真六子齐聚,丘处机嘴巴合不拢了,叫道:“怎么样!怎么样!你们几个平时总笑我打不过自己徒弟,难道你们就打得过?这么好的徒弟你们谁有?谁教的出来?”手舞足蹈,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不是武林深度盛名的长春真人,而是老顽童驾到。太玄侍立一旁,笑眯眯的如同一个乖宝宝。
“行了行了,玄儿是你教出来的?那是这孩子天赋异禀生性聪慧,你那么厉害也没见你练成先天功啊!还你的乖徒弟,你闭关修炼的时候我们几个没帮着指点玄儿,没跟着喂招?简直不要面皮。”孙不二针尖对麦芒,丝毫不让,她虽号为清净散人却是个火爆脾气,活像个炮竹,一点就着。
丘处机涨紫了脸,王处一郝大通几人笑嘻嘻的看着二人唇枪舌剑的斗法。“师父,几位师叔师伯,弟子思忖如今功夫业已大成,普天之下无不可去之处,想外出云游,兴许能遇到机缘以便突破!”太玄看到自己师父难堪,便说出了自己想了几天的想法,既是为师父解难也是真实想法。
“什么,外出云游?不行不行,你这孩子才多大,不行,你虽武功不错但太小了,还是过几年再说!”孙不二听到这话还不等丘处机说话便急忙说道。丘处机也说道:“不错,你还是太小了,过两年再说。”
“师父,弟子…”太玄话未说完,坐于大殿首位的马钰开口了:“好了玄儿,你虽先天功已达到第二层可你年方十二,还小,而且我全真诸多武功,如三花聚顶掌,全真大道拳,北斗七星拳,同归剑法,七星七绝剑法你都一窍不通,天罡北斗阵你也没学会,哪有只会一套全真剑法一套昊天掌法的全真弟子,这样吧,你把这些武功都练会,到时候你要是先天功第二层大成,任督二脉皆通我便放你下山,要是不然你便闯闯我们几个结的天罡北斗阵,只要能闯出我们也不拦你!”马钰抚着胸前长须,笑眯眯的就像个老狐狸。
“不错不错!”丘处机等人抢着说道。太玄见此,只得作罢。
时光飞逝,岁月匆匆,转眼已过三年,太玄将全真诸多武功均已练熟,然而先天功仍未突破,第二年时突破了督脉,与全真六子和尹志平所结的天罡北斗阵斗了一场,以平手结束,结果么,自然是不能下山。
这日,太玄只觉丹田火辣辣的,与全真六子通报之后便进入后山无极洞闭关。太玄端坐于无极洞的蒲团上,面对一负剑道人画像,太玄不断运转玄功,祈愿道“望祖师佑我功成”便心无旁骛,不知过了多久,只觉丹田气海生出两道真气,一道直冲头顶运往任脉,一道自督脉向任脉而去,只觉醍醐灌顶,又如甘霖降世,任脉已通,先天真气灌注正十二经与奇经八脉,越转越快,不须臾便三十六周天,便觉丹田饱胀,百脉具足,一道真气控制不住从口中吐出。此时太玄方醒,只见这道真气如若一道利剑刺到画像旁边的石壁上,直打得一个一尺见方的小洞漏了出来。太玄站起身来,走到石壁旁边,用手摸着小洞,原来不过两寸厚一层石板,洞里有一小匣,太玄就拿了下来,打开一看,只见一本书卷正在其中,上书四个大字:九阴真经。
太玄看到不由一怔:九阴真经不是由周伯通奉王重阳之命带走了吗?还惹出许多故事,这是哪来的?正思忖间,只听得有人在洞门口大喊:“小师叔,不好了,小师叔,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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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听闻此言,把书往怀里一揣,收起盒子就走了出去。只见清风小道童急的满脸通红:“小师叔,不好了,有一伙歪门邪道打上终南山,已经过了练武场,马上就进重阳宫了,祖师派我请你速速前去护道!”
太玄运起金雁功,直向大殿飞去,只见全真亭台楼阁损毁不少,浓烟四起,火光冲天,四十九名全真弟子结成七座天罡北斗阵与百余名江湖中人斗在一起,那些人个个打扮奇异,望之不似正道。
“玄儿,快来,你郝师叔被这贼子打了一掌!”重阳大殿门口,全真六子与尹志平结成一座天罡北斗阵与十几人斗在一起,领头的二人一个手持一把降魔杵,乃是一名身披红袍,头戴金冠的中年藏僧,另一人手持一把铁扇,身穿黄袍,年约三十,恍若一名王孙贵族。太玄正四周情况,听得此言一抖长剑,杀进阵去
“师父,几位师叔师伯,你们对付这几个歪魔邪道,救援我全真弟子,我来对付这领头二人!”太玄边打边说。全真六子等人退了开来,与那围攻他们的十余人斗在一起,只留领头二人由太玄应付,不须臾就解决了那几个围攻他们的邪道中人,向练武场冲去。
太玄手持长剑与那使金刚杵僧人和铁扇男子斗了起来,只觉那金刚杵势大力沉,铁扇锋锐机诡,然力道也是不小。
太玄看此二人武功路数及装束再加入前世所知的剧情猜出这两人应该就是金轮(法王的弟子达尔巴与霍都,思忖此二人能与十来人围攻全真六子并打伤郝大通,武功想来不弱,遂用尽全力,内力灌注剑身,“嗡”的一声,剑尖竟冒出了半尺剑气,太玄吃了一惊,看来这是突破后得的好处了,一剑向那达尔巴肩膀斩去,达尔巴提起金刚杵一格,却被剑切入金刚杵两寸有余,原来他这金刚杵乃是纯金所制,虽较钢铁之物更为沉重却不及钢铁坚硬,何况太玄剑身灌注内力射出剑气,何其锋利。达尔巴运起龙象般若功使金刚杵上顶,不想龙象般若功虽增添气力却不及太玄先天功内力深厚,霍都见达尔吧岌岌可危铁扇一收,如若一根短棒,向太玄左心口刺来。太玄左手束手为拳北斗七星拳“七杀戮世”打出,正中铁扇,霍都浑身一震,险些拿捏不住铁扇,心中大奇:“这少年乃是那几个老道士的徒弟怎么武功比那几个老道还俊,想他不过十几岁又有多大能耐,看我出尽全力将这小子料理了。”于是运起狂风迅雷功内力源源不断冲出,欲将太玄震成重伤。
太玄不慌不忙,分心二用,一神游外,与达尔巴拼斗气力,一神守内,运起内力自左臂迸发而出,霍都只感觉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如同狂风卷草般飞了出去,一口鲜血突出,栽倒在地,霍都以铁扇按住地上青砖想要接力站起身来,却使不上劲,胸口火辣辣的疼,想是受了严重内伤,只好靠在大殿墙壁之上,运气调息。达尔巴使金刚杵向上一顶,不想太玄内力一运,将金刚杵自中斩断,宝剑斩断金刚杵由未力竭,在达尔巴胸口剖开一道尺来长的剑痕。达尔巴借力后退一步,将那断了一半的金刚杵横扫,使出“无上大力杵法”杵风迸发,直往太玄腰间砸去,太玄吃了一惊,“这二人武功果然不错”往后一退长剑一摆,使出一招“霜涛卷雪”向前飞起,想那秋冬霜雪何其凌冽无情,直使百草俱灭,这一招自然凶狠无比,正斩在金刚杵上,犹如刀切豆腐直斩进三寸许,那达尔巴趁此松手,拉住太玄左臂脚蹬太玄左腿将太玄甩了出去,回头往那霍都跑去,想是要逃。这招非是任何武功路数乃是草原摔跤中常用的手法,原来这达尔巴虽生性比那霍都憨厚百倍却也非是蠢愚之辈,久在金轮,法王座下耳濡目染,却也知因人制宜,借此机会想带霍都逃走。
太玄见达尔巴往霍都处直奔,有心将金刚杵斩断却无处借力,他第二层先天功才刚刚练成,尚有许多与内功搭配的诀窍尚未融会贯通,于是扔掉宝剑,运起金雁功向达尔巴二人疾飞而去,手中也是不停,运起全真拳脚功夫里最为厉害的“昊天掌”一式“翻天覆地”正中达尔巴后心,达尔巴受此一掌直接被打飞撞到大殿墙壁上滚落下来跌倒霍都身前,一口鲜血吐出还带着碎块。
太玄脚一挑,地上一把宝剑飞起,他持在手上往达尔巴霍都二人走去,走到二人身前站定:“你二人带人打上终南山来,杀我全真弟子,烧我全真宫室,而且还打伤了郝师叔,我自上的这终南山来不说他们的救命之恩单说日日教诲之情我都粉身难报,不杀你们我枉自为人!”说着一抖长剑就要结果了二人。
“且慢”只见得达尔巴挣扎着坐起了身,口含鲜血说道“我技不如人,且你那师叔是我打伤的,我死而无怨,但我师弟他出身王公贵族,乃是王子身份贵我百倍,而且天资聪慧更胜我百倍,我大师兄早死,我愚顽不堪,想来他日承我师父衣钵者必然是他,我祈求你饶他一命,以免我师父传承断绝,我愿引颈就戮,不然我二人虽死也要和你玉石俱焚,你虽武功高强但也难免受伤,而且我愿献出我师父的龙象波若功以作赔偿,这位少侠你看如何。”
“对对,”太玄尚未说话只听得霍都接言道“杀他,杀他,这位小真人,你师叔是他打伤的不是我啊,他贱命一条而我是蒙古王子,黄金白银,珍珠美人我都可以给你,你要你不杀我我保证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杀他,杀他,那龙象般若功就在他怀里,不过那秘籍不全,只有前九层的,只要你不杀我我回去之后保证想办法把剩余几重秘籍搞到手!只要你不杀我我干什么都行!”达尔巴听得此言一口逆血忍不住喷了出来,他虽愿以自己的命成全师弟但不想听得自己师弟这般言语,而且此来终南山是师弟为那古墓女子求亲而来,自己不过是他邀的臂助,却感觉寒心不已,从胸口摸出秘籍扔至大殿地砖之上,昂首闭目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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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达尔巴正闭目待死只听见太玄开口了:“霍都,我从未见过似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你师兄一心保你性命你却欲以他一死而换你狗命,还许出这诸多好处,师门之仇是可以交易的吗?你当人人皆和你一般无耻么?你这无耻之犹还是给我去死吧!”只听得一声剑鸣,一个身子自身后倒将下来,将他压倒,他睁眼一看霍都喉头中剑,已是不活了。达尔巴不禁心中大奇,在他想来自己师弟许出诸般好处,设身处地换成自己是这小道士也会杀掉自己而留师弟一命,这全真小道士却是奇怪的紧,正思忖间只听得太玄又说话了。
“达尔巴,你我虽为仇敌,但却对师门忠诚对师弟仁义,我敬佩不已,不想草原胡虏中也有你这般好汉子,也罢我不杀你,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卸你一条胳膊你便走吧,以后再不要让我在中原看见你,不然你人头不保!”说着达尔巴只觉右臂一痛,齐肩而断。
只见太玄捡起龙象般若功便头也不回的向练功场走去,达尔巴用左手点了几个穴道止血,拿起地上的一根断木,撑起身来作拐杖摇摇晃晃的自偏殿往树林走去,想是要从那里下山。
太玄虽来到这个世界五年,平日里也与全真六子切磋厮杀,但前世毕竟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普通小青年,两世加起来杀人还是第一遭,刚才杀死霍都看起来干脆现下却有点腹海翻腾,一股想吐的感觉涌了上来,但他深知此时这练功场上还有一百多名邪道中人,他若不去帮忙仅靠全真弟子必定要损失不小,于是运气压下翻腾的腹海,一抖长剑,如若离弦的长箭,往练功场急射而去。
太玄手持长剑,运起内力一声长喝“我乃太玄,各位全真四代弟子速速退出练功场外,将这许多歪门邪道包围起来,五代弟子加快手脚速速与火工道人将这些火扑灭,各位师兄师弟和我一起来诛杀这些孽障,请师父,师伯师叔入重阳宫暂歇疗伤,这些邪魔外道就交给我们来处理!”说着一剑封喉,斩了一个邪道中人。
在场众人听得太玄这几句话如同在耳边传来一般,只觉耳膜震荡,须知在场这近两百人喊打喊杀刀风剑鸣,重阳宫几处宫殿也烧的噼啪作响,但太玄这话却犹如洪钟重鼓一般,一众邪道中人均吃了一惊,不少人就想“苦也,这下撞上铁板了”。
丘处机马钰等人听得此言不禁喜不自胜,知是太玄先天功第二层必定大成,不然不会这么快诛灭霍都达尔巴两人还有余力前来救援,虽在全真教中除太玄外他们武功最高,但毕竟年老体衰,难以持久,而且广宁子郝大通也受了伤,此时去疗伤最好不过。马钰丘处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马钰传音道:“全真弟子均尊奉太玄号令,诛杀邪魔,救火护教!”说着便叫尹志平搀起郝大通直入重阳宫疗伤。
一众全真弟子纷纷尊奉太玄之命,十余名全真三代弟子与太玄一起在场内与一众邪道中人厮杀起来,他们虽武艺不济但结成两座天罡北斗阵反比刚才带着四代弟子列阵时威力更大。
太玄单人独剑在场内来回冲杀,时而使全真剑法,时而使七星七绝剑法,时而手化昊天掌,时而手结北斗七星拳,运起先天功,内力勃发,威力无比。看到全真弟子遇险便施以援手,遇到碍事的邪门中人便几招解决,不过盏茶功夫在场邪道中人便死伤四五十人,杀的场内人人胆寒。只听得有人喊道:“各位全真的真人、高人,还请饶命,饶命,我们愿束手就擒!”
说着场内剩余的六七十个邪道众人聚到一块,手持兵器提防着,全真三代弟子也散了阵聚在一起,太玄收起长剑立在当前,说道:“怎么,你们有胆子杀上终南山没想过要死在这么!束手就擒怎么不把刀剑放下?”那群邪道中人出来个人说道:“这位真人,我等萤火之光怎敢同各位全真高人这大日争辉,只是今日这都是误会啊!”“是啊是啊”群邪都附和着,那人又道:“我们是信了那赤练仙子李莫愁的挑拨,说这终南山后活死人墓有位绝色佳人,今时正是她的十八岁芳辰,她欲在今日招亲,这古墓里有金银财宝,神兵利器,还有九阴真经弹指神通一阳指种种绝学,如若能得到一星半点儿荣华富贵名震江湖都是等闲,不想我们刚上的终南山贵教各位真人就先动手杀伤了我们几个兄弟,我们这才出手的,我们无意与全真为敌,还请各位真人绕我等一命!”
太玄虽知道这龙女芳辰群邪上终南的剧情但到底年深日久,对这诸多邪人与全真为何起冲突却是忘了,于是便对李志常问道:“李师兄,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李志常说道:“师弟,我听几位掌教师尊说那古墓中人与我全真渊源不浅,她们人丁稀薄,几位师尊知道这是李莫愁的毒计之后出于回护之心决定施以援手,而且我听闻这些贼子早有打算说我全真不多管闲事还则罢了,如若干预此事索性趁机挑了我全真教,想我全真乃天下第一大教,玄门正宗之首怎可随意让这些邪魔外道进出道场,那我全真威严何在!师弟万万不可手软,我等一起出手歼灭这些贼子!”
太玄听得李志常所言道:“好,各位师兄师弟,我们齐上,灭了这些邪魔外道!”说着一马当先,杀了过去。全真三代弟子跟在身后结成两座大阵又与这些邪道中人厮杀在一起。
正争斗间只见一个身穿破旧衣衫的乡下壮汉飞向练功场来,身后跟着百来个道士,领头一人留有长须,身材魁梧,太玄认得正是玉阳真人王处一首徒赵志敬,只听得赵志敬喊道:“太玄师弟,拦住这淫贼,他武艺不凡千万小心,他诈称我全真弟子说自幼受掌教真人,丘师伯和家师大恩,多年未见前来拜见,想我自幼在全真出家从未见过此人,定不怀好心也是那淫邪之辈!”
太玄一见此人加上原著剧情便知此人乃是郭靖,郭靖此人于第二次华山论剑夺得天下第一,他心道:“我自今日功成已达重阳真人境界,虽运用不及然当初重阳真人以一敌四仍能获胜,料想我能胜过第一次华山论剑之时的四绝,郭靖第二次华山论剑虽称第一却非第一次之时的境况,并非一枝独秀横扫天下,我且与他斗上一番看看与天下一流高手的差距。”于是一抖长剑直至郭靖面前就欲相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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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见到太玄,一拱手道:“这位道长,郭靖稽首了,我与贵教马真人,丘真人,王真人均是故人,此来拜见有事相托,还望道长放我进重阳宫,立时自知!”
太玄道:“少废话,进招吧!”一式“接天云涛”使了出来,郭靖见太玄双目神采熠熠,在场道士又以其为尊不敢怠慢,使一招“大伏魔拳法”将剑身一推,不想推之不动,心中大奇:全真教果不愧为天下玄们正宗,这小道士年纪轻轻,最多不过十五六岁却有这般内力,真了不得,也罢都到这练功场了我先斗上一场再来说话!郭靖一收手,化拳为掌,左掌“亢龙有悔”,右掌“时乘六龙”,他想到自己这分心二用的“双手互博”乃是全真祖师王重阳的师弟周伯通所传,如今却用来对付全真弟子,真真造化弄人!
太玄见郭靖二掌打开,索性弃剑用掌,一式“昊天掌”中的“星劫宿灭”打了过去,与郭靖斗在一起,郭靖只觉一股大力袭来,手掌有些发麻,于是运使“亢龙有悔”悔之诀窍,打十分力留二十分力遇力犹有力可发,力道一重重涌了过去,犹如沧海涌浪,延绵不绝。太玄被震得一晃,使一招“日升月恒”攻了过去,掌力如日月运转,光照不绝,连绵不断的涌出。
二人战来斗去,一个是北丐弟子,曾在华山绝顶称魁首,一个是神通传人,乃是终南山上第一高,一个降龙神掌力无匹,一个掌力雄浑齐天高,一个研习九阴群雄首,一个功成先天领风骚,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杀的难解难分,赵志敬等人只见一道灰光和一道青虹交替不休,如若灰蛟斗青龙。
却说赵志敬等人正围观太玄与郭靖争斗,一个三十余岁的道人提着一个十来岁的少年,那少年手脚乱踢乱打,嘴里还喊着:“臭道士,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打不过我郭伯伯,只会抓我这小孩撒气算什么本事,是英雄好汉的放了小爷去找我郭伯伯去!”
那道人来到赵志敬面前,说道:“赵师兄,不负所托,我把这小淫贼抓来了。”赵志敬道:“好,只待太玄师弟将那淫邪之辈擒拿,到时一起处置这臭小子!只可惜刚才太玄师弟急着拦住这淫贼,叫那些邪道中人趁机逃跑了!”
杨过犹在挣扎不休,听得赵志敬此言也不挣扎了,讥讽道:“癞蛤蟆打哈气,好大的口气,就你们全真教的臭道士也想抓住我郭伯伯,忘了刚才谁一百来个人被我郭伯伯打了个落花流水了吗?”
赵志敬听到杨过这话也不焦躁,说:“臭小子,你且好好看看,你以为你口中那劳什子郭伯伯当真无人可制了吗?我是武功不如他,但我全真乃天下玄门正宗,不说几位掌教真人,便是小师弟也能降服他!”
杨过定睛一看,只见场中青灰两道光纠缠不休,四周风声大作,时而龙吟,时而风嘶,不禁吸了口凉气:“我只道这全真教的牛鼻子老道武功稀松平常,不想那个年轻的小道士就能与郭伯伯放对厮杀,听刚才带队与郭伯伯为难的这牛鼻子的意思还有六个更厉害的牛鼻子老道?这郭伯伯怎么打得过!”他哪里知道全真六子乃全真掌教,地位崇高,武艺崇高也是较全真弟子而言的,太玄才是真正的全真教武功第一!杨过正担忧不已,只见的一道灰光闪过,郭靖翻了个筋斗退了三步立在场中,太玄也连退四步,立在郭靖对面,对峙在一起!
郭靖只觉自从十年前华山论剑之后,从未遇到如此劲敌,之前遇到杨过时虽碰到西毒欧阳锋,但他毕竟疯癫多年,真的动起手来他却不怯,这少年不过十五六岁却能与自己斗得这般境地,实是他的劲敌。正在此时只听得杨过大叫:“郭伯伯救命啊!这牛鼻子道士要杀我!”
郭靖侧目一看只见杨过被一个道人提在手上,正是刚才山门处带人结天罡北斗阵与他为难之人,他虽生性憨厚但泥人也有三分火性,见的此景不禁大怒,平添了三分气力,连施三掌“震惊百里”掌掌叠加,他距太玄约莫十丈,这三掌接连打出,第一掌掌力未衰第二掌第三掌往前直推,此乃他幽居桃花岛见海浪拍打沙滩自己摸索出的施展“降龙十八掌”的诀窍,唤作“狂风三叠浪”!
太玄虽距他十丈,犹感觉掌风袭来,不敢怠慢,使出“昊天掌”最厉害的“天崩地裂”又接着打出三拳“北斗七星拳”:“七杀”“破军”“贪狼”三拳,使的是“一气化三清”的诀窍,这三拳正和杀破狼之势,威力无比。只听的太玄郭靖二人中间噼啪作响,发出气爆声,一道真气散开震散了一名全真四代弟子的道髻,吓得那名全真弟子脸斗白了!
二人又欲再斗,只听的重阳大殿门口有人朗声喊到:“太玄师弟,郭大侠,二位且罢斗吧!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自己人,怎么斗了起来,还请进殿说话,几位掌教师尊叫你们呢!”原来是丘处机等人见太玄等在外面与一众邪道中人争斗迟迟不休,派尹志平出来助阵,尹志平在门口就见到太玄郭靖二人斗在一起,不敢懈怠,迅速禀报全真六子,全真六子不禁慌了手脚,担心郭靖太玄两败俱伤,遂命尹志平出来劝二人止戈罢斗!
太玄听到尹志平此言,心道:“看来今日是没法打下去了,不过就刚才斗这几百回合来看我当不逊于郭靖,如此看来我也是这天下有数的高手了。”于是一拱手,说道:“郭大侠,对不起了,小弟我入门晚,未曾见过郭大侠金面,刚才险些闹出误会,是我的不是,还望海涵!”
郭靖生性憨厚,忙说到:“哪里哪里!是我久不上终南山拜见几位老真人,与各位道兄生疏了些,怎么能怪道兄!”他二人正在这作揖寒暄,杨过跑了过来,眉飞色舞道:“郭伯伯,你好生厉害,除了这个道士,他们都打你不过,我和你回桃花岛好不好!”原来赵志敬听得尹志平刚才一番话知是自己莽撞,此人真是名震江湖的郭靖郭大侠当面,遂就将杨过放了开来!
郭靖听得杨过没大没小的说话,怕全真众人挂不住面子,忙说:“你这孩子瞎说什么混账话,还不随我入重阳大殿拜见你丘祖师!”与李志常等人作了作揖,道了声“得罪”便抱起杨过,往重阳大殿激射,只眨眼功夫便至,一抖衣衫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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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赵志敬等人见到郭靖已经进了重阳宫,便也收起佩剑打算进重阳大殿拜见马钰丘处机等人。
太玄对王处一的另一个徒弟王志坦说道:“王师兄,烦请你带各位弟子打扫战场,督促众位四代弟子灭火,对了要提防那些邪道中人,注意安全!”王志坦便带着一众全真弟子打扫战场。
却说郭靖入得重阳大殿,只见全真六子均坐在大殿蒲团上,郝大通面上紫气升腾,双目紧逼,嘴角留着一丝血渍,正在疗伤,旁边只有尹志平伺候,郭靖跪至马钰丘处机面前,磕头道:“弟子郭靖拜见。”
丘处机,马钰,王处一具微笑点头示意,马钰道:“好孩子,快起来吧!多年不见怎的这般多礼!”
郭靖站起身来,道:“弟子该死,受几位恩师大恩却从未上山拜见!今日上山叨扰乃有要事相求!”
正说话间,太玄带着赵志敬李志常等人走了进来,齐道:“弟子拜见诸位掌教师尊!”
丘处机摆手道:“罢了,何必这么多礼数!太玄,志敬,志常,这便是名震天下的郭靖郭大侠,你们现在见过了!他与我全真也有几分渊源,你们怎么大水冲了龙王庙,打了起来!靖儿,这是我收的关门弟子,太玄,日后当可承我全真衣钵!”丘处机说道此处,手抚长须,极是得意!却没注意到赵志敬听得此言面色一变,又马上恢复如常了!
郭靖说道:“弟子今日上山却是和诸位道兄起了误会,在此向各位道兄赔罪,还望莫怪。这位小道兄武艺崇高,内力深厚,弟子多有不及!方才与弟子拼斗一番,弟子全然没占到好处!”接着又把赵志敬等人误会自己为敌,发生冲突,接连出手相斗一一说了。
全真六子等人听得郭靖称赞太玄皆是开怀大笑,满意不已,听得郭靖叙述与全真中人所生龌龊不禁不悦,丘处机道:“志敬,你主持外阵怎么是非不分,这般没用,我等还疑问你在外布下十四座天罡北斗阵,怎么敌人还冲了进来,重阳宫空虚连你郝师叔也受了伤,若非我令清风唤你太玄师弟出关都被人打进重阳大殿了!”丘处机说到此处须眉乾张,勃然大怒,又问道一名三代弟子:“志明,你说怎么一回事?”
陈志明道:“启禀师伯,我等防守于山门左右,见到郭大侠手劈您所立石碑,便以为也是上山去古墓求亲的淫贼,劝导郭大侠不要上山,他却说受您及掌教真人,王师叔大恩,非要上山,我等听闻此言便只当是您们的仇人寻上山来了,便斗了起来!”
郭靖恍然大悟,想不到一切误会全是由这件小事而起,说道:“这是弟子的错,弟子在山下盛怒之间将道长题诗的石碑劈了一掌,不想因此引起了误会。”
丘处机道:“原来是这样,说来也巧,那些攻上我重阳宫的邪魔外道就是用手拍石碑来作暗号,这也怪不得你们。”丘处机又道:“靖儿,你刚才说此次上山是有事相求,是什么事!”
郭靖听闻此言,却不知从何说起,略一思量便欲开口,话说杨过自进入重阳大殿后便偷偷四处打量,两个眼珠子四处转,马钰见郭靖未开口说话便道:“靖儿,这是你的儿子吧!一双眼睛咕噜转,和她娘亲少时一般的古灵精怪,到是不似你这般憨厚老实!”
郭靖就坡下驴道:“弟子今日前来正是为了这孩子,他非是我的儿子,乃是我义弟杨康的遗腹子,他自幼和念慈贤妹相依为命,自念慈贤妹过世之后他就一人浪迹江湖,我今日此来就是想让他拜入全真门下,也好有个出息!”
丘处机听得郭靖此言,对着杨过凝神一看,恍惚是自己那弟子年少时的面容,想起过去种种,心下又悲又喜,悲的是自己的弟子贪图富贵,导致早死,喜的是好歹有个后人,留有香火,不禁一怔:“康儿的儿子么?孩子,你过来,让爷爷看看你!”
杨过却是看着郭靖,一动不动,他刚才听得一星半点,知道这老人和自己父亲有关系,却不甚明朗,郭靖见杨过不动,推了杨过一把道:“过儿,还不给你丘祖师磕头,他老人家乃是你父亲的授业恩师!”
杨过听得此言,忙不迭的磕头,道:“祖师爷爷好!”丘处机见他如此乖巧,心下更是五味杂陈,道:“好好,乖孩子!”杨过道:“祖师爷爷,你怎么也不来看我和我娘啊,我们娘俩好苦啊!可没少受欺负!”丘处机听闻,心下更不是滋味,眼角竟是溱着泪花,他虽是个火爆脾气,但毕竟年老了,而且思及自己的弟子一时竟控制不住情绪。郭靖见了,忙到:“过儿,这几位也是你祖师爷,都磕头!”
杨过对着马钰,王处一,郝大通等人一一磕头,见到赵志敬道:“这个坏道士欺负我,我不磕头,他总不是祖师爷吧!”又对着太玄道:“这个武功很厉害的哥哥总不用磕头!”郭靖说:“这你你赵师伯,尹师伯,太玄师叔!也要磕头!”杨过头一偏“我不!”
郭靖正待发怒,马钰道:“好了,靖儿,不必这么多礼,你刚才说要让这孩子拜入我全真门下?你自己武艺超群,超过我们这几个老道良多,怎么不自己教?”
郭靖道:“此中另有内情,弟子稍后再禀,弟子年少时也是蒙受各位真人教诲方有今日,而且康弟也是全真门人,这孩子从那算起天生便该入全真!”
丘处机将太玄,赵志敬,尹志平,陈志明等三代弟子聚于一起,又唤来李志常等人,对郭靖说道:“这些便是我全真三代弟子了,过儿若入我全真该拜入他们一人门下,你意属何人?”
郭靖拱手道:“弟子任凭真人处置!”丘处机抚着胸前长须道:“你这小子跟黄蓉那丫头待一块久了,也学的乖了!”
“也罢,我说与你听”一个个点着太玄等人说,“这太玄是我的关门弟子,我全真门人武功无出其右者,说来惭愧,连我们几个老东西也不是他的对手,他传承的乃是先师的先天功,除南帝前辈外乃是天下独一份。那是赵志敬,是王师弟的徒弟,整个三代弟子属他武功练得最纯,当然太玄除外。那是志平,你认识的,他也是我的弟子,与志敬武功伯仲之间!若说过儿拜入我全真门下便拜入他们几人中一人即可!却不知你和过儿瞩意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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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正思忖间,只听得赵志敬道:“启禀师叔,弟子冲撞了郭大侠还抓了这孩子,愿收他为徒,日夜教诲,以作赔礼!”他听得太玄练得乃是先天功,不知其中缘故心下正是不忿,只道全真六子偏心不肯传授自己这等绝世武功,又对全真掌教之位虎视眈眈,想到若是能收杨过为徒不仅能得到郭靖的友谊,与丘处机也有一分香火情,对日后争夺全真掌教作用不小,于是毛遂自荐。
杨过却喊了起来:“不要,我不要拜他为师,他现在就欺负我,要是拜了师不更日夜受他欺侮,而且他武功也不行,是个脓包,都打不过郭伯伯!我要是拜了他为师日后也是个脓包,谁都打不过!”赵志敬听得面皮发紫,在场众人却莞尔一笑。
“过儿,你怎的如此无礼!”郭靖见杨过说话太过放肆不禁训斥道。丘处机哈哈大笑道:“童言无忌,怕什么?那过儿,你想拜谁为师?”
杨过指着太玄说道:“拜师肯定要拜厉害的,我见过的人里就他打得过我郭伯伯,而且祖师爷也说他厉害,我要拜这位小师叔为师!”
丘处机马钰等人听了哄堂大笑,丘处机说道:“太玄,这是你杨师兄的儿子,你杨师兄是我的二弟子,他走的早,你可愿替他教诲这孩子?”丘处机希冀的看着太玄。
太玄在赵志敬主动收徒时就有些懵逼了,见到杨过要拜自己为师更是有些蒙:“尼玛,这不科学啊!这完全偏离了剧情轨道啊!收杨过为徒?我还是个孩子好吧!”但他看到丘处机这幅希冀的样子就明白了丘处机是觉得愧对杨康,这是对杨康的感情作祟,便说道:“弟子愿替杨师兄教诲这孩子,只是弟子才疏学浅恐带不好,还望师父时时耳提面命!”
郭靖听闻太玄应允收杨过为徒不禁喜不自胜,遂道:“这位道兄何必谦虚,郭靖痴长你几岁这身工夫与你不过旗鼓相当,他日你到我这年纪时必胜我百倍,过儿能有你教导是再好不过了!名师出高徒,他日定能光宗耀祖!过儿还不磕头拜师!”
杨过听见太玄应允收他为徒欣喜若狂,他本以为全真教的武功稀松平常,自见到太玄与郭靖打得难解难分之后才改变看法,在他想来太玄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如此厉害,自己要能学会他的武功自然比郭芙武修文武敦儒三小厉害,岂不比拜在郭靖门下却由黄蓉教导,只读些四书五经强,见郭靖唤他磕头,也不打岔,直接跪倒太玄面前:“师父,弟子给你磕头了。”说着咚咚三个响头磕了下来。
“起来吧!我虽然是你的师父,却比你大不了几岁,有什么心里话直接和我说。”太玄搀起杨过说道。
丘处机看到这幅情景开怀大笑,说道:“志常准备混元巾等物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把这拜师大殿办了吧!刚好靖儿也在这做个见证。”李志常遂去准备不提。
不须臾,一应拜师物品均备齐,众人在重阳大殿为杨过主持拜师。太玄看着这一切,想到自己来这个世界五年了,五年前也是在这重阳大殿他拜入全真门下,师父师叔等人均悉心教诲,视如己出,教授武学,今日自己也要收徒了,他们却老了一分不止,心中暗暗道:他日定将重夺天下第一,扬全真威名,定不叫全真似现在一般,空名天下第一大教却有这么多邪门歪道敢打上山来!
郭靖丘处机等人也各有感触,郭靖想来杨康虽非自己与黄蓉所杀,乃是自作孽不可活,但自己与黄蓉总有一分责任,杨康死后留下的遗腹子自己未能好好教导,心下一直觉得对杨康不起,如今拜在全真高徒门下,以后也会学会高深武功,重扬家声。丘处机却想到当初是自己做得错了,自己若是救出杨康包惜若母子,安置于终南山下,自己早晚教导杨康怎么会走上歪路,俗话说从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杨康若是没享受过荣华富贵怎么会抵不住诱惑,认贼作父,导致年纪轻轻就死了,现今一定要叫太玄好好教导杨过成才成人,弥补自己当年的错失!
“拜师大礼成!”随着尹志平的一声长呼,杨过正式拜入全真门下。郭靖与丘处机马钰等人叙话,尹志平赵志敬李志常等人去处理众邪入侵终南的善后事宜,而太玄却是带着杨过回了房间,欲要教他全真基本功,同时自己巩固境界熟悉先天功第二层大成后的诸多诀窍。
“太玄师弟,”太玄正带着杨过向房间走去,只见赵志敬从一旁侧殿闪出,将他喊住,太玄问道:“赵师兄有事?”
赵志敬阴阳怪气的道:“嘿嘿,太玄师弟,不,掌教真人,恭喜你了,太玄师弟,你自上得山来便受到几位掌教师尊的宠爱,便是连先天功这般绝世武功也传给了你,可怜我自幼出家却与之无缘,而且今日你收了郭大侠的侄子为徒,有这份情分在他日争夺全真掌教郭大侠定会帮你美言,为你臂助,看来这下任全真掌教已是你囊中之物了,为兄在这先恭喜你了!”赵志敬说得咬牙切齿,越说眼神越冷,说到最后简直恨不得将太玄咬死一般!
太玄本欲向他解释这先天功之迷,但想到全真六子等人秘而不宣想是怕传到江湖上去,只得作罢,向赵志敬问道:“赵师兄,你知道我们全真教为何是天下第一大教么?为何被江湖中人引为玄门正宗么?”
赵志敬虽不明白太玄为什么说这个但仍说道:“自然是几位掌教师尊名震江湖,我全真弟子遍布天下,每州每道均有我全真道观!”
太玄摇头道:“你错了,赵师兄,我全真之所以被称为天下第一大教,被奉为玄门正宗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我全真创教祖师重阳真人乃是天下第一,三十五年前华山论剑“中神通”凭借无上神功以一敌四,打败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四大绝世高手,名震天下。”
“你信不信,若是重阳祖师不在终南山立教,立的不叫全真教,甚至叫什么都不重要,只要是他这位道门高人所立别人也会称之为天下第一大教,奉为玄门正宗。反之若是你所立甚至几位掌教师尊所立,最多是个名门正派,能不能成为江湖几大门派之一都说不定!”
“你看看今时今日的全真教,今时今日的终南山,还是那天下第一大教,玄门正宗么?这么多歪门邪道敢打上山来,伤我弟子,烧我宫室。你可知道当初重阳祖师在时,便是西毒欧阳锋那般人物也不敢上终南山,也是在重阳祖师羽化以后才敢上山撒野。我全真已经太久没有出现一个似五绝一般甚至天下第一的人物了,对江湖的威慑已大不如前了,天下第一大教,这是荣誉也是诱惑,多少个门派想抢走这个称号!这次群邪攻上终南山难道就没有那些武林门派推波助澜?赵师兄,这个掌教真人的位置给你,你坐的稳么?你说几位掌教师尊宠爱我,我不否认,可是我有这个价值,我也有这个能力。我对权势这东西并不看重,也不会去争,但师伯若是要将这掌教的位置给我,我也当仁不让!全真对我有大恩,我只有以此身为报!他日华山论剑,我定当天下第一,我全真依然玄门正宗,天下第一大教之名天下皆知!你行么?”
太玄说道此处深情激荡,内力不由自主喷勃而出,只震得地上的砖石瓦砾飞起,衣袂飘荡!说罢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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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带着杨过离开偏殿,回到了房间,只留赵志敬愣在那里。
“师父,刚才那脓包牛鼻子说得先天功是什么武功啊,厉害么,有蛤蟆功厉害不?”一回到房间杨过就转着眼睛问着太玄。
太玄斜躺在榻上,喝着茶水,正思索着该怎么教杨过,听到杨过说话不由笑道:“你这小子,怎么说话来的,要叫赵师伯!”
杨过翘着鼻子说道:“我才不叫,他武功又脓包人还小气,最不喜欢这样没本事还鼻子朝天的人了!”不待太玄说话,杨过又道:“师父,别打岔啊!你还没告诉我先天功是什么武功呢!厉不厉害?你不是要传我武功么?传给我怎么样?”
杨过瞬间变身话痨,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串,听得太玄头发晕,说道:“你听我和赵志敬那伪君子说话应该听过华山论剑吧!”
杨过说道:“那是当然!我也是闯荡江湖几年的老江湖了,肯定知道华山论剑争夺天下第一,不过具体的就不知道了!”
太玄笑着说:“得了吧!就你小子还敢说是老江湖!第一次华山论剑是三十五年前,那时有五个人横扫天下武林高手,世人称之五绝,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东邪就是桃花岛主黄药师,你郭伯伯的岳父大人,西毒名叫欧阳锋,他武功毒辣,又善用毒,绝技是蛤蟆功。”说道这里太玄看了看杨过,笑眯眯的说:“你小子练过一些蛤蟆功的皮毛吧!”
“没有没有,师父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厉害的武功!”杨过听了忙不迭的否认道。
太玄也不追问继续说道:“南帝乃是大理国曾经的皇帝,后出家为僧,法号一灯,绝技是一阳指,北丐洪七公,丐帮前任帮主,你郭伯伯夫妇的师父,绝技乃是丐帮绝学打狗棒法和降龙十八掌,对了你娘也跟他学过几天武功,至于中神通便是我全真创教祖师,他凭借先天功以一敌四,大战其余四绝七日七夜,终于夺得天下第一之称,你说这先天功厉不厉害!”
太玄说道此处喝了口茶,又对杨过说道:“小子,你应该练过洪七公的几分拳脚功夫,还有西毒欧阳锋的蛤蟆功,你郭伯伯的拳脚你也会几分,是不是?”
杨过听在耳中心中却波涛汹涌,正想否认,但看到太玄盯着他的眼神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太玄又道:“这先天功确实是天下第一等的绝世武功,但却有一宗缺点,那便是体内无先天之气便练不成,全天下就三个人会这绝世神功,重阳真人,南帝一灯大师,我,除此之外全真教便是连几位师尊都没练成!”
杨过听见太玄这么说不禁大叫道:“是不是啊师父,你不会在骗我吧!我可是你亲徒弟,你可不能不教我,留一手啊!这天下哪有人不能练的武功!”
太玄笑骂道:“滚犊子!怎么说话呢!我还能骗你,怎么说也是你师父,不信你自己看!”说着从怀里把先天功秘籍仍到桌子上,“你小子,自己看!这种事还能骗你?”
杨过看到先天功秘籍伸手便抢在怀里,正要打开看又看了一眼太玄:“真能看?好像赵志敬那牛鼻子都不会吧!真行?”
太玄笑了笑:“不看给我。”
杨过把头摆的像个拨浪鼓,打开秘籍看了起来,看了几页便盘膝坐下,双眼紧闭,想像秘籍所述一样运功行气,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杨过睁眼爬了起来,把书还给太玄:“没意思,真没意思,这么厉害的武功我练不了!”
太玄笑着说道:“你以为我骗你呢!这样吧,我先传你全真大道拳打磨筋骨,内功便暂时先以全真心法练着,我手上还有一门武功,我没研究透,等过几天我研究透了再传给你!”
杨过翘着嘴,悻悻道:“全真其他武功又不厉害!”
太玄道:“你小子别不识好歹,一般弟子上得山来没个一年半载的怎么可能传授内功,你还看不上,你郭伯伯年轻时侯练得就是我全真心法,后来得到九阴真经才转修的,我全真心法练出的内力精纯无比,而且永无止境!你可知他为何对你师祖爷爷及掌教真人那般有礼,不还是年轻时学了我全真武功,得了恩惠,他若不是练了我全真心法安有今日!”杨过这才作罢。
说着太玄便传授杨过全真大道歌,让杨过修炼内功。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不说太玄师徒在这传功,终南山后山又出事了。
原来那被太玄带全真三代弟子杀败的邪魔外道趁太玄与郭靖争斗之时逃脱了,不过却也是贼心不死,他们逃脱之后来到了终南山后山古墓,在这大呼大叫,想进古墓向小龙女求亲。
在他们看来,终南山乃是全真道场,全真有那么厉害的高手坐镇而古墓派却仍能屹立于终南山不倒,古墓定有过人之处,若能夺得古墓小龙女的芳心,成为古墓之主,不仅能逃避全真教的追杀,还能得到各种神功秘籍,到时武功大进,不仅能大仇得报剿灭全真,还能威震江湖,而且古墓之中金银财宝神兵利器数之不尽,届时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群邪正在古墓门外大呼小叫,闹了半天却不见小龙女出来,这时从群邪里走出来一个相貌英俊,邪气凛然的人大喊道:“在下西北邪剑,恭祝小龙女姑娘芳辰。”
话音刚落,只听得古墓里传来三声琴音,应是小龙女在墓门后回应,这唤作“西北邪剑”的邪人听到这琴音不禁大喜,大叫道:“小龙女姑娘,你既然传言江湖,欲要比武招亲,为何躲在洞中避而不见,我等皆是诚心实意前来招亲,还望小龙女姑娘出来不吝赐教!”
却不见古墓中人答应,只听得古墓传出的琴音越发高昂,众邪人虽无人懂音律,却也懂古墓中人大生怒意,弹琴逐客。
那西北邪剑又道:“小龙女姑娘,我家虽非富贵人家,却也是西北名家,我长得也算英俊潇洒,武艺也过的去,姑娘嫁给我也不算辱没了你!姑娘也是江湖儿女,何必如此腼腆,还是快出来吧!”却只听得那琴声越发激荡,恍若斥责。
这时群邪里又冒出一个相貌凶恶,五短身材的人,大喊道:“弟兄们,要我说这小龙女姑娘准是害羞不肯出来,我等不如一起动手打进洞去,届时大家伙儿做个把兄弟,让小龙女姑娘嫁给大伙儿,我们有福同享,虽只小龙女姑娘一个人,但我们轮着来总不吃亏。”说罢就要望洞门冲去。另一人也起哄道:“对,到时把赤练仙子李莫愁也抓过来,咱们大被同眠。”
只听见琴声截然而止,“咚”得一声,洞门大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并一老妇人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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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得那女子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原来小龙女虽年纪轻轻却从小修炼玉(女心)经显得年纪更小,除一头齐腰青丝外浑身雪白,面色苍白如玉,全无血色,清雅绝俗,姿色绚丽,世人称赞女子美艳均说“美若天仙”,却不知天仙如何美丽,但见的此女子便从心底发出声音这便是天仙。清丽秀雅,莫可逼视,神色间却是冰冷淡漠,当真是洁若冰雪,也是冷若冰雪。那老妇浑身臃肿,面容苍老,手持一根拐杖。
众邪人见得小龙女绝色天姿正垂涎不已,只听得小龙女口中轻吟,那老妇也发音相合,只听得“嗡嗡嗡嗡”声直鸣,一群混身洁白的玉峰不知从何处飞了出来,直往群邪周身飞去,左右叮咬。
小龙女从怀中摸出一副手套,薄如蝉翼,带在手中,运起“补雀功”杀入人群,双手使出“美女拳法”,左右开弓,众邪人正被玉峰叮的哭爹喊娘,又见小龙女杀来,均慌了神。孙婆婆手持拐杖,跟在小龙女身后,也杀了进来。只见小龙女使一招“红玉击鼓”两拳打在一个邪人胸口,那人立时口吐鲜血,倒了下去,又使“萍姬针神”一把玉峰针撒出,中招数人。孙婆婆双手持杖,一招横扫千军打断二人兵器,正中头颅,两个邪人只觉头昏眼花,一下歪倒在地,爬不起来。
众邪人受创不小,玉峰又无孔不入,毒性剧烈,咬的一众外魔邪道大呼饶命,这时那先前冒出来要打进古墓里去的那个矮个子邪人大喊:“都叫什么,看老子的毒烟熏死这些蜂虫!”说罢回身躲到众人身后,一按手上的哭丧棒,只见棒头处冒出一蓬碧火,带着毒烟,他运起轻功,在几个邪人头顶来回踩踏,手中哭丧棒鼓舞不停,竟把玉峰烧死熏死不少。
小龙女和孙婆婆见的这幅情景,担心玉峰被烧死杀光,口中吟声大作,又用火折子点起一截短香,残存玉峰闻得香味吟声纷纷自各处飞到她二人身后,成一个大球,孙婆婆又“嘘嘘”吟了几声,那玉峰大球飞进古墓去了。
众邪人本来就被太玄和李志常等人打伤,刚才被玉峰一咬,小龙女孙婆婆主仆又手段凌厉,损失不小,又是那个放毒烟的邪人,从袖子摸出一把丧门钉,大喊道:“这小娘皮厉害,大伙儿放暗青子招呼,先放倒再说,到时大家伙儿都能享受这天仙般美人儿的滋味,不然咱们只怕打之不过,又不知那全真教的牛鼻子道士什么时候追来,现下顾不得怜香惜玉!”说罢就把那丧门钉撒了过来。
众邪人听闻此言也个个停了下来,从身上摸出暗器,有铁蒺藜,有飞镖,有毒针,有飞刀,也有小剑,各种暗器不一而足,正似一阵刀雨,向小龙女孙婆婆飞了过来,小龙女与孙婆婆见得此景皆飞身躲避。
只见小龙女运起天罗地网势,上下翻飞,有如一只白玉蝴蝶,双手不停,接住众多暗器或打落暗器,孙婆婆虽年老体迈,武功却也不差,双手把拐杖舞的水泼不进,暗器挨上去均被打飞。但这群邪人足有五六十人,暗器太多,小龙女想到自己没有武器只一双手套担心受伤,遂飞身直上云霄,双手一摆,两手各飞出一根绸带,她运转绸带将飞来的暗器带在一块,只觉暗器越来越多,双手只觉不稳,于是双手一摆,这接住的百八十件暗器均飞了出去,直往一众外魔邪道射去,几个站在前面的邪人避之不及,被打成了筛子。
那西北邪剑正躲在几个邪人身后,见小龙女把暗器打了回来,空中无处借力,正往地下飞来,便腾身而起,一剑斩出,直削小龙女手臂。
小龙女刚才在空中厮杀半天正是力竭,孙婆婆又被几个邪人缠住,无法来救。小龙女无法,于是用左手绸带直击西北邪剑面门,右手绸带缠住西北邪剑手臂,西北邪剑见那绸带端头一个金铃铛直往自己面门打来,吓了一跳,他自以为自己相貌英俊潇洒,这满含内力的一记如若砸了上来,不说受伤毁容是一定的,于是头一偏,剑往上削,正中绸带,将绸带斩断一截。
小龙女与西北邪剑各自飞身而下,站在地上,小龙女刚站稳,忽觉玉足一痛,低头一看,一个浑身血红头长寸长肉瘤的小蛇咬在左大腿上,那肉瘤如同一只眼睛盯着她,小龙女只觉头一晕,险些站不住,连忙扶在身旁一棵大树上。
孙婆婆见了不禁心急如焚,当下发了狠要和几个与她厮杀的邪人拼命,几个邪人见了不禁手忙脚乱,孙婆婆趁此两招逼退几个邪人,赶到小龙女身旁,问道:“姑娘,你怎么样?”说罢一杖把那条红色小蛇砸成肉酱。
小龙女扶着大树,说道:“我,我怕是不成了,这蛇毒好生厉害,我有点发晕!”说完更觉没有力气。孙婆婆听了更是着急。
原来是那个先前放毒烟的邪人,他见小龙女与孙婆婆二人战力强悍,久攻不下,又不知古墓自这片林子起均是全真禁地,担心全真教中人杀了过来寻仇,所以趁小龙女与西北邪剑放对厮杀时把饲养了多年的毒蛇扔出,暗算小龙女。
这邪人见小龙女果被咬伤,不禁奸笑道:“小龙女姑娘,你武功果真不凡,看来这古墓里果然有神功秘籍,不过饶是你武功高强也敌不过我这红玉烟眼蛇的剧毒,这蛇本是那塔拉干沙漠里烟眼怪蛇的后裔,虽不似烟眼怪蛇那般咬了立死,却也毒性强烈被咬了只能活个一天两天,不说我没有解药,即便当年以毒著称的西毒欧阳锋也束手无策,我这有三颗用蛇褪所练的解毒丹,你若是乖乖从了我们让我们进得古墓得到神功秘籍,金银财宝,神兵利器,我还可以把我用这红玉烟眼蛇的蛇褪做得解毒丹给你缓解毒性,虽不能解毒却能多活三五天,不然不过一天两夜,你就要香消玉殒了!”
小龙女运起玉(女心)经,内力走了两转稍觉清醒,听闻这邪人所言便道:“死便死吧!又有什么了不得的,世上又有谁人是不死的,即便现在不死,待得年老不也会死,只是不能教你们进入古墓窥得我门中武功秘法。”
她把这人之生死说得平平淡淡,就如吃饭喝水一般,原来她自幼修持玉(女心)经,竟修的全无喜怒哀乐一般,众邪人虽杀人放火无恶不做,但听她如此一说均是一愣,那放蛇邪人看到小龙女那澄如秋水、寒似玄冰的眼光,更是不禁心中打了个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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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放毒蛇的邪人见小龙女这般说话不禁咬牙道:“你也不用唬我,我走南闯北,什么人没见过,就不信有人不惜命!还是快放我们进去吧!不然你们死了我们照样能进去取宝!”
小龙女摇了摇头,对孙婆婆道:“孙婆婆,咱们进去吧!放下断龙石,封闭古墓。”孙婆婆哀声道:“诶,姑娘,咱们走。”说着扶着小龙女往古墓退走,临走前撒了一把玉蜂针射向群邪。
众邪人见到玉蜂针袭来,纷纷闪避格挡,西北邪剑见到这幅情景,与那放毒蛇的邪人对视一眼,下定决心要杀了小龙女孙婆婆主仆。二人也不出声,避开玉蜂针,西北邪剑一抖长剑直往小龙女孙婆婆主仆飞去,那放毒蛇的邪人手持哭丧棒在后。
值此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一声怒喝:“好不要脸,一群男人用这般手段欺负两个妇孺,还敢偷袭,给我助手!”话音未落,又听得一声龙吟,西北邪剑二人尚未回头便觉一道劲风自右后方袭来,回首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壮年农夫一掌劈了过来,身后一个老道也疾飞而来。
却说那太玄为杨过举办收徒大典带杨过回房传授武功之后,郭靖在前殿与马钰丘处机几人叙话,说及古墓派与全真教渊源,丘处机带郭靖来到了终南山山峰绝顶所立大石碑处,丘处机指着林朝英与黄药师先后使用化石丹在石碑上所写描写张良和王重阳的诗,叙述林朝英与王重阳一生爱恨情仇,古墓来历,两派渊源等等。
正说话间,只听得那后山古墓方向传来刀剑锋鸣之声,又有人声呼喊,丘处机自李志常等人口中早知有几十个邪人遁逃,他只道这些邪人逃下了终南山,听得这些声音才知这些邪人贼心不死,不禁大怒:“孽障,孽障,好不知死!”又对郭靖道:“靖儿,你和太玄生了误会,大战了一场,导致这些邪人逃脱,不想他们贼心不死,去了古墓,这墓中只有小龙女与一个伺候她的老妇主仆二人,皆是妇孺,你我速速前去情况,她古墓与我全真渊源深厚,我等万不可让她们遭了毒手!”说罢带着郭靖向古墓方向疾奔。
二人行出里许,但听喊打喊杀厮杀声更加紧了,其中还夹杂着一声声兵刃的铮铮撞击,显是那一众邪人与小龙女主仆已经斗在一起了。丘处机怒道:“都是江湖上二流的人物,却几十人来合力欺侮两个妇孺,当真不要面皮。”说着内力运转更快,疾运金雁功,足下更快。
片刻间二人已奔到山腰,转过一排石壁。丘处机郭靖二人只见眼前是一片烟森森的大树林,树林边一座古墓。几十人围在古墓门外,正是适才围攻重阳宫那些妖邪,一个少女自空中跌下,众邪人中一个人扔出一条红玉小蛇,正咬在那少女腿上。两人见了勃然大怒,疾奔过去,就要出手,正当此时见双方说了几句小龙女主仆就要进古墓,两个邪人自身后飞起,也不出声就拿起兵器暗算,郭靖见了便一声怒喝,同时使左右互博,双手各使“时乘六龙”和“震惊百里”两招降龙十八掌,向两个邪人打去,这才有了开始的那副情景。
西北邪剑和那放毒蛇的邪人见的掌力袭来,迅速回身,运起轻功几个起落退到一旁,那西北邪剑道:“遭了,丘处机这牛鼻子老道和这疑似郭靖的人来了,如果没猜错,这人当是郭靖无疑,不然他怎么能和那厉害的小道士斗得旗鼓相当,这下恐怕我等性命堪忧。”
丘处机武功不如郭靖,郭靖飞至打了两个邪人两掌他才飞到,大骂道:“尔等孽障,如此不知死,方才太玄与靖儿生了误会大战一场才让尔等逃脱,尔等不知趁机滚下终南山保住狗命,还敢来后山欺侮妇孺,还暗下毒手,尔等好歹也是江湖中的二流人物,竟如此无耻,真当我全真的剑不利么?”说着喊郭靖道:“靖儿,出手,今日万不可放这些邪魔外道下终南山,速速料理了他们,好给这小龙女姑娘主仆解毒疗伤!”话音未落便杀到一众邪人中,出手就是全真拳掌功夫最厉害的“昊天掌”,郭靖听得丘处机此言,也使出“降龙十八掌”与一众邪人厮杀起来。
孙婆婆正搀扶着小龙女走至古墓洞口,听闻动静回头一看,一个老道并一个大汉和一众邪魔歪道斗在一起,不禁欣喜道:“姑娘,是全真教的人来了,好生厉害呢!正和那些邪人斗在一块,全真教的人虽然可恶,但号称玄门正宗,王重阳当初也夺得过天下第一,说不定你的毒有救呢!”却不见小龙女回应,孙婆婆抬头一看,小龙女双眼紧闭晕了过去,白皙的肌肤已经有些发青了,一张国色天香的面庞带着青色,看起来很有些可怖。
孙婆婆不禁慌了神,叫到:“姑娘,你,你,你怎么了!”她颤抖着用手摸了摸小龙女的脉门,只觉脉搏柔弱,慢慢的跳动,方知小龙女未死只是中毒晕了过去,这才松了口气,但终是担心毒性猛烈,于是对丘处机和郭靖喊道:“那全真教的老道士和这位前来援手的大侠,我家掌门中了这些狗贼的暗算,被毒蛇咬伤,已经晕了过去,只望你们先放了这些邪魔歪道的狗命,速来救救我家掌门,我古墓派感激不尽!”话带悲声,语气悲戚。
丘处机和郭靖正和一众邪魔歪道斗在一块,只片刻间便杀伤几个邪人,斗得正酣听见孙婆婆大声呼救,丘处机不禁大惊,打退几个邪人闪身飞至孙婆婆小龙女二人面前,问道:“婆婆,龙姑娘如何了?”话音未落见得小龙女发青的脸色,大惊道:“好厉害的毒!是哪个邪人施的毒手!我叫靖儿擒住他,给龙姑娘解毒。”
孙婆婆指着战圈里使哭丧棒放毒蛇的邪人道:“便是使哭丧棒的那厮,他说这蛇没有解药,只有三颗缓解毒性的解毒丹,若是不然龙姑娘只能活两天了!若能擒住他夺得解毒丹还能多活三五天,到时再想办法给龙姑娘解毒!”说到此处,孙婆婆眼泪流了下来。
丘处机听闻这毒如此强烈,也吓了一跳。对郭靖喊道:“靖儿,快擒住使哭丧棒的那厮,他身上有解毒丹,龙姑娘命在旦夕正需解毒丹续命!”
郭靖听见丘处机所言,九阴内力运使得更烈了几分,使出浑身解数,打退一众邪人抓住那放毒蛇的邪人,使出学自二师傅朱聪的分筋错骨手,一招卸了那邪人一只膀子,抓住另一手臂,走至丘处机等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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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邪人见郭靖擒住这放毒蛇的邪人要逼问解药,无暇顾及他们,纷纷趁此机会向山下奔逃,个个运起轻功疾奔,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郭靖对丘处机道:“老真人,弟子把这厮抓来了。”
丘处机对那邪人厉色道:“解药呢?这蛇毒果真解不了?那三颗解毒丹在哪?”
那邪人思忖今日是逃不了了,心一横道:“没有解药,这蛇无药可解,解毒丹也没有。”
丘处机见他眼神躲闪知是有诈,对郭靖道:“靖儿,这厮不吃点苦头是不会说实话,给他点厉害瞧瞧!”
郭靖听了一掌打在那邪人被卸了膀子的关节处,疼得那人直叫唤,犹不开口,郭靖又用手在那关节处一捏,那邪人疼得汗都下来了,大叫道:“解毒丹有,有,在我怀里,你快放开我,我拿给你。”
郭靖正欲放开手让其拿解毒丹,但忖道若是这邪人从怀里拿出的不是解毒丹而是毒针之类的暗器,现下自己及这邪人距丘处机小龙女三人不过两步,若是他拿出有毒的暗器暗算丘处机小龙女等人,丘处机和孙婆婆年老体衰,小龙女本就中了蛇毒,三人若是再中毒恐怕性命堪忧,于是大喝一声:“慢着,让我来。”说着就一手拿住那邪人右手,一手向那邪人怀中掏去。
丘处机也是久经风雨的老江湖了,看了郭靖的做派哪里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称赞道:“嗯,靖儿果然老成持重,行事稳重。”
突然听得郭靖一声痛呼,郭靖自那邪人怀里把手拿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瓷瓶和几个毒镖,最要紧的是郭靖的手背上爬着一只大蝎子,紫色的尾勾发亮,这一眨眼的功夫郭靖手背都烟了。
郭靖反手一掌将那邪人打到在地,那邪人口吐鲜血,犹在嗤笑,“郭大侠,任你如何仔细不还是着了我的道,这蝎子虽然蜇你不死,但也得伤你几分元气,让你无力为小龙女逼毒,嘿嘿,想我一条贱命,有小龙女姑娘这般天仙般的人儿给我陪葬,我也是不枉此生了!”话刚说完一头歪道,想是郭靖盛怒之下掌力勃发,将他打死了。
丘处机看见郭靖的人被毒蝎所蜇早就惊恐不安,连忙赶到郭靖旁边:“靖儿,你如何了!这邪人好生歹毒!靖儿,你快些运功逼毒!”
郭靖将毒蝎摔至地上,一脚踩死,将瓷瓶递给丘处机道:“真人,弟子无事,稍后运功逼毒就好,还是快把这药给小龙女姑娘服了吧!不想这邪人这般阴险毒辣,怀里暗藏暗器和毒蝎,无论是否他自己拿解毒丹我们都会中他暗算。”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匕首,在毒蝎所蜇处划了一刀,挤出毒血,便盘膝而坐,运功疗伤。
孙婆婆见郭靖将药递给丘处机,早等不及,忙叫道:“老道士,你快看是不是这药,快给我家姑娘服下!”
丘处机见郭靖说无事,也开始逼毒了才稍安下心,打开瓷瓶,瓶口对着左手手掌心一倒,只见三颗樱红似血的丹丸滚了出来,递到鼻子下一闻,只觉一股腥辣之气涌进鼻腔,他仔细分辨,虽闻不出具体有哪些药,但勉强闻出有“七叶一枝花”“半边莲”等解蛇毒的草药,心知应是那邪人所提的解毒丹无疑。对孙婆婆道:“应是这药无疑了,快给龙姑娘服下。”
孙婆婆连忙把小龙女放到地上,跪坐于小龙女身后,一手挽着小龙女,一手捏开小龙女的嘴巴,对丘处机道:“老道士,烦请把药给我家姑娘服下。”
丘处机捏住解毒丹,分次放入小龙女口中,孙婆婆把手按在小龙女后颈,劲力一吐让小龙女把药吞了下去,又从怀里掏出一瓶玉蜂浆给小龙女喂了下去。孙婆婆见小龙女服了药这才稍放下心,但想到那放毒蛇的邪人说这药也只能缓解毒性,不能解毒,于是对丘处机道:“老道士,可否请你们全真教的人帮忙给我家姑娘看看,看能否配出解药,或者用内功逼毒!”
丘处机道:“你我两家渊源颇深,你家掌门中毒我全真自然责无旁贷,稍后待靖儿醒来我们就去重阳大殿,我师兄马钰与玉阳子王师弟皆精通黄岐之术,到时叫他们二人给你家掌门看看,想必能让你家掌门转危为安。”
孙婆婆担心耽误时间治伤疗毒,本欲说话想先往全真重阳大殿,但又不认识马钰王处一等人,正束手无策,只听得郭靖收功站起,对丘处机道:“老真人,弟子已经逼出两分蝎毒,暂时将其余毒素压制在体内,我们还是速往重阳大殿,叫几位真人给龙姑娘解毒要紧。”
孙婆婆听着这话不禁喜出望外,不待丘处机说话就忙说道:“对对对,老道士,还是快走给我家姑娘解毒要紧。”
丘处机道:“既然如此,我等速往重阳大殿,对了,未免那些邪人去而复返,进入古墓胡作非为,我欲叫我全真弟子来古墓这树林外值守,老婆婆,你看如何。”
孙婆婆急道:“依你依你,多谢了,我们快走吧!”说罢不待丘处机说话就抱起小龙女运使古墓派“补雀功”直往重阳宫飞去。
丘处机随即与郭靖一起运使轻功直飞,跟在孙婆婆身后。
重阳宫,刚刚空无一人的重阳大殿里又人满为患了。全真六子,郭靖,古墓主仆,尹志平赵志敬等人均在殿中。
只见郭靖坐于蒲团之上,口鼻之间一股白气缠绕,正在运功逼毒。孙婆婆抱住小龙女,马钰捏住小龙女右手手腕,双目微闭,在给小龙女把脉,过了良久,马钰松开了小龙女的手腕,皱着眉头半天没有说话,玉阳子王处一见状连忙走过去,拿住小龙女的手腕开始把脉,过了良久才松开手。孙婆婆见到马钰王处一皆把完了脉却一言不发早就等不及了,大叫道:“你们两个老道士,把脉把了半天了,我家姑娘到底怎么样了!”
马钰抚着长须道:“这蛇毒很是厉害,据丘师弟所言和我所知,比那沙漠中的烟眼怪蛇的蛇毒却更复杂,毒性虽然没那烟眼怪蛇那么重却也不易诊治,烟眼怪蛇乃是一股阳火之毒,迅猛刚烈,一旦咬中一股阳火立即攻心,是故咬人即死,而这红玉烟眼蛇的蛇毒除却带着阳火之毒外还带着五分阴毒,想来这蛇乃是烟眼怪蛇与一种阴性毒蛇交合而生的,虽阳火之毒不及烟眼怪蛇强烈,但阴阳纠缠使这毒更为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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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时,王处一接言道:“不错,而且天下阴毒之蛇数不胜数,甚至还有无数我等不知道的,所以想要按蛇毒来配药极难,而且一旦配错了药只怕龙姑娘立刻毒气攻心,香消玉殒。若是内功逼毒,古墓一门内功均是阴柔一流,如若逼毒阳毒虽能消但却助长了阴毒,且婆婆内力不济;而我全真虽内力中正平和,但却无阴无阳,也不济事,且我们几个老道今日连番大战,又为郝师兄疗伤,内力不济。靖儿虽内力深厚但他习练的是九阴真经,内力阴柔至极,虽有降龙十八掌生出阳刚内力相合但毕竟是外功所生,不及九阴真经内力深厚,而且他有中了蝎毒犹在疗伤,想来也是无力。”
孙婆婆听了这话大急,眼泪都下来了,忙道:“那该怎么办,我家姑娘还这么年轻,要是就这么去了,我,我,我可怎么对得住她师傅,而且她这一门还没个传人,难道就这么绝了吗?”孙婆婆说道此处,悲从中来,不禁嚎啕大哭。
马钰丘处机等人均无言以对,忽然马钰喜道:“对了,有药医。”丘处机等人听了均是大喜。
孙婆婆听了一下止住泪水,叫道:“什么法子。”
马钰道:“有两个法子,这蛇虽毒但这蛇的蛇胆可以解毒,虽不能全解,但七八分总是行的,而且龙姑娘还服了那邪人以这红玉烟眼蛇蛇蜕所制解毒丹,两下相和,这毒能治九分,龙姑娘便能醒了,到时由她自身逼出阳毒再想法子解除阴毒就是。”
丘处机听得此言立刻道:“我马上去寻那红玉烟眼蛇,婆婆你把那蛇打死扔哪了?”丘处机正寻问孙婆婆,只见孙婆婆满眼泪花:“我,我盛怒之下一杖把那蛇砸成了肉酱,现下只怕寻之不到了,即便寻到蛇的内脏毒馕裹成一团也是无用。”说罢又哭了出来。
丘处机正待骂出口却欲言又止,清静散人孙不二见孙婆婆哭的伤心,便安慰道:“老姐姐莫哭,掌教师兄说有两个法子,刚下只说了一个,我们且听另一个法子。”
孙婆婆泪汪汪的看着马钰,马钰道:“至于这第二个法子便是内力逼毒,王师弟刚才说了一圈人却忘了一个人,便是太玄。”
王处一听得此言眼睛便亮了起来:“不错,不错,玄儿第二层先天功大成即将迈入第三层,能与靖儿打的难解难分,武功已是五绝一般天下一流的人物,而且我全真先天功乃是先天一气所成,先天一气者混元也,混元一气化阴阳,非阴非阳,可阴可阳,若是由玄儿运功为小龙女姑娘逼毒必能将这红玉烟眼蛇阴阳纠缠的毒性逼出来。”
马钰抚着长须笑眯眯的道:“正是如此。”丘处机见不得孙婆婆一会儿喜一会儿忧的样子,忙到:“那还等什么,志平,去唤你师弟来。”
太玄正在房间传授杨过全真大道拳,这全真大道拳乃是全真弟子筑基所用,杨过早就练过些粗浅武功和蛤蟆功的皮毛,对这全真大道拳倒是上手极快,而且他生性聪慧,太玄只教了一遍他就学会了,太玄又针对练得不对的招数指点了一遍,杨过便像模像样的在太玄的房间里练了起来。
太玄却拿出先天功秘籍,参悟这第二层大成后的种种运功诀窍,他怀里虽还有“九阴真经”和“龙象波若功”两本绝世武功的秘籍,但现在杨过在场他不方便参悟,而且他深知先天功才是他立身之本,只得按下心中的悸动,一心参悟先天功,他正参悟先天功第二层大成后体内百脉俱通,内力生生不息,循环往复,较一般达到先天的武林高手更能持久,是故能借剑发出剑气,若是刀则是刀罡。只听得“砰砰”两声拍门声,惊醒了太玄,杨过也停下练拳,问道:“谁呀?”
门外尹志平急匆匆的道:“太玄师弟,是我,你尹师兄,几位掌教真人唤你去为古墓小龙女姑娘疗伤逼毒,你快出来把!”他自在重阳大殿见到小龙女,魂就被勾去了,小龙女虽中毒脸色发青但仍是国色天香,天仙下凡,小龙女中毒他恨不能以身相替,听闻太玄能为小龙女逼毒他欣喜若狂,只是全真六子等人均在场他只得按耐住欣喜,丘处机派他来找太玄,他一路急奔直至太玄房间大力拍门,若以他平时礼数健全的性格是无论如何不会这般的。
太玄听见小龙女中了毒感觉很奇怪:“原著中不是小龙女派出玉蜂就将一众邪魔外道解决了吗?难不成由于我的原因发生了别的什么变化?”连忙打开房门,问道:“尹师兄怎么回事?”
尹志平一把拉住太玄手臂,说道:“没时间解释了,你快随我来就知道了!”尹志平拉住太玄往重阳大殿直奔,杨过跟在后面像个小尾巴。
一进重阳大殿太玄就见到了小龙女,心道:“果真是绝色佳人,只是她这脸色发青,不知中了什么剧毒。”杨过一进门就看到了盘膝而坐,运功逼毒的郭靖,不由得大急,奔过去直呼:“郭伯伯,郭伯伯,你怎么了?”
丘处机道:“过儿,你郭伯伯被毒蝎蛰了,在运功逼毒,你不要打扰他!”又对太玄道:“玄儿,这是古墓龙姑娘,她中了蛇毒,我等内功均不适宜为她逼毒,只有你的先天功适合,她古墓与我全真渊源深厚,你一定要救她一命。”
太玄回道:“师父吩咐,弟子自然全力以赴。只是不知该如何逼毒。”
马钰道:“这毒乃是五分阳火之毒夹杂五分阴毒,阴阳纠缠,散入了龙姑娘浑身经脉,你运使先天功,内力一从督脉,一从任脉,切记两股内力同时运功,经任脉者从手太阴肺经,足太阴脾经,手少阴心经,足少阴肾经,足厥阴肝经流转全身阴脉。经督脉者从手阳明大肠经,足阳明胃经,手太阳小肠经,足太阳膀胱经,手少阳三焦经,足少阳胆经流转全身阳脉。运功不得心浮气躁,须循序渐进。”
太玄道:“弟子明白。”说罢就欲走到小龙女旁边为她逼毒,刚走至小龙女孙婆婆旁边却又停住。
孙婆婆急道:“小道士,你怎么还不动手啊!你刚才不是答应你师父了吗?还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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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尴尬道:“师父,婆婆,这逼毒,任脉需弟子将手放于丹田,督脉需将手放至背心,这……而且这大殿之中人多眼杂,方便么?”
丘处机道:“这个……,确实不太方便,有违礼教,婆婆你看?”
孙婆婆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这些东西干什么,人死了就全是狗屁!至于大殿之中人太多,你找个房间不就行了,我陪在一旁,也不怕你小子干出什么坏事!”
孙不二忙道:“去我的房间吧!我和老姐姐在一旁照看,想是无碍,再叫掌教在门外等着,有个什么情况也好问询。”
于是孙婆婆将小龙女抱起赶到孙不二禅房,将小龙女扶坐于蒲团之上,将手脚摆出五心朝天之相,太玄端坐小龙女之后,道了声“得罪”,便伸出双手,一手按在小龙女平滑的小腹丹田处,一手按在小龙女的玉背,虽隔着一层衣物但仍能感觉到小龙女柔滑的肌肤和体温,更只觉一股处子幽香传入鼻腔。
太玄前世也是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人,如今五年没碰过女人不禁心中起了涟漪,但他想到小龙女命在旦夕却不禁啐了自己一口:“呸,好你个萧玄,也不看什么时候,还敢胡思乱想,快运功逼毒是正经的!”于是按下心中的悸动,一股内力自丹田而起,分由双手传入小龙女任脉丹田会阴处和督脉脊柱,内力输进小龙女体内,气分两道,一道自任脉上直入小龙女全身阴脉,一道自督脉下直入小龙女全身阳经,真气运转不过两周天,忽然小龙女“噗”的吐出一口烟血,栽倒在地,吓得太玄险些岔了气,连忙导气归元。。
孙婆婆与孙不二见了大惊失色,“这,这时怎么回事?”
门外马钰听见动静问道:“怎么了?”
孙不二忙叫道:“老头子,你快来!”
马钰推门而入,见到小龙女倒地口吐烟血,太玄在闭目运气不由得大惊:“这是怎么回事!”他担忧太玄出了差错,但看这情形却仿佛是太玄无恙,倒是小龙女的情况不太好。马钰连忙拿住小龙女脉门,过了几息时间,马钰道:“错了错了,还好来得及.”
孙婆婆与孙不二启道:“怎么回事?”
马钰道:“我和王师弟只道这蛇是阴阳纠缠之毒,阴阳各占五分,不想这烟眼怪蛇的毒性强烈,所生的这红玉蛇乃是七分阳毒,三分阴毒,太玄以内力逼毒,然而阳毒盛而阴毒弱是故毒气爆发,导致龙姑娘吐血,只要求得顶级的阴寒属性的草药或者灵物当能压制阳毒,到时太玄再逼毒必能功成。”
孙不二道:“顶级的阴寒的草药我全真没有,但我有一把青泓剑,乃是先师所赐,乃是寒铁所制,让龙姑娘戴在身上当能压制几分阳火。”
孙婆婆道:“若是这样那倒好办,我古墓有一张千年寒玉所制玉床,不禁能助人凝神静气还别有功用,说来还是你全真祖师王重阳送给我家祖师婆婆的,龙姑娘自幼以之为榻,若是到上面逼毒必胜过宝剑百倍。”
马钰道:“不可,先师遗训,古墓及古墓外小树林一片乃是我全真禁地,全真弟子不得踏足其中,如何能进去逼毒。”
孙婆婆正待说话孙不二却道:“罢了,师兄,古墓与我全真的渊源你也清楚,说来也是师父欠林前辈的,如今古墓仅有的门人即将中毒死去,我们怎么能抱着这个规矩见死不救,叫玄儿救了人就出来,想必恩师也不会怪罪,如何?就这样吧!”说罢就招呼太玄虽孙婆婆进古墓为小龙女逼毒,马钰正待开口却放弃了。原来孙不二本是马钰的妻子,马钰出家为道,她不仅没有责怪还出家相陪,所以马钰觉得亏欠于她,遇事总是让三分。
古墓,寒玉床上。
小龙女五心朝天盘坐,太玄侧坐于小龙女身旁,左手按在小龙女小腹,右手按在小龙女后背,运功逼毒,孙婆婆站在床前伺候。
沉,很沉,小龙女自从被那蛇咬了只觉得胸口很闷,眼一烟,晕了过去,就像在水里不断下沉一样。不知过了多久,她被身下的寒冷刺醒了,迷迷糊糊的感觉好像自己在寒玉床上,只感觉一只火一般滚烫的魔手,按在她的小腹,另一只火热的鬼手按在自己的背上。小龙女恍惚中想到:“那些坏人还是进来了吗?我这是被淫辱了吗?”
她虽修炼玉女心经多年,心境早至无喜怒无哀乐之境,但到底是个十几岁的少女,一想到这不禁悲从中来,心如死灰。悲愤交加之下她提起全部内力,左手一掌“西施捧心”直打在太玄胸口。
太玄正运使先天真气为小龙女逼毒,忽然只觉胸口劲风袭来,他睁眼一看小龙女左掌直往他胸口打来,太玄内力早已遍至全身,他正欲以内力抵挡,但想到自己内力深厚游走全身若是抵挡必将小龙女震伤,现在蛇毒犹未逼尽,到时毒伤交加更是难治,于是撤去内力,硬以血肉之躯承受小龙女这一掌。小龙女悲愤之下竭尽全力,以太玄这绝顶高手之能都受之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直喷得小龙女一脸。
孙婆婆在一旁见到这幅情景吃了一惊,忙叫道:“太玄小道士,你怎么样了?这是什么情况?”
小龙女受热血一激又听到孙婆婆的声音一下醒了过来,她侧目一看,一个年轻的小道士双目圆睁,口中正含着鲜血,双手按在自己身上,见自己望过来却一字一句缓缓说道:“小龙女姑娘,我是全真弟子太玄,为你逼毒,你速速凝神静气,心思空冥,玩不可妄动。”说罢太玄闭上双眼凝神逼毒。
小龙女见此情景虽不知具体情况,但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邪人打入古墓凌辱了自己,她自幼休习玉女心经,遵从十二多十二少心法,心思单纯,见太玄如此说也就不加思索,凝神静气,让太玄为己逼毒。
不知过了多久,太玄只觉小龙女体内毒素将清,于是加大内力投入,想一股作气将毒逼出,不想只听得“呲”的一声响,太玄睁眼一看小龙女浑身衣衫被震为碎片漫天飞舞,只剩一身亵衣,又听小龙女“噗”的一声,吐出一口污血,喷在古墓石壁上噗嗤作响,竟将石壁腐蚀了一个洞。
孙婆婆还未反应过来,小龙女见到太玄看着自己不禁大羞,羞怒道:“淫贼,闭上眼睛不许看!”手忙脚乱的捂住身子,没想到她一动太玄就一把倒在寒玉床上,双眼紧闭,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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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婆婆与小龙女均是吓了一跳,小龙女顾不得害羞将手伸到太玄鼻孔,见到有气才放下心来,想的自己没穿衣服又想到太玄昏迷之前看到自己光溜溜的样子,不禁玉脸羞红,对孙婆婆道:“婆婆,去给我拿身衣服,我们好给这个小道士看看。”话未说完只听声如蚊鸣,双颊红云烧破了天。
孙婆婆见到小龙女无恙了,全身肌肤又从青色化为白玉,哪里不知小龙女蛇毒已清,正是欣喜若狂,再见到小龙女这十八年来从未有过的羞滴滴的样子哪不知道是因为太玄的缘故,也顾不得太玄,忙在这间墓室里为小龙女找衣服,边找边说:“我的好姑娘,你总算没事了,可吓死我老婆子!对了,虽说全真教的都不是好人但也不是绝对,那几个老道和这个小道士就不错,特别是这个小子,不说尽心尽力为你逼毒搞得昏过去人事不知,单说让你这幅害羞的模样就了不得,老婆子我伺候你十八年了,从没见你像现在这样过,这才是个活生生的人儿,以前就是个冰疙瘩,不,以前就是那月宫里的嫦娥仙子,不仅冷冰冰的还没半点人味。”说话间将衣服找好递给小龙女。
小龙女几下穿好衣服,顾不得羞,走到寒玉床边,捏住太玄脉门,只觉得软弱无力,显然是受了严重内伤,一条命去了半条。
小龙女问孙婆婆道:“孙婆婆,我只知道晕了过去,其余什么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还有他是谁呢?他说是全真教的小道士,武功怎么会这么高?而且怎么还傻傻的,我打他也不知道运功抵挡,搞得受了重伤,咱们该怎么给他治?全真教那边的其余的道士知道么?要不要报个信?”小龙女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
孙婆婆笑道:“我的好姑娘,你一句一句来,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一个?嗯,看来这在鬼门关走一遭和被这小子看光倒是让你改变不少。”
小龙女不禁大羞道:“孙婆婆,你还说,我,我……”
孙婆婆忙道:“好了好了,我从头到尾告诉你。昨天你说回古墓我就搀你回来,结果一转身那两个邪人就偷袭,这时全真教的丘处机老道和郭靖赶来救了我们,还将那三颗解毒丹抢来给你喂下,后来我将你抱到重阳大殿让他们给你看伤,结果发现只有这个叫太玄的有能力给你逼毒,本来在全真房间给你逼毒结果由于阳毒太盛需要阴寒之物镇压就回古墓了,这小道士给你逼毒一运功就是七个时辰,结果你这丫头一醒过来就打了人家一掌,也不知这小子怎么想的,不顾自己的姓名也要救你,其余的你都知道了;不过姑娘,这样一来你的誓言就破了,倒也不错。”
小龙女听见所婆婆的话脸色复杂无比:是啊,我的誓言破了,却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全真道士,他为什么愿意不顾自己的命也要救我呢?小龙女充满了好奇,不过想到太玄受了内伤人事不省也就先按捺住好奇,对孙婆婆道:“婆婆,去拿碗玉蜂浆过来,咱们先给他喂下,然后再将他送到全真教,叫那些老道士给他看伤吧!”
孙婆婆依言盛来一碗玉蜂浆,小龙女扶起太玄靠在自己身上,孙婆婆将玉蜂浆递给小龙女,小龙女慢慢给太玄灌了下去,冰冷的玉蜂浆入喉将太玄刺激醒了,太玄一睁眼就见到一张宜喜宜嗔的面庞映入脸庞,小龙女一见太玄便想到自己醒来之时的情形,不禁满脸通红,强压着推开太玄的冲动,几口就将玉蜂浆给太玄喂了下去,将太玄放在寒玉床上,一把别过身去对太玄道:“小道士,你怎么样了,该如何给你治伤,或是将你送还全真?”
太玄坐起身来,对小龙女道:“对不起龙姑娘,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我·······”“别说了,刚才什么事都没有,你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发生!”小龙女不等太玄说完忙抢道,不待太玄说话又道:“你说的伤怎么样了?”
太玄运气察看体内经脉,阴维阳维二脉并任脉皆有所损伤,苦笑道:“你那一掌正打在我胸口任脉诸多穴道,同时导致阴维阳维二脉也有损伤,我内力一游走这三道经脉便刺痛不已,所以我每次都只能游走一缕真气,看来这伤一时半刻是好不了的!只能慢慢温养。”
小龙女道:“那你该如何疗伤?我们送你回全真么?”
太玄道:“龙姑娘,贫道有一不情之请,听闻古墓寒玉床对练功疗伤均大有助益,不知我可否在古墓盘桓几日,借寒玉床疗伤。”
孙婆婆不待小龙女说话就道:“那有什么,太玄小道士你就留下来,不说是疗伤,就是住一辈子都行。”
小龙女羞道:“孙婆婆,你胡说些什么?”又对太玄道:“那你就留下来疗伤吧!你全真那边我和孙婆婆会亲自去致谢并告知的!”说完便闪身走了出去。
孙婆婆笑眯眯的道:“太玄小道士,你是个好人,好好努力啊!对了,你还不知道吧,这是我们龙姑娘的闺房。我和龙姑娘去你全真了,一是致谢二是看给你开点什么药,你自己好好疗伤。”
太玄一个人坐在寒玉床上,看着小龙女和孙婆婆一个个走了出去,不禁苦笑道:“这都什么事儿!给人治伤把自己弄伤了,传出去够丢人了,而且有寒玉床的这间房怎么就成了小龙女的闺房了,我还提出待这,这下糗大了。”说着也就闭上双眼运功疗伤。
太玄只觉身下寒玉床阴寒刺骨,刚才为小龙女疗伤时还未觉得,现在这经脉受损只能以部分内力运功疗伤,还得以内力对抗寒气,如此一来这寒气便直入体内,太玄运功走了几周天只觉真气在这五年来运使先天功的经脉运功路线运转越来越快,到最后都不用引导都自动运转,太玄不知不觉间便神照玄冥,魂返太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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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大殿,全真六子,小龙女孙婆婆都聚于一堂,尹志平赵志敬等人在一旁伺候,小龙女和孙婆婆向全真众人致谢并告知太玄情况。
“什么,玄儿受伤了,怎么回事,这怎么治伤把自己治下去了,他人呢?怎么没回来?”丘处机一听到小龙女说太玄受伤了,不由得大急。
小龙女道:“老真人,对不起,是我误以为太玄小道士是那些坏人,所以在他为我疗伤时打了他一掌,他才受的伤,我万分抱歉,真是对不住,他伤了阴维阳维及任脉三道经脉说想在古墓借寒玉床疗伤所以才没回来,我们就想问问看给他开点什么药能加快伤愈。”小龙女这话说的平平淡淡,犹如无波古井。
丘处机大怒,拍桌道:“你说你这个女子,怎的这般是非不分,太玄好心为你逼毒疗伤,你却将太玄打伤,他是我全真的希望,我全真未来掌教,我全真就靠他重振威名,这要是有个好歹该怎么办,你担待的起吗?”他盛怒之下出掌不禁饱含内力,竟将案几打碎。
小龙女也不说话,就立在那里。赵志敬见丘处机当小龙女等人的面就这么说心下怒气冲天,险些咬碎了一口牙,但想到太玄昨日说说的话又愣住了;尹志平却只顾心疼小龙女,忙道:“师傅息怒,龙姑娘也不是故意的,想来太玄师弟内力深厚武艺高强应无大碍,还是给他开药疗伤要紧!”
孙不二看到小龙女那面无血色的模样也道:“丘师兄,算了,别难为龙姑娘了,她也是无心之失,而且毒上刚愈,还是看给玄儿配点什么药才是正经的!”
马钰也道:“这些暂时不说了,王师弟我们商量一下看给玄儿开些药吧!在古墓住着算怎么回事,毕竟是我全真禁地。”
不说重阳大殿里的众人,单说太玄在寒玉床上运功疗伤,也不知过了多久,醒了过来,只觉任脉稍好了一些,于是气返丹田,坐了起来,正想起来转转想到小龙女孙婆婆二人均不在,这又是小龙女闺房,不是很方便,便又在寒玉床上坐了下来,忽然太玄想到:“我不是得了九阴真经么,记得原著里说九阴真经有一篇乃是疗伤篇,专讲疗伤,郭靖生命垂危和黄蓉用疗伤篇疗伤都能快速痊愈,我为何不试试。”想到这太玄自怀里掏出九阴真经。
太玄打开九阴真经,只见扉页上写着:“丹阳、长真吾徒,尔二人丹阳已得道,长真已知道,长春玉阳二人虽少时武艺高过你二人,但还未闻道,须知我道门玄功先修心后修行,是故能将全真心法大成者,非你二人莫属。这九阴真经乃是天下武学总纲,为师虽传下话我全真弟子不得习练乃是因西毒欧阳锋及一众邪人对这秘籍虎视眈眈,担心尔等保不住这天下一等一的秘籍引来祸端,更担心尔等一心只有这九阴真经而忘了我全真武学,须知我全真武功也不弱于他人,只是易学难精,我在这石壁藏此九阴真经尔等若将全真心法练至登峰造极,突破之时内力勃发必能震破石壁见到这九阴真经,你二人谁能见此秘籍自即日起便可修行,其余我全真弟子非将全真心法练至登峰造极不可得传,尔等切记切记,王重阳字。”
太玄看完扉页全文笑道:“自前世时便想重阳真人为何不许全真门下习练九阴真经,原来是这个原因,这个老道倒也留了条后路,不过他万万没想到马钰因为全真教务缠身耽误了修炼,谭处端却被西毒欧阳锋打死,导致这九阴真经无人得传,真是可惜了。”说罢太玄便将这九阴真经看了起来。
太玄将九阴真经翻看一遍,便按九阴内功:“易筋锻骨篇”里所述行功路线修炼内力,这门内功练成后功力进展迅速,但若不通九阴梵文总纲则修炼出的内力至阴至柔。
太玄以自己先天真气自丹田而起,从督脉过脊柱,百会而下,从任脉重归入丹田。行功十八周天后,右手掌心按住气海穴,左手掌心按住命门穴,真气随掌心结成螺旋状,直冲气海、命门等穴位汇于丹田内。如此这般往返四十九周天,太玄只觉丹田气海多出一股至阴至柔的先天内力,而身下寒玉床里寒气也被吸进体内,化为先天九阴内力。
不待太玄反应,体内那先天功所练出的先天混元一气忽然将九阴内力吞了下去,太玄一下傻了眼。太玄不信,又按九阴心法运转,结果体内所有内力均变成九阴内力,太玄更是不知所措,这内力运转了几遍忽然又按先天功运功路线走了起来,内力又化为先天混元一气。太玄不禁大笑道:“妙哉妙哉!亏我当了五年的道士,还是这天下玄门正宗的传人,竟不知先天混元一气生阴阳,阴阳两仪合太极的大道至理!”
又想到九阴行功路线顺为至阴至柔,不知逆行可否达到九阳的至阳至刚,于是太玄将先天混元一气内力按九阴心法逆行,行功一周天只觉生出的内力不算阴柔也不阳刚,怪异无比,还直冲脑门,太玄想到西毒欧阳锋就是连逆九阴才搞迷糊,最终发疯,连忙气沉丹田按九阴行功路线运转几个周天才将内力平息下来,也不敢再胡乱试探。
太玄见体内先天功内力可化为九阴内力,便不再修炼而是仔细九阴真经疗伤篇,欲要运功疗伤。这疗伤篇乃讲述人若为内力击伤,如何以真气调理真元,修养经脉,治疗内伤。至于折骨、金创等外伤的治疗,也有一些。
按疗伤篇所讲要两人两股真气来回往复修炼疗伤,太玄虽只一人但玄门武学自有其妙处,于是一神守内,一神游外,内力化为两股,左右两掌合十握在一块,两股真气各自运气用功,依法练了起来。
练了一个时辰后,太玄便觉胸口一热,任脉受伤穴位的伤有些松动,从掌心中传过来的热气缓缓散入自己周身百骸,阴维阳维两脉的疼痛竟也稍减,太玄想到:这九阴真经果然名不虚传,这疗伤篇治伤果然有奇效,于是更专心运转疗伤篇,继续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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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良久,太玄被一股香味勾醒,忙气沉丹田,停住运功。睁眼一看小龙女端着一个盅子,站在寒玉床前,定定的看着自己,那香味就是从盅子里冒出的。
小龙女见太玄醒来,道:“你醒了,先吃点东西吧!这是用山鸡和茯苓人参等药材熬的药膳,你先吃下去,孙婆婆在帮你熬药,我去看看!”说完不待太玄说话将药膳塞到太玄手里,转身走了出去,不过太玄看她那样子怎么都有点逃跑的意味。
太玄笑到:“这姑娘,还不好意思呢!说叫我不准胡思乱想自己倒还记着那事!”说罢打开盅子,只觉香味更浓郁,太玄自给小龙女疗伤至今已有**个时辰水米未进,也是饿极了,一下就将汤喝了一大口,三两下喝完了鸡汤。
眨眼之间,五天过去了,太玄的伤也接近痊愈了。在古墓闷了五天,他实在憋不住了,走出洞来晒太阳,刚走出古墓便见小龙女手持长剑,在古墓门外练剑。
太玄站在古墓门口,只见小龙女运使古墓轻功“补雀功”使出“玉女剑法”,上下翻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恍若天仙临凡,但见身躯秾纤得衷,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浑似姑射之仙子,天姿灵秀,意气殊高洁。万蕊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才卓荦,下土难分别。瑶台归去,洞天方看清绝。太玄一时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小龙女正一心练剑,心无旁骛。自受毒伤后孙婆婆一直不许她外出练剑,只让她悉心调养,今日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她按耐不住走出了古墓练起自幼修习的玉女剑法。忽然她只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射到自己身上,简直要把自己扒光一般,小龙女回头一看太玄双手背在身后站在古墓门口,一双眼睛色迷迷的看着自己,不禁又羞又怒,仿佛又到了那天在古墓寒玉床上自己被看了精光的情景,于是一抖长剑一招“浪迹天涯”,挥剑直向太玄劈开。
太玄正在欣赏小龙女舞剑,却不防小龙女一见他便挥剑劈开,待他回过神来剑光已到眼前,连忙使刚自“九阴真经”上学会的“横空挪移”直向左飞去,小龙女忙变招小园艺菊”,只见长剑轻扬,挺身前进,翩翩然若仙子下凡,剑尖向太玄下盘连点数下,太玄笑道:“龙姑娘何必下手这般狠辣无情!”身子一抖又避了开来。
小龙女却不搭理他,运起“天罗地网势”愤起直追,丹田内力勃发,手中长剑连番抖动,“嗡嗡”作响,直将太玄上半身尽数罩住,剑尖直指“百会”,“眉心”,“人中”,“檀中”四大穴,太玄手中没有兵器,本欲使出内力打出劈空掌隔空攻击小龙女,但想到小龙女内力不如自己,担心将她打伤只好继续闪避,经由一棵大树时折下一株枝条,灌注内力以之作剑守护周身,小龙女却趁太玄守护之机,宝剑下移直刺太玄小腹,正是玉女剑法“小园艺菊”。
太玄连忙运使“蛇行狸翻”之法连连几个跟斗避开,又使“金雁横空”腾空直上,站至一棵大树树梢,对小龙女道:“龙姑娘,可是小道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姑娘,小道在此赔礼了!姑娘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小龙女这才感觉自己有些失了方寸,她不知怎的见到太玄便想起那天之事,一下便把十二多十二少的心法抛之脑后了,忙接言道:“太玄小道士,我只是见你武功高绝,一时起了争胜之心,想和你比斗一番,没别的意思。”小龙女一边说话一边运转玉女心经运功心法,两个小周天下来才恢复到无喜无怒无哀无乐的心境。
太玄稽首道:“我早听师父讲过古墓派祖师林朝英前辈乃是天下无双的绝世奇女子,武功不在我全真祖师重阳真人之下,才情更是高绝,是以我对古墓武功心仪已久,今日能和龙姑娘切磋技艺小道不胜荣幸。”又道:“既然是切磋武艺,刀剑无眼,我们以树枝为剑可否。”
小龙女也不接话飞至一棵大树上,一剑砍下一株树枝,修掉杂枝,擎在手上对太玄道:“来吧。”
太玄一挥手上树枝,道:“龙姑娘,贫道得罪了。”说罢将内力灌注树枝内,自上而下接连搏击,犹如一道青色弯月横空,化为万道青光铺地,同时喊道“花前月下”。
小龙女见此情形,道了声:“且看我玉女剑法花前月下。”说罢一抖手上树枝,只见树枝颤动,树枝顶端两片叶子仿佛化为一朵青玉小花,小龙女挥起树枝左右来回猛削,犹如鲜花空中摇曳,竟将太玄手中树枝挡住反削向太玄。
太玄接连变招,但小龙女同样使出玉女剑法相对的招数,招招克制于太玄的全真剑法,打了约莫半个小时,太玄一抖袍袖,腾空而起,立在一棵大树树梢,道:“龙姑娘,看我定阳针!”说罢一掌隔空打出,内力灌进树枝,一掌打在树枝后段手握之处,只见树枝化为一道闪电直奔小龙女而去。
小龙女刚才追赶太玄正飞于空中,无处借力,见太玄这招袭来声势浩荡,不敢怠慢,运起全身内力,向太玄打来的树枝直刺,却不想她内力不济,太玄却是先天境界的绝顶高手,手中树枝一下被折断,劲力将小龙女震翻,竟自空中跌了下来。
太玄不敢怠慢,运起“横空挪移”闪身而至,在小龙女即将摔落地前将小龙女抱在怀里,翩翩而落。
“你还不放手,要抱我到什么时候。”太玄将小龙女抱住,闻着小龙女的处子幽香,感觉着小龙女的体温,滑嫩的肌肤,一时心中悸动不已,竟舍不得放手。小龙女初时险些跌倒摔落也是吓了一跳,但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将自己抱住,缓缓落地,便知是太玄出手相救,正待起身,却不见太玄松手,又羞又恼,不禁开声大喝。
太玄忙放开小龙女,道:“龙姑娘,对不住,在下……”
小龙女回首就走,骂道:“淫贼!”几下飞进古墓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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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之中小厨房里,太玄,小龙女,孙婆婆正围在桌子上吃饭,野葱拌豆腐,蒜段炒木耳,山鸡炖蘑菇汤,全都是山上采的。
小龙女吃了两口饭,忽然对太玄道:“你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什么时候离开古墓?”
太玄正拾起筷子夹菜,听得一怔,夹起一块鸡肉送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说道:“明天就走。”说罢埋头吃饭。
孙婆婆道:“别呀!太玄小道士,你人挺好的,武功也不错,和我家姑娘多般配啊!而且还破了我家姑娘的誓言,你不如留下来做我们古墓的姑爷吧!”孙婆婆说得笑眯眯的,不知是真是假。
“孙婆婆!你胡说些什么!你虽是长辈,但我才是古墓的掌门!男人不能入古墓这是祖师婆婆留下来的规矩,那日我中毒昏迷不知道情形才让他进来,本来他醒了就该出去,但是念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才让他在古墓待了这几天借寒玉床疗伤,如今他都痊愈了还一直住这吗?更何况他是全真教的人!再说了,他又不是没地方住!”小龙女放下筷子,起身就走,走至门口时回头说道,说罢一闪身不知去了哪里。
太玄嚼着饭菜,只觉味如嚼蜡,一点味道都没有。
孙婆婆夹起一块鸡肉,放到太玄碗里,笑眯眯的道:“太玄小道士,听我家姑娘赶你回去,觉得没面子了?你没觉得我家姑娘待你有些不同么?昨儿个晌午,在古墓外草地上,我可是见你抱我家菇凉了!”
太玄一下子饭都喷出来了:“婆婆,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听我说完,”孙婆婆打断太玄说话,正色道:“而且她今儿个还跟你发脾气,你就在这古墓待了六天,她脸红多少次了,也就今天好点。自她**岁以后,我再没见她有这么多情绪了,她呀,没别的毛病,就是不该练这害人的玉女心经,这天下哪有这样的武功,好好的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给练成一块冰疙瘩。这丫头小时候又爱玩又爱闹,自从修炼了这玉女心经一天天的变得冷冰冰的,脸没个笑色,也不爱说话,她师父过世也没掉几滴眼泪,可她越这样我越心疼,我老婆子年纪大了,也活不了几年了,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古墓里头,到时她可怎么活啊!”孙婆婆说到这里,不禁老泪纵横。
“孟子说“知好色而慕少艾”,我看你这几日总撩拨我家姑娘,你可有什么打算?”
“你是年轻男子气血旺盛,见了这般天仙似的人儿难以把持我也知道,我家姑娘她自幼修持玉女心经这般摒除七情六欲的功夫,**岁便练的心如止水,但我老婆子活的久见得多,岂不闻“堵不如疏”,这般克制情感,但一旦爆发如何能够自已?”
“你先救她性命,那日疗伤时又将她看个精光,这几日你又不断撩拨她,武功又好,人长的也俊逸,她虽修持玉女心经多年但到底是个年轻的姑娘家,这般下来要说她心里没有你的影子谁都不信,所以她待你到底有些不同!但是,你呢?你是全真教的门人,全真教不准弟子成亲,更何况那天我带龙姑娘去你们全真教致谢及为你开药时,听见丘处机老道士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你是全真教的希望,未来的掌门人,而且你全真掌教马钰老道也没说什么,他们都是江湖上有名号的人物,不会信口胡诌,你想过该如何解决么?”
“太玄啊!你是个好孩子,人不错,武功也好,我是真心希望你能陪我们龙姑娘好好过一辈子,但是我求你,既然给了她希望就不要让这希望变成绝望!”
“你应该听说过龙姑娘的师姐赤练仙子李莫愁在江湖上毒辣的名声,你知道么莫愁她以前也是龙姑娘这样一个好孩子,也是自幼修习玉女心经,直到那年救了一个男子,那个叫陆展元的负心汉,她自幼克制七情六欲,更没见过男子,自救那厮之后一来二去竟把一颗心都给了那负心汉,这之后的事你都知道!那负心汉没娶她,将她抛弃,导致她那么善良的一个丫头竟变成了江湖上声名狼藉的魔女!”
“你若是先夺走龙姑娘的心,却又不能娶她,那莫愁丫头的今天就是龙儿的明天!”
“便当老婆子我求你,要么你就在努力一把,将龙儿拿下,好好跟她过一辈子!要么趁现在她现在陷足不深,你帮她挥剑斩情丝,不要害了她!好不好?”孙婆婆说到这里,竟站起身来一把按住太玄的肩膀,目光炯炯的盯着太玄。
孙婆婆按得太玄肩膀发痛,他却恍若未闻,也不敢答应孙婆婆,呆呆的愣在那里。
“是啊!我撩拨小龙女真的是一见钟情?是喜欢她么?还是像孙婆婆说的,我只是把持不住自己的**而已?”
“这个世界不是前世那开放的时代,前世之人对感情对男女关系都很淡薄,乱七八糟是正常的,这个世界不一样,男女都对女人的贞洁看的很重要,而且似小龙女这般单纯的女子,受了情伤会怎么样?第二个李莫愁么?”
“我生性活泼,出家当道士我真的能当一辈子么?我受的了这青灯寒经的清苦么?”
“我若还俗娶小龙女和她双宿双飞,对得住师父他们么?我该如何回报全真大恩?”
“我苦练武功,追求武功秘籍,真的是我有向道之心,想追寻武道么?还是我所谓的英雄情节作祟?”
“我在赵志敬面前说要重振全真威名,夺得天下第一,让全真教成为真正的天下第一大教,玄门正宗,难道都是放狗屁么?”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太玄听了孙婆婆说的话心中思虑万千,只觉脑袋都要炸开了,脑门直嗡嗡作响。忽然脸上一疼,他才醒了过来,只见孙婆婆关切的看着他。
“太玄小道士,你没事吧!我是见你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眼睛里迸出血来了,怕你走火入魔了,才打了你一耳光将你打醒。是我对不住你,太过心急将你逼到这个样子,你别见怪,我也是着急啊!”孙婆婆对太玄道。
太玄听孙婆婆这话,一抹眼角果然带着血水,看来自己武功虽高但这心境修为还有待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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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正处于两难抉择,忽的心一横,一咬牙:他娘的,管他这些呢!事到临头再说,武功,我要练,不论因为什么原因,我反正一定要天下第一!
全真掌教,我要当,威震武林,振兴门派,让玄门正宗名副其实!
至于小龙女,我撩拨定了,我娶定了,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再说不为别的就为不让她再受孤卧绝情谷底十六年之苦!何况她心底已有了我的影子!
至于全真门规?不能娶亲?我去他的门规!去他的不能娶亲!王重阳作为天下第一,全真创教祖师能够立门规,我若也是天下第一,全真中兴之主为何不能改门规?
太玄坚定了自身信念,一下子迸发出了勇气,雄姿英发,气宇轩昂。一把按着孙婆婆的手说道:“婆婆,你放心,我不会辜负龙姑娘,我会处理好一切的,我有把握,相信我!”
孙婆婆道:“好,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过你若食言,我即便是死也不放过你!到时必化为厉鬼缠着你,让你不得好死!”
太玄朗声一笑:“不会有那一天的,你放心吧!”
孙婆婆喜道:“诶,那快吃饭吧!菜都凉了!”
古墓,寒玉床上,小龙女盘坐其上,运转玉女心经内功心法,谨记十二多十少法门,一心想压住心中悸动,可不知怎的,那人在脑海里的影子却似越来越清晰了,口含鲜血喊自己龙姑娘为你逼毒的样子,看光自己后晕倒的样子,抱着自己的样子……内力运转越来越快,可脑海里却越来越乱,只道寒玉床能凝神静气却似没了作用一般,这时只听得一个声音:“龙姑娘。”一下再按耐不住心头悸动,“噗”的一声,口吐鲜血而倒。
太玄刚走进放有寒玉床的墓室,便见到小龙女脸色晕红,娇躯不停颤抖,知道小龙女可能如自己一般破了心境,忙叫了一声想将小龙女唤醒,不想一呼之下小龙女吐血而倒。
太玄扶起小龙女只觉,手一摸脉门,只觉小龙女体**力犹如波涛汹涌,乃是心境被破,几有走火入魔之象,连忙坐至小龙女身后,按住小龙女背心,为她导气归元。
过了不久,小龙女悠悠醒来,只感觉太玄在为自己导气,太玄见小龙女醒来,忙道:“龙姑娘,我传你一篇法门,你且将内力转修这法门所说内功,我带你行走运功路线一次,你记住了!”说罢不待小龙女反对用自身内力驱赶小龙女的内力按九阴真经易经锻骨篇行使起来,口中诵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像分,阴阳之侯烈,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章。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人徒知枯坐息思为进德之功,殊不知上达之士,圆通定慧,体用双修,即静而动,虽撄而宁……”
行功五遍以后,小龙女体内所有玉女心经内力均被转化为九阴内力,因玉女心经内力也属阴柔之属,且小龙女自幼在寒玉床上练功,所以玉女心经的阴柔内力化为至阴至柔的九阴内力没出纰漏。
太玄放下双手,送了口气,正欲说话,小龙女却开口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废掉了我的玉女心经?”
太玄走下床来,站到小龙女面前,笑眯眯的道:“不是废掉,是转修九阴真经而已,虽然你再也转修不回来了,不过这不也说明九阴内功胜过你们古墓内功么?而且你们古墓内功,什么十二少十二多心法的实在是违反天理,修来修去人要是连感情都没有了和石头草木有何区别,而且那时你破了心境,险些走过入魔,我也没有别的办法让你能一定解决这个问题。”
小龙女冷笑道:“全真武功便比我古墓玉女心经厉害么?只怕不见的吧!”
太玄笑吟吟的道:“这九阴真经可不是我全真教的功夫,乃是昔年一位前辈所创,堪称天下武学总纲,乃是我派重阳真人和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四大绝世高手大战一场后抢到的,乃是天下一等一的武功秘籍!那害死你师父的恶人便是西毒欧阳锋,现在你总知道这武功的不凡吧!”
话才说完,只见小龙女双颊潮红,神情激动,定定的看着自己,太玄自与小龙女相识以来从未见她如此,不禁大是骇异。小龙女直往太玄走来:“为什么,为什么要待我这般好?逼毒时不惜自己重伤也不出力抵挡,以免将我震伤!又传给我这般绝世的武功秘籍,想必是天下人都要哄抢的?”走到太玄身边,将太玄手握起,放到自己脸上。
太玄只觉小龙女玉手和娇容均烫热如火,原来小龙女自婴儿之时即在古墓之中长大,又从小修持玉女心经,摒弃七情六欲,向来心如止水,除师父与孙婆婆外再无外人交流更何况是男子,此时经太玄所说九阴真经的宝贵,想到太玄舍命救护自己,以及与太玄的种种涟漪,不由心事如潮,但觉胸口热血一阵阵的上涌,总是不能平静。她却不知以武功压抑七情六欲,原是逆天行事,并非**就此消除,只是严加克制而已。她此时已年过十八,又被太玄将克制情感的玉女心经内功化为九阴真经内功,自不免激动七情六欲,十八年来克制积攒的情绪**有如堤防溃决,诸般念头纷至沓来才做出这样有违常理的动作来。
太玄这不知这其中原委,只以为小龙女被自己所感动,冰山融化了,手自小龙女脸颊抚过,将小龙女的身子抱起,一下子亲了上去。
小龙女本就周身火热,这时只觉一个暖呼呼的气息吹到自己脸上,又一下吻在自己的樱唇之上,更是心神荡漾,迷醉不已,一把抱住太玄虎腰。
过了良久,小龙女只觉自己软成一滩泥一般,靠在太玄身上,太玄将小龙女紧紧抱住,也不说话,就这么定定的拥在一起,忽然太玄道:“龙儿,待我夺得天下第一,你嫁给我做妻子好不好?”
小龙女笑道:“羞也不羞,谁要嫁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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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一把吻在小龙女额头,笑道:“你看也被我看光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还能嫁给别人不成?”
小龙女翘着琼鼻道:“我一辈子不嫁人总是好的!”
太玄听了大急,正待说话一见小龙女笑吟吟的望着他哪里不知道小龙女是在逗他,“那我便抢也将你抢去!”
太玄不待小龙女说话又正色道:“龙儿,待明日我将九阴真经其余部分传授与你我便回去了。”
小龙女一听只道太玄是想抛弃自己,一颗火热的芳心犹如放进了冰窟窿,太玄却没发觉自顾自的道:“我会全真将小徒弟安置一下,便出去行走江湖,我要早日打遍天下无敌手,到时携天下第一之名会全真继任掌教,修改全真门规,八台大轿风风光光的娶你做妻子!你说好不好?”
小龙女只觉自己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一会儿忧一会儿喜的,只呆呆的抱住太玄不说话。
古墓以外小树林,“龙儿,使“浪迹天涯”!”,太玄手持长剑,与小龙女现在一起。小龙女挥剑直劈,太玄提剑斜砍,只见一块巨石被二人击为粉碎。
“花前月下!”太玄又将剑从上而下搏击斩来,小龙女“花前月下”单剑颤动,如鲜花招展风中,来回挥削,又将一颗大树斩断,化为几截。
“清饮小酌,举案齐眉,皓腕玉镯,冷月窥人……”
只见太玄于小龙女二人在一起全真玉女剑法双剑合壁,威力巨大。
“龙儿,这便是我全真剑法与你们玉女剑法合璧的玉女素心剑法了,果然威力巨大,你可将我全真剑法学会?”
太玄意欲回全真安置杨过后行道天下,耀武扬威,所以想将九阴真经上所述的武功全部教给小龙女,他本想将九阴真经秘籍给她但想到一来这秘籍还要给马钰丘处机等人叙说一般,二来担心若是赤练仙子李莫愁前来抢玉女心经,孙婆婆怜她凄苦将她放进来到时九阴真经为她抢去却是不美,于是便决定不留下文字,只口口相传,手把手教给小龙女。小龙女却说道想先学全真剑法,与玉女剑法合璧成为玉女素心剑法再说。
小龙女说道:“全真剑法已全部学会,但我只一人这玉女素心剑法却需两人双剑合壁,只有和你在一起才能用出来,但是以你的武功这天下哪还有人需要我和你双剑合壁来对付,看来这们武功也是无用,我本还舍不得玉女心经上的武功不想学九阴真经的武功,如此看来我还是踏踏实实和你学九阴真经吧!”
太玄听小龙女说这话却想到原著中小龙女学会双手互博后一手使玉女剑法,一手使全真剑法,一个人使出了玉女素心剑法,便对小龙女道:“也不尽然,你古墓祖师林朝英前辈乃是和我全真祖师王重阳一般的人物,这玉女素心剑法也是厉害的武功,至于一个人不能使出双剑合壁,我倒有个法子。”
小龙女急道:“什么法子,快告诉我!”
太玄神秘一笑:“你拿起两根树枝,试试一手画圆,一手画方。”
小龙女疑道:“这和练玉女素心剑法有什么关系?”见太玄笑眯眯的不搭话便将信将疑的拿起两根树枝画了出来,只见一圆一方工工整整。
太玄笑道:“龙儿,我果然没想错,你能做到一心二用,你既然能一心二用,何不试试一手使全真剑法,一手使玉女剑法,自己来双剑合璧呢?”说罢太玄便拿起小龙女的剑,分心为二,一神守内,一神游外,使出玉女素心剑法来。
原来太玄虽不是小龙女,郭靖这般心思纯朴之人,但他修炼道家无上玄功,一神守内,一神游外早已造诣颇深,他又知这“左右互博”
的关窍,是故能分心为二使出玉女素心剑法来。
小龙女听闻太玄这般话语,又一人使出玉女素心剑法,眼神大亮,略一思索,捡起地上两根树枝也使出玉女素心剑法来。
小龙女将这双剑合璧练成以后,太玄便先传她白莽鞭法,九阴神爪,蛇行狸翻,横空挪移四门武学。因小龙女本就会银索金铃索法,和鞭法一样都是长武器是故有相似之处,而古墓的拳掌功夫和轻功均有独到之处,让小龙女先学这些功夫一来可以和九阴真经相对比参悟,二来有些基础容易上手。
太玄传完小龙女这几门功夫后从怀里摸出一张皮卷,交给小龙女道:“九阴真经其余的功夫我都记在上面了,你背熟以后将之焚毁,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次这些邪魔外道就是听你师姐李莫愁说古墓有九阴真经等神功秘籍和神兵利器才来的,要是有消息流传出去我恐又有邪人前来滋事,届时我又不在,你怎么抵挡的住!”
小龙女笑着说道:“放心吧!我背熟就焚毁,再说我可是很厉害的,你别小看我!”
太玄道:“好好好,你厉害!”说罢一把揽住小龙女,抱了起来。
正在这时,太玄忽觉背后一缕阴风袭来,连忙运起“横空挪移”向左横飞,接着一个回身,只看到一个身穿杏黄道袍,容貌秀丽,双目流盼,桃腮带晕的女道姑站在树下,想来便是传信江湖诈称小龙女招亲的“赤练仙子”李莫愁,若非太玄素知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一定会认为是位带发修行的千金大小姐。
只听李莫愁笑吟吟的道:“好师妹,你好风流,好自在,师姐我好心传信江湖为你招亲,却不想你在这古墓里好生风流快活啊!”
小龙女闻言大羞,对太玄道:“还不放我下来!”
太玄放下小龙女,却捏住佳人的玉手,小龙女对李莫愁道:“师姐,你死心吧!我是不会把玉女心经给你的,不说师父有命,就说这次你传信江湖,险些让一众邪人闯进古墓,若非萧郎出手,不仅我和孙婆婆性命不保,就连师父和祖师婆婆在天之灵也会受扰!”
李莫愁冷笑道:“萧郎,叫的好生亲热啊!”
“风弄花枝月照阶,醉和春睡倚香怀。依稀似觉双环动,潜被萧郎卸玉钗。龙师妹,我古墓掌门向来是处女传处女,你和这男子如此亲亲我我,想必已早破了处子之身吧!你还配做古墓掌门么?如何配掌管玉女心经?我虽三十有余,然仍是处子,如何做不得古墓掌门,如何学不得玉女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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