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乘风维庸
本故事由小庸胡扯所成,并非为纯正历史,勿当真,望各位看客见谅。
(注:分割线以上为凑字数的字,勿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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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北风凛凛,山崖边的枯木忍不了这寒风,急忙将树梢上的积雪抖动到山下,正好落在山下的营盘里,被着急奔向主帐的传令兵压在脚底。
●“报!”传令兵拖着长长的声音跑进帐中,“营地三里外发现一名楚军装扮的骑兵,正缓慢向山营靠近。”
●整个主帐只有一中年男子在简陋的沙盘上无趣地比划着,他就是汉王骑将灌婴帐下的先锋官杨喜,正奉灌婴的命令,在通往东城的要道上驻扎山营驻守中。
●“楚军?”杨喜听闻便毫不犹豫的命令道“下令弓兵营待他离大营一里时射杀!”
●“诺!”传令兵得到命令正准备离开。
●“等会,不对!只有一楚军士兵,莫非是逃兵?你先不要去通知弓兵营,去令前军将士将他生擒。”传令兵还没离开营帐,杨喜急忙叫住传令兵。
●“诺!”传令兵回身抱拳。
●杨喜此时心想,若是擒获项羽的逃兵,自己岂不是可以顺藤摸瓜抓住项羽,这样自己既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也可以升官发财,甚至裂土封侯啊!
●就在杨喜白日做梦时,帐外的将士们竟乱了起来。
●“怎么回事?”杨喜一听声音不对,又叫住传令兵问。
●“这,属下不知。会不会是那名楚兵冲了过来,干了些傻事?”传令兵看向帐外说。
●“哈,天底下怎会有如此傻的人?走,出去看看!”杨喜依旧坚持自己心里所想,大步迈了出去。
●说来也巧,正当杨喜走出帐门时,一具尸体被挑飞到帐前,正好落到杨喜脚下。
●杨喜满脸的兴奋被这尸体吓的不轻,脸上迅速堆满了皱纹。
●“哈哈哈哈!就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也敢与我西楚霸王叫板,你们汉军没人了吗?”那将尸体挑来的罪魁祸首在阵前叫骂。
●杨喜心想,此人前来投诚也太无礼了吧!这时正好听见那楚兵的叫喊。
●杨喜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寻声望去,先见那黑马黑戟,又见那血迹斑斑的铠甲,最后,才颤抖地看向那坚毅且不屈的面庞。
●“项,项羽……”杨喜被那人吓了一跳,瘫坐在地上。
●“你就是项羽吧!我军奉汉王之令驻扎于此,特意放你一条生路。你倒好,还敢过来送死,今日就让小爷过来取你性命,也省得你日后到阴曹地府说我们以多欺寡!”正当山营上下慌乱之时,杨喜阵前一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将忍不了项羽的嘲笑,狂妄地还击道。
●那小将话刚说完,便拿起长矛,骑上快马,冲向项羽。
●不过,这名小将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的长矛迎向项羽,只一回,自己就被项羽的黑戟一戟穿心。
●小将用最后的力气看向那满身血渍的项羽,一脸惊恐的倒下,全然没有出阵前的那份狂妄了。
●“快,快,别愣神了,对方只有一人,弓箭手准备。”冲出去的小将虽然战死,可小将的话却点醒了吓瘫的杨喜。
●汉军这才有了反应,几十张弓慌乱间对准项羽。
●眼见汉营的变化,项羽不退反进,骑着乌骓跨过汉军阵前,大杀特杀。
●可惜,项羽就算再历害,仅一骑冲入千军之中,怎可能会立于不败之地。片刻之后,见对方步兵又冲了过来,项羽用黑戟一扫,只好撤了出来,向西跑去。
●“快,快追!”抱头正欲逃回军帐的杨喜看项羽向西逃去,细想项羽可能已经精疲力竭,于是命令搀扶他的传令兵说。
●“大人,要派多少人?”传令兵问。
●“全部,所有人,所有人都去!”毕竟那逃跑之人是项羽,杨喜求功心切地说。
●“那大人,这,这山……”
“你这人怎么那么多费话!这山营本就是用来围困楚军的,现在如果抓住项羽,这山营不就没用了吗!”传令兵的话还没说完,杨喜就打断道。
●“愣着干嘛!难不成要我亲自去下令!”杨喜见传令兵还没动弹,便又催促道。
●“诺!”小将不敢顶撞杨喜,立刻跑到前方。
●……
●话说另一头,乌江附近的一片隐秘竹林里,两名雅士一左一右端坐在茶桌两边,享受茗香。
●“嗯,这茶不错!虽是晚取的茗,却也有苦尽甘来之味,让人回味无穷啊!特别是在这寒冬之时品尝,再赏这竹林,当真是感慨万分呐!可惜我这老骨头对这种感慨早就没有兴趣了!”坐在右端的华服老者似顽童般啧啧两声道。
●“呃……既然中山相都说这茶不错,那我韩信就有信心用这茶去祭奠项王了。”坐在左端,自称韩信的青年人松了一口气。
●“貌似人家项羽还没死呢!”中山相吐槽道。
●“项王必死,先不提汉王不会允许项王返回江东再图霸业,就是这中原大地,也不能再受战火的洗礼了。我摆兵乌江,就是为了防止项王突破东城返回江东。”韩信拿起茶杯,将其一饮而尽。
●“不过,汉王派灌婴领兵五千围剿项王。灌婴又在泪山口驻山营,项王若是想来这乌江东渡,难上加难啊!而不过乌江回江东,这项王又能在哪里立足?所以,项王必死。”韩信放下茶杯继续说。
●“那不知齐王此次杀掉项羽后,可愿与我归隐山林?”中山相半开玩笑的举杯说。
●“中山相这玩笑可真是开大了。”韩信举着空杯迎向中山相的杯子。
●“那里是玩笑哦,齐王难道没听说过‘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破、谋臣亡。’吗?现在跟我跑路还不晚!”中山相放下茶杯,戏谑道。
●“的确如此,中山相说的很有道理!可惜乱世刚结束,国家还须用人。再说北面匈奴虎视眈眈我中原土地,我若现在全身而退,那这新国家的百姓该如何啊!如果汉王真要杀我,那用我一人的性命换取整个国家的稳定,又有何不可?”韩信说的义愤填膺。
●“不值啊!”中山相罕见地叹气道。
●“没有什么值与不值,人生的路本就是自己的选择!”韩信站起身,拱手施礼,披上旁边的红衣战袍,径直往左离去。
●“那真是可惜了!本来我还想着几百年后,你和重瞳重生的项羽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呢!”中山相将一红色的水球一抛,又恢复笑脸说道。
●“几百年后?”
“重瞳重生?”
“那是什么东西?”
韩信回头连问三个问题。
●可那茶桌左右已不一人。
●韩信无奈的转回前方,迈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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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不堪回首,一夜之间,所向披靡的楚军便鸟飞兽散,夕日威风凛凛的西楚霸王,如今却只身一人站在高高的山崖上唉声叹气!
●“大哥!项声的蒲公英营回来了。”项庄急忙跑到项羽背后禀报。
●“哦,那季布、钟离眛、虞子期、陈武他们回来了吗?”项羽望着山底,面无表情地问。
●“这,只有季布将军和陈武将军回来了。”项庄的声音顿时变小。
●“那现在我军能集合多少人?”项羽又问。
●“八百,八百多人。”项庄声音悲切,如实回答。
●“八百人?哈哈哈哈!天不亡我,现在我还有近八百将士跟随!”突然,项羽像发了疯一般大笑,吓了项庄一跳。
●“庄弟,快,把大伙都招过来,我有话说!”项羽转身望向项庄,继续说。
●“诺!”项庄无奈抱拳,悻悻退下。
●过了一会儿,一黑袍大汉急冲冲地跑来。
●“陈武,没想到你是第一个来的。”项羽看到那黑袍大汉跑来,笑嘻嘻地挥手。
●“小羽,你不会真疯了吧!”陈武跑到项羽面前,摸了摸项羽的额头,全然不顾什么君臣之礼。
●“是庄弟说的?”项羽往后一倾,抓住陈武的手。
●“是啊!可把我吓坏了!”陈武话中透着关切。
●“瞎担心什么!你死了,我都不会有事!”项羽傲声道。
●“好好好!”陈武看向项羽,“我瞎担心了好吧!”
●“不过,你把大家召集过来要干什么?现在士气低至极点,你不会这时要突围吧?要知道,这山谷外,可是有数千汉军啊!”陈武怕项羽犯傻说。
●“我心里有数,”项羽看出陈武心里的不安说,“放心,我不会让弟兄们白白送死的。既然弟兄们相信我,没有逃走,我就有义务带他们返回江东。我要让他们知道,我西楚霸王不是不会打仗,而是不小心遭人算计了而已。我要带这八百将士,东渡乌江。”
●“唉!若是你有一统天下的雄心壮志该多好啊!”陈武拍了一下项羽的肩膀感慨。
●“怎么,后悔了?”项羽笑道。
●“没有!我遇上你这个主公,连感叹都不让吗?”陈武举起拳头示威说。
●“哈哈哈哈!就不让,你要感叹,就等我们返回乌江再感叹吧!”项羽握住陈武的拳头说。
●就在俩人聊天的时间里,近八百名楚军将士已来到山顶,等候项羽的命令。
●“弟兄们,这次是我们自起兵起,第一次大败!但是,你们别告诉我,咱们作为江东子弟,连一次失败都忍受不了吗?”项羽望着将士们说。
●山顶的议论声随着项羽的声音响起而渐渐变小。
●“忍的了!”
“忍的了!”
“忍的了!”
……
不知是谁先开的口,引得楚军将士们异口同声道。
●“好,不愧是我江东子弟!既然大家忍的了失败,那敢不敢再与我奋战!”项羽将手握起说。
●不过可惜,这一次山顶的将士们竟鸦雀无声。
●“我从起兵到现在,已经过了八年,经历大小战争七十多场,没有一次战败,所以自称西楚霸王。但这次,我误中了敌人的奸计,导致我军大败,只剩下了在场的诸位。不过,我坚信我西楚霸王的指挥无人可与之匹敌。现在,汉军有数千人在山口屯扎,围剿我军,估计东城这条出路也被汉军占据。我愿独自一人作饵,破敌山营,弟兄们可愿随我强攻东城,渡过乌江,返回江东?”项羽说的慷慨激昂,感染着在场的每一名将士。
●“霸王无双!”
“霸王无双!”
“霸王无双!”
……
本应士气低落的楚军,现在竟沸腾了起来。
●“我的作战计划是由我一人诱敌。现在我军兵败如山倒,汉军必为我而设置重赏,我若一人出现在战场,必引汉军蜂拥而至。众将士只要在此山分四路埋伏,待我引敌归来,一举歼灭。”项羽见军队气势恢复,便趁机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太冒险了吧!”项羽身旁的陈武说。
●“众将士可相信我吗?”项羽没有理会陈武,而是大手一挥,朝众将士问。
●“相信!”
众将士的喊声惊天动地,很难相信这是一支近八百人的溃败军队。
陈武看向士气旺盛的将士,只好朝项羽无奈一笑。
●“现在,军队分四路,各路由一将领带一百骑兵埋伏,另设一路弓箭队,以此山丘为掩体,待我引敌军至山丘转头,弓箭齐射,四路大军见弓箭齐射,从四个方向歼灭之。”项羽满意地笑了笑,将计划详细一说。
●“陈武率一路,埋伏至远处山前,待弓箭齐射,封其去路。项庄、季布各率一路,埋伏至山间左右,待弓箭齐射,从左右袭击。项声率一路,此山正前蹲守埋伏,待弓箭齐射,正面袭击。项他领弓箭队,待汉军入瓮,瞅准时机,弓箭齐射。余下部队,留守弓箭队,以防不测。”项羽继续命令道。
●“诺!”楚军声势威猛。
●……
●许久之后,接第一章,项羽骑着乌骓来至一小山丘前便将乌骓马掉头。
●近千汉军奔来,围堵项羽。
●噗!
就在一名骑兵将冲到项羽面前时,一支羽箭从天而降,正中其头顶。
●噗噗噗……
随着那支羽箭后,又有近千支箭从天而降。
●“杀啊!”
“杀啊!”
“杀啊!”
“杀啊!”
杀喊声从四个方向响起,汉军顿时乱了阵脚。
●“杀!”项羽坚毅的面庞露出笑容,大声呼喊,也冲入厮杀之中。
●不久之后,这场小型战伇终于结束了。楚军以五人战死为代价,突破了汉军的山营封锁,歼灭约一千敌军。
●“弟兄们,我说的没错吧!我是西楚霸王!普天之下,没有敌手!”项羽在战斗结束后骑着乌骓高喊。
●“霸王无双!”众将士高呼。
●“目标东城,全军进击!”项羽拿起黑戟指向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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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垓下之地,不知什么时候,竟筑起一座高楼。高楼之上,乐声震震,妙不可言。可这乐声再如何的妙,也不可能安抚这片土地上的无数亡魂。
●高楼顶的大厅里,一醉酒大汉躺在龙椅上不停蠕动,一身的绫罗绸缎和那腰间的玉雕令牌显示他的身份尊贵。大厅中央,六十四名舞女舞起巴渝舞,醉酒大汉看得连连叫好,两侧歌伎,也轻奏乐器,讨好醉酒大汉。
●这躺在龙椅上的醉酒大汉,显而易见,就是刘邦了。
●“报,大王!留侯求见。”正当歌舞唱到最嗨时,一名传令兵禀报到。
●“给老子滚!”刘邦难得的好心情被打乱,气的把酒杯丢向那名传令兵,大声吼道。
●砰!
酒杯没有刘邦想的丢那么远,而是砸向舞池之中,再配合刘邦的吼声,惊得舞女们急忙跑向两侧。
●“没说你们,给老子回来继续跳!”刘邦见舞女往两侧跑去,又大吼一声。
●“行了,都散了吧!”刘邦的话刚吼完,一儒雅之声从门外响起。
●舞女歌伎们闻声如获大赦,从两边小门小跑了出去。
●“都给老子回……”
啪!
刘邦见舞女歌伎全都走光,气得又吼,可刚吼出半句,就被飞来的折扇抽打在脸上。
●“大王,闹够了没?”儒雅之声又起。
●这声音刚落,一身白袍,头束绿巾,腰系七把折扇,别在翡翠玉带之上的俊俏男子迈步进入大厅,此人便是张良,张子房。
●“我好不容易打败了项羽,现在就不能让我欢脱一会吗?”刘邦在张良面前就像是孩子一般,无赖地趴在龙椅上闹。
●啪!
恰巧张良先生信奉传统的‘孩子不乖就打’政策,那把飞到刘邦脸上的折扇,不知张良用了什么方法,竟从落地的地方又扇了刘邦一脸,最后飞到张良手里。
●也恰巧刘邦就吃这一套,被打后就不闹了,只是乖乖的坐在龙椅上,忘记了自己才是老大。
●“大王可知道错了?”张良手握折扇说。
●“我做错什……”
“知错了,知错了。”
刘邦本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可这时张良眼神一眯,吓得刘邦赶忙改口。
●“那大王错在哪里了?”张良盯着刘邦,怪笑道。
●“这,这,不应该花天酒地?”刘邦小心翼翼地比划自己的手指。
●“算大王你反应快,可大王你说的不过是小事罢了。”张良走到大厅中央,蹲下收拾起被刘邦砸碎的酒杯。
●“那,那是什么事?”刘邦察言观色,急从龙椅跑到张良旁帮忙。
●“大王可记得你是怎么被封为关中王的,又是如何在彭城吃了败仗的?如今,你又是何等的风光?可,万一项羽真的逃回江东,再次归来怎么办?”张良看着刘邦把碎酒杯麻溜地收拾掉后,方才严肃地说。
●“请先生赐教,我该怎么办?”刘邦听到张良的话,直接吓得脸色发白,躬身请教。
●“大王可知齐王韩信已派重兵屯于乌江吗?”张良很是满意刘邦的态度。
●“韩信?他想干什么?连请示都没请示我!莫非他想袭击东城,迎接项羽回归江东?”刘邦想到了最坏的情况。
●“事情没那么糟,齐王是不会背叛大王你的,这要多亏你当时虚抚齐王,否则此时,后果不堪设想。实际上,齐王早已派出五队传信兵到此,奈何大王你沉迷胜利,不理政务,齐王只好擅自出兵了。”张良指着窗外惨淡的风景,又四顾这临时建立的繁华行宫。
●“这,多谢先生教训,我明白先生的深意了。”刘邦虽知道自己原来的问题已经被张良拐到了别处,但还是很感谢张良点醒自己的问题。
●“然后我们该说正事了。”张良拉开折扇说。
●“齐王摆兵乌江,确实可以为灌婴将军围剿项羽加一层保险,可这依旧不是万全之策。”张良用扇面点了点地上的酒渍又说。
●“那该如何是好?”此时刘邦恢复了往日卧薪尝胆的神色,没有舍不得享受富贵的表情。
●“江东,现在的江东依旧属于项羽!就算项羽死了,只要江东还不属于我们,早晚都会再出现楚军。”张良将折扇轻轻一划,一条小水流出现在大厅中央。
●“先生之意,是要我军趁现在江东无主,项羽未归的时机,发兵江东,趁机端了项羽老家?”一听张良说到正题,刘邦的脑子便飞速旋转。
●“正是!”张良笑了笑。
●“那先生觉得应如何派兵?”刘邦心中有了自己的想法,可怕自己想的有失,于是又请教道。
●“大王,你才是王,我只是臣下。调兵遣将一事,我给不了你建议,你只要遵守自己心中所想便可。”张良竖放折扇回道。
●“多谢先生赐教,那我先去下令再处理这些天的内政去了。”刘邦明白自己现在应该干什么,自己一人赶忙下了行宫。
●“讲道理,这刘邦除了懒以外,确实是一位可造的帝王之才啊!”刘邦和行宫内的卫兵刚走,一麻衣老人带着凤头拐杖突然出现在张良身后。
●“这就是为什么他明明只是个布衣,我也跟随他的原因。不仅是因为他谦虚好问,更重要的是他懂得如何用人,虽然他总是说出粗鄙之语。”张良没有觉得奇怪,转过身面对那麻衣老人。
●“确实,那小子能以布衣称王的确是能耐啊!这么多年除了舜帝,我还真不知道第二个。”那麻衣老人笑着感慨。
●“瞧我,差点忘了正事。”麻衣老人想起了自己的目的说。
●“我知道您所想的是何事,请您务必再等我一段时间,待大汉安定之后,我必赴约。”张良对麻衣老人的话心知肚明。
●“但愿吧!正好我临时有些急事,临走前就给你一些忠告:千万不要贪图世事,否则你会越陷越深,永远没有结束的那天,早点隐退,早点把世界让给后人吧!”麻衣老人说完便又消失不见,出现和消失总共不超过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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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北方寒冬的厮杀声即将沙哑之时,位于南方的一处世外桃园里,一长眉老翁正同一红发青年下棋,除开下棋的俩人,棋台侧面,还有几人恭敬地站着。
●仙人棋盘,黑白对垒,势同水火,步步惊心。
●“不下了,这局算老翁我输吧!”长眉老翁轻敲棋盘上的棋子笑道。
●“岐伯你在我面前还买老,”那青年模样的红发男子将棋盘上的另一棋子移至棋盘正中,“将军!这可是你想出来的游戏,不赢我一局真的好吗?”
●“刅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岐伯拱手道。
●“饶了你,那拿什么打发时间?”刅放下棋子说。
●呲呲呲!
呲呲呲!
刅话刚落,两道传送门从棋台两旁浮现而出,从两道传送门中分别走出俩人,俩人出现不久,身后的传送门偏消失不见。
一人一身华服,外貌苍老,却似青年人一般,活力四射的神态,友人现大多用中山相来称呼他。
另一人则是粗布麻衣,面相凶恶,柱杖慢行,其名为丹朱。
●“诶呀!你们竟然在玩围棋呀!不对啊,这是象戏的玩法吧?有点意思啊!”中山相出现后立马贴到棋盘上,好奇地研究着。
●“这可是我根据楚汉和约所改良的棋哦!”看着中山相一脸好奇,岐伯得意地说。
●“可惜楚汉和约只是个幌子,在刘邦爽快地毁约下,项羽已败,你设计这棋又有什么意义,无聊!”丹朱背对棋盘,满脸不爽地插嘴道。
●“岐伯你得意什么啊!自己设计的游戏还输的一塌糊涂!”刅此时也插嘴道。
●“呃……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岐伯略感尴尬,心想今晚的太阳可真是圆啊!
●“话说到底是什么正事?竟然还要叫我和‘籛’的首领前来帮忙!难不成‘巫’没人了吗?”丹朱听到岐伯的话转过身来说。
●“喂!喂!什么‘籛’的首领,我是有名字的好不!”中山相不满意丹朱对自己的称呼,抗议道。
●“名字,你的那个名字?是叫你奄父,李耳,列御寇还是司马憙?”丹朱看向中山相如同看垃圾一般。
●“我靠!老子招你惹你了?”中山相一脸孩子气,挽起袖子就准备a过去。
●“我看你不顺眼而已!”丹朱见中山相的架势,左手抚摸拐杖,其身后同时出现一只虚幻的金色怪鸟。
●喀喀!
正当俩人准备刀剑相向之时,刅的咳嗽声突然响起,俩人闻声竟默契地吓出了一身冷汗。
●“你们要打,就和我打呗!正好去解决正事前,让我热热身。”刅看着俩人说。
●“呃,我错了,刅大人手下留情啊!”中山相抱头,摆出一副让人发笑的样子。
“……”
丹朱没有说话,只是其身后的金色怪鸟重踏地面,踩出深深地一道地沟。
●“丹朱啊!你这脾气要改改啊!你生气不要紧,你这毕方鸟跟着你生气可就要紧了,我这桃园可经不住你跟你家鸟的乱闹啊!”岐伯说着,手上也忙活着捣鼓东西。话刚说完,那地面也恢复了原状。
●“好了,说正事吧!”见楼又歪了,刅叹了口气说。
●“那好吧,说正事!”岐伯听刅发话了,赶忙说。
岐伯这话音一落,棋台侧面站着的几人分二排退到中山相和丹朱后方。
●“想必诸位应该知道巴尔囚界吧!”岐伯站起说。
●“肯定知道啊!这代去巴尔囚界的不就是蒙毅吗!为此事,虞王还差点和伊挚拼命呢!”中山相回想几年前的事说。
●“不会蒙毅在西方得知秦亡的事后,将巴尔囚界炸了?奥丁借此事找咱们理论吧!”中山相说着,想到了一种可能说。
●“不得不说你脑洞真大,”岐伯接着说,“不过更惨!据说是西方的一个狂人把‘第二日’的封印给炸了,而恰巧这‘第二日’逃进了巴尔囚界。奥丁他们怕打不过,所以正四处找救兵呢!”
●“那个,我问个问题,为什么只找我们啊!”中山相是明白人,自然知道找自己是要干什么,于是装傻,欲往后退去。
●中山相刚迈出一步,发现自己身后那四人已封住了自己所有的退路。
●而一旁,一直沉默的丹朱张口说:“‘第二日’的话,就我们去也只是送死吧!”
●“别急,你俩只是先谴队,并且刅大人也会陪同你们先行。之后,北门阳君大人会亲率大队前往的。同时,这份计划是伊尹大人拟订的。”岐伯看着丹朱,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我不服!伊挚那个混蛋明明是要把我抽开,趁机对我的‘籛’动手!”中山相对丹朱有些生气地吼着。
●“貌似你就是‘籛’的吉祥物吧!有你无你都无所谓吧!”丹朱打压道。
●“实际上为确保能剿灭‘第二日’,‘周’的旦、‘鲁’的管仲、‘妖’的苏打绿以及冬、鬼谷子,甚至是伊尹本人都会加入。”岐伯补充说。
●“可人多没用啊!心不齐怎么能干大事?我看,不如把我这最不稳定的因素换下来吧。对了,咱们的人要是倾巢出动去帮西方,那万一咱们后院起火怎么办?我看,我就勉为其难的……”
“费话那么多干嘛!中土有你家的庄子,还有天机、西门半津和虞王他们守着,要你有什么用!”刅二话不说,起身拉起中山相的手就消失不见,使中山相要说的后半句消失在传送门中。
●“岐伯,我看好一凡人,其名为张良,字子房。我怕万一有情况我回不来了,此人到时就拜托你来照顾了,我和他很合的来。”丹朱看向那浮现的传送门说。
●“好的。”岐伯答应道。
●“另外,你设计的这棋可以把白棋改成红棋,把这‘象兵’、‘犀兵’和‘龟兵’等一些已经不存在的兵种删掉才符合现在的天下大势。”丹朱又看了一眼棋盘,迈步向传送门走去。
●“对啊!有道理,那你说……”岐伯刚回话,才发现丹朱已经离开。
●“你说,你怎么就被将军了呢?”岐伯只好盯着自己之前下的黑棋最后一排的将字棋,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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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汉灿烂,繁星闪烁,为这冰天雪地添加了一点趣味。可惜,这黑夜里赶路的人并没有丝毫欣赏之情,他们带着疲倦不堪的身子跑到一片树林中。
●树林中满满当当的黑甲战士见到来的几人,全都起身相迎。
●“霸王,您知不知道这样做会很危险!”黑甲战士为首的几人中,一高瘦男子怒目仰视。
●“季布有什么事等会到我大帐再说。”项羽没有丝毫解释的意思,骑着乌骓往林子里走去。
●“唉,季布!你慢点,等会儿我!”一旁的陈武看着季布怒气冲冲地跟在项羽后面,担心有变,无奈跟了上去。
●……
●“霸王,您到底知不知道您在什么位置上?”项羽刚下马,还没坐下,季布的声音又从后边响起。
●“先坐下,”项羽示意季布和陈武,“我是一名将军,作为将军我当然要身先士卒。季布你问我在什么位置,有没有危险?首先,你要明确一点,我是西楚霸王,我不惧任何危险!”
●“可您作为霸王,作为将军之前,您还有一个身份,是主公!请您注意您的身份,若您真要遇到什么危险,这信任您的八百将士该何去何从啊!”季布指着背后喊!
●“我不深入水火之中,谁会愿意跟随我上阵杀敌?”项羽也朝季布喊道。
●“行了,行了!你俩都冷静一点,大敌当前,有什么事,等回到江东再说吧!”陈武就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摇摇头说。
●“那也要能回的去啊!”季布也懒得跟项羽议论,拍拍屁股走人。
●“陈武,我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当这个主公啊!”季布走后许久,发呆的项羽才说。
●“谁都不是天生就适合当什么的。”陈武看着项羽安慰道。
●“可现在,我,我完全败给了刘季啊!败给了我的手下败将啊!”项羽捂着脸。
●“小羽,你这就气馁了?巨鹿之战的气势呢?你不是一直在喊你那西楚霸王的名号吗,怎么现在退缩了?这要让虞姬看见,她会难过吧!”陈武摆弄着地上的树枝。
●“说实话,如果不是叔父给我的遗嘱,我现在应该能云游四方,过快活日子吧!”项羽流泪道。
●“可惜你性格太要强,范先生的良策你一计也不听,落得现在的局面……”
陈武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闭嘴。
●“等此次渡回江东,咱们就隐居,这什么天下就不要了,找你的虞姬去。”见项羽沉默不语,陈武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半开玩笑说。
●“要真这样,季布怕是要疯吧!”项羽强颜欢笑。
●“对了,忘了问,你觉得咱们怎样才能突破东城?毕竟咱们还要带着弟兄们回去呢。”陈武看项羽的情绪稳定,又开始询问军事之事。
●“如今,只有快战之计了。”项羽仰望星空说。
●“快战?可我们手头上的兵就这点,汉军可有数千,外加一城之险,如何快战?”陈武满脸问号。
●“我侦察后发现,汉军虽多,可并非守城之势,汉军在城外设置了两座大营,每营至少千人,但营里歌舞声不停。想必是我军垓下战败后,汉军变得懈怠了。”
●“这和快战有什么关系?”陈武疑惑不解。
●“若将我军所有将士分成两路,各袭一营,制造混乱,然后趁机派兵扮成汉军模样混入两营。汉军守将听闻其外营被袭,定收拢部队回城,这样,我们的人便可寻机烧粮开城门引我军渡城。”项羽讲得头头是道。
●“不对,”陈武思考说,“这计不妥!如今我军的蒲公英营只剩十七人,在不知敌军粮草存地的情况下很难找到。另外,若汉军收拢大军,其人手增多,必加重城墙城门的保护。最重要的是汉军万一不收拢回城该怎么办?别忘了,那山营的汉军逃走的可不少。”
●“这……”
项羽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并没有比这更好的策略了,我们只好祈求上天保佑!对了,能让我去办开城门的事吗?好歹我也是当过蒲将军的。”陈武拍了拍项羽的肩膀。
●“如今项声是蒲将军,我觉得派项声去不错。”项羽考虑着。
●“项声太年轻,沉不住气,派他烧粮还行,这开城门,还要靠我这种老家伙!”陈武看着项羽说。
●项羽也盯着陈武,却发现自己确实拗不过他,只好服软:“好吧!你去就你去。”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实行?”陈武面露笑容。
●“今夜子时吧!”项羽再一次仰望星空。
●“挺好,”陈武也抬头看,“今晚的星星可真美!真希望以后我再一次欣赏时,能躺在床上啊!”
●“以后的时间长着呢!”项羽说。
●“也对,那我先去找项庄跟季布他俩谈谈了。”陈武又说。
●“找他俩干什么?”这时换项羽一脸问号了。
●“你啊!情商和智商可都不怎么地,真不知道虞姬喜欢你哪里!”陈武抚额说。
●“当然是被我帅气的外貌和英雄气概所吸引。”项羽连考虑都没考虑便说。
●“呃……那祝你下辈子奇丑无比吧!”陈武丢下这句话便溜了。
●“我靠!陈武你小子敢咒我!”陈武身后,传来项羽的骂声。
●与此同时,东城城下:
“开门!我是先锋杨喜!”杨喜站在城门下大喊。
●“杨喜,你不是镇守西边的山营吗,怎么回来了?”城墙上的银盔甲士仔细观察城门下的人影。
●“吕马童,我回来有要事禀报灌婴将军。”那守城甲士杨喜认得,杨喜抬头,有些心虚地喊。
●“好吧!”城墙上的吕马童又拿火把照了照下边喊,“不过你先等一下,城门那里刚换班,开门可能晚一点。”
●“我不管,你们赶紧,要是误了将军的事,呵呵!”杨喜外厉内荏地说。
●好久之后,城门方才打开,杨喜带着自己的亲信进入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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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由小庸胡扯所成,并非为纯正历史,勿当真,望各位看客见谅。
(注:分割线以上的字为凑字数的字,勿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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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雾幻化,呈现出千奇百怪的模样将整座山围了一圈又一圈,古人曾因此山奇妙而把此山命名为巫山。不过,世人绝对想不到,这巫山之中,还藏有一座宫殿,飘浮在山顶之上。
●云雾宫殿的南端,一样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青年人,身着青色宽袍,手持一玉如意。
而另一边,一白须已垂地面的慈祥老人,正悬空盘坐,手掌里有一不断浮现激烈战斗的古铜镜。
二人直到我写前还一直紧张着看那古铜镜。
●“诚如天机所言,此伇仅需刅等三人既可,是我太谨慎了。”那青年男子叹了口气,看着镜中最后出现的影像说。
●“谨慎一点好,谨慎一点好。对了,虞舜你还下棋吗?”唤作天机的慈祥老人平淡地问。
●“你还是叫我伊擎吧!叫惯了这名,再叫虞舜都忘了是我了。”伊擎笑了笑说。
●“那好吧,伊擎你还下棋吗?”天机又问了一遍。
●“当然下了,无聊的时候谁不去找点乐子?”伊擎反问。
●天机闻言,握紧拳头,手心里的古铜镜随着拳头握起而消失,直至天机再把手轻开,一张浮空的透明棋盘出现在俩人中央。
“这是东殿最近弄的小玩意儿,不知伊擎你愿意陪我玩吗?”天机变出棋盘后说。
●“不要!谁会和你这预知未来的变态玩棋啊!要玩我也去东殿或桃花源找岐伯玩。”伊擎敲碎那透明棋盘。
●“我可不会把能力用在这种小事上。不如,我让你毁几次棋?”天机又握起拳头将透明棋盘复原。
●“毁棋?如果真在生死抉择之时可以后悔就好了。”伊擎感慨道。
●“算了,反正现在‘第二日’也已经剿灭,我也正好无聊,和岐伯那百战百败的家伙下也确实没意思,跟你下才有意思。”伊擎感慨完又说。
●“是吗,”天机又拿出一卷竹简递给伊擎,“这是规则,你先看一看。”
……
●好了,我们把仙人下棋先放一放,该写一下东城这边了。
还记得上章讲到杨喜进东城吗?不记得也没关系,让我接着水……
●杨喜带着几名亲信慢悠悠的往城主府走去,丝毫没有之前在城门外的着急之情。
●实际上现在杨喜的心里万分难受,每走一步都忐忑不安,害怕将军知道后会把自己杀掉。
“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杨喜迈出一步又在心里嘀咕,“要是我不急功近利,也不会被项羽坑的这么惨啊!”
●怀着这样的心情,杨喜终于走到了城主府门口。
●“哟!杨喜你不是作为先锋去镇守山营的吗,怎么回来了?”正巡夜的王翳望见友人,朝他身后一拍。
●“啊!”
这一拍不要紧,个毛线。
杨喜吓的大叫起来。
●真是万万没想到,谁会在大半夜鬼哭狼嚎,还是在城主府门口。
府里突然涌出数十名府卫。
●“坏了!”杨喜心想。
●府卫将杨喜和王翳及其属下几人团团围住。
●“吵什么!俺嗨的正爽,谁在坏俺的好事!”等了很久后,一个威风堂堂的胖子走出来吼道。
●是的,你没有看错,就是一个威风堂堂的胖子!是的,你没有看错,他就是奉命追捕项羽的将军灌婴。
●“将军,那咱,是,是我。”缺心眼的王翳被府卫这阵仗吓的不轻,见灌婴出来,结巴的说。
●“王翳?你大半夜鬼叫什么!半夜不睡觉,想喂狗吗?”眼见扫了自己兴致的王翳,灌婴吼道。
●“我,我,我在巡夜!”
王翳心里苦啊!
明明鬼叫的人不是自己,对了,杨喜呢?
●王翳扭过头去,发现杨喜正藏在自己的巡逻队后边。
“这混蛋!”王翳又在心里咒骂。
●“俺在训话你还敢转头,是不是真的想死啊!”本来灌婴出来就一身怒火,又看到下属鸟都不鸟自己,这火气顿时又盛了几分。
●“属,属下知错!”王翳急忙跪下说。
●“这不是杨喜吗,怎么回来了,发生了什么?”正当灌婴训王翳时,随灌婴一起出来的瘦高甲卫发现了那巡逻队里的杨喜,看着杨喜问。
●这瘦高甲卫是灌婴的军师,也曾是楚国的一名武将,还曾效忠过项羽。不过所有的史书,甚至是杜撰的书,也没有他的名字,他就是蒲公英的创建者,洛燕。
●“啊!杨喜回来了?”灌婴这才看到杨喜,于是问道。
●“禀,禀将军,我,我回来了。”杨喜拱礼说。
●“刚才鬼叫的那人可是你?”灌婴还没说话,洛燕便问。
●“是的。”杨喜说。
●“大胆杨喜,你深更半夜不在山营驻守,围困项羽,反而返回东城吓人,是何居心?”洛燕语句成珠,喷射在杨喜身上。
●“山营失守,项羽他逃出来了。”杨喜咬牙,还是把实情说出。
●“你……”听到杨喜所言灌婴刚想斩了杨喜,突然一名传令兵跑了过来。
●“报……将军,有人在攻击城外东营!吕胜大人快顶不住了。”传令兵一口气说完。
●“什么?顶不住了!快派增援啊!”灌婴吼道。
●“从,从哪里调兵?城中、西营还是城门?”传令兵问。
●“报,城外西营被攻破,杨开大人受重伤,吕马童大人闻迅率城中一千人前往救援!”又一名传令兵从西边快马赶来,急匆匆地说。
●“你们,去城墙各抽二百人补上城外东营,算是将功补过。”灌婴指着杨喜和王翳说。
●“将军,不可啊!一旦撒除守城门的士兵,那敌人攻城怎么办?更何况,现在城池空虚了啊!”洛燕过时劝阻说。
●“那依你之见?”灌婴一想有理。
●“当前,我们并不知对方是谁,有多少人,又将城外二营攻破。将军何不将迎战的城外二营撒回城内,重整部队,固守城池,待明日天亮,再与敌一战!”洛燕陈述自己的观点。
●“有理!”灌婴称赞道,“军师,这指挥就交给你了。”
●“诺!”洛燕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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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直到下个月前,只能保证一天一更,且更新时间不稳定。
所以每章后都会有第二天的更新预告。
明日更新预告:
17:45更新第一回第七章
本故事由小庸胡扯所成,并非为纯正历史,勿当真,望各位看客见谅。
(注:分割线以上的字为凑字数的字,勿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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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林子里,一堆火光,八百将士。
月光下的东城,两座营地,数千士卒。
东城之战,就在这一夜子时悄悄开始:
>
●“季布、项声,我要你们率三百人,强袭东边的汉营,之后由项声带十五名扮成汉军的弟兄潜入汉营。”项羽在地上划过一条直线,对俩人说。
“诺!”二人齐声。
<
●“杀!”
季布冲向汉营带头冲锋喊道。
三百楚军也随声附和,一起冲了过去。
●玩嗨了一晚的汉军大都刚刚进入梦乡,给楚军一次绝佳的偷袭机会,数百汉军还没搞清楚状况,就死在了楚军的铁蹄之下。
●“马上换装!”项声把抢来的汉军服饰穿在身上,命令身后几人。
●看准时机,项声一众人快速混进汉军队伍,本就混乱的汉军只顾逃跑,那里顾得上分清敌我。
●“别乱了阵角,敌军不过几百人罢了。”从主帐里逃出的吕胜吼道。
●“你,马上进城通知将军,情况危机,快!”也许是因为项声的服饰比一般士卒要好,也许是因为项声骑着战马,吕胜吼完后拉着项声命令,并递给他一块令牌。
●“诺!”项声那里肯放弃这个机会,快马加鞭,向东城跑去。
●袭营的季布看到这一幕,在心中笑了笑,命令道:“全军最后一次冲锋,之后汇合霸王。杀!”
●“杀!”楚军杀势震天。
>
●“项庄、陈武,你们同样带三百人去袭击西边的大营,之后由陈武领十五人潜入汉军,不得有误。”项羽将身子转过去,对另俩人说到。
●“诺!”俩人抱拳。
<
●“快跑!快跑!”西营的汉军同东营一样,在楚军的袭击下被迅速击溃。
●“都给老子稳住!”西营汉军的将领,杨开见自己的部队四散而逃,气的大吼!
●这一吼,让楚军的项庄发现杨开的位置,二话不说,拿起铁剑,直接冲向杨开。
●杨开是军人出身,敏锐的观察到项庄正向自己移动,摆好架势,迎了过去。
●砰!
啪!
咚!
俩人驾马斗了三个回合。
按理说长柄武器对上刀剑一类的武器有压制效果,可杨开的长矛对上项庄的铁剑竟不沾一点便宜。
●“吃我一招!”项庄这时驾马贴到杨开身旁,铁剑轻挥。
●之前说过,长柄武器对上刀剑等短兵利器有优势,那是因为长柄武器攻击范围广,一旦距离接近,那长柄武器不旦毫不优势,反而会因为挥动不及时而处于劣势。
●杨开就是这种情况,被项庄近身,长矛挥动不及,没挡住铁剑,而落下战马,摔倒在地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几名杨开毫无印象的士兵挡在自己身前,防住了项庄。
●项庄看已无法取下杨开的人头,气恼的移向别的战场,但其心里却松了口气。
●“回城,搬救兵!”杨开的亲信士兵也跑来了,杨开捂着伤口对其中一名亲信说。
●“诺!”那亲信找了匹马就奔向东城。
>
●“然后季布和项庄你二人率领各自部队与我带的剩余部队汇合于此。”项羽手点地上标记的一处位置。
<
●“报将军,东城方向似乎有援军过来。”一名满身血渍的楚兵向项庄报告。
●“全军撤退,往汇合点移动。”项庄看向东城那里传来的火光喊。
●楚兵闻声,紧跟项庄的脚步移动。
●待行了几百米左右,项庄才示意停下。
●“人呢?奇怪?不是在这是汇合吗?”项庄环顾四周,见无一人,奇怪的喃喃自语。
●“哈哈!瞧那汉军的熊样,真是可笑。要不是那支援军又突然返回东城,现在我早就赢了。”
“霸王,你这随性的战斗可损失了不少弟兄的性命。”
远处传来两道人声。
●虽然深夜一片漆黑,但项庄还是认识这两道声音的主人,站在原地喊:“项庄返回迟到,望大哥原谅。”
●“哎!不要这样说,要不是你项庄,我们可引不了这近千的敌人过去,这次我能随性攻城,也是多亏你啊!”远处的项羽赶忙跑来。
●“也该统计一下伤亡了。”一旁的季布也跑来。
●“是啊!”项羽抬头看天说。
●“剩下的只能祈祷项声和陈武能顺利开城门了。”项庄看出项羽所想。
●“嗯,统计完后,全军兵临东城!”项羽说。
●“诺!”季布、项庄喊。
●“诺!”近六百楚军也随后喊到。
>
●“大约一个时辰后,由潜入东城的项声点燃汉军粮草,制造混乱,吸引注意,然后由陈武从内打开城门,引我军入城,突破东城。”项羽五指按着地上的一个圆圈说。
●“诺!”项声与陈武对视说。
<
●“不想死,就别动!”陈武从背后掐住一名传令兵的脖子。
然后稍稍松下。
●那传令兵瞅准间隙,一举破开,拳头正准备打过去。
●“历害了,项声。”陈武躲了过去,鼓掌道。
●原来这传令兵是项声假扮的。
●“原来是陈武大人。”项声对自己的前辈抱拳道。
●“你从城主府过来的?”陈武问。
●“是的!”项声答。
●“你小子伪装的不错啊!拿着吧,这是汉军粮仓的位置!”陈武拿出一张地图。
●“这……”
“另外我这边的人也往粮仓那里去了,等你的人一到,立刻行动。”
项声接过地图刚欲说话,却被陈武抢道。
●“可,城门怎么办?”项声问。
●“交给我一个人,人多反而不好。再说我对这活可是经验丰富。”陈武拍着胸脯说。
●“经验吗……”
项声话说到一半,闭上嘴。
●“好了,我等候你的佳音。”陈武往项声的反方向走。
●“我也同样。”项声目送陈武离开。
>
●“最后,我希望各位能平安归来,和我共返江东。”项羽最后站起,拿着长戟指向东城。
●“诺!”项羽周边的将士们一起高喊,喊声如猛虎一般,在这安静的夜,如燃起的一把火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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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天开始,变为一天两章,一章为每天早上5:45发布,另一章时间随机。
明日更新时间:
5:4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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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外,陈武在暗处屏息凝望,静待时机。
●突然,远处粮仓火光四起。
●“敌袭!”
“敌袭!”
“敌袭!”
一阵阵鸣金声和人声从四处响起,汉军顿时大乱起来。
●过了一会儿,一名骑马的传令兵从城主府出来,往城门方向而去。
●陈武当即立断,飞身扑向传令兵,将其摔下马,又驾马踩踏一番,方才扬长而去。
●待到城门口,陈武调整心态,喊道:“将军有令:‘叛军袭击,粮仓失火,速调城门部分守军前往粮仓压制。’”
●城墙上,负责守城的吕马童和杨开互相看了看。
然后,吕马童喊道:“请出示将军的调兵令牌。”
●“时间紧迫,我是将军亲信,怎么会害将军呢,难道俩位大人也参与了此次叛乱?”陈武非但没有拿出调兵令牌,反而用上位者的口气喊。
●“这……”
“请立刻调兵,军情紧急,一旦延误,若是日后将军怪罪下来,后果不甚设想。”
陈武没给吕马童和杨开机会,乘胜追击。
●“好吧!”吕马童想起自己的往事,无奈地说。
●“第二队、三队、五队、十七队……”吕马童边说边走下城墙点兵。
●陈武趁此时城门边士兵注意力都在吕马童那里,手心捂了一把汗,往城门奔去。
●可谁料,站在城墙上的杨开却发现了陈武的小动作。
●“你在做什么?”城墙上的杨开质问道。
●陈武此时已经什么也顾不上了,驾马快速奔去。
●“弓箭手,射箭!”杨开见这传令兵露出马脚喊。
●噗!
一箭正好射中陈武骑的快马。
●从马上摔下来后,陈武快速站起,冲向城门。
●时间,变成以秒为单位慢慢转动。
●第一秒,陈武跑出四步,右小腿射中一箭。
第二秒,陈武离城门只差一步,可三支羽箭正中陈武后背。
第三秒,陈武咬牙推开城门,数十支羽箭也在此时穿过陈武的身体。
●陈武咳嗽了两声,望向城外的人影,笑了。
●“陈武!”站在城外的项羽见城门打开,本应欢喜的项羽看到开门的人却成了‘刺猬’,整个人瞬间呆掉了。
●“全军冲锋,穿越东城!”战机将逝,可项羽却迟迟没有下令攻城,季布在万般无奈之下,下令冲过东城。
●项羽两行热泪滴落在战场,失魂地驾马往东城走去。
项庄等一众人见项羽慢行,也只好调头护在项羽周围。
●“小羽,你好好活下去啊!”当踏云乌骓走入城门旁,陈武拼着最后一口气拍在乌骓马身上,惊的乌骓飞奔起来。
●冲锋前线,季布和项声那十几人会合起来,一同向东冲去。
冷漠的羽箭虽然让几名勇士死去,却无法阻止楚军铁骑的冲锋。
●“杀!”
这时,一声杀喊声响起,那是悲伤至极至的喊声,没有感情,纯粹是在发泄情绪,从后方响起。
●“杀!”
“杀!”
“杀!”
项羽不停地喊,歇斯底里地喊。可不管怎么喊,陈武都不可能再活过来。
黑戟不断旋转,血液的红化作心里的泪,流在整条通过东西城门的路。
●“往城门方向移动。”项羽越杀越红眼,逐渐往城主府方向杀去。察觉此事的季布向士兵们喊。
●可惜士兵们都跟随项羽的步伐,丝毫没有理会季布。
●季布咬牙,只好跟上。
●江东弟子一个又一个倒在了血泊中,却一直没有停下冲锋。
●就这样,八百楚军在近四千汉军的包围下,仅剩三十一名骑兵突围,奔向乌江。
……
●楚军离开东城后不久,灌婴看着城内一片狼藉,气的直打哆嗦。
●“把洛燕给俺叫来!”灌婴指着杨喜说。
●“将军,洛燕大人他,他被项羽砍死了。”杨喜小心翼翼地说。
●“什么!”灌婴大惊。
●“当时项羽向城主府袭去,正巧洛燕大人在府外指挥弓兵营。”杨喜解释道。
●“那我军还剩多少人!”灌婴问。
●“不到两千人。”杨喜跪下说。
●砰!
灌婴踹开挡在脚边的武器。
●“那项羽走时,带着多少人?”灌婴又问。
●“我等奋力拼杀,在构筑第……”
“别说废话,我就问项羽现在估计有多少人!”灌婴忍不了杨喜的废话,打断道。
●“应该不到百人。”杨喜说。
●“你把杨开、吕马童还有伤兵营的王翳、吕胜他们叫来,俺要你们各带二百人,去追赶项羽的部队。”灌婴思考一会儿命令道。
●“诺。”杨喜回应。
●“对了,将军!楚军的尸体清理到哪里?”杨喜这时想起了这件事,问道。
●“扔河里喂鱼呗!”灌婴想都没想便说。
●……
●“没想到这楚军还真的攻破东城了。”伊擎看着水晶球里的景象说。
●“可惜项羽心已经死了。”伊擎身后,一光头道士说。
●“是啊,陶朱公!我们可以准备仪式了。”伊擎叹了一口气说。
●“伊尹,假如您落得这种情况该当如何?”陶朱公看着伊擎发问。
●“不知道,”伊擎摊手,“不过今天这个局势可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能怪谁?”
●“是啊,太年轻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担当这重任啊!”陶朱公也叹气道。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他的故事可还没完!”伊擎说。
●“好吧!好吧!真是羡慕你们拥有重瞳的人啊!竟然可以有第二次人生。”陶朱公又叹气道。
●“第二次人生又能如何?时间会把一切都冲走,只剩下你独自一人,这寂寞谁能忍受。”伊擎摸了摸水晶球。
●“人活在世,又有几人是不寂寞的呢?只有耐得住寂寞的人,才有可能得到自己所想,不是吗?”陶朱公凝视伊擎。
●“希望项羽能耐得住寂寞吧!不对,他不是还有虞姬吗?”伊擎这才想起这码事。
●“前提是你能说服虞王,否则这虞姬一辈子只能呆在虞结界里了。”陶朱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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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您为什么往城主府冲,您知道我军死了多少人吗?”季布挡在项羽面前质问。
●“陈武死了。”项羽没有感情的吐出几字。
●“您知道我军死了多少人吗?”季布双眼布满血丝,又重复问。
●“跨过乌江就回江东了,到时候要多少人有多少人。”项羽低头说。
●“你知道我军死了多少人吗?”季布又重复了一遍,只是这次,连恭敬的语气都烟消云散了。
●“我回到江东,就隐居吧!”项羽依旧没有理会季布,自顾自地说。
●砰!
一拳!
用力的不能再用力,重重地打在项羽脸上,使项羽整个人摔在地上。
●“项羽,我忍你很久了!”季布打完,又把双手掐在项羽脖子上。
另一边的项庄一众人见此情,急上前劝阻,却被项羽的手势阻止。
●“摆这架势给谁看!我告诉你,陈武是人,那跟你闯东城城主府阵亡的那几百号兄弟就不是人了吗?”季布也看到项羽的手势,气更是不打一出来,不在是以往属下的口吻,而是高高在上的语气。
●“西楚霸王,西楚霸王!打东城前,你是怎么说的?难道作为西楚霸王的你,连一个人的死都承受不了吗?更何况,计划是你定的,开城门这种事有多么危险你又不是不知道!”季布指责道。
●“跟那些事无关,现在的我只想回江东隐居。”项羽终于口吐人言。
●“那我们这些和你拼到最后的人怎么办?”季布怒问。
●“我会想办法把各位送回江东的。”项羽闭上眼睛。
●“呸!办法,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我季布跟随你打天下,是佩服你的勇气和不屈。没想到如今不过是一败,不过是一战,你就没有了继续向前的勇气和不屈!你让我怎么跟随你回江东?你让我季布就这样回去,还不如让我去当个奴仆算了。”季布吐了一口吐沫,便独自往西走去。
●“季将……”
顶庄见季布往西走,立马跑来劝,可季布听也不听,扭头就走。
●“庄弟,你说后人会怎么评价我?”季布刚离去,项羽便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问。
●“这,应该会说大哥你威武神勇,无人能挡。”项庄想了想说。
●“可就是这样的我,竟因一场败仗而一蹶不振,也不知虞姬在这里会怎样取笑我。”项羽叹气。
●“大哥,等回江东,我们还有机会。”项庄安慰。
●“但愿吧!”项羽摇摇头。
●项羽望着正向西移的太阳,曾经的回忆化作幻听,响彻自己耳边:
“叔父,为什么不让我带兵……”
……
“我,一定会实现成诺的……”
……
“弟兄们,渡过这漳水,就是我们传奇的开始……”
……
“威风和霸气,是靠自己挣的……”
……
“章邯,我饶你一命……”
……
“老子就是不讲理,你刘季小儿能怎么的……”
……
“亚父,你,你为什么要走啊……”
……
“弟兄们,给我往死里打……”
……
“小钟,你们没事吧……”
……
“英布,你小子爱当什么当什么吧……”
……
“龙且,你醒醒啊!醒醒啊!我,我可是西楚霸王啊……”
……
“子期,交给你了……”
……
“弟兄们,你们信不信的过我……”
……
种种回忆将自己曾说过的话化作幻听,萦绕在项羽耳边,久久不能散去。
●一想到这些,项羽不禁泪流满面。
●“我只是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有什么错?”项羽在心中怒吼!
●英布叛逃到大汉当他的九江王,龙且战死于韩信之手,钟离眛、虞子期殿后不知去向,陈武死于东城,季布离开,现在,他项羽又剩下什么呢?
●“竖子不足与谋!”
范增的手指似乎又贴在项羽脸上。
●“只是没出息而已吗?”项羽怒吼完又瘫坐在地上,“连自己的朋友和爱人都留不住,何止是竖子,亚父你手下留情了啊!”
●“霸王,霸王!发现汉军追兵,约有二百多人。”项声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从后面赶来禀报。
●“全军掩蔽,不得被汉军发现,不得私自出战!”项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项庄知道,明知项羽已没有战斗之心后,项庄下令道。
●“哈?”项声不可思议这是所向披靡的楚军所行之事。
●“不明白?藏起来,不与其交战,明白吗?”项庄说。
●“可,可这……”
“就按项庄说的,全军掩蔽。”
项声刚想说什么,这时,一直沉默的项羽说话了。
项声无奈闭嘴。
●“另外,全部将士在此等我一晚,我有点事情要办。”项羽又说。
●“什,什么?”项声十分怀疑自己的耳朵坏了。
●“大哥你要干什么?”项庄也不相信项羽会下这种命令。
●“我要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不想重复。”项羽沉声。
●“可你总得跟我们交待一下吧!”项庄说。
●项羽什么都没说,径直走去。
●这是项羽人生歌曲的最后一章,没人知道项羽返回东城干了什么,但是傍晚时分,当项羽带着陈武的尸首回来时,楚军已经明白他们的霸王干了什么。
这最后一章乐曲就叫曲终人散。
各位读者,请问这一章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希望您能在书评里提出宝贵的建议。
您的点击和阅读,就是我写下去的动力。
这一点写的比较仓促,完成度不好,望各位读者谅解。
然后,明天依旧发两章。
一章早上5:45发布
另一章下午18:45发布
敬请期待
本故事由小庸胡扯所成,并非为纯正历史,勿当真,望各位看客见谅。
(注:分割线以上为凑字数的字,勿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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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江边,
“霸王,到了。”项声看着一脸憔悴的项羽,提醒说。
●“到那里了?”项羽头也不抬,径直走着。
●“乌江!”项声指着前面的江水说。
●项声话音刚落,一支支羽箭从四方射来。但不知为何,竟完美的避开了项羽。
●“恭迎项王,信在此等候许久了。”羽箭射完后,一名中年男子出现在乌江岸边。
●没错,各位没有猜错,他就是韩信。
●项声等几名还活着的江东子弟纷纷冲上前去,欲斩下韩信的头颅。
●可还没等江东子弟们冲上前去,近千名汉军从两旁出现,将他们团团围住。
●“这就是你恭迎我的方式?”项羽终于抬起头说话了,“若是送我归西,这一千人可不够我杀的。”
●啪啪啪!
韩信鼓起掌来。
●“我就当项王你在说实话了,不知你我战前,可能有幸与你共饮一杯?”韩信颇有礼数的拱手。
●“就你,不过是鼠辈而已,没资格!”项羽冷冷地回答。
●“项王你不怕我没关系,你的军队不怕我也没关系,可再与我一战后,你身后还会有多少人还站着?”韩信皮笑肉不笑。
●“难不成,我照你说的办,你还能放过我们不成?”项羽嘲笑道。
●“项王你我是不敢放过的,可这后面的几十名士兵,我倒是可以考虑!”韩信说着,摆出了请的手势。
●“霸王,战吧!不要顾忌我们!”项庄见项羽犹豫不决,便说道。
●项羽眺望着乌江水,一滴泪从眼角落下。
●此时此刻,项羽心里想:“垓下败后,尚且还有八百士兵。可因为硬过东城,这身后的兄弟们仅剩下二十余人。如果强渡乌江,只恐只剩我一人能回江东了。”
●“好,我答应你!”项羽将视线转移到韩信身上,凝噎说。
●“霸王!”
项羽身后的士兵们发出哭腔。
●“哭什么哭!作为江东弟子,别在外人面前随便落泪!”项羽将黑戟插在土地里。
●“给诸位勇士让路。”韩信在岸边喊。
●喊完,汉军迅速出现一个缺口,直通乌江,江上还有四五支小船。
●见楚兵没有一个人过去,项羽又喊:“快走!我的话你们也不听了吗?”
●许久后,楚军才走光。
●“那项王请。”韩信再次摆手相邀。
●韩信就这样在大军中央摆出了茶具。
●“你难道就不怕我现在杀掉你吗?”项羽见韩信摆弄茶具,出言威吓道。
●“我认为项王你会顾忌自己的尊严而不会杀我,这就是你和汉王的区别。”韩信没有停下手头动作,悠闲地说。
●“你究竟要对我说什么?不会只是送行这么简单吧!”项羽敲着茶桌问。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这是我一个朋友送我的诗,不知项王可知其意?”韩信将茶递给项王反问道。
●“哼!没想到我临死前还有人欺负我不读书!难不成你忘了我还发明了‘陈馀洛燕’这个词吗?你说的意思,无非是我死了,你也临死不远了呗!”项羽递过茶一饮而尽。
●“所以,我只是想单纯为项王送行罢了。另外,如果可能,项王你下辈子还是多读点书吧!”韩信给项羽倒满茶水。
●“哼!要是有下辈子的话,我宁愿去学偷鸡摸狗的本事,也不去看那些没用的废书。”项羽将手猛地一挥。
●“呃……项王,你随便吧!”韩信无语道。
●“不过项王,我很不懂,为什么你当初没有采纳范增的话在咸阳称王,号令诸侯呢?”韩信又说。
●“我就是我,绝不会因别人的意愿做事。亚父他一心想当治世能臣,可他凭什么将他的意愿强加于我之身呢?”项羽拿起茶杯说。
●“那,您在彭城一战后,为何要放弃追杀汉王,而是主动求和呢?”韩信问。
●“因为我知道自己适合当幕后的人,要不是叔父的遗嘱,我才不会踏上这条不归路呢!而刘季,我很佩服他啊!能从一名布衣,飞身到与我齐名,甚至超过于我。所以我相信他能治好国,我此次战败,就是证据。不过,垓下一战,我有点不甘心啊!”项羽将茶杯放下说。
●“那……”
●“你问题怎么这么多!”韩信刚开口,就被项羽打断了。
●“呃……最后一个,最后一个。”韩信伸出一根手指说。
●“说吧!”项羽说道。
●“如果日后的史书将这段历史改变,甚至有不明真相的人随意评论,诋毁你,你会怎么做?”韩信也喝了一口茶说。
●“他们随便喽!”项羽罕见的用幽默的口吻说。
●“那,祝项王下辈子能过得好吧!”韩信起身说。
●“谢谢,”项羽说,“不过,我果然还是看你不顺眼啊。”
●“同样!”韩信没有回头,笑着说。
●“话说,还有茶吗?”项羽摇摇杯子问。
●“没了。”韩信走出大军说。
●话音刚落,韩信的大军便杀向项羽。
……
●过了一段时间后,一名斥候来到韩信身边说:“王上,灌婴的手下吕胜、吕马童、杨开、杨喜和王翳各率部队前来。”
●“哦!那项王的尸体放那里了?”韩信问那名斥候。
●“还没有埋。”斥候回道。
●“将项王的尸体拿过去吧!我要送他们一点见面礼。以防日后汉王对我不利啊!”韩信微微一笑。
●“诺!”斥候回应。
●待斥候走后,韩信望着身后那片乌江,叹息道:“项王,想不到哇,这就是你的下场啊!不知道我的下场会如何呢?”
●“哦,对了,我还骗了项王你,真是抱歉!为了防止有人打着你的旗号反汉,那二十余人现在已经喂鱼了吧!”韩信又自言自语道。
●夕阳西下,江水被赤色的天空染的鲜红,一代传奇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当然,史书绝不会这样写,而是以另一种方式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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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另一章在18:45更新,欢迎各位读者点击阅读,另外请容我再次厚颜无耻的求收藏、求推荐,小庸在此先谢过了。
本故事由小庸胡扯所成,并非为纯正历史,勿当真,望各位看客见谅。
(注:分割线以上为凑字数的字,勿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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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城的乡亲们,这是你们霸王的尸首,请投城受降,共同祭奠霸王。”
鲁城外,汉军的喊声一遍又一遍。
●“齐王,大王这是何意?这攻又不让攻,撒又不让撒的,整天在这里叫喊有什么用?”彭越站在城外问身边的韩信。
●“梁王,难道你还不明白吗?”韩信反问梁王。
●“明白什么?崇信,明礼,重德?我是一个粗人,只懂带兵打杖,哪里明白这些有什么用!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跟九江王去北方防御匈奴去。”彭越后悔道。
●“你以为只是汉王尊敬鲁城不降这么简单吗?”韩信望着中间刚筑的高楼说,“实际上是汉王灭了项羽之后又开始害怕咱们了,如果我算的不错,现在你我能实际控制的兵已不足下江东时的十分之一。现在九江王在北方被匈奴消耗,也是同理。”
●“什,什么,怎么会这样!”彭越万万没想到。
●“齐王,不如我们此时反了吧!”彭越凑到韩信耳边。
●韩信笑了笑问:“梁王,你打天下可是为了荣华富贵?”
●“是的。”彭越是实在人。
●“你能封王,享受这富贵人生可是托汉王大义?”韩信又问。
●“是啊!”彭越回答。
●“既然如此,梁王已求自己想要之物,为何还要去反汉王呢?更何况,天下已定,人民渴望安定,如何能反起来呢?你我不如将兵权上交,偏安一隅。”韩信仰天说道。
●“这,也对。”彭越说。
●“日后此事梁王不可再提,也别有什么非分之想。”韩信又看向那高楼说。
——
●山谷之中,一浑身重伤的青年男子叹了口气,拿出一块令牌。
●令牌一出,谷中变幻无穷,竟成了另一副光景。
●“子期,你怎么回来了,项羽他怎样了?”青年男子刚到,一柔声便问。
●“姐姐,子期无能,不但没帮成羽哥,反而,反而导致羽哥兵败遁走。最后我拼尽全力才……”
“那项羽现在怎么样了?”
青年男子刚想接着说,被那柔声打断。
●“不,不知。”青年男子说。
●“虞子期,你逃出去还敢回来,忘了虞王的警告了吗?”就在此时,一厉声响起,一黑衣女子现身。
●“千玉大人,子期只是回来报一下信,这就离去。”虞子期朝那黑衣女子说。
●“快走吧!”千玉挥袍请到。
●“替我向父亲问好。”虞子期抱拳说。
●“千玉大人,难道不能多留子期一会儿吗?你看子期这伤势。”那道柔声又响,颇为关切虞子期的伤势。
●“让他走是为他好!若是让虞王知道他回来了,后果会如何?要知道虞王讨厌项羽,子期还是不听虞王阻拦,去跟随项羽,甚至还自废巫术,这让虞王在外被多少人嘲笑?”千玉平淡地说。
●“哼!为了面子而活,我才不是他的工具。”虞子期丢下这句话便消失不见。
——
●“鲁城也降了,这项羽的最后一城也没了。”中山相站在高山之上,俯视鲁城。
●“那不知老师你接下来打算干什么?”中山相身后的周子休问。
●“子休啊,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对‘长生殿’的工作感兴趣的。”中山相笑道。
●“这我当然知道,可作弟子怎么不关心老师的生活呢?特别是像您这样,一走音讯全无的。”周子休恭敬地说。
●“好吧!好吧!我打算先研究个一百年的历史,再报复一下伊擎!”中山相眺望天边。
●“报复?”周子休吓得手心里全是汗,“老师不是开玩笑?”
●“当然不是!伊擎那个混蛋竟敢设计陷我于西方,还差点没命,此仇不报,非人乎!”中山相一脸孩子气。
●“那老师你怎么报复?”周子休又问。
●“咱们谁是老师,你是老师,我是老师啊?问那么多问题干嘛!”中山相不耐烦地说。
●“好吧,您别生气,弟子我错了。”周子休说。
●“对了,阴姬闭关还要多久?”中山相又想到些事问。
●“快了,老师您要找她?”周子休说。
●“嗯,找她有点要事。”中山相回道。
——
●“天机,天机我求你了,别再宣扬这棋了!”岐伯带着苦腔说。
●“怎么?伊擎和阳君他们找你了?”天机语气高深莫测。
●“对啊!俩个人一人一天找我下棋,都是愁眉苦脸的进来,高高兴兴的回去。”岐伯哭丧着脸。
●“这不挺好?”天机说。
●“一点也不好,明明虐的是我!”岐伯叹息。
●“不哭,不哭!以后会有更多人来虐你的!”天机笑道。
●“哟!岐伯,没想到你也在。正好,省得我去找你了。”这时,一瘦小男子前来。
●“西门半津,你找我们干什么?”岐伯问。
●“我猜是为了治民之事吧!”天机说。
●“对啊!自秦始皇废巫之事起,西门之务算是彻底废掉了。”岐伯这才想起这件事。
●“我想趁这刘邦建汉之时,重建西门之务。”西门半津指着远处的壁画说。
●那壁画里,中央一持斧男子将铁斧放到北边,将双眼赐予南面,又把双手、双脚给了东方,把躯干给了西方。
壁画下边,一排小字写道:
盘古大能陨落,赐斧于北门,望其子嗣除尽荆棘,掌管力量。赐眼于南门,望其子嗣夺得先机,掌控占卜。赐四肢于东,愿其众子教人智慧,手握百器。赐躯体于西,愿其后人领导世人,治世治民。
四门之务,传于四殿,四殿之人,尽为巫道,遗志盘古,创立盛世。
●“阳君他同意了吗?”天机看了眼壁画说。
●“当然同意了。”西门半津点头道。
●“那我也同意。”
“复议。”
岐伯和天机说。
●“那好,现在只好找到鲁城降开四门会议就行了。”西门半津拍手笑道。
●“只是谁知道这鲁城降现在跑到哪里去了?他可是和彭祖一样,出了名的好玩。”岐伯补充道。
●“不是有我吗!”天机自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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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更新时间定到早上5:45和下午17:45,每隔12小时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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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由小庸胡扯所成,并非为纯正历史,勿当真,望各位看客见谅。
(注:分割线以上为凑字数的字,勿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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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22年●东阿」
●刚过晌午,一众人吃过午饭便开始闹聊,聊着聊着,便讲到了过去的楚汉之争,众人在敬佩和称赞高祖之后,又开始刨根项羽的结局。
●“据传,楚霸王一力降十会,率领二十余骑突破东城,直达乌江,却因高祖采纳留候之策,又派齐王、梁王等军驻守乌江,无法东渡,楚霸王无奈之下只好自刎。”茶台首席,一老人讲得有声有色,仿佛身临其境一般。
●“葛老,不见得吧!二十多人破一城,怎么可能?”位于左边次席的青年人插嘴。
●“对啊,葛老。据我祖父整理的资料所云,项羽最后战东城时,所剩八百余骑。”另一边次席的青年人也插嘴道。
●“子长,你这八百人也不靠谱。我曾跟随父亲上过战场,打过匈奴。所以知道要想破城,除非拥有超过守城士卒数倍才能成功,若是照你们说的,只须区区几十、几百人便可破城,那攻城之战岂不是儿戏?”左边次席的青年人又说。
●“想当年巨鹿之战,楚霸王凭几万人大胜秦军十几万人,几十人破东城又怎么不可能呢?”葛老不怒反笑,坚信自己所想。
●“巨鹿之战那是因为二世皇帝残暴不仁,失了民心,又挥霍无度,没了军粮军饷,如此的士兵又有什么战斗力?项羽能以少胜多,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而高祖皇帝以仁闻名,更善用人才,此仁义之师怎可能会败于区区几十人?”左边次席的青年明显是个忠国爱国的人。
●“卫哥,你好像忘了汉王统帅六十多万军队在彭城大败了吧!”子长小声说。
●“那,那个不算,那是各国的军队,又不只是汉王的,所以才败。”卫哥支吾道。
●“好了,好了,都聊出火气来了,真是的。咱们不是在聊项羽的结局吗,怎么又偏离到战力上面了?好像咱们一开始聊的楚汉之争吧!”见三人语气越来越激动,位于末席,一直没说话的蒙先生讲。
●“先生您也上过战场,还当过将军。您认为几十人真能破城?”卫哥听到蒙先生讲话了,急忙请教。
●“若率兵者用兵巧妙,十几人、几百人确实能破城。不过破城容易守城难,这战法虽巧妙,可仅是无人可用之时才会用的。想必那时的项羽,身边已无多少人了。”蒙先生品茶后说。
●“小蒙所言正解,不愧是司马喜介绍的。”葛老点头,对这解释十分满意。
●“对了,蒙先生,我之前写的那本杂史稿如何?”子长见一向不说话的蒙先生开口,便抓住时机问。
●“书虽好,不过小迁啊,这书对不起你这司马史家的名声。”蒙生先不知道为什么,用怜悯的眼神看向子长。
●“请先生赐教。”子长恭敬地说。
●“‘嗟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这句话你觉得出身平民的陈胜会说?你司马家一向以正史之司自居,像这种道听途说的‘野史’,你认为加到史书里会好吗?”蒙先生心中五味杂尘。
●“蒙先生有所不知,祖父临走前曾云:‘史乃胜者所云,触之如逆鳞,必有祸端。’,所以若我要写史,必定是部‘野史’。这样才能流传后世,被世人所铭记。”子长颇为无奈的说。
●“想不到你竟然能想通这一点,”蒙先生顿时眼前一亮,“不错,光是想通这一点,就比谈兄强很多。”
●“多谢蒙先生夸奖。”子长躬身。
●“不过子长啊!你父亲执着于历史,而你则执着于被世人铭记。你们这一家啊,活在当下不好吗?”葛老这时插嘴。
●“葛老,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这也算是活在当下。每一时每一分,都在为自己的梦想去努力,何尝不是活在当下呢?”子长说。
●“子长说的有理。”卫哥竖起拇指。
●“不过司马喜这混蛋也真是,自己半途而废不论,还离家出走,真是不知道他现在在那里啊!”葛老叹气。
●“这也怪不了司马喜大人,就如小迁刚才说的:‘史乃胜者所云,触之如逆鳞,必有祸端。’,我想司马喜大人出走,十有**是因为他把一此历史描述的太过真实,真实到连皇帝都无法篡改。”蒙先生替已不知去向的司马喜解释。
●“其实我还是很佩服祖父的。”子长复和道。
●“好吧!”葛老说。
●聊到司马喜,蒙先生终于忍不住了,心中又想起了自己的挚友和兄长,想起了昨天在大王山和在那里闭关隐居的虞子期聊天的内容。
回想起虞子期的话,蒙先生欲语泪先流。
●“诶!”卫哥先发现了蒙先生眼里的泪,“蒙先生这是怎么了?”
●“蒙先生你这是?”子长也看出蒙先生的异常。
●“我没事,只是想起了旧人。”蒙先生擦干泪说。
●“不会是小董吧!”葛老说。
●“小董,”蒙先生说,“你说的是董仲舒吧!不是他,他现在应该在长安过的挺好,我所说的旧人是我的兄长。”
●“原来蒙先生有兄长,不知叫什么?”卫哥好奇地说。
●蒙先生闭上眼睛:“家兄蒙恬。”
●“蒙恬?”子长说,“蒙先生你家起名真是有趣。你叫蒙毅,你兄长叫蒙恬,这不就是秦末的一文一武吗?”
●“对啊!我们父母给我们起的名字本就寓意文武无双,可惜我俩辜负了父母的心意。”蒙先生感慨。
●“往事就不要再提了,一切朝前方看。”葛老安慰蒙先生。
●“谢谢!”蒙先生说。
●“不过也要以史为戒!”子长补充。
●“真是想知道咱们多年以后会怎么样,要不等以后,咱们再聚聚。”卫哥大手一挥。
●“多年以后?我看我最多还能活五年,小卫子,你是想气我吗?”葛老忧伤地说。
●“呃,我不是故意的。”卫哥低头。
●“开玩笑的。”葛老此时满脸露出笑意。
四人随后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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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已经写了十二章(一回)了,文章字数快有三万字了,感谢各位读者这一个周的支持,未来我会更加努力将胡扯简史写好的。
另外,容我又无耻的求收藏、求推荐,并将此书绍介给你身边的人,小庸在此多谢了。
最后,下一章的更新时间会晚一个小时,即18:45,望各位读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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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68年●并州五原郡九原县」
●夕阳西下,早以物事人非。
●少年站在河边,看着河中倒影,哭丧个脸。
●究其原因,无非是丑哭自己罢了。
但这也只是旁人所想,少年心里真正所想,就连其父母都不了解。准确的说,是谁也不会相信。
●谁会相信,这河边站着的丑八怪是曾经不可一世的西楚霸王项羽!
●“布崽子,可找到你了,快跟我回去。”一道清脆嘹亮的声音此时响彻少年耳边。
随后,少年的耳朵犹如刀割一般,嗷嗷地叫。
●“阴娘,别掐,耳朵要废掉了。”少年捂着耳朵。
●“布崽子,知道你爹你娘找不到你有多急吗?”顺着少年的目光望去,那是一名少妇装扮的倩影。
●“阴娘我有名字,我叫吕布。”整天布崽子叫个不停,惹得少年一脸幽怨。
●可吕布又不能把这眼前的娇媚女子怎样。按理说,身无分文又无夫无子的少妇,正常套路应该易推倒才是。可自己那个无能老爸非但没有亵渎这女子,反倒把她列为上宾,连自己也得叫一声‘阴娘’。
●“哎哟,今天脾气暴躁了啊!是不是这几天不打,准备上房揭瓦了?”阴娘一巴掌将吕布扇飞。
●“我,我……”
吕布摸着脸上的巴掌印结巴着……
这要是换成夕日的项羽,早就二话不说冲过去拼命,虽然结局顶多再讨几巴掌。
●可惜现在的项羽,那骨子里的霸气恐怕早随着自己的死而消散尽了。如今的吕布,不过是空有前世记忆,外加丑的连自己都忍不了的普通人。
●“阴娘,你说人会在什么情况下想死呢?”少年外表的吕布问出了一个富有哲理的问题。
●哲理个屁!
阴娘边打边教训:“什么情况下想死?我告诉你,人只有在吃饱了撑的情况下才会寻死。”
阴娘身姿虽让人异想翩翩,可行动却毫无道理可言。
●“别,别打了!我就是随便说说的。”吕布作出了自己从没想过自己会做的动作,抱头痛哭。
●“随便说说,大丈夫哪里来的随便说说?布崽子,你不就是比普通人丑了一点吗!我告诉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丑,有人比你更丑,你强,有人比你更强。如果你因自己的某项优点或缺点而产生情绪,我只能说你是井底之蛙,天下这么大,你的任何能力都有比你强的,只是你没找到罢了。”阴娘不知为何,竟讲起了道理,说的吕布目瞪口呆。
●“怎么,我说的不对?”见自己的长篇大论只换得吕布呆滞的目光,阴娘伸手嗔怒,准备动手。
●“没,”吕布回味起脸上的疼处急忙道,“没有,阴娘我只是在想一个比方,比,比如天下无敌的某人有一天败给了自己的手下败将。”
●“天下无敌?是自己认为的,还是公认的?”阴娘不怀好意地说。
●“是公认的。”吕布惟有在这事上还傲气尚存。
●“知道吗,布崽子!真正的天下无敌会想尽办法使自己消失于茫茫人海中,才不会被世人所知。还有什么样的人才是天下无敌?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还是战无不胜,胜无不战?想曾经的楚汉之争就是这个道理,谁无败,谁无胜?真正的强者,从不是先天就定下的。”阴娘又开始长篇大论。
●一提到楚汉之争,吕布的那点傲气瞬间消散。
●“那刘季胜之不武!要是正面对决,刘季哪里是项羽的对手。”吕布抗议。
●“可这就是历史!”阴娘轻声几字。
●吕布闻言闭目不言,陷入沉思。
●“好了,跟一个小大人似的又乱想什么,快跟我回去吧!要不黄妹他们要着急了。”阴娘见天色不晚,拉着吕布往回走。
●“对了,布崽子你是不是真的想死啊!”强扯着吕布,阴娘又冷不丁地说。
●“这,怎么会,我才多大!”吕布咬牙。
●“阴娘我见多识广,看人多了,你小小年纪,眼神却毫无生气。一般来说,这样的人不是傻子就是有故事。”阴娘笑道。
●“我那有什么故事。”吕布眼角发红。
●“说不定你前世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难以忘记,转到了这一世罢了。跟我说说,是不是什么红颜知己?”阴娘又说。
●“就算有,也是上一世的故事了,传到下一世,恐怕早就物事人非,什么红颜知己,恐怕是早就死在了时间的摇摆之下。”吕布想起了项羽那时的兄弟、朋友,还有自己最爱的虞姬。
●“这可说不定,一切皆有可能。还有你不会真的有什么小情人吧!”阴娘奇怪地看向项羽。
●“说了你也不信。”吕布说。
●“那好,布崽子你可千万别寻短见,千万别以为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那是懦夫的表现。真正的强者总会想方设法活下去,然后去解决问题。还有如果你死了,你父母会很伤心的。”阴娘摸着吕布的头。
●“知道了。”吕布小声说。
●啪!
“大点声!”
要不是阴娘这一巴掌,吕布还真以为阴娘转性了。
●“是!”吕布大喊。
●……
●吕布和阴娘走后许久,一华服老者现身河边自言自语:“还好,我还以为这项羽真在迷矢之地吓的没有勇气了。”
●“哼!”一道沉声响起,“要是项羽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亲自去‘长生殿’把你弄死。”
●“幸好我机智,在怘荔唷面前和你伊擎打赌。”华服老者一脸坏笑。
●“你就不怕我把太史司马家和关西杨家屠尽?”沉声危胁。
●“有本事你就屠啊!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就小小的开了个玩笑嘛!谁知这项羽还真想一了百了,幸好我有派人盯着他。你说咱们要不要把虞姬活着的消息透露给项羽?”华服老者试探。
●“看情况吧,虽然在他身上费了不少心血,可他若真是扶不起,我就告诉虞王他的位置,把他弄死。”伊擎的声音传来。
●“好狠!”华服老者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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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妞,出来让爷乐呵乐呵。爷保管你们一路平安,嘻嘻嘻!”几个土匪大汉围住一辆马车,为首的那人奸笑道。
●“子期,这些人随便你处置!”车厢里,俏丽多姿的奇女子拉开车帘,柔声对车外的驾车少年说。
●“哟,还是上等货色。”那为首的土匪看到那女子容貌惊叹。
●“姐姐,统统杀掉可以?”驾车少年下马询问。
●“用巫术吓吓他们就行了,杀死他们会脏了你的手。”车厢里的声音又起。
●“不是说好由我处置吗?”虞子期嘟嘴。
●“我说过?”柔声轻语,却似寒芒在背,虞子期吓得出了冷汗。
●“这么多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小伙子算什么,敢和我打吗?”正当马车俩人商量之时,一持剑少年慢步走来。
●“小娃娃,你谁啊!敢这么和我们说话,不知道我们是谁啊!”小喽啰吼。
●“我是项羽,识相的给我滚!”持剑少年傲声道。
[想必各位看官一定会以为我会写一段英雄救美的故事,我这么贱,怎么不会写呢!]
●“滚犊子!”项羽话音刚落,就被小喽啰一拳击毙,倒在地上。
●“他是来搞笑的吗?”虞子期被这一幕搞得目瞪口呆。
●“小的们,给老子上。谁先抢到,老子玩完,就送给谁!”土匪头子看完那闹剧又对手下们喊。
●砰!
随着一声巨响,俩名喽啰撞倒在地上。
●“我靠,那有这样偷袭的!”造成这局面的罪魁祸首一脸污渍,愤愤道。
●这时,周边土匪忙着涌向马车,谁都没有注意到后边发生的事。不过好在虞子期剑术高超,这帮土匪竟不能突破马车丝毫。
●项羽不顾自己脸上的拳伤,径直奔向那土匪头子。
●那帮土匪没看到项羽那拳的威力,一直在后面的土匪头子又怎么看不到?
●土匪头子看到项羽朝自己走来,慌乱间拿刀乱挥。
●项羽叹了口气,拨出背后重剑。
●“别,别过来,小的们还不快过来帮我。”土匪头子背靠枯树大喊。
●被虞子期挫的灰火土脸的土匪闻声转头,看到自家老头成了这个怂样,急忙准备奔过去。
●项羽不给这群回救的人一丝机会,欲用剑背重击土匪头子的脑袋。
●砰!
猝不及防下,一重击正中项羽腰间,当场昏迷。
●“嘻嘻嘻,就这样还敢跟……”
那土匪头子这没得意起来,便被眼前的景色吓的脸色煞白。
●土匪头子如此,其余土匪们也同样如此,一众土匪就这样成人之美,迅速退场。
●土匪们走光之后,女子方才下车,徒生步步莲花,美撼凡尘,聘婷秀雅,慢步走到项羽面前。
●“姐姐,这……”
虞子期不解自己的姐姐要干嘛。
●“这里荒山野岭的,这少年要是有个万一,我会愧疚的,毕竟他给咱们拖后腿了。”女子轻抚项羽,一道热气随后涌入项羽全身。
●项羽慢悠悠的醒来,迷糊的项羽醒来第一件事便是下意识的用力挥拳,然后,被反制击晕,又昏倒在女子杯里。
●“姐……”虞子期摇头无语。
●“算了,把他带到城里吧!”女子叹气。
●“诺!”虞子期说。
●……
●“唉,又作梦了!这应该是我和项羽的第一次见面,明明他都已经死了,为什么我还会落泪?”虞姬独自一人从盘坐的法阵里醒来,两眼泪滴落下。
●“小姑娘,你还珍惜那此美好的时光啊!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一声让人厌恶的声音从虞姬心中响起。
●“‘第七日’,怎么可能?”虞姬大惊,妙眸环顾四周。
●“交不交易?我可提醒你,你梦中想的小伙子可还活着呢!”厌恶声又起,不过却满是诱惑之意。
●“什么交易?”虞姬明罢已被打动。
●“我在这里引起混乱,你趁机逃出,如何?”厌恶声再响,这交易好到离谱,很难让人拒绝。
●然,虞姬心笑:“‘第七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存在吗?项羽已死,我的心也已经随他而去,现在的我,如同我的父亲,早以无欲无求。想通过我染黑结界是不可能的。”
●“是吗,那你又为何作梦?”这次又轮到嘲笑声响起。
●“因为那段美好的时光不可磨灭。”虞姬咬牙,却换来阵阵嘲笑。
●……
●砰!
软拳触头,惊得还在美梦中的吕布急忙起床。
●“娘啊!你要吓死人,我还以为是阴娘呢!”吕布看见自己的娘亲,松了口气。
●“要不是你阴娘今天有急事,恐怕又是一盆冰水上头了。”黄氏抚摸吕布。
●“啊!”吕布一听精神抖擞,“阴娘有事?太棒了。”
●“别棒不棒了,大后天就是白马庙会了,作为红方的人,你想好要参加什么了吗?”黄氏问。
●“白马庙会?那个,我也能参加?”吕布不确定的问。
●“傻孩子,你以为你爸爸是谁!谁敢在这违抗?好好加油!只要在白马庙会取得好成绩,将来举孝廉,你肯定能有一个好官当。”黄氏轻语。
●“可我想跟老爸一样,镇守边疆。”吕布握拳。
●黄氏闻言,什么也没说,捂嘴轻笑。
●吕布望向窗外,回忆起自己梦中所见,那好像也有一座寺庙,只是身旁多了一位美丽的女子。
●记忆不停旋转,那段美好的往事从脑海一一浮现。
●还记得最初的对话:
“在下项羽,不知两位名讳?”
“虞子期,这是我姐姐姬虞。”
“姬虞?真是奇怪的名字,比我那个籍字还奇怪。对了,你们不是姐弟吗?怎么姓氏都不一样?”
●还记得最后的告别:
“对不起,项羽,我必须要走了。”
“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这要看你什么时候能找到我了。”
“虞姬!”
“乖!堂堂西楚霸王的你怎么流泪了呢?放心,我会一直看着你的,直到有一天我会忘记和你的那段美好的时光或你亲自上门找我。”
●泪,也从吕布眼中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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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由小庸胡扯所成,并非为纯正历史,勿当真,望各位看客见谅。
(注:分割线以上为凑字数的字,勿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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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姬你就不能帮帮我吗?”华服老者趴在地上,耍起无赖。
●“水镜大人,不是我不帮,是我真的爱莫能助啊!吕良是不可能准许吕布到处乱跑的,他就这一个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可怎么办,除非是什么有名的大人物,否则我要怎么说服?”阴姬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恩人,一个头两个大。
●“我难不成不是什么大人物吗?”水镜先生一脸幽怨。
●“对,你是大人物,可你这人物大了多少个层次?放到这基层,谁管你有多大!”阴姬苦恼道。
●“对了,我托个人帮助不就行了!”不开窍的水镜先生灵机一动。
●“那水镜先生准备拉谁下水?”阴姬回忆起自己的往事。
●“我想,正好是白马庙会不是!我准备装成一个高官过来试察,然后夸这吕布骨骼惊奇,让他跟我学习!哈哈,我真是天才。”水镜先生用力一拍自己的大腿。
●“呃,好吧!那水镜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要我办的话,我就走了。”阴姬收拾一下准备回去。
●“一路顺风哦!”水镜先生挥手。
●阴姬躬身,然后离开屋子。
●“真是惨啊!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捉弄吕布了,算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我做了呢!”阴姬刚走,留下水镜先生独自叹息。
●“你这混蛋玩意不会是又想做什么报复伊尹的事吧?”突然,阴森的爪子便掐在水镜先生脖子上。
●“丹朱你别闹,这是我和伊擎商量好的。”水镜先生哭爹喊娘。
●……
●与此同时,位于九原县一普通民宅里,一位慈父正颤抖地教训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异想天开,好好当你的农民,你偏不听,非要去参加白马庙会!参加就算了,还去勾引魏老爷家的千金,你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吗?”
●“爹!”跪在地上的少年哭喊着,“我和严儿是自愿的。”
●“自不自愿不是你们说了算,是人家魏老爷说了算的。你知道吗,今天魏老爷可是发了话的,说你要是再不离她远一点,咱们家就滚出这九原县。”一向温柔的父亲,此时化做虎狼吼着。
●“我……”
少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孩子,好好当一个农民吧!等这次白马庙会结束,咱就别去想那些不彻实际的事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父亲也知道自己今天火气太大,急抱住少年大声痛哭,担心少年去做什么傻事。
其实今天这位父亲所发的火,大都指向自己,恨自己太没用,可这又有什么办法?言而总之,这就是社会。
●“以后我尽量。”少年擦干眼泪。
还好,作为平民之家中长大的他,还是学会了什么叫忍耐。
●少年此刻心中所想:“未来我高顺定要威风一番,让后代不必受我这样的苦。”
●这位少年如此,那和这位少年过于亲密的少女也是如此,被自己的父亲锁在闺房,限制自由。
●少女趴在门边,听着父亲和客人的谈话:
“没想到贵公子竟能代表我大汉参与这场汉匈边境比武,当真是少年英雄郎啊!”
“咦,魏兄说的哪里话,我家布儿那里比得上红队的其他少年?要不是你家魏严不嫌弃我家布儿的外貌,我吕家岂不是因此要绝后?”
“吕大哥说的哪里话,吕布虽然其貌不扬,但这实力是有目共睹的,严儿喜欢吕布那是当然,怎么会嫌弃。”
……
●客厅谈着谈着,少女便听不下去了,像失了魂,慢步走回自己床上,捂着背子哭哭啼啼。
●砰砰!
此时敲门声响起,随后一中年发福的富商走了进来。
●“严儿,你怎么哭了。”富商不明白女儿为什么哭泣。
●“爹,”魏严的眼泪控制不住,“我和高顺真的不可能吗?”
●“那臭小子有什么好?没钱没地没权,他拿什么给你幸福?吕布他确实丑了一点,可人家二代镇守边疆,位高权重,其母黄蛟又是本地大户,有的是钱。吕布能给你更好的生活,那高顺小子呢?顶多是说几句漂亮话罢了!富人可以越富,但穷人永远都是穷人,这不会改变。”富商听女儿对那穷小子还不死心,好言相劝。
●“富贵与贫穷,我才不在乎!”少女抽抽泣泣地说。
●“你还小,不懂!”富商怎么劝都劝不动少女,气愤地摔门而出。
●“来人!”富商在门外喊。
●“老爷,有什么吩咐?”富商喊完,几名家仆闻声跑来。
●“给我把高家那个小子给我抓来,我要好好教训一下他!”富商怒言。
●“诺!”家仆们倾巢出动。
●由于富商喊声过大,在床上哭泣的少女也听到了这些,悲痛欲绝。
心想自己要赶快去找高顺,让他快跑。
●于是少女推开窗户,咬牙跳下,急忙往高顺家跑去。
●凭一介女流,怎能跑飞快,更何况在自己着急的情况下呢?
少女跑着跑着便晕倒在地上。
●准确的说,少女自认为倒在了地上,实际上是倒在了一猥琐男子怀里。
●这么说也不准确,少女是倒在了一个丑八怪怀子。
●看着跑进自己怀子的少女,丑八怪挠了挠头奇怪地说:“这什么情况?我又不是什么春宫图的主角,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这丑八怪显然就是吕布,而那怀中的少女,便是吕布的未婚妻。
●“还是带回家吧,丢下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可不是什么大丈夫所为。”吕布看着怀中少女心想。
●一时间,吕布又想起上一世自己曾和晕倒的虞姬同住一个屋檐下,满脸红光。
●“虞姬,虞姬!我对你是真心的,这次只是情况不得已而为之。作为大丈夫,我不能见死不救不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吕布默念。
●很难想像这吕布几天前还在河边寻死,不知道吕布这几天经历了什么竟会有这种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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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像猫一般倒在床上昏迷不醒,盘坐在一旁地上的吕布则是如坐针毡,竟看起了自己以往绝不会看的书卷。
●少女轻哼一声,终于从睡梦中惊醒,呆呆地看着四周,不知这是哪里。
●“那个,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吕布见那少女醒来,感觉自己终于要解脱了。
●“绑……”
少女见那丑的无与伦比的外貌吓得大喊。
幸好吕布有准备,以七十迈的速度冲到身旁,堵住少女的嘴。
●“听我解释,是你在大街上撞到我怀里的,我怕你一个小姑娘晕倒在外面有危险,所以把你带到我家里来,明白了就别喊好吗?”吕布挥指做出嘘声的动作。
●让人意外的是,少女除了对吕布丑陋的外表表示惊恐外,竟能冷静的接受吕布所说的话。
●“谢谢你,我叫魏严。”少女脸上泛起红晕,不好意思的说。
●“魏严,这名字好熟,应该在那里听说过?”吕布抱拳思考。
●“不过比起女孩子,魏严这个名字应该更适合男孩子吧!”吕布又说。
●魏严一听,心里也是叫苦,谁叫自己的父亲喜欢男孩,一心以为自己会作为男孩降世,就提前取了这么一个名字,谁知,自己会是一个女孩子呢!
●“好像和高顺哥第一次见面时,高顺哥也在吐槽……对了,高顺哥!”魏严这才想起自己出来的目的。
●魏严飞快起身跑出房间,幸好这宅子的格局简单,魏严简单一判断,就往门外跑去。
●吕布见魏严跑了出去,吓了一跳,也幸好今天父母都出门做客,要是让父母知道自己小小年纪就私藏女孩,怕自己是要完啊!
●吕布看天色已晚,又想起那姑娘一个人走夜路太不安全,咬牙也跑了出去。
●“布崽子,能解释一下什么情况吗?”吕布刚跑出去,一道娇声喊起,吓得吕布差点吓出尿来。
●“阴,阴娘,这个……”吕布千算万算啥也没算到,尴尬地说。
●“我什么也没看见。”阴姬会心一笑,看得吕布后背冒起鸡皮疙瘩,快跑出去。
●吕布一出去,便看到那魏严不知道往那里走。
●“到底发生了什么?”吕布追上去问。
●“我想去提醒高顺哥,可,可,可现在高顺工哥也许被抓走了。”魏严握紧手心。
●吕布心想:高顺,那不是白马庙会上自己的队友吗?
●“他发生了什么?”这高顺毕竟和自己有关系,吕布急问。不过就算没关系,拨刀相助也是项羽一定会做的,假如吕布还是项羽的话。
●魏严浪费了一点时间,把事情完完整整的解释给吕布听,虽然并没有讲那个结婚的对象就是他吕布。
●“岂有此理,丑算什么,能有我丑吗?我都不急,那混蛋急什么!走,这事我帮了!”吕布说。
●“谢谢。”魏严又一次说,只不过比上次真城许多。
●俩人快速向魏严家跑去。
●……
●许久后,俩人终于跑到魏严家,在吕布机智的跑位下,俩人摸到了魏严家的地牢。
●“高顺哥真的在这里?”魏严不确定道。
●“按剧情来说是的。”吕布望风。
●“啊!”
一声惨叫突然袭来。
●魏严听得很清楚,那就是自己的高顺哥,急忙跑去。
●“等会!”吕布拉住她,“这么冒失的跑过去对你的心上人不好。”
●魏严那管这些,可她无论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出吕布的手心。
●“我就是喜欢严儿,你阻止不了我!”
“有钱又怎么样,给我时间我也会有!”
“我拿我的命去换!”
……
少年喊得嘶声裂肺。
少女哭得梨花带雨。
●而吕布心里更是五味杂陈,似乎听到了几百年前项羽对那个虞王所说的话:
“我就是喜欢姬虞,怎么了!”
“比我强又怎样,早晚打哭你!”
“我会用一生去守护!”
……
那时的声音是多么洪亮,那时的自己是多么自信。
不就是失败过一次吗,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或许容貌变丑,就是上天对自己胆怯的惩罚。
●吕布这样想着,手也不自觉松开了,魏严趁机跑了过去。
●“我不会放弃!”又是一声呐喊从深处响起。
●虽然这呐喊不会改变现状,但吕布那无光眼神,此时又有了夕日西楚霸王的精神。
●“我是不是放弃了什么?我以前可是西楚霸王啊!我怎么会放弃我所要做的呢!我不会放弃去追求虞姬,即使她变成一副枯骨,那也是我西楚霸王仅有的女人!”吕布流泪说着。
●……
●“再快点!”同一时刻,与九原县几里外的一辆马车上,一华服老者命令道。
●“听见没有,神仙大人要快一点。”一旁穿官服的宦官附和。
●华服老者盯着水晶球哭丧个脸:“我靠,这项羽不会真被我吓坏了吧!这种情况不应该是立志再去征服天下吗,怎么变成去找女人去了?我的项羽啊!”
●“神仙大人,不知这水晶球里是那里的景象?”宦官也看到水晶球里的景象,唏嘘不已。
●“你说,什么人会放着钱权不要,偏偏去找什么女人?”华服老者这才想起身旁还有个死太监。
●宦官毕竟是宦官,怎么会知道美色的好?
那宦官说:“放着的钱权不要,那不就是个傻子吗?”
●“没错,就是个傻子!”华服老者夸道。
●“对了,神仙大人这么演真的没问题吗?我看不如说您是朝中命官!”那宦官笑了笑又说。
●“我怎么没想到呢!”华服老者一拍大腿,“其他事照办,另外,以后的事你都别管,知道吗!”
说完,又掏出一颗雪白的药丸。
●“明白,明白。”宦官收起药丸更加高兴。
●“对了,你叫什么来着?”华服老者这才想起自己还没问这死太监名字。
●“我叫左丰!”宦官回答。
●“左丰是吗,就欣赏你这样的人!”华服老者拍了拍左丰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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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了,别打了!”魏严哭丧着脸跑了过来。
特别是看那张猪头模样的少年。
●少年当然知道是魏严来了,那声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可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她会不会嫌弃我。
少年这样想着,不自觉的躲过魏严的目光。
●“小姐您怎么过来的?”领头的打手见到魏严一脸震惊。
●“你们小姐丢了那么长时间,你们一点都不知道?”吕布从后面追来,但还是没赶在魏严前面抓住她。
●“你是谁?竟敢私自进入魏府,不知道魏老爷是谁吗?”另一名打手见陌生人闯入。
●“魏府怎么了,官大都不让人进来吗?”吕布淡淡地说。
●“看看,这就是违反魏老爷的下场,要……”
那名打手指着后面的高顺,刚欲恐吓,却被吕布一拳打断。
●“你叫高顺是吧!”吕布盯着那惨不忍睹的高顺,“刚才不是叫的挺刚毅的吗,怎么这会不说话了?被打的可真惨,可打的这么惨还比我好看,真是气不打一出来!”
●高顺不敢看过去。
●“我差,敢打老子,不想活了!”挨了吕布一拳的打手这时从吕布身后袭来。
●“不要!”
“不要!”
俩道想要阻止的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是魏严,而另一道,竟是那打手的头头。
●其实那打手头头是魏家大管家,是见过世面的,刚才吕布一来,他一眼就认出这是吕家的公子爷,毕竟丑的无与伦比,让人记忆深刻。
●令人惊叹的一幕此时出现,只见吕布借力打力,将那打手的力气返还给他,让那打手应声倒地。
●“你是个大丈夫吧!”吕布反手一巴掌打在高顺脸上,“这种喽啰你都打不过,至少当你小女友的面站起来和他拼一拼吧!那样至少还有一搏的机会。”
●“我没有你武功高,更没有后台做保障,家里还……”
高顺的声音略显沙哑,轻易被吕布盖过:“至少你还有目标!给我站起来抽他,我给你做后盾,魏家算什么,不过是一个财主乡绅,出了什么事,都推到我身上。”
●“你算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打手说。
●“吕家够不够格,我吕布够不够格。”吕布傲声道。
●……
●大王山顶,虞子期突然一笑。
●“子期兄,发生了什么?”一旁的蒙毅不明白虞子期为何发笑。
●“没什么,想起了一些往事。”虞子期笑容变淡,感到些许悲伤。
●“讲一讲吧,正好我也挺无聊。”蒙毅没发现虞子期的表情变化。
●“记得那一天也是夜晚,我和姐姐受父亲之托准备去拜访鬼谷子,途中又遇到了羽哥。羽哥一见面就向姐姐求婚,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我项家是楚国名家,我又武功盖世,这世上除了我,你还能嫁给谁?’”虞子期回忆道。
●“那你姐姐怎么回答的?”蒙毅好奇地问。
●“我姐说了一堆刻薄的话。”虞子期回答。
●“那个时候的项羽应该很消沉吧!”蒙毅想象那个场面。
●“确实,不过之后他又说‘没关系,你看不上我,至少我还有目标’。”虞子期回想当时那个情景。
●“当时的项羽还是很懂得奋斗的吗,除了缺点野心。”蒙毅评价道。
●砰!
高顺一发重拳,出乎意料打在吕布脸上。
●万幸拳头的力气虽然足,但毕竟还是孩子,顶多就是脸肿了一块,随便还整了一下容。
●“你的对手在那里。”吕布指向那名喽啰。
●“非,非常抱歉!”高顺大喊。
●“没事,你快揍他。”吕布捂脸,心想这高顺是不是故意的。
●砰!
又是一击重击打向吕布,那出手之人便是之前的打手。
●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吕布好几次,才把那打手打趴在地。
●“好了,这位大哥你要不要也上呢?”吕布击拳问那打手头头。
●“不,不用了。”打手头头说。
●吕布吐口吐沫,领着高顺和魏严往外走去。
●“多谢吕兄出手相助。”
“多谢吕大哥。”
高顺与魏严异口同声,喂了吕布一口狗粮。
●“你,给我过来。”吕布拉着高顺走到墙角。
●“吕兄你找我有什么事?”高顺问。
●“你家应该和魏家有点关系吧!”吕布小声问。
●“是的。”高顺这才想到父母,顿时心灰意冷。
●“我想你家日后在这魏家的田里很难混下去,不如跟我去我家那里,我也能随便给你爹找个能活下去的活,不过我有个条件!”吕布说。
●“请讲。”高顺把指甲陷进肉里。
●“我要你保证你能一心练武学兵法,同时,在你成名前不许你接见魏严半步。”吕布说出条件。
●“可万一魏严嫁人了怎么办?”高顺有些担心。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魏老爷恐怕是想把魏严嫁到我家。如果真是这样,我保管你功成归来之时,我把魏严完完整整的交给你。”吕布补充。
●“也,也只好这样了。”高顺捂脸说。
●“去和魏严好好谈谈吧!”吕布拍拍高顺,回家去了。
●回家路上,吕布又忆起那年那日,虞姬所说:
“家室显赫?楚的亡国之君都不算家室显赫,你这项家又算什么?武功盖世?连我这一介女流都打不过,你也敢称自己武功盖世?真是不知道羞耻。”
●“不知羞耻吗?”吕布望向天空,“如果能换你回来,我宁愿变得无耻。”
●“什么无耻?”这时,一声破坏气氛地话从吕布背后响起。
同高顺一样,吕布一辈子也忘不了这声音,不过人家高顺是爱,而他吕布是怕。
●“惹麻烦了吧,布崽子。”阴姬狡猾地笑。
●“阴娘,这,这个……”吕布生怕阴姬日后去父亲那里说些什么,自己可刚刚答应给高顺找个好差事,这恐怕要泡汤。
●“还记得你出去前我说的吗,我什么也没看见!”阴姬笑着。
●“谢谢,谢谢阴娘。”吕布松了口气。
●“另外,高顺的事就交给我吧!你才多大,少给自己找这种事。”然后阴姬重击吕布,将其击晕。
●“不过,恭喜你找到了目标。”阴姬扛着吕布返回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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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答应了,谢谢阴娘。”听到阴姬说的,吕布拍手道。
虽然不知道阴姬怎么说服吕良的,但要是自己,那只能实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剧情了,这是吕布绝不想做的。
●“那么昨晚说的事就成交了。”阴娘说。
●吕布回忆起昨天晚上自己醒来时,那些刑具和阴姬威胁地话,猛得点头。
●“那我们的事儿聊完了,接下来是你跟你爹的事儿。”阴姬说完,对吕布做出请的手势。
●“我爹找我有什么事?”吕布问。
●“不知道。”阴姬把手摊开。
●无奈,吕布只好自己走进父亲的书房,吕布推开门瞧了瞧。
●“都来了就大大方方的进来,畏首畏尾的算什么样子。”吕良看到探出头的吕布,没好气地说。
●“爹,你找我?”吕布进门。
●“你应该知道白马庙会对你的重要****!”吕良沉声。
●“知道啊!”吕布回答,“只要白马庙会取得好成绩,我就能靠父亲的关系举孝廉,做官,然后子承父业。”
●“说的不错,”吕良又问,“不过你就没想过向上发展?”
●“当然想过。”吕布说。
实际上吕布并不对这些感兴趣,想想自己上辈子可是西楚霸王,之所以这么说,还不是因为自己父亲期望自己如此。
●“亏,真亏。早知道会这样,昨晚强逼也要把你逼过去。布儿,你知道吗,这次可是来了一个京城命官视察,要是能跟他熟络熟络,未来咱家可就发达了,真是,张家的消息知道的真快。”吕良蹦出来一大段话。
●“父亲的意思是?”吕布不知道吕良要表达什么。
●“我要你现在好好训练,争取白马庙会上夺个冠什么的,在那位大人面前好好表现。”吕良坐下。
●“那我现在就加紧训练?”吕布试探。
●“去吧!”吕良挥手。
●吕良在加紧催促吕布训练,而另一边,同队的张辽也在家兄的指导下训练。
●“大哥,你说那司马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历啊!”张辽见张汎品茶,自己凑上去问。
●“问这些干嘛,反正咱们是重头彩了,张辽你可要好好的练。”张汎连看都不看张辽一眼。
●“大哥,这些天这么关心我,小通子会嫉妒的。”张辽说。
●“我怎么觉得是你在嫉妒通儿可以不用练功啊!”张汎摇摇头。
●“来比式比式!”张汎看出弟弟无聊,正好自己也手痒,继续说。
●“好!”张辽答应。
●张辽话音刚落,俩人便拿起各自武器,切磋起来。
刀剑交映,铁器隆鸣,当真是畅快淋漓。
●可惜,张辽还年幼,拼耐力并不是张汎的对手,交手到第十回合,张辽开始力不从心。
●“你的功夫还是差一点,自己接着练吧!我还要准备白马庙会的一些琐事。”张汎看出张辽已无力再战,放下武器说。
●“我还……”
“逞强可不是好事。”
张辽还想狡辩,却被张汎一句话堵了回去。
●“真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水镜大人你能以这种方式出现。”阴姬刚出门不久,就撞见司马水镜和陪同他出来的左丰。
●“大人,这位是?”左丰看这俩人似乎很熟。
●“同行。”司马水镜回答。
●“原来是……”左丰话刚说出口,便被司马水镜捂住嘴。
●“水镜大人,我们借步说话。”阴姬招呼司马水镜。
●“怎么了?”司马水镜凑过去。
●“水镜大人,你不会把我们的事告诉这个凡人了吧?”阴姬轻声。
●“当然,”司马水镜看阴姬眼神不善,“没事,别杀人灭口。到时候把他记忆一改就可以了,再说人家帮我们,杀了不好吧!”
●“听水镜大人的话,是想给他一点好处?”阴姬又问。
●“毕竟给咱帮过忙不是。”司马水镜说。
●“好吧!”阴姬转身走掉。
●“大人你们在聊什么?”待阴姬走远,左丰才上前。
●“没什么,讨论一下将来而已。对了,咱们队都有谁呀!我可是很期望能遇到一个传授衣钵的人。”司马水镜哈哈了事。
●“我看看,”左丰掏出那张昨晚收到的表单,“吕家吕布,张家张辽,龚家龚多清、龚多纣,大罗路僧弟子失哑及高家高顺。”
●“这高家我怎么没听说过?”司马水镜问。
●“大人,这表单上说这高家是平民之家。”左丰解释。
●“这就厉害了,走,带我去见见。”司马水镜不知为何,对这高顺来了兴趣。
●“诺。”左丰拱手。
●……
●北方荒漠,一族之王站在边疆遥望。
●“单于,我队已准备好了。”师蒲说。
●“都有谁参加?”单于问。
●“少族长、噫恁丘、子颇卅、布抖四人。”师蒲禀报。
●“也不知道这汉人是怎么想到,竟然敢与我南匈奴比骑马射箭,已经连续好几年了,难不成他们都很喜欢被虐吗?”单于问师蒲。
●“据我推测,可能和汉族的选官制度有关。”师蒲回答。
●“哦,说说。”单于好奇。
●“这汉族实行一种从下级选官的制度,叫做孝廉,据说书本读的好或有什么过人之处,便可获选。所以只要在与我族比试后,不管输赢,都可以在自己的经历里写‘曾与匈奴比试’。”师蒲向前一步。
●“真是可笑的任官制度,”单于评价,“如此怎能选出英勇的武士。”
●师蒲叹气:“确实是不怎么样,不过这制度还真选出了些人才来。”
●“那一定是巧合。”单于大笑。
●“对了,单于,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师蒲看向单于。
●“今晚吧,看汉人这么欢迎我们来的份上,就给他们点面子吧!通知咱们的小伙子,把对方的尊严打成渣子。”单于大手一挥,千万沙尘飞舞。
●“是。”师蒲退下。
●飞沙扬起,这片荒漠的主人又看了看边界线那面的城市,独自叹息。
虽然自己表面上满是狂妄,可自己还真不敢去和对面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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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上依旧是5:45发布。
至于另一章,容我想想
本故事由小庸胡扯所成,并非为纯正历史,勿当真,望各位看客见谅。
(注:分割线以上为凑字数的字,勿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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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白马庙会,准确的说,是汉匈边界的一场比试,基本上是三年一届。主要分为红黄两队,红队为汉族,黄队为匈奴,两队分别进行骑马,射箭,摔跤,最后决出名次。
●起初,汉匈两族互有胜负,直到皇帝将白马庙会的成绩加入孝廉,汉方就几乎很少有赢面,至于是什么原因。哼,我不说你也知道。
●现在,又是一年白马会,景色依旧,目的依旧,不过结局也许会有些许改变。
●“大人,这比赛可能和你想的不太一样。”左丰担心司马水镜会因为自己的期待和实际上的差距巨大而生气,提前打上了预放针。
●“知道了,”司马水镜看着庙会比武场,“我是来找徒弟的,又不是来看胜负的。”
●“第一场,骑马,红队龚多纣、失哑,黄队子颇卅。”报幕员大喊。
三人依次驾马驶入会场。
●随着发令员高声呼喊,三人各驾着自己的爱马冲进赛道。
●马儿飞驰,三人驾马疾行。
今人意料之外的是,位于最前面的竟是小和尚失哑。
●“看样子,这失哑还真如大师所说,骑术非同一般。”县太爷看着场上领先的失哑,满是欣慰。
毕竟当他看到表单时,很是无奈,表单上除了一个农民小子,就是三大家族的人,当初可是他们帮自己搞的县官,他要是动三大家族的人那就是犯了众怒。
犯了众怒,他还想当这县官?
可上面派人来视察,要是看了比赛不满意,上报皇帝,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两边为难啊!
●幸好县太爷当官前和那白马寺的大罗路僧是朋友,这大罗路僧虽是和尚,却鬼点子奇多。
这不,大罗路僧就给县太爷出了个妙招:派人先入京找个贪财的高官送礼,求他主动请缨,这样,这比赛无论结果好不好,只要把这高官招待好就完美。然后把自己的弟子失哑介绍给县太爷,把他添到骑术比赛中,至少能赢一局。
●于是县太爷抱着试一试的心情照做了,至少派人送礼自己能两边讨好,这能拿下一局,自己可不敢多想。
●回到比赛,这失哑早以领先了子颇卅和龚多纣整整一圈。
●“少族长,这可真是失策,谁能想到汉族会有这么强的骑术少年。”师蒲看着场上的比赛情况,自责自己没有分析敌情,摆明是自大害的自己大意了。
●“没关系,在射箭和摔跤上赢就可以了,总得要给他们留点尊严吧!”於扶罗自信地说。
●“但愿如此。”师蒲也在心中安慰自己。
●随着观众们的欢呼,比赛终于结束了,虽然最后子颇卅拼命追赶,但与失哑的差距太明显了。
红队先获得四分,黄队二分。
●这里说明一下,骑马比赛是按分数结算的,一场比赛所获分数按名次和人数决定。例如这场,红队失哑第一名、黄队子颇卅第二名、红队龚多纣第三名,由于参赛选手有三人,所以分数依次为3、2、1。
●另外一提,日后在举孝廉之时,可以在举荐书里写(拿龚多纣举例):白马庙会与匈奴人交战,骑马赛上荣获第三,汉族少年齐心协力打败匈奴队员。
●白纸黑字,真是博大精深啊!
当然,我们心照不宣即可。
●第一场结束后,子颇卅跪在於扶罗面前请罪:“少族长,第一场我子颇卅不敌汉人,自愿请罪。”
●“请罪就不必了,第一场是我们失策,谁知汉人里会有如此精英。对了,师蒲,查查他的身份。”於扶罗的话越说越带狠劲。
●“遵命,少族长。”师蒲对於扶罗所说,心知肚明。
把别人家的天才扼杀在摇篮里,是自己家能安心发展的第一要务。毕竟,没了天才,大家都是傻瓜,互相乐呵乐呵呗。
●另一边,刚下马的失哑和龚多纣就显得很不和睦了。
龚多纣下马恨恨地跺脚,碎碎念道:“丢死人了,真是丢死人了!要是这个秃子不在,自己和那土老冒的差距不算大,可这秃子……”冗长的骂了一堆话。
●龚多纣地碎碎念并没有刻意小声,失哑正好能听到,只是不言语,自己一人走开了。
●“失兄,我可以叫你失兄吧!请问你有空吗,我们私下来谈!”失哑刚走几步,就遇到从看到跑上来的吕布。
●“吕兄。”刚才还骂骂咧咧的龚多纣,此时如小绵羊一般。
而失哑则比划了几个动作,然后准备走开。
●“站住,连招呼也不打就走,知道吕兄的父亲是谁吗?那可是宪部越骑校尉,赶紧给吕兄陪不是。”龚多纣见失哑不言便走,心中很是不爽。
要知道,自己龚家可是九原县三大家族之一(另两家是魏家和黄家)都要看吕家的脸色,他一个和尚算什么。
●失哑闻言,只是朝吕布双手合一,然后走掉了。
●“吕兄,这?”龚多纣见状,询问道。
●“没事,没事,都是一队的朋友。对了,多纣你也辛苦了,下午你也报了射箭吧?一起加油。”吕布说的话让龚多纣沾沾自喜,孰不知吕布在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他。
●吕布就是项羽,项羽喜欢什么人,女人!
不对,项羽喜欢什么样的人?
有骨气的人!
●像失哑那样的人,吕布很是欣赏,有朝一日,定要结交。
虽然吕布不明白失哑为什么不说话,但他眉宇间,并没有讨好之意,真是十分对吕布的味,再加上小小年纪,骑术竟如此高超,吕布不欣赏,那是什么项羽?
●反观龚多纣,落得最后,还不思进取,这种人谁会喜欢?
●这时,高顺走了过来磕头:“吕兄,多谢您给我爹弄了这个工作,我,我……”
●“要还不如下场射箭比赛上给我努力,别忘了我们约定的事。”看到高顺如此,吕布兴志全无,走了出去。
不过吕布明白,高顺那是感激之情,而其他人,只不过是碍于家室罢了。
毕竟自己现在的模样,自己都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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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闲聊,几个时辰就过去了,时间来到了下午。
●白马庙会的第二场比赛,终于要开始了。
●“有请选手吕布,张辽,龚多清,龚多纣,高顺,於扶罗,子颇卅,噫恁丘,布抖九位选手登场。”报幕员高声喊道。
●九人从两侧依次走出。
●“大师,不知道为什么贵弟子不参与射箭比赛?”县太爷对失哑不参赛十分失望,至少那也是一‘分’力啊。
●“我们出家人戒杀,失哑出家前经历了此事情,我担心学武会让失哑犯杀生之罪,所以凡兵器、武功之法,皆不传之。”大罗路僧歉意道。
●“原来如此。”县太爷说。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风头不会被一个和尚都抢走。”县太爷心想。
●射箭比赛,除了失哑,其余参赛者全都参赛。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射箭比赛射击的是靶子,没有什么危险,所以一般混进来,不对,是‘实力’参加比赛的汉族选手都会参加这个比赛。
●同时,射箭比赛的分值又异常之高,准确的说是参与的人太多而导致基础分变高,所以射箭比赛的计分方式与其它比赛不同,该比赛仅记前五名的分数,在比赛中每射中一次靶心或野鸟该队额外加一分。
比赛分三轮,前两轮射击木靶草人,最后一轮射击野鸟。
木靶草人心脏为靶心加额外分外,再加四分轮次分,头部加四分轮次分,躯干加二分轮次分,四肢加一分轮次分。
活靶用的野鸟凡射中均加五分轮次分和一分额外分。
最后统计前五名和额外分给予其队伍相应分数。
●“射箭第一轮,开始!”裁判发令。
●草原民族名不虚传,四人中有三人射中靶心,不,是俩名,另一名射中靶心的是红队选手。
●县太爷以及一众乡坤官僚望向射箭之人,原来是他们找的摔跤替死鬼高顺。
●“好!”司马水镜鼓掌鼓掌,“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没想到我大汉少年竟能和匈奴少年不相上下。”
●“是呀!是呀!”左丰陪笑。
●而九原县的乡坤官僚自上而下一众尴尬。
●第一轮统计结束:
於扶罗、布抖和高顺并列第一,四分外加一分额外分。
吕布第四,四分。
子颇卅、噫恁丘、张辽并列第五,二分。
龚多清第八,一分。
龚多纣第九,零分。
●“失哑你也想上场比赛吗?”大罗路僧看向自己徒弟。
●失哑摇摇头,指了指吕布,又比划了一些动作。
●“你是想说问那吕布为什么故意射中草人头部?这我也不知道,不过没想到你竟会对同龄人感兴趣,真是罕见。”大罗路僧平声说。
●失哑怕自己师傅话中有话,急解释。
●“没关系,这吕布虽是富家子弟又样貌丑陋,却天生正气,我觉得你要交朋友正合适。”大罗路僧又说。
●失哑闻言点头。
●师徒二人交谈间,第二轮已经结束。
●大罗路僧又看了一眼县太爷所在的位置,叹了口气:“看来时间真能改变一个人,我皈依佛门看样子是对的。接下来可能要杀生了,失哑,我们走吧!”
●第二轮统计结束:
并列第一名,布抖、高顺,总八分外加二额外分。
第三名,於扶罗,总八分外加一额外分。
第四名,吕布,总八分。
第五名,噫恁丘,总六分外加一额外分。
并列第六名,子颇卅、张辽,总四分。
第八名,龚多清,总一分。
第九名,龚多纣,总零分。
●双方队员暂时休息。
[黄队,匈奴阵营]
●“接下来只要布抖射中野鸟,咱们就赢啦!”子颇卅说。
●“不一定,万一我射中野鸟也是九分,和布抖一样。”於扶罗不服气地说。
●“好了,咱们总算拿出自己的气势了,把这气势保持到明天的摔跤,让汉族人知道我匈奴雄风。”师蒲担心自己人会吵起来,急转移话题。
[红队,汉族阵营]
●“你小子好好射,最后要是我们输了都懒你!”龚多清仗势欺压高顺,给其压力。
●“多清兄你别这样,会给高顺兄造成压力的。”一旁的张辽说。
●“张辽小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大哥这是给其压力让他在比赛时好好发挥。再说,咱们中就他凭白无故选上来,看看那个秃子,好歹也是夺了个冠军,他高顺不正明一下自己的实力好吗?”龚多纣讥笑。
●“对了,我想起……”
“别说了,准备下一轮吧!”
龚多清还想再说些粗鄙之语,不料被吕布的话顶了回去。
●吕布看向始终不发一言的高顺,轻声二字:“忍耐!”
●吕布此时想起自己还是项羽时,看到秦始皇东巡所说的自大之语,就是被叔父这两字给顶回去的。
●一睁眼,一闭眼,第三轮便结束了,最后耗费三箭后只有吕布、布抖和於扶罗射中目标,虽然高顺最后一箭确信自己能正中猎物,不料却被猪队友阻碍射偏。
忘了说了,这最后一轮射击活靶是有三次机会的。
●最终,三轮合计:
第一名,布抖,共十三分,三额外分,总获八分。
第二名,於扶罗,共十三分,二额外分,总获六分。
第三名,吕布,共十三分,一额外分,总获四分。
第四名,高顺,共八分,二额外分,总获四分。
第五名,噫恁丘,共六分,一额外分,总获二分。
算上第一局骑马,红队十二分,黄队十八分。
●今天的比赛结束,观众们纷纷离席。
●龚氏兄弟早以出去吃喝玩乐,赛场上只剩下高顺一人在不断流泪。
●张辽本欲离开,无意间看到独自流泪的高顺,想来想去还是咬牙过去安慰。
●张辽心里自己清楚,射箭是自己的强项,可今天自己并没有发挥出自己的本事,要不是有这个高顺在,自己的这个队伍今天不知道会丢多少人。
●“忍耐之后还须忍耐。”吕布站在台上,望着赛场吐出几字,然后默默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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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依旧5:45更新一章,至于另一章的更新时间,容我思考,待明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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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由小庸胡扯所成,并非为纯正历史,勿当真,望各位看客见谅。
(注:分割线以上为凑字数的字,勿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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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张辽回到家找兄长对练。
●“怎么了?”张汎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问。
●“兄长,有没有短时间迅速提升武功的方法?”张辽求功心切。
●“没有,武术一途,惟有不懈努力才可勇攀高峰,凡有投机取巧之举,皆为自毁前程。”张汎讲的头头是道。
●“可凭我这三脚猫功夫,明天是不可能守擂成功的。”张辽仰天长叹。
●“早干嘛了,”张汎说,“是不是自责今天自己发挥失常,所以明天想靠自己拿下擂台摔跤?”
●“是的。”张辽肯定道。
●“别做梦了,”张汎打击道,“明眼人都看出来了,明天的摔跤比赛,连我们自己都没有想赢的打算。三大家族找那个高顺当自家孩子的替罪羊,咱家又没吕家的那种势力,能不摊上这事,以经很幸运了,你还想再往那里钻?”
●“别忘了我们的家世,和前辈改姓的原因。”张汎继续说。
●“可,可是……”
“别说了。”
张辽的嘴被张汎堵的严严实实。
●张汎没了陪弟弟练武的心情,一人回到自己房间,苦笑自己没用。
●“唉!前人造孽,后人遭殃,我现在已经连帮别人出头的勇气都没有了。为了这个家族,我,我已经,先人在上,不肖子孙张汎求先祖启示。”张汎闭眼祈求,不知为什么而流泪。
●同样是夜晚,匈奴营地。
●“师蒲大人,你找我不会就是因为你想到的这个计谋吧?”於扶罗无聊地说。
●“少族长,今日会面,汉族少年的实力有目共睹,且汉族诡计多端,我担心明日会有不测,不如先派……”
“够了,师蒲!你是我父亲的军师,不是我的。汉族少年生活阔绰,没有半点血性,怎能赶上我草原之子!这就是我今天所见所闻。”
於扶罗听不下去师蒲的消耗之策。
●“可今天骑马一败……”师蒲还想劝说。
●“我承认那个秃子骑术很强,可他只是偶然,你看射箭比赛,我们不就赢了吗!更何况汉人心并不齐,最后一轮那个毛头小子被阻碍就是证据。我相信,在一切问题面前,只有暴力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於扶罗说的振振有词。
●“那至少让子颇卅戴罪立功吧!”师蒲灵机一动。
●“好吧,”於扶罗最后妥协,“那就先派子颇卅戴罪立功,不过师蒲请你去告诉他,打不过对方俩人,就别跟着我们返回大草原。弱者在那里是生存不了的。”
●“好的。”师蒲苦笑。
●夜已深,人人都进入了梦乡。只剩下一人还留在外头流浪,那人定眼一看,不就是高顺吗!
●过去细瞧,原来高顺在跑步训练。
●寒风刺骨,高顺依旧在咬牙坚持。
●突然,在高顺身后站立一伟岸男子,男子轻声说:“我可以让你在三年之内出人头地,不过你要帮我干一些事。”
男子虽然伟岸,但其声音却满是诱惑。
●这世上尽是诱惑,谁能不为所动,何况是小孩子呢!
●“怎么证明?”高顺问。
●“小子你很聪明啊!”伟岸男子夸奖道,“那你想我怎么展示说服你?我猜猜,嗯,这么简单,那我给你展示一套拳法吧!”
●伟岸男子说完,便自顾自打出一套拳法。
高顺看的如痴如醉。
●“这是什么拳法?”高顺又问。
●“引欲拳,”伟岸男子感觉高顺已经上钩,“另外我这里还有很多武术功法,只要你肯帮我,我便将我所会的,悉数传给你,会了这些,你不出人头地都难。”
●“可我怎么帮你,还有你怎么传我,让我拜你为师吗?”高顺显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传你武功很简单,只需待你比武结束后前往这个地方。而怎么帮我,这就要等你学成之后了。”伟岸男子拿出一张涂鸦的地图递给高顺。
●“好了,我该走了。”伟岸男子不待高顺答应,便消失不见,留下高顺一人傻傻地站在原地。
●远处,吕府顶上。
●“奇怪,”司马水镜皱起眉头,“怎么气息突然消失了?”
●“水镜大人发生了什么?”阴姬好奇司马水镜竟然皱起眉头。
●“没什么,就是突然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锁定过去看看,结果什么也没有,可能是丹朱那老家伙吧!”司马水镜指了一个方向说。
●“对了,吕布答应了吗?”司马水镜转身看向阴姬。
●“水镜大人明知故问,暴力是解决问题的关键,只要敲打敲打,都能把他字典里的‘不’字敲没,并且我还握着这小子的把柄。”阴姬微微一笑。
●“他还是项羽吗,我记得项羽可没有这么容易服软?”司马水镜怀疑。
●“当然是,他当然还是项羽,不过谁没有些改变,重生的这十几年被我敲打的足以改了改脾气。”阴姬回答。
●“好吧!”司马水镜汗流不止,“那接下来就是说服他父亲了。左丰那里已经准备完美,只要吕布明天获得胜利,吕布的父亲一定借此宴请左丰和我,到那时我趁机收了吕布为徒,计划就成功了。就怕吕布会输给那些匈奴。”
●“如果他想试试的话。”阴姬握拳。
●“我当年是怎么选上她的,怎么现在这么暴力了。”司马水镜摇摇头,在心中诉苦。
●司马水镜回忆起了自己曾受人之托,为阴姬周旋两国的事。
当年那个温柔的小女人如今已经成了暴力狂。
●另一边,虞结界之内,虞王亲临法阵。
“这是怎么回事!”虞王震怒。
●“这,很抱歉,我受了点伤。”千玉小声说。
●“姬儿呢?”虞王问。
●“不知道,我一直在法阵里。”千玉很是自责自己的无能。
●“你下去吧,好在她没出得去,‘第七日’也没有泄漏能量,今天我守在这里吧!等找到姬儿再和她算帐。”虞王走进法阵。
●“诺!”千玉小步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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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庙会最后一场比赛,摔跤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守擂台,每人都有一次挑战擂台的机会,谁能在最后守住擂台即可获得胜利,为自己所在的队伍加上八分。
当然,这比赛也被玩出花来了。曾经有一段时间,规则是打败挑战擂台的五人即可获胜,汉族根据这个规则做出了快速获胜法的战略。
即,一人上台,另派五人不间断上台认输,直接获胜。
之后,在匈奴方的强烈要求下,将挑战对手改为对方阵营,不允许同队挑战。
这也难不住智勇双全的大汉民族,利用人多的优势和对方打车轮战,完全消耗匈奴人,在派人守擂。
既然一对一打不过,那就一对三,一对四,反正不让你五连胜。
多次比赛后,虽然这种方法有效,但奈何参与比赛的汉族子弟越来越娇气,导致本来鲜有胜利的匈奴少年胜利机会越来越多。
各家族又担心自家子弟受伤,于是又改变规则,加了一条每人只有一次挑战机会。
不过,还是有漏洞存在,那就是第一名守擂人可以再挑战一次,并且一方不够五人该怎么办?
前一条可以忽略,而后一条则规定十分钟内无人挑战,即为胜利。
●随着报幕声响起,两队队员相继入场:
黄队,於扶罗、噫恁丘、子颇卅、布抖
红队,吕布、龚多清、龚多纣、张辽、高顺
●高顺站在擂台之上,等待黄队的挑战。
●布抖率先登台挑战,而一旁的於扶罗则很是生气的看向观众席上的师蒲,用眼神责问他为什么擅自改变自己的计划,做这种毫无荣耀之事。
●师蒲故意偏过头去,心想以后再解释,现在主要是为了胜利。
假如按少族长所说只派他和噫恁丘俩人很大机率可以获胜,但也有可能失败不是,昨天骑马比赛就是证明,汉族中也有强者,所以师蒲甘冒被少族长责怪的风险排兵出阵。
●正当师蒲与於扶罗眼神对眼神之际,台上短暂的胶着状态被布抖打断,一记猛虎下山将高顺扑出擂台。
●“果然不能对草包有过多期待。”
“真废物,还以为能至少解决一个。”
龚氏兄弟冷嘲热讽。
●坐在地上的张辽见倒在地上的高顺,急上前将他扶起:“高兄,没事吧!”
●高顺没有说话,回忆起零辰时的情景,真想快去拜师变强。
●位于边缘的吕布瞅了瞅自己的队友,又望见看到上阴娘举拳威胁,咬牙心想不就是四个人吗,我没练功夫照样杀他们个片甲不留,是时候展示真正的技术了。
●“吕兄留步,让我来。”张辽看到往台上走的吕布,不甘示弱。
●“张兄,那就交给你了,高兄就先交给我照顾好了。”吕布闻言,摆出请的手势。
●“多谢!”张辽将高顺交给吕布。
●“可让我好等,还以为你们不敢打了呢!”张辽刚登上擂台,就被布抖挑衅,随后就是铁拳袭来。
●张辽身手还算敏捷,躲过拳头,反手一抓,攻击布抖。
●这哪里还是摔跤,明明就是无差别格斗。错!无差别格斗是允许带武器护具的,而这里明摆着不允许,所以这就是摔跤。
●俩人打得有来有回,数回之后,张辽抓住布抖的空子,将其推倒,并乘胜追击,一招擒拿手将布抖制服。
●黄队之中,於扶罗欲亲自上台却被噫恁丘拦住:“少族长,反正都已经和师蒲大人计划的一样了,不如现在派子颇卅去,咱们俩保留体力,防止汉人的大招。”
●於扶罗觉得自己无理可辩,只好乖乖坐下。
●于是子颇卅登上了擂台。
●张辽盯着子颇卅,气喘吁吁。
●子颇卅没有给张辽任何机会,径直冲上,拳脚相加。
●张辽也不是吃素的,虽然无力反击,却也让子颇卅消耗了大量体力,久而久之,竟成了一场持久战。
●最终,张辽拼尽气力,无奈投降。
●龚氏兄弟见机会就在眼前,抢在吕布前面上场,竟无端送了二血。
●吕布心里大骂猪队友。
●“是不是该我了。”一直躺在地上的高顺起身。
●“你躺着,我也没上,让我先上。”吕布按住高顺。
●“吕兄,你有多强我是知道的,那天在魏府要不是你,我高顺必被魏老爷打死。现在对方还有三人,场上那个是最弱的,让我这个身负重伤的来吧!吕兄只管后面那俩人就好。”高顺同吕布理论道。
●“好吧!”吕布答应。
●高顺颤巍巍地登上擂台,休息的张辽望此满是歉意,而旁边的龚氏兄弟则对高顺表达了不满,责问他为什么不早出场,害自己丢了这么大的人。
●子颇卅外厉内荏,重拳迎击高顺,却被高顺巧妙一躲,子颇卅一下落了空,重心偏差。
●高顺抓住时机,扑向子颇卅,但自己力气不行,只好选择同归于尽。
●至此,红队仅剩下吕布一人,而反观黄队,还有於扶罗与噫恁丘俩人,无论如何,都感觉红队必输。
●吕布站在擂台之上,见迎面而来的噫恁丘,怒吼而上。
●噫恁丘傲慢的伸手用力推开冲来的吕布,谁知吕布这只是佯攻,真正的攻击暗藏在腿上。被噫恁丘推开,吕布借力跳起,踢在噫恁丘腰间。
●吕布不给噫恁丘任何反应时机,快拳扫出,令噫恁丘大吃苦头,最后在被逼无奈之下,跳出擂台。
●於扶罗此时嘴都张大了,不止是於扶罗,所有的匈奴看客此时是一脸蒙逼,好称青年之中无敌手的噫恁丘此时完败于汉族一个丑的突破天际的少年。
●於扶罗不信邪,非要去领教一下那少年的历害,却不幸被吕布三招致胜,打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就这样,本届白马庙会,汉族子弟破天荒的打败匈奴子弟,特别是最后一场摔跤很是精彩。
不过因为篇幅原因,我只好浓缩成一章了,欲看全篇,大家只要想象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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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这次比赛咱们能赢,怪不得县太爷请那种高官来视察,我看这次县太爷要高升了。”
“对啊对啊!对了,你听说吕校尉今晚排的宴席吗?听说可是为了庆祝获胜用了大手笔呢!”
“吕校尉可不只是为了获胜那么简单好吧!人家花那么多钱可是为了打通上级关系。给他儿子铺一条路呢!”
……
两名捕快在县衙门口议论着。
●“聊什么呢?”一道平静的声音响起,这是张迅的兄长张汎,
●“张捕头。”那两名捕快拱手道。
●“跟我走一趟吧!”张汎径直往前,“吕校尉今天可是宴请了整个县衙,咱可不能不赏光。”
●“那县衙总得留人吧?”一名捕快问。
●“还记得庙会前魏家惹的那件小事情吧!”张汎笑着说,“我们九原县可不允许地主豪强滥用私刑,蒋超他们当时可就在那里执勤,非但不阻止,还徇私枉法。这次宴会就罚他们留守衙门。”
●俩人听完张汎的话,相视苦笑,如果当时是他俩人值班,估计会和蒋超一样帮魏老爷,谁会像张捕头一样,天不怕地不怕,捍卫王法呢?
●三人走到吕府,拜见门外迎宾的管家,张汎与管家寒睻几句,便进入宴厅。
●“这是,真的吗?”
张汎刚进宴厅,就看见吕良不可置信地掐脸怀疑。
●“龚老爷,这是发生什么了?”从没见过吕良这种表情的张汎满脸问号,向前边的龚家家长请教。
●“跟那个左丰大人一起来的高官要收吕布为徒。”龚老爷一脸呆滞。
●张汎想起那天夜里,自己带着张辽跟随县太爷去迎接左丰大人和司马大人时,那位司马大人可是夸张辽多好多好,当时吕良那眼神可是要杀死人的。
现在,这司马大人要认吕布为徒,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
●“不知小哥可愿意让我教导一二?”宴会中央,那司马大人又发话了。
●“不知大人想怎样教导,犬子顽固不化,书籍不愿多读,可能会白白惹大人您生气。”吕良不想自己儿子远离家门,也不敢得罪这司马大人。
●“能闹的孩子有出息,顽固一点又如何,假以时日,此子必为人中龙凤。”司马水镜量这吕良不知道这吕布就是曾经的西楚霸王。
●“这……”
吕良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答应,毕竟这可是自己儿子的仕途大事。
如果按照自己的规划,吕布定能子承父业,在此地做个小官安然一世。如果跟随那不知来历的司马大人,吕布说不定真能有一番作为,可这风险太大。
●“不如我们再探讨一下?”司马水镜看出吕良依旧犹豫不决。
准确的说,是不相信自己的身份。
无奈司马水镜准备‘强制’让吕良信服,只好再用一点小手段了。真是早知如此,自己干嘛弄得这么麻烦。
直接冲进来洗一遍脑再把吕布抢走得了。
●“也好。”吕良带司马水镜前往偏厅。
●另一边,宴厅谈论的主角,吕布也在偏厅请了所有参与比赛的红队队员,除了龚氏兄弟外。
●几人聊得火热,几乎什么都聊,从一开始失哑用笔写自己不能说话,到后来高顺讲自己的少年爱情。
●“原来如此,那希望高兄早日成功。”张辽刚听完高顺讲自己的经历,拿起酒杯敬道。
●“话说失哑你为何不喝酒?难不成出家人不让人吃肉,也连酒都不能喝?”吕布见失哑拿着空杯问。
●失哑点了点头,在竹简上刻了一字‘是’。
●“真是可怜啊,也不知道失哑你这是何苦出家当和尚,不能杀生不能食肉,连借酒消愁都做不了。”高顺用不同于这个年纪的口吻说。
●“高兄就像是一个小大人一样,有……”
张辽想调侃高顺几句,却忘记了高顺的家境和遭遇,一时间,话卡在嘴边。
●“话说大家日后都准备干什么?”吕布见气氛变遭,岔开话题说。
●“当然是想当一名将军了,男儿不立志于战场又该于何于立志?”满头大汗的张辽急忙说出口。
张辽说完又想起自己与兄长颠沛流离的日子,于是又给自己添了一碗酒。
●失哑则举着自己刚刻完的木棒,上面刻道:
打坐念经,安心度日。
●高顺想也不想,大喊道:“做一番大事业,迎娶严儿。”
全然没有在意张辽之前的话。
●“不知吕兄将来想干什么?”张辽看着吕布问道。
●“我吗?我想云游名山大泽,走遍大汉天下。”吕布想着想着,又想起自己上辈子临死前几日,和好友陈武的谈话,如果记得没错,应该是快战之前。
想念之时,几滴眼泪悄悄落下。
●“对了,你们有想过自己以后的字吗?我早就想好了,叫文远。怎么样,帅不帅!”张辽的内心是崩溃的,今怎么聊谁谁哭,又转移话题。
●“字?”高顺想也没想便说,“穷人家的孩子怎么会有字?”
●“高顺你可不能这么想,姓名是父母给你的,字是自己起的,如果想摆脱父母,自己成立一番大事业,还是要有字比较好。万一以后你成了历史名人,没有字,知名度可是会落后于其他人,更可能会被后人忘记。”吕布不去想那些往事,抹掉眼泪对高顺说。
●“那吕兄你准备给自己起什么啊?”高顺反问。
●“奉先!”吕布闭目言道。
奉先,奉先!奉为接受之意,先有暂时,现状之意,与其说字为奉先,不如说是吕布早以接受了现状。
这是吕布早年便想出的字。
●同时,失哑也刻了‘无名’二字。
●“我想想,即然想要干一番大事业,一定要陷阵杀敌吧,那我就叫陷阵好了。”高顺思考后说。
●“高陷阵,好土!”张辽调侃。
●“‘阵’与‘陈’同意,又是平民起义之人陈胜的姓,我看不如叫陷陈如何?”吕布也想。
●“陷陈吗,感觉很不错!”高顺自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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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这两天有点急事,只能更一章,,另一更就先欠着,万分抱歉,明天我依旧是5:45发一章。
本故事由小庸胡扯所成,并非为纯正历史,勿当真,望各位看客见谅。
(注:分割线以上的字为凑字数的字,勿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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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那有不散的宴席,几名少年在夕阳落日之后终是告别,孰不知这次告别之后的相见,竟是多年以后。
●“兄长,你真要把我送去出家?”张辽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家兄长。
●“都说了只是去学习武艺,不算是出家。”张汎拍拍自己傻弟弟的肩膀,心想不是他自己要求找老师的吗?
●“可那白马寺的大罗路僧也是出家的和尚,兄长你有所不知,和尚是不能杀生的。”张辽想不出自家兄长为何把自己拜托给和尚,难不成只为马术?
●“别的和尚我不知道,不过这大罗路僧可不一样。”张汎讲。
●“怎么不一样?”张辽问。
●“这大罗路僧没出家前可是县太爷的兄弟,据说还是一名将军呢!”张汎望向天空。
●“怎么可能。”张辽不信。
●“是真的,”张汎就知道弟弟一定不会相信,“我这一身武艺都是拜大罗路僧所赐,当年我们逃荒到九原县,若不是白马寺救济你我,大罗路僧暗中教我武艺,我聂家可是要绝后了。”
●“这大罗路僧这么历害,为什么还要跑去当和尚?”张辽看其兄长的表情,便知此次是非去不可了。
●“不知道,据他自己说是自责。我想,应该是犯了什么事不愿连累家里人吧!这次白马庙会,县太爷也是万不得以才去找大罗路僧帮忙的。”张汎想道。
●“好吧,我去!”张辽举手投降。
——
●“父亲,孩儿不孝,不能安心当一个普通人,也不能听你的劝告放弃严儿。”高顺在新家门口三拜而别。
●“真是这里?”丹朱握着水晶球在高顺新家远处发出疑问,“这不可能吧,周围一点扭曲的迹象都没有。邪魔真的在这里出现过?更何况那个老家伙最近一直在这附近。”
●“真的,我确切的感知到这一带出现了邪魔的气息。丹朱,你需要仔细观察,听‘巫’的人说,最近有邪魔光天化日入侵虞结界,还打伤了千玉之灵。”水晶的另一头,手持玉如意的伊擎说。
●“那这邪魔的本事可真不小,您说这不会是彭祖对您的恶作剧吧!”丹朱望向周围。
●“不会,彭祖那小子虽然做事三分钟热度,让他帮忙又很不靠谱,但关于大事,他可从不含糊。”伊擎将玉如意放到别处。
●“对了,刚才那个磕头的小鬼可能有点问题,如果你实在找不到有什么不对,就跟踪那小鬼看一看,我感觉那小鬼气息的颜色有些不对。”伊擎又给丹朱一些建议。
●“好吧!”丹朱看向高顺离开的方向,紧紧跟去。
●“天机,你这样布局到底有什么用意?”见丹朱关闭联络,伊擎问向一旁的天机。
●“为了彻底根除中土的灾害,我能看见,项羽真是一张了不得的好牌,在不久后的将来,你也会明白的。”一旁的天机说。
●“那借你吉言了。”伊擎又拿起玉如意说。
——
●“失哑,知道为师为何要让你戒武吗?”大罗路僧问。
●失哑不断摇头。
●“很简单,有道是一言不合便出手相打,你连一语都无法说出口,若是教你武功,与人争论时,怕是会无端杀人。”大罗路僧慈声解释。
●“那你又是否知道为师为何这时又要让你学武?”大罗路僧又问。
●失哑依旧不断摇头。
●“这些年你已经学会了沉默,无论他人说什么,你都只有点头和摇头,没有我遇到你那时的冲动。更何况你不是已经有了一堆朋友了吗,你已经有足够的定力去学武,而不会无故去加害别人。”大罗路僧再次解释道。
●失哑点了点头。
●“那么你愿意跟我学武吗!”大罗路僧继续说,“正好那张辽也通过一些渠道能向我学习武艺,你们俩就好好交流一下。关于这一点,我可是要好好感谢一下张汎。”
●失哑又点了点头,并郑重的在木棒上刻上一个字‘能’。
——
●“那个,阴娘你确定我只需要拿这点东西。”吕布听说要走上‘十万八千里’,特意准备了一大车行李。
可惜目前全被阴姬丢到了地上。
●“不需要,”阴姬拍了拍手,“忘了吗,我们之前可是说好了,要徒步走到目的地。”
●“来真的?”吕布对此特别惊讶。
●“大丈夫说到做到,不是你说的?”阴姬说。
●吕布扭头就跑,这路程真的是十万八千里,要是真徒步走,自己岂不是要完。
奈何吕布的速度不及阴姬分毫,阴姬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吕布擒来。
●“大丈夫可要一言九鼎!”阴姬冷笑。
●“那,那什么,阴娘我忘记跟我那些朋友告别了,还,还……”
“项羽!”
吕布想要开托,却被阴姬喊的两个字叫住。
●“你是项羽,我知道你发生了什么,要是你也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来这个地方,而且你必须徒步去找。”阴姬见吕布僵硬不动,又说道。
●“等,等会。”吕布接受不了。
虽然吕布相信自己的事如果告诉别人,那一定不会让人相信,但如果从别人口中说出来,自己也接受不了。
●“要我在重复一遍吗,”阴姬不怀好意地看着吕布,“是没想到有人知道你的秘密,还是没想到会有人说出来?如果你想知道,那就怀着信仰走完全程,你一定会有惊喜,相信我,因为你所认识的世界现在已经扩大了至少三倍。”
●吕布呆滞了一段时间:“那你活了多长时间?”
●“很多。”阴姬说。
●“那你能告……”
“有些事还是要等你来此才能说。”
阴姬对吕布想问的心知肚明,在吕布刚问出口时就打断了他。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一个字,到底是来还是不来!”阴姬又说,不过却用了肯定语气。
●“来!”
吕布抬起头,明亮的双眸看向阴姬,夕日那坚毅且不屈的英杰似乎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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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晚上十点左右会恢复正常,所以周六早上1:00发布一章补周四的章节,周日也会补一章。
然后周六早上8:25发布一章
晚上19:20发布一章
周日共更新三章,更新时间由后天晚上的章节发布。
本故事由小庸胡扯所成,并非为纯正历史,勿当真,望各位看客见谅。
(注:分割线以上的字为凑字数的字,勿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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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过山与大海,吕布不远万里,耗时一年多,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山顶之上,华服老者盯着水晶球傲声道:“如何,子休,这次打赌可是你赌输了,愿赌服输哦!”
●“呃……这个项羽没想到还真徒步走了过来,真是历害。”周子休陪笑。
●“人家现在叫吕布,”华服老者纠正道,“还有你别想转移话题,快把你的‘逍遥游’借我玩,这可是咱师徒之前就说好的。”
●“好吧,好吧。”周子休看躲是躲不了了,只好忍疼割爱。
●“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必须把你接下来五百年的行动计划列成表给我看一下。”就在华服老者刚欲伸手去拿周子休手上的玉简时,周子休又把玉简收了回来。
●“我是老师,你是老师,凭什么我做事还要向你汇报?”华服老者嘟嘴说。
●“当然您是老师!可弟子都把弟子的宝贝借给老师了,老师都不能透露一下自己的行程吗?更何况弟子可是很关心老师的安危。”周子休可怜兮兮地说。
●“好吧,我说,你别装成这样,我恶心。”华服老者假装呕吐。
●“那我洗耳恭听。”周子休瞬间笑了起来。
●“我怎么感觉子休你学坏了?”华服老者看向周子休。
●“没办法啊,跟老师你待的时间太久了,不变成这样可没办法陪老师干大事业呢!”周子休双手一摊。
●“那我可说了,”华服老者像吃了屎一样的表情,“先声明两点,第一,我才不会写出来,并且只会说一遍。第二,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不一定会按计划做。”
●“好的。”周子休看着自家老师吃亏的脸。
●“你也知道我在项羽重生的时候坑了项羽一把,用‘逍遥游’创作的迷矢之地把项羽变得怂成什么熊样吧!”华服老者知道自己当时有些任性。
●“知道的,”周子休不明所以,“可你不是在之前通过‘第五席’的保护,使伊擎不能对你及‘籛’出手吗,难道出了什么问题?”
此时周子休已明显感觉老师在想办法回避自己的问题。
●“千算万算,忘了丹朱的‘金乌’了。无奈只好答应伊擎替他教导项羽,让他重新成为舞台的主角。”华服老者叹气。
●“现实还是真实?”周子休又问。
●“两者都要,不然你以为我借你的‘逍遥游’干什么?我能想到的法宝也只有‘逍遥游’能大幅度缩短时间,让我早日解托。”华服老者又看向水晶球中登山的吕布。
●“所以老师才化名司马水镜云游四方,甚至出动阴姬去看住吕布,原来是以后方便说服吕布。”周子休恍然大悟。
●“是啊!可我搞这么多虚的,还不如明抢来的有效率。”华服老者想起那天吕布出发的情景。
●“对了,老师你是不是跑题了,我问的可是你五百年内计划做些什么!”周子休担心自己真会被自己老师带进沟里,便出言提醒自己的老师。
●“我想我先当几十年司马水镜这个雅士,然后找个地方隐居一段时间,写本书,书的内容都想好了,就以这次项羽南下十万八千里的内容写,叫《南行》。之后去西方玩玩,五百年后再回来。”华服老者不好意思让周子休再出言提醒,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你可真棒,我都做不到这些。”周子休夸道。
●“嘻嘻,为师可……”
华服老者听到周子休的夸奖,开心的抬起头,才发现自己弟子夸的是刚爬上山顶的吕布。
●“老师你刚才说什么?”周子休这才意识到自己老师刚才好像说了什么。
●“哼!”华服老者又嘟起嘴,“我刚才可是把计划都说出来了,不听算了。”
●周子休一脸不信的表情。
●“请告诉我虞姬他们的事,我如何复活的事,你们为什么能长命百……”
“不告诉你!”
吕布喘口气吐出连珠般的问题,却被华服老者的贱样阻断。
●吕布那是什么脾气,那前世可是西楚霸王项羽,听到华服老者的话,径直冲过去握起拳头。
●“别,别动手,听我解释。”华服老者没有丝毫惧意,还笑道。
[虞结界]
●“原来真的是邪魔助阵,抱歉女儿,我错怪你了。”虞王看着倒在地上的邪魔尸体说。
●“希望父亲大人还我自由。”虞姬恭敬地说。
●“你想出去?”虞王盯着虞姬,“不行,上一次让你出去,你可是差点跟凡人结合了。不行,我不允许。”
●“项羽他已经死了,我难不成连祭拜都不可以吗?”虞姬凤目迎上虞王,丝毫不惧父亲的威严。
●“在结界里也可以祭拜,我听说你喜欢的那个废物小子最后可是被分尸了。既然没有尸骨,那在哪里祭都一样。”虞王退了一步。
●虞姬依旧盯着虞王,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只邪魔的气息很怪,恐怕‘第七日’最近又会有什么阴谋。大人,我们需要宫之奇大人的力量。”千玉看着这对剑拔弩张的父女,无奈的转移注意力。
●“你的意思是这邪魔是‘第七日’做出来的?”虞王瞪大眼睛问。
●“很有可能,毕竟想突破虞结界可是很难的。”千玉回答。
●“可宫之奇大人一直在闭关养伤,”虞姬这时说,“况且就算是想打扰他,咱们也没有找到他的方式,可要是这……”
虞姬话还没说完,便看到那邪魔的尸体上印着四个大字,整个人傻了眼。
●“虞姬,发生什么了?”虞王察觉虞姬的不对。
实际上,这四个大字只能从虞姬的角度来看。虞王和千玉根本就没有发现。
●四个大字突然消失不见。
●虞姬这才回过神来,回父亲的话:“没什么,有点想哭罢了。”
同时,自己心里不断喊着那四个大字‘项羽活着’!
●“千玉,你扶着虞姬先去休息一会,宫之奇那里我会想办法。”虞王无可奈何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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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章节更晚了一些,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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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楚军追击韩信的军队声势滔天。
●韩信见楚军中计,狡诈一笑,命手下士兵施放信号。
●“韩信别跑了,你上游的部队已经全数被我军击败,现在投降还不晚,只要投降于我军,我定能保证你在楚营有一席之地。”黑漆漆的楚军中一身红袍的将领喊道。
●“全军防御阵式慢慢后退,胆敢乱我军心者,杀无赦。”韩信扯开嗓子喊。
随后看到前来的红袍将军,笑道:“龙且将军,多谢你的好意了,不过要等你攻破我这军阵再讲这话,我可能会考虑一下。”
●“全军突击!”龙且挥手下令。
●“步兵持弓箭射击。”
韩信等的就是这一时机,面前的盾牌防御只是摆设,楚军突破防御只是时间问题,真正能挡住楚军的杀招,是后方持弓箭的步兵。
●万箭齐发,楚军的气势瞬间少了一半。
●“杀!”
龙且带领的先头部队已经来到汉军面前,准备突入其中。
●“持盾兵架刀!”
眼看楚军即将突入军阵,韩信的吼声响彻全军。
持盾的前排军队,将矛插入带孔的盾上,捅进贴盾的楚军骑兵。
●最终,韩信凭自己的小聪明返回了汉营,再度于潍水对垒。
●退回的龙且咬牙看着对岸。
●“看样子又失败了。”
这时,时间突然停止,一道贱贱的声音在龙且身后响起。
龙且此时也并非龙且,已经变成了吕布的模样。
●“水镜先生我还没有输,”吕布不放弃地说,“还有两天的时间可以用,两天足够我突破汉营击溃韩信的军队了。”
●“真是可惜,如果韩信出战的话有可能会击溃汉军,可惜人家不会轻易出战,只会拒守对岸,你要怎么打人家,更重要的是你的粮草是不是很有问题!”司马水镜似笑非笑道。
●“请让我再来一次!”吕布咬牙。
●“好吧!”司马水镜颇为无奈,“不过这可是最后一次,千万别又让龙且战死喽。”
●“多谢。”吕布闭上眼睛。
●光影变换,待吕布重新挣开眼,周围又是另一副光情,自己又变成了龙且。
●“龙且将军,霸王招您议事。”一名传令兵这时跑来。
●“好的。”龙且点头往中军帐走去。
●“龙且就等你呢!”龙且刚迈入帐中,“你可知道韩信的部队已经击破赵国,正往南来攻打我西楚。”
这声音龙且无比熟悉,那不就是自己原来的声音,那不就是西楚霸王的声音吗!
可惜自己已不是当初那个自己了。
●“是不是你们一致决定的,”龙且环顾四周的将军说,“所以以后能等人齐了再议事不,这样很让我吃亏的,你们知道的,我驻守的地方离这很远。”
●“反正怎么讨论都是你去,谁叫咱们霸王这么信任你呢!”钟离眛起哄。
所有人一片大笑。
●“那我现在就收拾一下,准备走了。”龙且没办法转身离去。
内心此时却已经崩溃,这个场景自己已经经历了第十六次。
●「公元前二零三年十月未,赵楚边界」
●“杀!”汉军没有想到在这里会中楚军埋伏,整整三万人被全部击溃。
●“将军,这一招可真棒。”龙且的部下赞叹不已。
●“全军驻扎潍河,准备与汉军进行持久战。”龙且没有回话,自顾自地说。
●傍晚,龙且军中的守粮官来到龙且军帐:“将军,找我有任事?”
●“现在我军粮食有多少,储存在什么地方,运粮路线是从那里运的?”龙且望向窗外。
●“我军粮食足够二十万人吃一个月,现在储存在旧赵国南部的那个粮仓中,而运粮问题则交给了项声大人的运粮队。”守粮官瞪大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生怕这是一场梦,急忙回答龙且的问题。
“那个一向不管后勤的龙且将军竟然问了自己军粮的事。”守粮官心里美滋滋。
●“原来如此,”龙且在沙盘上指了指,“听好,我要你从现在起将军粮分成三个粮仓储存,并且将现在的粮仓作为假粮仓使用,千万不能被汉军发现。”
龙且在沙盘上指了三个位置。
●守粮官点了点头,但有点为难的样子。
●“这是我的调兵令,有困难找任何人都可以帮忙。”龙且看出守粮官的为难,说道。
●守粮官接过调兵令,退出营帐。
「公元前二零三年十一月,潍河,韩信营」
●“你确定你们烧掉了楚军的粮食?”韩信问帐中的丁义。
●“千真万确,”丁义禀报,“我带领的小部队都可以作证,我们的的确确烧掉了那粮仓。”
●“那为何楚军的军粮消耗非但不减少,反而增加了呢?”韩信质问。
●“大将军,这兴许是龙且为了欺骗咱们的障眼法。”灌婴为丁义求请。
●“莫非,那是一个假粮仓,我被龙且骗了?”韩信想到一种可能。
●“报!”一名传令兵这时入帐。
●“说。”韩信看向那传令兵。
●“上游,上游被楚军占领了。”传令兵小声说。
●“什么!”韩信大吃一惊,“对面的主将确定是龙且吗?为什么总是能比我更会运用兵法!”
●“报!”又是一名传令兵急冲冲跑进来。
●“说。”韩信不相信还有比之前的情报更坏的了。
●“不知从那里出现了大量楚军,已经切断我军后路,杨喜大人战死,吕马童大人重伤。”传令兵快速说完。
●“后路被切断?”韩信整个人都蒙逼了。
●“报,”这回传令兵根本不等韩信下令便直接说,“楚军大军正面袭来,前军不敌,请将军指示。”
●“这是梦吧,”韩信彻底坏掉了,“我的战略被敌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啊!怎么可能,对方的将领到底是谁?这绝对是梦,不可能是真的。”
●“将军有令,活捉韩信,赏百金。”营外楚军喊着。
●韩信闻声跑出营帐,想一睹这位将军的真容。
整个人已经彻底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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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龙且驾马来到韩信面前时,光影再度变换,回到了真实。
●“恭喜啊,”贱声又响,“这一次可算是成功了。”
●变回吕布后的项羽望着华服老者问:“那现在能否告诉我关于你们和我为什么会重生的事吧?”
●“这,子休你来告诉他吧!”华服华者向后招了招。
●“是,老师,”一脸无奈的周子休从后面出现,“这个世界分为真实与现实,现实就是你上辈子作为项羽活过的世界,而真实则是另一个不可思议的世界。”
周子休的解释依旧让吕布摸不着头脑。
●“不可思议的世界?”吕布思考。
●“准确地说,我也不好解释真实的世界,只有你进入这个世界才可以理解这个世界的不可思议。”周子休越说越让吕布感到糊涂。
●“傻徒弟,这都解释不了还说是我的徒弟!项羽你小子给我听好了,现实与真实的区别拿历史来表述的话,现实便是你所读过的那此史书和你之前所生活的环境,而真实则是整日斩妖除魔,得道修仙一类的生活。”司马水镜轻拍徒弟的肩膀。
●“?”
吕布一脸问号。
●“老师,看样子你的解释也不怎么样。”周子休吐槽。
●“闭嘴!”司马水镜有些不好意思。
●“总之你们是神仙?”吕布试探地问。
虽然吕布是无神论者,可这些日子的经历,就算这俩个人说他们是神经病,吕布也百分之百相信。
●“算是吧!”司马水镜懒得解释那么多。
●“那虞姬他们也是?”吕布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是,”司马水镜继续说,“但我懒得跟你解释那么多费话,现在我只回答你一个问题,就是你之前问的‘你为什么会重生?’至于其它问题你可以提,但我一定不会回答。”
●“好吧,你说。”吕布盘腿而坐。
●“你听说过重瞳吗?”司马水镜看向吕布,“就是你作为项羽时的眼睛,一个眼睛里有两个瞳孔。”
●“原来是重复的‘重’,我还一直以为是重量的‘重’呢!”吕布拍拍自己的后脑勾,不好意思的说。
●周子休在后面轻笑。
●司马水镜气得老脸通红,指着吕布:“你,等会不管我说什么,讲什么都给我闭嘴,懂吗!”
●周子休偷偷在吕布面前布下禁音结界,生怕他再说一句话。看着生气的老师,自己在心里笑开了花。
这平日都是自家老师气别人,难得老师也被别人气。
●“重瞳是‘伊厄科特尔’的产物,目前在中土,你算是第三位拥有重瞳的人,在你之前的两位,一个是东门仓颉,另一个是虞舜。”司马水镜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生气归生气,话还要照说。
●“拥有重瞳的人会拥有重生的力量,如同东门仓颉转世仓颉,虞舜转世伊擎,你项羽转世吕布一样。并且重生的生命会更好的感受到自然能量和情绪能量,比正常的修炼快三倍以上。”司马水镜又说道。
●“修炼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通过修炼你们就能长生不老,不死不灭?”吕布还是忍不住问道。
●“长生不老,不死不灭虽是做不到,可超过人类**存在的极限到是可以,我出生于战国时代,至今多少岁你能数清?”吕布的问题,司马水镜没有听到,一旁的周子休倒是听的清清楚楚。
●“所以,虞姬活着!”吕布在心中想到一个可能。
●“可你们既然能一直存在,为什么后代的史书全然没有你们的名字?”听着司马水镜吧啦一堆废话,吕布又问周子休。
●“我们会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或者趁时机引退出现实世界。至于在现实之中的神仙故事,除了一些太深入人心的神话故事,其它的事都被我们想方设法埋葬在历史之中。”周子休回答。
●司马水镜这边在讲修练方法,吕布与周子休则在谈着真实与现实的差异。
●“刚才我讲的,你明白了吗?”司马水镜问。
“……”
●“你可以说话了。”司马水镜想起自己之前说的话,又说道。
“……”
●吕布同周子休谈开了,怎会去听司马水镜的长篇大论。所以,刚才司马水镜从重瞳谈修练,从修练谈人类起源,从起源谈世间万物,吕布是一点都没有听。
●砰!
司马水镜砸了一旁的水晶球。
●周子休这才发现老师已经讲完,急忙解开结界。
●“这么说,只要我好好修练,将来就会有见到虞姬的一天。”结界刚解开,吕布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前提是你能好好修练,并且把我刚才讲的东西全部消化掉。”司马水镜已经意识到吕布刚才丝毫没有听自己讲的话。
●“那什么……老,老师……”
周子休知道老师是真的生气了,在一旁想要解释。
●“既然你没有听到,那就请你依靠实际行动修炼去了,你愿意吗?”怒的极致就是笑,司马水镜平日里虽然总是笑嘻嘻,但此时的笑让人感觉不太友善。
●“怎么个修练法?”吕布没注意司马水镜脸上的变化,好奇地问。
●“很简单,你最引以为傲的是那场战争?”司马水镜黑化道。
●“当然是巨鹿之战。”吕布骄傲道。
●周子休看着自己老师已经彻底黑化,便一直闭上嘴为吕布祈福,希望自己的老师不要因为这点小事而玩残吕布吧!
●“巨鹿之战是吧!”司马水镜思考了一会,“这样吧,我让时间回溯到巨鹿之战的时候,要你一直同秦军作战,直到你打不下去为止,你敢吗?”
●吕布盯着司马水镜,点了点头,大喊:“当然敢。”
如果只是吕布,说不定吕布会退缩,但如果是上一世的项羽,那自己无论做什么都不会退缩。
●光影变换,吕布又回到了那个曾让自己一战成名的舞台。
●司马水镜则在一边笑了笑,暗中自夸自己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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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上1:45补一章
然后10:00更新一章
23:55一章
周一在5:45更一章、18:45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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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范大人,”项羽颤抖着拿起手中的信,“这真是叔父写的信。”
要不是理智还在,项羽怕又是再叫一声‘亚父’。
●“没错,龙且将军将此信交给我,并叮嘱我一定要交到你的手里,看你的样子,项将军的遗言似乎不可思议?”范增在项羽的营帐里平淡地说。
●“龙且将军现在何处?”项羽问范增。
●“被上将军驱逐军外,毕竟在上将军看来,作为败军之将还苟且偷生之辈,是不配在他宋义帐下的。”范增闭目。
●“既然您知道龙且现在在哪里,能否带我去呢?”项羽凑到范增面前。
●“恐怕不行,上将军宋义恐将军闹事,已在将军周边设下哨兵,若将军有何风吹草动,哨兵必上报宋义。不如,将军将令牌借我,我去将龙且将军引入将军帐下。”范增睁开眼,盯着项羽说。
●“只能这样了,那有劳范大人了。”项羽拿出自己的令牌递给范增。
●“那交给我了。”范增接过令牌退下。
●“亚父果然冷静的可怕,”项羽望着远去的范增说,“如果不是我曾经历过和现在一模一样的事,我说不定又被亚父给骗了。”
●“不过,这里被骗也好,亚父明知我不会如他的意,骗我令牌也不过是暗中调兵罢了,我记得亚父设的此局,应该是在三天后。”项羽摇摇头继续说。
●项羽说完,又拿起信,轻摸了一下。
这封信,从亚父手中接过时,项羽就已经知道这封信上的内容。
●“真是对不起亚父啊,跟了我这么一个黄毛小鬼。”项羽感叹,又摊开信,一字一句,与回忆吻合起来。
“籍儿,自会稽起义以来,叔父大大小小之仗已有近百,我深感先人的不容易。此次战败,又因大易被章邯击溃,自责万分,为保大楚根基,亲驻定陶为饵,必陷于秦。死期将至,深感家国大义,未报楚人亡国之恨,未尽为人父母之责。叔父知籍儿你虽无陷阵之志,却有猛将之威,虽不识兵法,却可上阵破敌,作为楚国后人,作为项家子弟,叔父望籍以责任为重,尽叔父及家族之愿,剿灭暴秦,兴我大楚。”
●“叔父,”项羽嚎啕大哭,“真是抱歉啊!我也是被一场战争打败了,打怕了。虽然战胜了暴秦,却没让大楚复兴,败在了手下败将手里,甚至害死了你苦心安排的亚父,侄儿愧对于您,愧对于家族。”
●‘逍遥游’外,周子休和司马水镜看着吕布,唏嘘不已。
●“老师,”周子休回忆起与范增见过几面,“我对这范增有些印象,他好像是加入‘巫’了吧!”
●“是的,楚汉之争那个时代,也就韩信、张良和范增在真实界很有名。可惜韩信陷入凡事且越陷越深,劝其直接归隐不听,直接进宫希望领兵北抗匈奴,反而被吕后处死。范增则是在西汉未年死于骸骨,好歹是个人才。”司马水镜看着逍遥游里的范增。
●“那个年代的人,只剩下了‘殇’的张良了。”周子休感慨。
●“现在再加上这个吕布,”司马水镜指着逍遥游里的吕布说,“要是当初韩信那小子听我句劝,现在就不用我来亲自教了。想想看,由韩信来教吕布道术,那场景多么有趣,光想象就很激动。”
●“不过老师,我有个疑问。”周子休看自家老师陷入自嗨阶段,无奈打断道。
●“什么疑问?”司马水镜说。
●“老师不应该让项羽先修练一下道术,方便炼取自然能量吗?可这样让项羽进入逍遥游重复回忆,虽然可以利用情绪能量,不过,不是不利于修练吗?”周子休问。
●“的确如此,”司马水镜摊开手,“但是伊擎他要求我这么练,我也没有办法,毕竟他说了算。”
●“难不成,伊尹要利用项羽干些什么?”周子休怀疑。
●“不知道,这可不是我所知道的。”司马水镜摇头。
●“老师,作为‘籛’的首领,兼‘籛’中心议会‘长生殿’十二议员之一,你是不是应该关注一下‘殇’他们在想什么!”作为学生,周子休教训道。
●“放心,对咱们不会有坏处的。”司马水镜打包票。
●“万一呢!”周子休眼神变尖。
●“大家都是中土人,能做什么互相伤害的事,你放宽心,这么紧张会短寿的。更何况,我觉得项羽这么练是有好处的,你想,项羽他最后经过一败变成了什么样子?就算我不去捣乱,吕布一辈子也成不了什么大气。这样让吕布回到前世之中,可能会让他恢复曾经的性格,说不定还会比过去的楚霸王更好。”司马水镜分析道。
●“可使用情绪能量,一个不慎就是万丈深渊啊!”周子休激动地说。
●“好吧,好吧!下次我找伊擎问问他究竟要干什么可以吧!”司马水镜看向周子休的眼神,猜到他为什么如此激动,只好安慰自己的徒弟道。
●“对了子休,你现在能不能去一趟五原郡?我想把阴姬叫来。”司马水镜又想起件事。
●“叫阴姬过来?”周子休此时已恢复冷静,“老师你想干什么?现在阴姬在北方忙着解决骸骨呢!刚送走项羽,你又找她有事?”
●“有件事需要她帮忙。”司马水镜严肃地说。
●“多严重?”周子休难得看到自家老师的严肃表情,心想不会是有大事需要阴姬去办吧!
想着的同时,周子休拿起袖子里的召集令。
●“好像下周‘月’要搞‘赏月会’,这么大的事竟然还没邀请我,好急呀!”司马水镜哭丧着脸。
●“老师你忘了上次‘赏月会’你干了些什么吗!她们再请你就怪了。”周子休射出冷箭提醒自家老师。
●“所以我想找阴姬去要张邀请函,可总是被正事打断啊!”司马水镜好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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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由小庸胡扯所成,并非为纯正历史,勿当真,望各位看客见谅。
(注:分割线以上的字为凑字数的字,勿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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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本章后,请各位读者大大们在评论区写下宋义临死前说的什么,有奖竟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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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义临死前三天」
●“报上将军,刚刚范先生进入项羽帐中,然后前往军营,依属下看,定有阴谋。”洛燕听完哨兵的话,说道。
●“阴谋不至于,我想范增去项羽帐下,应该只是安慰项羽吧!毕竟那可是能想出薛地奇谋的智多星,他应该能明白项羽对我楚国的重要性。”宋义研究地图中。
●“问题是项羽虽能统兵善战,却无治国治民之策。”洛燕对宋义十分了解。
●“没错,楚国若有我与项羽,则灭暴秦者为大楚,一统天下者为大楚。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有在围赵之战后拖延秦军,给刘邦充足的时间进军咸阳,灭掉暴秦。”宋义指着地图里的路线说。
●“那这样,刘邦不会趁机自立吧!”洛燕想到此事便说。
●“刘邦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若他占据咸阳,必据守诸关,提楚王之约,自立关中王。可惜我昨日以派犬子出使齐国为相,连纵诸国,一旦刘邦自立,联军必取咸阳。”宋义点着地图里的咸阳说。
●“不过刘邦也是一个识实务的人,若他手下谋士看出我的意图,他必乖乖献上咸阳,迎接楚王。那时,虽武信君已故,但项羽仍在,以项羽之能,征战五国,天下谁人不从楚?”宋义继续说道。
●“怕就怕在上将军您降服不了项羽。”洛燕说。
「宋义临死前二天」
●“范先生,您为何还不肯行动?”龙且急切地说。
●“先等将军的病养好,谁知将军昨晚会撞到桌子晕倒,所幸我已通知项羽,将军无须担心。”范增看着倒在病床上的龙且。
●范增说完走出自己的营帐,古稀之龄的他望向天空,思索未来。
●未来有两条道路供他选择:
一条是不改变现状,听从宋义的命令,使楚国称霸天下,但这一切要在北上的刘邦能成功的前提下。
一条是破釜沉舟,听从武信君信中的话,想方设法暗中扶持项羽,使项羽战无不胜,号今诸侯,自己则能治国治民,创造盛世。但这也要在项羽能打败巨鹿的秦军为前提。
●也就是说,刘邦与项羽,自己需要选择一个人跟随。
好麻烦!
自己为了什么,要从真实出来?
对了,是想在凡间,在现实之中也有一番大作为,让自己的名字能响彻历史,就像中山相一般。
那么,我的选择应是……
对不起了,宋义……
范增如是想。
「宋义临死前一天」
●“范先生这宴席摆的太隆重了吧,现在可还是战时,士兵饥不择食,我们这样不太好吧?”宋义看着眼前的宴席。
●“听说贵公子任齐相,这宴席可不能不摆,一是怕有外人笑话我楚国穷困,二是展现上将军威风,三是向周边军队表示我军准备持久驻守的打算。”范增左手做出三的动作。
●“范先生可真是了解我啊!”宋义听到范增的话满是欣慰,“知我者,范增也。有范先生这样的贤士,我大楚何故不兴。”
●“可惜武信君已故……”
范增平淡地来了一句。
●“真是可惜,若武信君健在,暴秦已完。”宋义略显尴尬。
「宋义死前」
●“项将军,不可啊!上将军还在休息,还在休息!”
“走开!”
宋义被营帐外的交谈声吵醒。
●“不好!”宋义想到事情不对,急忙起身更衣。
●“上将军不好了,项羽没有王法了,提刀往这里冲来,卫兵怎么劝都不行。”这时,洛燕从帐外跑进来说。
●“营里的士兵都怎么样?”宋义并不关心项羽的事,反而问营里的士兵。
●“大都为昨天酒席的事骚乱起来,”洛燕知道宋义想问的是什么,“不过,现在重要的是处理项羽的事要紧吧!”
●“完了,仅靠一顿酒席我就失了军心,这范增历害啊!今日就算能逃过这项羽,也必死在这范增手上,可怜殿下将来要依附于项家之下了。”宋义整理好衣冠哭泣。
●“宋义,你不理采我进兵巨鹿的意见,反而在此大摆宴席,该当何罪,你要知道,我军现在的粮草可不多!”项羽重复过曾经自己说的话质问。
●“我……”
还没等宋义说完,项羽一刀便将砍死。
……
●“我靠,这项羽也太急了吧!我还不知道宋义死前到底说了啥。”司马水镜看着逍遥游里的情况说。
●“真是可惜这位忠义之士了,可惜他的理念不能很好的传答给手下,否则也不会有这等惨剧了。不过,老师,你是不是也算是间接杀害宋义的凶手?”周子休在一旁说。
●“关我什么事,明明是那个范增想成名想的太疯狂了好吗!”司马水镜辩解道。
●“是吗,中山相大人。”周子休说。
特别是‘大人’两字说的格外用力。
●“好吧好吧!”司马水镜没有办法,“我承认我当时很享受成名好吧!可范增那情况和我不一样,我可是押对了宝,选择阴姬,让中山国残存下来。但他范增可是选错了,宋义没能驾驭,他就可以驾驭吗?很显然范增最后返回真实很是无奈。”
●“自作自受,谁让范增当时无端暗杀宋义,甚至后……”
“子休,有的事已成定局,我们说多了也于事无补,还不如看会儿戏,你看项羽在号召全军,看那里,那是虞姬。”
周子休话还没说完,就被司马水镜打住。
●“不过实在是太可惜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宋义死前到底说了什么!”司马水镜感慨。
●“老师你别急,反正按老师说的,项羽在这逍遥游里要重复很多遍不是,所以以后机会多的是。”周子休闻言,生怕自己老师又把逍遥游捣鼓坏了,急忙说。
●“也对,有道理。”司马水镜盯着逍遥游,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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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获竟猜,宋义临死前说了什么,各位读者请在本章下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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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项羽疯了,连宋将军都被杀了。”陈馀看着前来汇报的士兵说。
●“听密报所说,楚军已急行至漳水附近,预计今日就可渡过漳水。”陈馀的偏将这时说。
●“慢,”陈馀脑子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些信息,“项羽已经到了漳水了?”
●“是的。”偏将有回道。
●“项梁啊,项梁!你辛苦一辈子所重建的楚国,却叫这毛头小子一下子就挥霍干净了。算了,不用白不用。”陈馀大声奸笑着用力拍手。
●“你马上写一封密信派人交给项羽,有了项羽的献祭,我们就有办法联合五国抗击章邯军,赵国之危解矣。”陈馀对偏将说。
●“诺。”偏将回答。
●“记住,信上一定要写我亲自去迎接项将军,这样,项羽才会觉得我们够诚意。”陈馀又嘱咐道。
●“诺。”偏将退下。
●“都下去吧!”陈馀打发掉左右下人士兵,回到桌前仔细研究地图。
●“诺。”陈馀营帐众人应声退下。
●“本来我还以为其余五国会把我赵国为饵,隔山观虎斗。现在多亏项羽那傻小子带着楚军前来,如此,反秦势力中赵楚二家都在此埋葬,那其余四国还反什么秦,必全力保我赵国,与秦在巨鹿对峙。”陈馀自言自语道。
●“抓住这一时机,另一边已无有生力量的楚国部队攻入咸阳,秦军必大乱,联军便可长驱直入,摧毁暴秦。之后,已无战力的楚国,怎是我四国之敌。”陈馀指着地图另一边又说。
●“只是这之后,除了四国之争外,我还要面对张耳的勾心斗角,真是难啊!”陈馀叹气。
●这时,营帐帘幕卷了起来,一青衣男子慢步前进,来到大营中央,向陈馀微躬身子。
●“左车,你来干什么?”陈馀正想是谁敢在这个时间过来烦自己,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好友李左车。
●“将军,楚军英布将军刚刚已渡过漳水,作为先行军来到秦营外数百里处安营扎寨。”李左车说。
●“什么,英布将军?这也太疯狂了吧!项羽不会想与秦军硬碰硬?”陈馀呆滞道。
●“十分有可能,”李左车轻声说,“听将军的意思,是不看好楚军能赢?”
●“愚蠢,愚蠢!仗有这么打的吗?这项羽是脑子进屎了!”陈馀的如意算盘被项羽彻底打翻。
●本来陈馀计划的好好的,等秦军与楚军消耗之时,派人向三国交涉,在此共同消耗秦军,就等楚国打工仔攻入咸阳就好。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这项羽他喵的不按套路出牌,竟然直接派主力部队渡江了。
这不就是与秦军准备硬碰硬,要以卵击石吗!
●别人他陈馀不知道,但自家军队和秦军对垒,别说一个时辰,半个时辰都难。楚国虽然曾有项梁治军有方,可也经不起这么消耗不是,不出一天,楚军必败,如此,各路诸侯还会出兵吗?
●“将军不相信楚军能赢?”李左车见陈馀发呆,又说道。
●“绝无可能,”陈馀回过神来,“先不说兵力差距,光是楚国新败之哀就足以打击士气的了,更何况楚军长途跋涉,这怎会是秦军的对手。”
●“将军说的有理,”李左车上前,“可将军有没有想过,万一楚军赢了呢?”
●“这……”
现在一心只想保留赵国有生力量的除馀,怎会去想这些。
●“我只是说假如,因为我也不看好楚军,但总要做两手准备。”李左车又继续说。
●“接着说!”陈馀觉得有理。
●“现如今,楚军选择奋力一战,其结果抛开各种因素,无非有二。其一败,其一胜。无论胜败,将军都可将部队驻于秦军附近,楚军败,则冲回巨鹿守城苦战,即然楚已名存实亡,各路诸侯绝不会让赵再亡,必急来救赵。楚军胜,则冲向秦军奋勇杀敌,使赵王与项羽都不能怪罪,且有战之功。”李左车说。
●“有道理!”陈馀简单想了想,“进退都可保住赵国。不过,楚胜,秦虽然灭了,但楚国必然强盛起来,我怕五国联盟都打不过。楚败,我等虽有巨鹿守势,可如何聚五国反秦之心,又如何退巨鹿之围,保赵平安。”
●“四字以示之,乃破釜沉舟!”李左车摇头。
●“章邯用兵,无所不用其极。若我军独守巨鹿城,不出十天,必败。若联军齐出,可守三月之久,这三月,便是决定胜负之时。”李左车继续说。
●“三个月,用来等那刘邦夺咸阳?”陈馀问。
●“不,三个月是用来等秦国内乱的。”李左车回答。
●“这,用这个理由去说服各路诸侯,恐怕会很难吧!”陈馀咽了口吐沫。
●“所以,无论这项羽是不是真糊涂,我都很佩服他以卵击石的决定。因为我们无论怎么拖延,都无法正面击败强大的秦国,或许宋义兄有什么高论,可惜我并不知道。现在,我认为联军唯有同楚军一般破釜沉舟,方才可灭秦。”李左车站于陈馀身旁,躬身指着地图止的一点。
●“所以你劝我的胜败,实际上是要我同秦决战!”陈馀才听出李左车话中的意思。
●“正是。”李左车点头。
●“开什么玩笑,赵国家底子就这么点,怎么经打?”陈馀重锤桌子。
●“将军,如令不是敞帚自珍的时候,如果我们在此战胜秦军,可获秦军数万俘虏,够我们提高几倍的实力啊!”李左车苦口婆心地说。
●“万一败……”
“败了我们可以带残部如项氏一般,逃向各地,再找机会重建故国,拼才有机会,不拼怎么能赢!”
李左车不给陈馀思考的余地。
●“拼才有机会吗?”一向保守的陈馀自言自语重复道,“拼才有机会吗?”
●“拼才有机会!”李左车肯定地说,“现在,请将军下令增援楚军,我则去说服各路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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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记得没错的话,虞姬现在应该就在巨鹿城里。”项羽望着巨鹿城所在的方向心想。
●“上将军,英布将军的部队已经同秦军交战,幸其甬通窄小,英布将军机智,以少数兵力立甬道处战敌多数。”洛燕此时向项羽汇报战况。
●“洛大人,您这蒲公英当真是无处不在。”项羽冷笑。
●“那当然,蒲公英无处不在。”洛燕咬牙。
为求自保,只好把自己的蒲公英献了出来。
●项羽当然知道蒲公英的能力,东城快战之际,正是蒲公英的努力,自己的快战之计才能成功。可惜,最后因为陈武的死导致的怒气迷失了自己本来的目的。
现在想想,真是多亏了洛燕培训出来的蒲公英。
再想想,自己当年似乎太狂妄了一点。
●“可守甬道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秦军兵多将广,若长期消耗下去,英布将军必败,必须在这之前想个法子。”范增皱起眉头。
●“甬道是用来运送粮食的,我军堵住甬道不就断绝了敌军的运粮路线,此时若我军派人烧粮,岂不造成秦军内部恐慌。”项羽想起蒲公英最擅长的东西。
●“通知陈武,让他率本部人马立刻到此集合。”项羽当即立断。
实际上这个计划当初是洛燕提出的。
●刚想说此计划的洛燕闭上了嘴。
●“此计甚好,可对方粮仓尽在军阵深处,我军要如何寻找?”范增问。
●“范大人请放心,我蒲公英已找到敌军粮仓所在地,只需命令下达,必成矣。”洛燕急忙拍胸脯打包票。
●“那就由洛燕你亲自点人去给陈将军带路。”项羽说。
实际上,项羽当时说的是‘那就由洛燕你亲自去给陈将军带路。’
可就因为此,洛燕和项羽在战场上大吵了一架,这也是促成洛燕日后离开楚营的原因之一,也是项羽当时看不起落燕的原因。
●洛燕觉得自已是蒲公英的脑,应在中央统筹全局。而项羽认为,身为主将,不以身犯险,要如何成为好将领,因此导致俩人分歧。
●“诺。”洛燕退下安排事宜。
●“亚,范大人,你怎么看?”项羽又转身望着范增问。
●“若真如将军此计,则秦军内部必乱。可依我之见,章邯治军极严,粮草有无,恐怕短时间不会有什么大影响。可我们却耗不起这场持久战啊!”范增回答。
●“那范大人有什么高招?”项羽又问。
●“反其道而行之,秦军认为英布将军占领甬道易守难攻,不如退出甬道,诱至敌人到包围圈实行包围之策。”范增出主意说。
●“请明示。”项羽道。
●“将军可利用甬道出入口较周围山地低,可设置包围圈,令英布将军退出甬道,秦军前来追赶,我军趁机从包围圈围剿追来的秦军。如此必造成秦军进退两难,士气受挫。我军再杀入甬道,大胜秦军。”范增给项羽指点迷津道。
●“你说的好有道理,可我却完全不明白,即使我再回到巨鹿战场,再听一遍,也依旧没明白亚父你解释的意思。”
以上为项羽现在的内心所想。
●但项羽依旧照做。
●有趣的是,项羽也不知道此计到底为什么历害,却效果明显。
●随着英布退回主阵,从甬道追赶来的秦军便被包围歼灭。后赶上的秦军则急忙后退撞上了更后面的秦军。
一瞬间,秦军乱了起来。
●项羽抓住机会,亲率大军冲入甬道,同秦军作战。
楚军所向披靡,个个以一当百,直达秦军军阵中央。
●闻讯速调兵前来的苏角,正好被项羽的黑戟一戟穿心。眼见自家主将被杀,秦军彻底乱了套。
●“将军,现在秦军注意力必在此地,很快就会有大军前来。此时我等应速返回甬道,从外包围秦军来救援的大军并歼灭之。”从甬道后面赶来的范增又献一计。
●“好计策,”项羽命令道,“全军后队改前队,退出甬道。”
●“龙且、季布,你二人速带本部人马前往秦军南北两边,包围秦军。记住,不要在意我们用多少人包围,只要包住秦军即可。”项羽继续命令。
●“俩位将军要记住,若无法抵抗,切不可让敌人突围,实行拖延战术,等待项将军带着我军主力前往支援。”范增补充道。
●“诺。”俩人齐声。
●待包围圈准备好,秦军大军来到后,范增刚想说话,却被项羽抢道:“范大人是想让我此时再入甬道,中心开花。”
●“正是。”范增愣了一下说。
●就这样,项羽借助甬道和包围之势,四进四出,将秦军打的丢盔弃甲,各国诸侯见势立即派兵增援项羽。
●……
●“呃,我怎么没看懂项羽他是怎么赢的,子休,是不是我真的老了?”逍遥游外,司马水镜瞪大眼睛道。
●“老师,别说看懂,就连他们刚才的对话,我都没有听懂。”周子休苦笑。
●“我不会是真的老了吧!”司马水镜仰天长叹。
●“你说他们其实是不是靠着瞎**乱打赢的?”司马水镜又问。
●“应该不会吧!”周子休抚额,“可能关于现实中战争方面的事,我和老师都没参与过,所以不懂吧!”
●“乱拳打死老师傅又不是没有过。”司马水镜坚信自己的猜测。
●“老师,这种事情应该交给专业的人来分析,咱们就算了。说实在的,他们对话中确实有些道道,只是我们没听懂而以。”周子休想了想说。
●“扯蛋!”司马水镜吐出二字。
●“……”周子休无言以对师颜。
●“不好,项羽进巨鹿了,快,快,子休快把逍遥游调到砍宋义前面。”司马水镜看逍遥游显视的地方急忙说。
●“老师你要研究他们的战术吗?”周子休以为自己老师可能又对战争感兴趣了。
●“瞎****乱打有什么意思,我要让项羽明白一些东西。否则,这样用逍遥游一点意思都没有。”司马水镜说。
●“好吧,我信了。”周子休不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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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带领楚军来到巨鹿城下,欣喜若狂的他并非因为巨鹿之战胜过秦军高兴,而是因为他又可以再看一眼虞姬,那怕是幻影,那怕是回忆。
●项羽骑着乌骓刚进入城池那一刻,光影变换,无数回忆的碎片四散开来,然后项羽又回到了斩杀宋义前三天。
●项羽愣了愣神,揉揉眼睛,才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们脑子有病吧!”项羽仰天大骂。
●“子休,这项羽可胆子可真是大啊,敢这样骂我们,你说我们是不是要教训他一下。”逍遥游外,司马水镜没事找事道。
●“老师,我觉得他只是想骂你罢了,跟我无关。”周子休思考说。
●“罢了,罢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司马水镜知道自己弟子的性格,见挑衅不了,只好作罢。
●回到逍遥游中,气得牙痒痒的项羽直接冲进宋义军帐砍了宋义,聚起楚军直袭甬道,再一次大破秦军,然后,又被司马水镜重置了一遍……
●含恨重回营中,项羽又找到范增,在范增营里长谈一晚,俩人商量出一计,仅带项羽本部人马夜袭秦军,耗时一夜便杀的秦军丢盔弃甲,大败而归。当然,又被司马水镜重置了一遍……
●这一次,项羽说服了宋义,至于如何说服的,我只知道项羽是拿戟冲进宋义营帐的。项羽主动申请先锋,冲入甬道,又一次战胜赢军,同样,司马水镜也又一次将时间重置了……
●学乖了的项羽,这一次直接带大军赶至巨鹿。然后被虞姬给打了出来。气极攻心的项羽带楚军突围而出,又冲入杀戮,来回数十次,楚军个个以一当百,终于杀退秦军,只是时间并没有被重置。
●“哎呀,差点忘了重置时间。”司马水镜看愣了项羽的指挥,才想起来要重置时间。
然后,时间又重置了……
●“够了,你们有完没完!”项羽指着天空喊。
●“上将军,什么有完没完?”一旁的洛燕听到项羽的话,回道。
●“呃,没事。”项羽挥手。
看样子,这一次重置的时间和以前不一样。
●但是,项羽依旧带着全部士兵冲到甬道之中。
●“杀!”项羽挥戟喊道。
“杀!!!”楚军将士跟随在项羽身后喊。
●大军奋勇向前,由于甬道窄小,秦军人多也无济于事,好不容易爬上甬道的弓兵还没站稳,就被楚军推了下去,在此时此地,两军完全凭精神决出胜负。
是楚军能先撑住疲劳,战胜秦军的消耗。还是秦军能顶住恐惧,将楚军消灭。
●最后,项羽又一次战胜了秦军。
●“看样子,这项羽能赢并不是偶然啊!”周子休感慨道。
●“没道理啊,”司马水镜看着战况说道,“这秦军之前是不是刻意被削弱过,楚军怎么会这么强啊!”
●“俗话说骄兵必败,先前在定陶大胜反秦同盟后,秦军早以全是骄傲之心。又因为楚军偷袭粮道,直袭秦营中心,秦军当然会混乱,特别是秦军主将苏角被杀,更是加剧了这场混乱,所以只要敢亮剑,则必赢。”周子休分析的有理有据。
●“原来如……个屁,我看就是项羽瞎打赢的。”司马水镜不相信周子休的理论。
●“好吧!”周子休无奈道。
●“不过,你说的可能有理,让我改改逍遥游的一此设置。”虽然司马水镜不相信周子休的理论,但这毕竟只是逞强,司马水镜依旧照着周子休所说的改。
●“……”周子休无言且无颜以对之。
●又经过了几轮后,项羽终于败了。
●“终于结束了,项羽太能打了,改配置以后还被项羽推翻了,这可真是难啊!”司马水镜感叹。
●“这也充分证明了项羽在巨鹿战胜秦军绝非偶然,而是必然。”周子休补充。
●“所以你说我的想法和宋义他们的计划会失败?”司马水镜看着身边的周子休好奇地问道。
●“不确定。”周子休回答。
●“算了,我要进入逍遥游中现身说法了,你要不要也来。”司马水镜邀请周子休同自己进入逍遥游。
●“我就算了,”周子休注视着司马水镜说,“我怕项羽会拿刀把我也砍了。”
●“你的意思是我会被项羽砍?”司马水镜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想想丹朱现在对自己的态度,好像项羽真会砍了自己。
●“老师,你走好哦!”周子休挥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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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啥,最近写的有些卡壳,能商量一下,最近一周,每章少发500字好吗?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明天上午依旧5:45发布一章
下午依旧17:45发布一章
最近每章会少一点字……
本故事由小庸胡扯所成,并非为纯正历史,勿当真,望各位看客见谅。
(注:分割线以上的字为凑字数的字,勿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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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就在时间停止的一瞬间,司马水镜来到绝望的项羽面前。
项羽看到司马水镜后,重重的巴掌往司马水镜脸上拍,然后,化掌变拳,随着一拳重击!
砰!
司马水镜依旧像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的。
●“消完气了吗?”司马水镜问道。
●“……”
项羽没有说一句话,充满血丝的眼恨不得瞪死司马水镜。
●“好吧,好吧!作为歉礼,等这次事情弄完了,我就带你去找虞姬。”司马水镜生怕项羽不听自己说话,故意骗道。
●“我可不信,”项羽回答,“你可是给我太多不好的回忆。”
●“这是真的,几天后,就是‘月’举办的‘赏月会’,‘月’会召集各大真实世界的名流参加。”司马水镜说。
●“虞姬也会去?”项羽问。
●“不会,”司马水镜想了想,“但是‘虞’一定会派人赴宴,我可以帮……”
“我也要去你说的那个‘赏月宴’。”项羽打断道。
●“呃,好吧!”司马水镜回答。
“看来我只好要把周子休的邀请函给偷出来了。”司马水镜回答时心想。
●“那现在,可以结束这场闹剧了。”项羽指着天空说。
●“真是抱歉,我还要让你感悟一些事情。对你这一世作为吕布很重要的一些事。”司马水镜握住项羽的手。
●“感悟什么?”项羽问。
●“让你知道其实没有你的话,秦依旧会灭亡,汉也依旧会建立,看你的样子好像不信?”司马水镜看着项羽的脸说。
●“不信!”项羽坚毅地回答。
●“那请随我来。”司马水镜拉住项羽的手,驾起彩云,飞往另一处战场。
●“这是?”
项羽望着一片荒野,不知道司马水镜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你看那里,”司马水镜指着远处一帮红衣军队,“那是刘邦的部队,他们已从后方攻到此处,快要逼尽咸阳了。”
●“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打到咸阳那里又能如何,迟早会被秦军剿灭罢了。”对于汉军的装扮,项羽怎么会忘记。看着他们往咸阳攻去,项羽在心里冷笑:
“当初若没有我,他刘邦又怎么会先攻入咸阳!”
●“‘当初若没有我,他刘邦又怎么会先攻入咸阳’。你是不是这样想的?”司马水镜摸透了项羽所想。
●“正是!”项羽丝毫没有掩盖自己的想法。
●“那我们一起见证一下奇迹吧!”司马水镜大手一挥,位于逍遥游外的周子休急忙启动逍遥游。
●“我们要干什么?”项羽问正在控制云朵移动的司马水镜,“你不会告诉我要一直看下去吧?”
●“我要你知道刘邦为什么能赢,我也要你明白,你为什么不能称王。”司马水镜回答。
●项羽瘪嘴,别过一边去。
●天苍苍,野茫茫,汉军几乎没费一兵一卒便攻到了咸阳外。
但刘邦的好运也到头了,在巨鹿,六国联军此时被章邯歼灭,二世皇帝急调兵遣将回防咸阳。
●正当项羽以为刘邦要在咸阳决战时,刘邦的军队却消失了。
●一直跟踪的项羽知道,刘邦在张良的建议下转至巨鹿,招收六国旧部。
●随后,趁章邯不注意,割据长江以南,自立为汉王。
●刘邦都已经自立,那还了得,秦多次发兵战刘邦,刘邦也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虽未伤筋动骨,但压力实在不小。
●就在这危难时刻,变化来了,秦国内部的政治问题和匈奴入侵,使刚喘口气的秦又陷入火海之中。
二世胡亥被赵高暗杀,并拥立子婴为三世,同时秦国大将章邯被替换为阎乐。
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南方的秦军突然在北边被打个措手不及,匈奴大军长驱直入。
●刘邦抓住战机,分三路义军主动攻向北方。
●项羽看着司马水镜展示的水晶球上的各战场,感慨万分。
●秦军南北救援,却难以保全疆土,最后,在棘原城,秦汉双方大战一场,刘邦大胜,秦军主力全灭。
●“知道为什么刘邦赢你了吗?”看着棘原城的风景,司马水镜拍着项羽的肩膀问道。
●“你所想说的我都明白了,可你为什么不能直接把那个东西设成我失败后不就行了?”项羽看着司马水镜。
●“这样才能让你深刻领悟不是吗,我会说我其实是想要报复你吗?”司马水镜半开玩笑道。
●“我认为很有可能。”项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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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依旧17:45发,谢谢大家支持
本故事由小庸胡扯所成,并非为纯正历史,勿当真,望各位看客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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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吕布走出逍遥游后,东京郊外,一片净土,俩个好色之徒驾着快马,急速奔走。
●离的近了,才看出这所谓的好色之徒实际上不过十七八岁。
●俩人似乎在马上吵了起来,一过驰骋,一过大骂。
●“妈勒个蛋,好你个贼阿瞒,闲着没事这么坑你哥哥,我好端端的,这会儿竟成了逃犯,你个坑货。”靠左的少年埋怨靠右的少年。
●“绍大哥啊!”靠右的少年自知理亏,“算我错了不行,谁知道能让张让供养的女人竟然是他娘。”
●“不过话又说回来,大哥你上次去偷女人,我可是好好给你通风报信的,这次张让提前回府,你怎么不先过来告诉我一声。”靠右的少年苦着脸说。
●“张让府能和普通民宅相比吗?”靠左的少年质问。
●听到这里,这俩位少年的身份,我想至少能猜出个三分。没错,靠左的少年就是袁绍,而靠右的少年则是曹操。
这一对好色兄弟因为某些原因,正逃往曹操母亲娘家避祸。
至于避的什么祸,嗯,应该是早熟。
●“再说,我一看你大祸临头,不就快速带你驾马逃出东京了吗,现在可好,估计我也回不去了。”袁绍这时懊恼死了。
●“本来不用逃的好吗!”曹操像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袁绍,“我爷爷可是当今国相,大哥你又是什么身份,四世三公之后。那张让不过是中常侍罢了,再历害也不敢对你我动刀子。现在可好,咱哥俩出逃,给了人家张让追究的理由。”
●“四世三公之后有什么用?我家世就算再历害,我也不过是私生子罢了,在家里的身份那及嫡长子袁术半分。再说我爹一向功利,如果用我这野孩子结交张让,我想他何乐而不为?再说你曹操,你干爷爷虽然比张让官位高,可再高也挡不住张让往皇帝耳边吹小风,这要是让张让恨上你们曹家,后果……呵呵!”袁绍说完干笑两声。
●“这张让也太抠门了,不就是偷进他家,看了看他家老母吗!”曹操也抱怨起来。
●“说到这里,你确定你当时没说什么激怒张让的话?我可是看着张让是提刀出来的。”袁绍看着曹操。
●“我也没说什么,就是把你那天教我的话……”
“我靠,那话你都能对一个老太太说的出口,口味也太重了吧!”
曹操不经意开口,却被袁绍给顶了回去。
●“谁知道那屋子里的女人是个老太太,更要命的是人家张让刚回府!真是太小气了,就这么点小事,竟然二话不说,直接挥剑砍我。”曹操红着脸说。
●“估计现在整个东京的小店都在讨论你曹操好人妻的事了。”袁绍嘲笑道。
●“胡说,明明讨论的是你袁绍半路抢人家媳妇。”曹操不服气地说。
●“都是张让这个混蛋,早晚有一天,我得权得势,要让他不得好死!”曹操大声咒骂道。
●“行了,行了,赶紧带路去你姥爷家吧!咱俩再这么讨论下去,追兵可就来了。”听着曹操的喊声,袁绍往后面看了看。
●“要是去姥爷家把这事说出来,自己指不定会受到夏侯兄弟耻笑,到时,自己在老家树立的威信可就全没了。这可不行,不能回老家。”曹操心想。
●“有了,不如借此时机前往南方一游,要知道,南方的……嘻嘻。”曹操在心里又想出一个鬼点子。
●“大哥,我觉得咱们先不用回老家避难,反正咱俩难得溜出来,不如去南方乐呵乐呵?”曹操诱惑道。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袁绍秒答应。
●“那可说好,我们现在立刻前往南方去!”曹操抹了一下口水说。
●“真没出息,这点小事都流口水了。”袁绍鄙视道。
●“驾!”
“驾!”
俩人瞬间提速,飞快往南方进发。
●路边同是一少年望着这驰骋的好色兄弟,皱了皱眉,心想自己老师可是交待了重要的任务,回来的路上因为一点小事已经耽误了,要是再不回去复命可就不好玩了。
●“不对,差点忘了夏秋两季,老师会搬到缑氏山那里的草堂,幸好没有进城啊!”少年又想起自己老师的模样,后背冒起了一阵冷汗。
●少年对了对方向,又往东南走了。刚走没多久,张让的干儿子张专就领着一队骑兵往曹操老家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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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额外加的,实际上算在第九章里,但是因作者太懒,额外算作一章。
明天依旧早上5:45和下午17:45各发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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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刘录携兄弟刘备拜见卢先生,望卢先生收我俩人为徒。”刘录弯腰行礼。
在刘录身后的刘备也弯腰行礼,只是一直沉默不言。
●“起身吧,我就一个问题,你俩人是如何得知我在洛阳而不是在九江的?”卢植很是好奇这俩小子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这……这是令弟刘备的主意。”刘录朝刘备使了使眼色。
●“不瞒卢大人,凡幽州同乡,谁人不知有卢大人这么一个大官,所以凡求官之人纷纷来到九江求官,却都找不到卢大人,我的玩伴程度去年就亲身经历过。所以,我分析卢大人一定不在九江。可不在九江又如何能任九江太守,除非在天子脚下,东京洛阳。”刘备抖抖脚说。
●“那你们又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卢植听刘备一说,眼睛顿时变的雪亮,又提问道。
●“这还用说,一家一家打听,总能找到。”刘备摊开手说。
●“你如此无礼,不怕我不收你俩为徒吗?”卢植看着刘备的无礼举动冷笑道。
●“爱收不收,叔父只叫我来拜见卢大人让其收我为徒,又没叫我必须当你的徒弟,现在任务完成,我要回去了。”刘备看都懒得看卢植,在草堂里大声说。
●“玄德,回来。”一旁的刘录听完刘备说的,急拉住他。
●“哈哈哈哈!老夫我凭生阅人无数,你还是我第一个最想教的学生,我还就不顺你的愿,这就收你为徒。”卢植不怒反笑,快跑到门口挡住大门。
●“卢大人就不怕我是激你收我为徒!”刘备抬头看着挡在门口的卢植。
●“卢先生莫怪,我这表弟性格奇葩,平日总是胡思乱想,又不常与人说话,得罪之处还望海涵。”刘录生怕卢植会反悔,赶忙跟上卢植,陪笑道。
●“没事,没事,你这弟弟对我的胃口,你俩人我都收了。对了,你们也把各自的字也说一下,再做一个完整点的自我介绍吧!”卢植摆摆手。
●“在下刘录,字德然,祖上乃中山靖王之后。”刘录闻言,双手抱拳,微微躬腰。
●“我叫刘备,字玄德,不好学经典,喜好能省则省的生活。”刘备打着哈欠,装模作样地说。
●“好,从今日开始,俩位就是我的学生,我这里不必拘束,如自己家一般就好。”卢植不以为然,热情地伸手请到。
●咔!
正当卢植刚往回迈出一步,草堂的门就应声打开,从门外进来的是一英姿少年,直挺着腰干,大步进门。
●“老师,我从九江回来了。”少年小心翼翼地说。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公孙瓒你回来了。”卢植态度尽量温和地说。
●“咦,”公孙瓒一听这声音不对,“老师,弟子无过短别数日,您这态度怎么……难不成你吃错药了?”
●“那我这样的态度对不对!”卢植清了清嗓子,严肃地说。
●“对,这样才正常吗!”公孙瓒点赞道。
●“赶紧进去吧,今天我刚收了俩名弟子,其中有一个,可是我目前最愿意收的弟子,你过去好生学着点。”卢植敲了敲公孙瓒的脑袋说。
●“好的,那弟子进去了。”公孙瓒抱头往草堂里间而去。
“没想到还有老师最愿意收的弟子,这大千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公孙瓒边抱头边想,又想起自己当时拜师时,老师说自己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意收的弟子。
●“俩位好。”公孙瓒进门看着俩个布衣青年,打招呼道。
●“你们就是老师新收的弟子吧!”公孙瓒客气的继续说,“在下公孙瓒,字伯珪,辽东公孙氏后人,现为幽州小吏,不知俩位是什么人?”
●“在下刘录,字德然,中山靖王之后。”刘录回道。
“刘备,字玄德,其余同上。”刘备简言答道。
●“伯珪兄,令弟性格奇葩,平日总是胡思乱想,又不常与人说话,得罪之处还望海涵。”刘录生知自己表弟的性格,怕这位公孙瓒大哥介意,急忙说。
●“别听我表哥的,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罢了。”刘备听到刘录地话,淡淡地反驳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对老师的胃口。”公孙瓒好歹在卢植这里待了两年,自然知道自己老师的性格。
●“对了,伯珪兄比我们先拜卢先生为师,不知伯珪兄都学到了什么?”刘录这时请教道。
●“学了四个字吧!”公孙瓒想来想去说,“就学了此为人处事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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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75年并州五原郡九原县」
●“大罗路僧,您找我?”张辽来到大罗路僧面前,恭敬地说。
●“张辽你也来了,你和失哑在我这里练武也有年月了,我想问你们,你们学武是为了什么?”大罗路僧分别看着蹲坐在蒲团上的失哑和刚到的张辽问。
●“保家卫国,保护自己,救人于水火……”
张辽脑子飞快地转。
●失哑则是摇摇头,在木棒上刻起了三个字,不知道。
●“三十多年前,我也是这么想的,当时还嘲笑我大师兄为胆小鬼,不愿为国家贡献自己的力量。”大罗路僧苦笑。
●“可我真正参加战争后才知道,杀人和救人一样,有时要救人只能杀人,有时要杀人也只能救人。所以,我所带领的军队当时清除青州叛匪后,我便不想呆在军队里,一个人逃了出来,辗转许久,成为这大罗路僧。”大罗路僧继续说。
●“这,学生没有听懂?”张辽坐到失哑旁,抱拳问。
●“好吧,我感悟的事对你们来说有点早。我就是想知道你们学武后会干些什么。”大罗路僧见俩人不明白自己的话,只好换一个话题来说。
●“当然是参军了,”张辽想都没想,“我想高顺和吕布他们的想法应该和我一样,大丈夫不作为怎为大丈夫。”
●“失哑你呢?”大罗路僧又看向自己的徒弟,“你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的选择?”
●失哑摇摇头,把早就刻好的木棒递了上去。
木棒上刻道:不喜欢战争,不想参与进去。
●“好了,不聊这些了,今天我想把我的绝活传给你们,虽然不想让你们上战场,但选择的权利是在你们自己手里。”大罗路僧叹了口气。
「公元175年,扶风郡茂陵县」
●“师傅为什么我们要到这里来,天水那里不是挺好的吗?”高顺气喘吁吁地说。
●“为了锻炼你,只能这样了。”李肃慢悠悠地说。
“总不能跟你说我被那帮人发现了吧,哎!为了复活那位大人,只能行如此下策了。”李肃心想。
●“对了,师傅你那拳法我还有两处不太明白,能不能……”
“我知道你那里不明白,但我要你在学之前,明确一件事。”
李肃打断高顺的话。
●“师傅请讲。”高顺请道。
●“你跟我学武是为了什么?”李肃问。
●“当然是为了出人头地,”高顺不假思索,“为了名声地位。”
高顺又想起了几年前在魏家地牢发生的事,如今他只想快点出人头地,然后去吕家迎娶魏严。
●“那你会不择手段出人头地吗?”李肃又问了一个刻薄的问题。
●“……当然能。”高顺停顿了一会儿说。
●“那就好……”李肃在高顺耳边又小声说起了一个不为人知的计划。
●“这,这……”高顺大惊失色。
●嘘!
李肃摆着动作。
●“紧张什么,选择权在你,选择什么样的路由你决定。”李肃会心一笑。
●“短短几年间,你在我这里学了数套武功,现在的你,光靠武力,可没几个人能打败你。可没有门路,又怎么会获得赏识,只有自己去创造门路不是。”李肃继续诱惑道。
●“那,好吧!我这就返回五原郡等待您的号召。”高顺说。
●“给,拿好,这是你现在练的拳谱,另外这是一本戟谱,回去的路很远,好好练着吧!”李肃拿出两本书递给高顺。
●“那我走了。”高顺说完便原路返回。
●“阴姬追过来了,混蛋,她到底是怎么发现你的。”高顺走后,一道黑影出现在李肃背后。
●“李傕,你害怕了?”李肃看着身后的李傕说。
●“废话,那可是阴姬,谁不害怕。”李傕指着李肃鼻子。
●“所以为了防止他们发现我们的阴谋,所以咱们要往北方逃跑,要让阴姬以为是什么过去的邪神崇拜。”李肃奸笑道。
●“话说,贾诩也真是历害啊,竟然能设计将虞姬给引出虞结界,这样我干活可就又有动力了。”李傕赞叹道。
●“同意,贾诩的确是有才。”李肃点头。
●“不好,光跟你谈话忘了阴姬还在追赶我。不行,不能再说了,跑路要紧。”李肃这才想起目的,急忙往北跑。
●“那你走好,我先回凉州找人去了。”李傕挥手。
●“你不是应该跑去汉中组织起义吗?”李肃转头问。
●“抱歉啊,我给忘了!”李傕摸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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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吕布,这里漂亮吧!”司马水镜指着天上的宫殿。
●“这就是月宫吗!”吕布遥望天空。
●“气派吧!”司马水镜带着吕布飞了上去,“这可是‘月’的大本营,虽然不及子休建的长生殿,但依托月亮所建,还是很神奇的啊!”
●砰!
司马水镜刚说完,脸就撞在了空气壁上。
●“水镜大人,宫主前年有令,不允许你进入本宫。”司马水镜刚撞上空气壁,就听到一阵声音。
●“看看这是什么,没看到这是你们宫主的邀请函吗!”司马水镜掏出一张邀请函。
●“‘月’送出的邀请函都有认主功能,希望大人您激活一下。”声音又响。
●“你们这是怀疑我的人品。”司马水镜说。
●“的确。”月宫里的人回应。
●“……”司马水镜不知道该回什么。
想了许久后,司马水镜才回道:“好吧,我知道我人品有问题,可我身份实在太多了,我怕你们宫主设了个比较偏的身份。”
●“那请你把所有身份都说一遍吧!”月宫里的人又说。
●“那我可说了,”司马水镜无奈说道,“陆终三子陆彭铿、彭城老祖彭祖、龙脉祖师篯铿、永世祖王卅铿、西杰四龙彭翦、有莘氏莘王、伊尹四柱古冠子、商贾彭古冠、商隐彭朱王、苏国名将伯商、道家李耳、伐戎御臣奄父、道限列御寇、中山相司马熹、墨家巨子墨翟、赵国卿荀子、太史公司马喜、条侯周亚父、大一统主父偃、汉大儒王禁、舂陵军冯异、外道贤大司长、古道长舛玊、大智囊司马政达、镜仙人司马水镜……(此处省略近两千字,怕真水了一章被打死。)”
●“请问司马水镜大人您还有什么身份请快点说出来吧!”月宫里的那道声音听腻了司马水镜的嘀咕,“刚才我以派人请示宫主,宫主表示她并没有请你。”
●“……”司马水镜厚厚的脸皮此时什么都没剩下。
●“这就是你的人品,”吕布在司马水镜背后说,“我还以为你的人品差到人家直接把你赶走呢,还行,至少人家给你台阶让你滚回去。”
●“我能说我好歹是真实里一方首领,人家不好意思直接把我赶回去吗!”司马水镜在心里小声说。
●“话说你都做了什么,让人家这么厌恶你?”吕布对司马水镜感到好奇。
●“嘛……也没做什么事,就是比较……”
司马水镜想要含糊过去。
●“司马水镜这老变态曾经在上一次的‘赏月会’里,偷跑到嫦娥的寝宫里偷窥,被吴刚抓个正着,差点当场弄死。”一道声音打破了司马水镜的含糊。
●“我当是谁,原来是岐伯哦,有时间切磋切磋你发明的新游戏。”司马水镜向那人问好。
●“呃,算了吧!我自己做的游戏我就从来没赢过,要不我们比比徒弟如何。”岐伯狡猾地说。
●“扁昔鸟不是……”司马水镜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不,不,不!我说的是我的新徒弟,他正在现实修行呢!”岐伯连说三个不字,不愿想那些往事。
●“话说你这徒弟……”
岐伯正准备说下去,却被司马水镜堵上嘴在耳边小声巴拉巴拉一大堆话。
●“原来如此,小兄弟你可要加油啊!”岐伯拍着吕布的肩膀。
●“那我们走了,拜!”司马水镜拉着吕布说。
●“那什么,司马水镜我虽然不能把你带进去,但是可以把吕布小兄弟给带进去。毕竟惹了‘月’的人只有你罢了。”见司马水镜要走,岐伯在其后面说。
●“这是谁的安排,伊挚还是天机?”司马水镜半日看上去虽不谙世事,但对于一些事,他还是格外敏感的。
●“应该算是俩个人一起安排的把,”岐伯摸摸头看向司马水镜,“你也别这么看我,又不是我策划的不是。”
●“呵!”司马水镜别过头,像赌气的孩子一般。
●“好了,好了,都老大不小的人了!那个,吕布小兄弟请跟我来吧!”岐伯笑着对司马水镜说,同时也对吕布做出请的动作。
●吕布虽不情愿自己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间,但一想到自己的虞姬,只好作罢自己的矫情,来到岐伯身边。
●“那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吗?”司马水镜又说。
●“应该是的,天机他说后面的事都不用你操心了,好好水你的人生就好。”岐伯摊开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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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真的想水一章的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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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宫」
●“天机,好久不见。”丹朱咬牙说。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前的事就此揭过,如何?”天机感受到丹朱的杀气,陪笑着。
●“你觉得那种事情,是你一两句话就能揭过去的吗?”丹朱的怒气正直线上升。
●“好了,丹朱你冷静些!天机做这些事也是为了这个世间,何况当时他的牺牲更大。”伊挚摇摇头拉住丹朱。
●“抱歉啊!”伊挚拱手道,“我以为丹朱已经不会再生你的气了呢,谁知时间过了这么久后,对你的仇恨不减反增了。”
●“哎!”天机皮笑肉不笑,“罢了,此事错本在我。”
“老狐狸,你够狠啊!是在警告我别让项羽负担太多吗!放心,这一次我不会和丹朱那次一样,不给他选择就让他往火坑里钻,毕竟这次计划你也参于其中。”天机在心中默念。
●正当天机话说完后,举办赏月会的主人家也察觉到了天机这里的动静。
●“小姐,看样子果真跟星相所算一样,这项羽恐怕要走和丹朱大人一样的老路。”一持斧男子恭敬地对身边的银衣女子说。
●“看样子是呢!吴刚,你说我这妹妹这么就这么惨啊!这天机到底怎么干的,明明什么都计算在内,可偏偏就这个人心,他是一次都没算准!”银衣女子说话音抑扬顿挫。
●“嫦娥大人,百密一疏。”银衣女子的话刚说完,在吴刚身后的细瘦男子讲道。
●“李左车说的对,百密一疏,那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事。天机虽能占卜未来,改变命数,所谋是与天夺运,怎有余力去算人心。”细瘦男子刚讲完,岐伯就带着吕布进来了。
●“岐伯大人。”嫦娥行礼道。
吴刚同李左车也在后行礼。
●吕布看着嫦娥,好像似曾相识,想来想去又没有想起曾在那里见过。
●“免礼!免礼!虽说我是客,但要是你母亲知道你拜我,可是会出来打我的。”岐伯笑着摆手。
●“岐伯大人说的那里话,母上大人正为这几日所显的星相发愁而闭关,怎会管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嫦娥娇声。
●“那借你吉言了。”岐伯带着吕布往天机那里走去。
●“看样子你不记得我了,项羽。”吕布刚踏出一步,嫦娥小声说道。
●“我们见过?”吕布停步问。
●“彭城,九江楼,那个在虞姬身边的小白脸书生。”嫦娥轻笑。
●吕布恍然大悟,这才想起这件事。
●“你难道不想知道关于虞姬更多的事吗?”嫦娥又说。
●“你……”
“等这次宴会之后,我自会找你聊聊。”
嫦娥见岐伯的眼神,只好打断吕布。
●“岐伯大人,我们就先告退了。”嫦娥对岐伯说。
●“替我跟你母亲问个好。”岐伯摇头苦笑。
●“我不是说了吗,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司马水镜参与进来。我太了解他了,如果他知道你会做什么,一定会阻止的。虽然他大事不含糊,可他太善良了。”
就在这时,天机那里又传来伊挚的吼声。
●“这是怎么了?”吕布看向那里问。
●“谁知道呢?”岐伯摊手,“也许是因为巴尔囚界参加人员分配不公的事吧!”
●“那是什么东西?”吕布问。
●“一场灭世灾难留下的遗产罢了。”岐伯回答。
●……
●月宫顶山,一间封闭的房间里,一位宫装女子睁开了眼,嘴里咕噜道:
“怎么可能会这样,怎么可能会这样……”
●“来人,快来人,把量星仪拿来,快!”女子大喊。
●闻言,在宫道里的侍从们赶忙从偏厅将一座巨大的灵器搬到了女子房间外。
●女子听声打开房门,用着星相仪比对星空。
●“母上大人,发生了什么事?”听说自己母亲的状况,嫦娥赶快从宴会中跑了过来,话中带着关切。
●“……”宫装女子没有说话,一遍又一遍比对星空。
●嫦娥看了看星空,又望向星相仪,自己也用起了星相术。
说起来这星相术也是一种占卜,只不过它并不是和天夺气运,而是依靠星相走位于推测未来的占卜,虽然各方面都不及巫道占卜,可却在经过多次测算过的结果,却是非常准确的。
●“鲁城降归,巫东门亡。”嫦娥将算出的数据翻译成语句。
●“你算的结果也是这样?”宫装女子惊恐万分,“快,快去请天机来。”
●星相术还有一特点,已算之相,不可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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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刚至,孙家门外贵客迎门。
●“哈哈,恭喜文台兄得子啊!”
“真是羡慕你啊!”
俩大汉一左一右在孙家门口恭贺道。
●“哈哈!”孙家主人孙坚听到声音亲自出来相迎,“公覆、君理,里边请,里边请。”
三人一起进了孙宅。
●“话说文台,听说你最近可是升官了,真是双喜临门啦!”黄盖拍着孙坚肩膀,大大咧咧地说。
●“升的什么官,不过是从盐渎县的县丞搬到盯眙县当县丞而已,没升没降。”孙坚苦笑着说。
●“黄盖呀,你个傻子!来之前就跟你说过了,别提这事。”朱治盯着黄盖说。
●“真的只是调换位置呀,”黄盖低头,“我还以为文台你能升官发财,我也可以沾沾光什么的。”
●“做梦把你!”孙坚拍拍黄盖的脑袋。
●“话说,孙兄你这儿子叫什么我还不知道呢!”朱治不管黄盖那傻叉,还记得今天到此的本意。
●“我这儿子吗,我想起名为权,可我老婆偏偏要叫他策,我不敢不服从啊!”孙坚一个头两个大。
●“所以他叫孙策哦!”黄盖说话不经脑子,“文台怕老婆可还真是出了名的。”
●“别忘了当年孙兄娶大嫂废了多大劲,咱哥三可是费了多少脑力才成功的。”朱治淡淡地说。
●“我不是怕老婆,是尊敬,尊敬好吧!”孙坚喊道。
●“尊敬我什么?”另一边屏风响,柔声轻叹。
●……
●“看样子这里有人刚生出来啊!”吕布看着热闹道。
●“话说那什么天机长得挺德高望重的,怎么做事就让人这么生气呢,说什么地球是圆的,一路往北就能回去。”吕布想起赏月宴之后,他的经历。
●本来他们谈得好好的,然后天机突然发神经把自己踢到这里来让自己回去。
●“我怎么知道这里是那里啊!”吕布仰天大喊。
●“行了,行了,别喊了。”
一道骄声从吕布背后响起。
●“谁?”吕布往背后看去。
●“看天上啊,”声音又响,“真是个笨蛋啊,也不知道虞姬当年是怎么看上你的。”
●吕布抬头,看着缓缓从天上降下的银衣女子,才想起这女子是嫦娥。
●“我那里笨!”吕布有些不服气。
●“哦!”嫦娥一脸坏笑,“问你个问题,你知道这里是那里吗?”
●“那里?”吕布要是知道,早就能回去了。
●“所以说你笨,不能去问问当地人吗!算了,我给你科普科普,这里是盐渎县,这一带曾属古射阳县,是汉初射阳侯刘缠的封地。”嫦娥期待吕布的脸色。
●“哦,那我要怎么回去?”孰知吕布脸上没有怒色。
●“哎!”嫦娥惊奇地问,“提到刘缠,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吕布不解。
●“好吧!”嫦娥这才知道吕布还不知道刘缠是谁,“那我说这里是项伯的封地就懂了吧!刘邦称帝后赐刘姓……”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生气也于事无补的。”还没等嫦娥说完,吕布就打断道。
或许曾经自己会发怒,可在万恶的司马水镜那里待的几天,吕布以经彻底改变了,虽然项羽的性格依在,但还学会了将心比心。
仔细想想,他就明白项伯改姓,他自己会有多痛苦。
●“好吧,你还真变了呢!”看不到吕布生气的模样,嫦娥有些遗憾。
●“感觉你有些期待我生气,”吕布说,“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记得天机当时直接把我踢过来的。”
●“嘻嘻,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你在这里哦!”嫦娥有些神秘地说。
●“是和那个天机一样的占卜术?”吕布没想到这嫦娥也会那种东西。
●“不一样,不过也差不多,怎么你想学?”嫦娥看着吕布。
●“我能学?”吕布问号冒顶。
●“当然能,看我给你展示一下哈!”嫦娥向天向施放出一团幽蓝色的能量。
顿时整片天空变成了星空。
●嫦娥浮于天地之间,对着天空的星星,自己又演算了几遍后才回到地上。
●“虽然算的结果不准,几个月后在洛阳会诞生一名改变天下大局的英才,不过天妒此才,年仅三十六岁就死了。怎么样,你学会了吗?”嫦娥假装天真的样子看向吕布。
●“你在逗我?”吕布气的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好了,我不看玩笑了,接下来我们聊一聊关于虞姬,也就是我妹妹的事吧!”嫦娥终于又看到吕布生气的样子,笑嘻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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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由小庸胡扯所成,并非为纯正历史,勿当真,望各位看客见谅。
(注:分割线以上为凑字数的字,勿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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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国丰县」
●“张衡,你要是想做官就好好听我们的,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偷偷干了些什么,我劝你早点收手吧!”李傕坐在客席看着客厅主人的表情怪笑道。
●“李大人,发展教众需要大量金钱和粮食。不是我办事不利,是真……”
“真什么,张衡我告诉你,你把我们运来的粮食和金钱私吞我可以当作没看见,可你想向上检举我们这事,是不是要算算?”李榷打断张衡轻巧地说。
●“这……”张衡吓出一身冷汗。
●“怎么,不知道这里的县丞是我们的人!”李榷变了脸色恐吓道。
●“我,我错了,请大人饶了我吧!”张衡跪下说道。
●“这次是警告,若是你再敢如此,后果自负。好好传你的教,上头兴许让你活下去,要是再对我等不利,可不仅是杀头那么简单了。”李榷冷笑着走了出去。
●“谢大人不杀之恩。”张衡感激涕零。
●“为什么不杀掉他,留着这家伙弊大于利啊!”李榷走不久,李肃就出现在李榷后面说。
●“把他杀掉,那不就要我去传教筹办起义了吗!不要,那样太累了。虽然那小子心怀汉心,不过对于聚人心这方面还是有一手的。”李榷无奈地说。
●“算了,你随意,那我就去长安一趟吧。”李肃不管李榷说。
●“去长安?”李榷瞪大眼睛,“去长安干什么,那里也太危险了吧!别忘了你可刚逃过阴姬的追杀啊!”
●“这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我们的虞姬大人逃到长安去了呢!”李肃摊开手,一脸无奈。
●“好吧,那你辛苦了。”李榷挥手告别。
●“好像我也没必要去长安,只要派点人去就好,现在我干脆先回凉州等鲁城降大人的消息算了。”李肃走出一步,心里便盘算起来。
●同一时刻钜鹿某一酒馆里,俩名衣着不凡的中年人相聚于一间房间里。
●“于老仙人还是这么年轻啊!”
“元放小友也是过了容颜所示的年纪吧!”
恐怕在大厅广众之下,俩人这么说会被当作疯子对待。
●这俩人都是真实世界不属于任何势力的高人,于吉和左慈。
俩人算是朋友,爱好是整人。
今日一聚是想前往‘长生殿’拜见整人界史上的鼻祖。至于是谁,‘长生殿’就一个能折腾的,你说呢!
●“话说你我都仰慕司马水镜,不如拜在‘篯’下不就好了。”左慈说。
●“你就别给我挖坑了,谁不知道‘篯’的首领只是摆设,真正的首领是‘长生殿’的殿主,庄子周子休。”于吉看着不怀好意的左慈冷笑着说。
●“没办法啊,实在是想请教一下庄子大人的‘逍遥游’,那可是空间之术和幻术的极致。”左慈赞叹道。
●“可惜庄子大人没有继承司马大人的精神,这‘逍遥游’被周子休创造出来可实在是太浪费了。”于吉失望地说。
●“对了,听说西方有一家什么都卖的便利屋,去看看那里有没有和‘逍遥游’一样的宝贝。”左慈想起来西方的‘便利屋’。
●“好主意。”于吉同意说。
●“说出发就出发!”左慈喊,“小二付账。”
●俩人给完酒钱便匆匆走了。
●“不知道怎么了,我怎么感觉这俩客官气质上有些不一样。”店小二收拾房间自言自语道。
●“这是什么?”店小二看到一本书掉在地上,“《太平经》。”
这小二是有些学问的,虽然家贫不堪,可他自己坚信是人一定能出人头地,所以苦学经书。
●“张角哥,掌柜的叫你呢!”那店小二刚翻开一页,另一名店小二上楼喊道。
●“好的,这就来。”张角迅速收起书。
●“对了张角哥,老陈头中午拜托你晚上给他买点菜。”那名店小二说。
●“今天我有点事可能去不了,张宝你替我去吧!”张角对那名店小二说。
●“好吧!”张宝答应。
●“咦,我刚写完的那本书呢?我书名还没有命好怎么就丢了。”于吉走在路边,摸着自己的衣袋说。
●“怎么了?”一边的左慈问。
●“出大事了,我那本瞎写的《太平至乱经》丢了。就是那本随便写的从零开始的起义方法,真是的,书名还没改呢!”于吉回忆着最后是在那里见到的。
●“那本书啊!”左慈想起来了,“是不是丢在酒馆里了?”
●“有可能,”于吉想起来说,“那我要赶快回去找找。”
●“算了吧!”左慈劝道,“没人会当回事的。咱们赶紧去西方去吧!”
●“哎!”于吉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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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暗流涌动之际,位于格拉摩根的巴尔囚界正逐渐打开。
●一袭黑袍轻踏地面,徘徊于格拉摩根附近,看模样,或许是个人类,他走到一处空地喊道:“我鲁城降又回来了,我要让所有人都拥有真实的力量。”
●原来此人就是曾经的四门会议第五席,鲁城降。
「英灵殿」
●英灵殿,和中土巫山一样的存在,是欧洲地区真实的核心。
●“奥丁兄弟,怎么如此愁眉苦脸的?”刅坐在奥丁一旁打趣地说。
●“刅兄弟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们啊(注:奥丁所说为罗纳语,因为不会写所以……所以统一说中文)!”奥丁愁眉苦脸地说,“世界树还没有足够的人手防御,这巴尔囚界最近又要打开了,我们还想跟你们借人呢!”
●“好吧,大家都是朋友,为朋友两肋插刀是我的信条,我现在就去告诉弗丽嘉你在我们那里干了什么!”刅起身,微微一笑很倾城。
●“别,别闹!”奥丁急忙起来,惊慌失措道。
●“不错,”刅哈哈笑道,“司马水镜提醒我的这招可真管用啊!”
●“司马水镜,那是谁?”奥丁想不起来中原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就是之前跟我来的那个中山相,西杰四龙彭翦,司马水镜是他现在的用的名字。”刅笑着说。
●“我差!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个杀千刀的混蛋啊!”奥丁一点就通,咬牙切齿道。
●“这样吧,”刅照着伊擎的话念,“你们干脆组织一个对彭翦讨伐团怎么样,他在你这里这么折腾,你不准备报不报复,要不你奥丁的一世英名……啧啧。”
刅连伊擎最后那声‘啧啧’都学的有模有样。
●“说的有理,我这就去准……”奥丁赞同道。
●“屁,彭翦虽然太混蛋了,可他好歹帮了我们那么多忙,混一混也是可以的。”奥丁刚要准备,从外面进来的阿伽门农一巴掌拍在奥丁脸上。
●“阿伽门农大人!”
“刅大人!”
俩人相视一笑,用力握手,手上尽是青筋。
●“行了,行了,你们都别吵了。”一白衣女子也进来了。
●“亲爱的弥涅耳瓦,看在我们的情义上,你一定会帮我们的对不对。”刅有些激动地看向进来的女子。
●“抱歉刅,”弥涅耳瓦略表歉意,“家国之事大于儿女私情,除非你能证明你们有办法杀死‘十日谈’。”
●“天机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哎!如果我说是天机的占卜结果你会信吗?”刅看向弥涅耳瓦。
●“依我看,你找我们还不如去找摩柯看看。”阿伽门农说。
●“你是说圣山?”刅转头看阿伽门农。
●“没错,我们英灵殿虽然历害,里面堪至还有超越‘十日谈’的家伙,可一旦离开英灵殿的魔力范围,轻则力量散失,重则灰飞烟灭。而圣山虽然弱,但贵在没有束缚,你不如找他们借兵。”弥涅耳瓦这时说。
●“对了,亚瑟还没从阿瓦隆逃出来吗?”刅又想到一个家伙。
●“我乐观估计他应该在阿瓦隆建他所谓的理想邦吧!”弥涅耳瓦叹了口气,“据莫德雷德、贝狄威尔和兰斯洛特半年前所言,他们正计划一个能让亚瑟滚出来的方案。”
●“我怎么听说亚瑟在阿瓦隆变成一个女的,建他的百合……呜呜呜……”奥丁刚想吐槽就被一旁的阿伽门农堵上了嘴。
●“刅大人,家丑不可外扬,麻烦你当作没看见吧!”弥涅耳瓦轻声说。
●“放心,我从来都是一个正直的人,反正我只知道那什么圆桌议会是搞基的存在……”刅欲言又止,看向弥涅耳瓦。
●“不知今夜刅大人是否有空陪我。”弥涅耳瓦无奈说道。
●“好的,亚瑟是谁,谁是亚瑟!”刅笑的跟拨浪鼓一样。
●“对了,至于正事,今晚还须要弥涅耳瓦大人引见哦。”刅笑嘻嘻地离开了。
●“阿伽门农,帮我困住奥丁,我觉得也该教训一下这家伙的嘴了。”弥涅耳瓦不怀好意地看向奥丁。
●“我看算了吧!你没感觉到谁过来了吗?”阿伽门农充满怜悯地望向奥丁。
●“奥丁,我须要你给我解释一下刚才刅说你在中土干了什么!”阿伽门农话刚说完,一道女声响起。
●本来乖乖闭嘴的奥丁听见声音,嗷嗷的往外跑。
●同一时间,中土凉州。
端坐在蒲团上的高大男子睁开眼说道:“鲁城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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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云雾宫殿」
●“‘第五席’又被人杀了,五年内死了八名‘第五席’,这不会是‘第七日’的追随者干的吧!”北席的北门阳君看着台上的尸首说。
●“据圣月娘娘的星相术所言,多年前叛逃的鲁城降可能又回来了。”南席的天机盯着岐伯说。
●“现在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来中土有难了。”东席的岐伯叹道。
●“对了,‘篯’的阴姬之前追捕的人,我现在还是怀疑是‘第七日’的追随者,而并非是异族所信的那个什么神。”西席的西门半津拿出之前的报告书说。
●“为什么没有‘第五席’,我现在倒感觉有些无聊呢!”北门阳君打着哈欠道。
●“现在没了‘第五席’,不仅开不了‘四门议会’,连正常的事情都处理不了呢!”西门半津愣了神。
●“对了岐伯,你见过那个项羽的转世,他真如天机所说。”北门阳君想起之前天机的话。
●“不成熟,这个吕布太年轻。”岐伯回答。
●“呦,‘巫’的各位,好久不见!你们在中土过的还好吗?”正当四人开会间,一颗水晶球突然亮了起来,听说话的声音,原来是先前派到西方的刅。
●“原来是刅大人啦!”岐伯看到水晶球的人影说,“话说多谢刅大人主动替我去西方,要是让我去,非的被人耍死。”
●“这种事就不需要道谢了,反正我们的刅大人本来在那里就有爱人,隔三差五去西边那是常态。”天机插嘴道。
●“这说的什么话,”刅一脸不爽地看着天机,“话说你用什么眼神看着岐伯呢!”
●“呃……”岐伯尴尬地转头看向天机。
●“天机你这是怎么了?”北门阳君也好奇的看了过去。
●“天机你不会又算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吧?”西门半津身上冒着寒意,“看你这样子,是不是算到了岐伯会发生什么。”
●“的确,我算到明天岐伯你会踩到香蕉皮。”天机一句话化解了尴尬。
●“对了,岐伯你有什么继承人没?”天机又问道。
●“继承人,”岐伯看着天机想,“我的徒弟扁昔鸟早年作死,如今就剩下华佗了。至于东门这里,东门后人已经悉数弃‘巫’,仅有的几人也不可能继承东门了。所以我想让鲁班当我的继承人,对了,你问这个干什么,我不会真有不测吧!”
●“对啊!”天机如是说,“你明天会因为踩香蕉皮而死,所以我问问啊!”
●“好了,好了,都别开玩笑了,该说正事了吧!”水晶球上刅的虚影说道。
●“那你快说啊!”西门半津说,“你不说正事,我们也没有正事可做,你看我们不一直闲着吗!特别是我。”
●“好吧!我现在在‘圣山’这边,有了挺多的巫师助阵,另外我发现一股奇怪的气息,我想应该是鲁城降。”刅一五一十说道。
●“什么,鲁城降!”
四人同时惊异道。
●“这星相术还真历害啊!”岐伯赞道,“虽然算什么不确定,但结果还真是不一般的准啊!”
●“刅大人,请您务必赶在他到来中土前,弄死他,否则……”天机刚想说又闭上了嘴。
●“否则什么?”北门阳君听到一半,见天机闭上嘴,只好又问。
●“天机不可泄漏,”天机只好又用套话说道,“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能说,现在,可能还能改变结局。”
●“算了,别问了,北门阳君你又不是不知道天机的嘴有多么严。”西门半津见北门阳君又想开口询问,无奈劝道。
●“多谢。”天机说。
●“那我们不从中土派人过去阻击?”岐伯看着天机,“我想仅凭刅大人一人虽能打过鲁城降,却不能抓到或杀掉,不如派些人去阻击。”
●“岐伯说的有道理。”西门半津说。
●“复议。”北门阳君同意道。
●“那就我亲自去吧,”岐伯继续说,“希望阳君和半津借点人给我。”
●“可以。”北门阳君点头。
●“不行,”天机瞪大眼睛说,“说什么你都不能去,我去你都不能去,你最近就好好呆在巫山就好。”
●“这不符合你天机的气质吧,难道……”
西门半津想到一种可能。
●天机没有说话,径直走到水晶球前面摇摇头。
●“务必拜托了。”天机说道。
●“好吧,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我一定会阻止鲁城降返回中土的。”水晶球里的刅说道。
●“怎么了,刅?”
这时一道女声从水晶球里传来,严肃的场面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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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把我调离并州,反而让丁原那个小子当并州刺史,中央的那群废物实在是太无能了吧!”一中年大汉忍不住心里的怒气,将手中的杯子砸碎。
●“董卓大人无需动怒,我有一计,既能找那丁原麻烦,也可以控制并州的士兵。”位于中年大汉旁的紫衣谋士笑着说。
●“哦,”董卓闻言说,“不知贾诩先生有什么妙计。”
●“很简单,还记得之前李肃兄因担心被阴姬抓住而打发那个叫高顺的小子返回并州吧!”贾诩说。
●“知道哇,本来我还想把他留在天水,要不是你极力反对……”董卓话刚说一半就停了下来。
●“要不是我极力反对,将来这并州必为我等心腹大患。”贾诩接着董卓的话说。
●“我等虽未在并州发展真实势力,但在现实,并州军的实力明显超过其它州郡,皇帝身边那群太监担心咱们会造反,所以一纸文书将你调离并州。”贾诩继续说道。
●“这些我都懂,可仅留下那个高顺在并州有什么用?”董卓不懂贾诩的这步棋。
●“高顺现在没用,并不代表将来没用。我这些日子远走大漠就是为了让高顺有用。”贾诩握杯说。
●“利用匈奴,准确的说,是离间匈奴各部落,让他们以为中央这时换刺史是要准备向匈奴开战,为避免受到战火波及,主动出击,把战火逼到并州,再寻求和平,以求自保。”贾诩解释。
●“匈奴入侵,丁原就有着完美的理由扩充兵源。再加上并州本是我们培养的士兵,所以扩充的士兵必成为丁原的亲信。我们没有教高顺关于真实的力量,但高顺的武功可不是盖的,一定会受到丁原重用。”贾诩继续解释。
●“然后呢,”董卓打断道,“利用亲信关系砍了丁原?可这样不值啊!”
●“现在当然不值,但等到我们保皇进京以后,就另当别论了。那时将丁原砍死,我们不仅可以收复并州兵力,还可以在朝堂上增加威望。”贾诩回答。
●“原来如此,这方案可行。”董卓赞成道。
●“董卓、贾诩,有好消息来了。”董卓话刚说完,李肃就拿着一颗水晶球跑进来。
●“什么好消息?”董卓看向李肃说,“难不成中央又把我官复原职,还是咱们中的那位当上了大官。”
●“不是,都不是,是多年进入巴尔囚界的鲁城降大人正在从西方返回。”李肃大口喘气说道。
●“鲁城降回来了!”贾诩如释重负,“看样子我们可以加快计划了。”
●“不过,鲁城降最后一次传信时说他遇上了刅。”李肃又说。
●“什么,逃出来了吗?”
“没受伤吧!”
董卓和贾诩担心道。
●“被打伤了,所幸鲁城降大人已经甩开刅的追击。不过鲁城降大人担心回来时会受到‘巫’等势力的阻击,希望咱们能派些人到汉羌边境接他。”李肃回应道。
●“我们现在就是缺少真实世界的战力,所以才在现实世界准备夺权行动吧!如果迎回鲁城降,我们就不得不和‘巫’开战,甚至演变为对所有真实势力的大战。这样的话,不如不迎回的好吧!”董卓从实际出发,算着损失和收益说道。
●“董卓说的有道理。”贾诩和董卓一个想法。
●“可,可鲁城降大人……”
“李肃你别急,我和董卓只是从实际利益出发,又没说不救。”
李肃听到贾诩和董卓的话大急,幸好贾诩又说道。
●“不知贾诩你又有何鬼点子。”董卓对贾诩的妙计有些期待。
●“围魏求赵!”贾诩对于自己的妙计四言简之,“既然‘巫’要阻击鲁城降,一定会布重兵在边界。我们只只须要一只尖刀小队潜入巫山搞破坏,制造混乱,必然能引起边界的‘巫’返回救援,到时在迎鲁城降返回。”
●“这是好主意啊!”李肃雀跃,“我这就跟鲁城降大人禀报。”
●“那不知贾诩对这尖刀小队的人选有何打算。”董卓盯着贾诩。
●“当然是能者多劳了,不过你们可别指望我。就我这小身板去,岂不分分钟被秒成碎肉。”贾诩不怀好意地反盯董卓。
●“好吧,”董卓放弃和贾诩大眼瞪小眼,“那我去吧!我还以为在这种时候能亲眼目睹你杀敌的风采呢!”
●“让你失望真是抱歉啦!”贾诩脸上充满笑意,“不过我最近还要去单于庭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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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丞大人,还是找不到公子。”一位下人急匆匆禀报。
●“他常跑的地方就这儿点,你说这一岁小孩能跑多远啊!”诸葛珪左思右想,来回转身,苦苦想不出自己儿子会在什么地方。
●“报,新任并州刺史丁原路途此地,想要借宿一晚。”又是一位下人赶来。
●“不见,不见!没看老爷我正忙着找孩子吗,现在就算是当今皇帝,我也不会招待。”诸葛珪准备将这下人赶走。
●“老爷,听着丁刺史家的人说,他们在路上捡了个一岁大的孩子,你说会不会是少爷?”那下人见自家老爷要赶他走,急忙说。
●“什么!”
诸葛珪一听,赶忙走出房间。
●诸葛珪刚走进自家院子没两步,方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这丁刺史在那里,只好又返回房间问那位下人:“丁刺史在那里,快带我去见他。”
●那位下人回应后,领着诸葛珪往外走,来到丁原面前。
●“欢迎丁刺史,丁大人来我阳都县,下官乃青州泰山郡丞,因自家孩子走散,仪态多有不周,万分抱歉。”诸葛珪在丁原面前施礼道。
●丁原知道这诸葛珪为官清明,且不常与同僚谈话,今天听诸葛珪这么说,可把丁原心里乐开了花。
●“这是人之常情嘛,”丁原扶起诸葛珪说,“正好我在路上撞见这小孩,你看是不是你家丢的孩子。”
丁原说完,招呼自家下人把那小孩带上来。
●“这正是我家瑾儿,多谢丁刺史相助,否则我今日就要丢了孩子。”诸葛珪看那孩子哭着说。
●“这孩子被一伙盗贼偷了去,我也只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丁原不好意思地说。
●“多谢丁刺史救子之恩。”诸葛珪欲下跪道谢。
●“咦,”丁原立马扶起诸葛珪,“郡丞不需多礼,适才我不是说了吗,我只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真正救你儿子的,是一对小夫妻,他们告诉我带你儿子带到这里来就可以找到他父母了。”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说什么也是丁刺史将我孩子带回来的,日后你有什么麻烦,只要是我诸葛珪能解决的,一定帮到底。”诸葛珪说道。
●“那我可在这里先说声谢谢了。”丁原说道。
●“对了,我现在就有一要事需要郡丞大人帮忙,还望大人一定要帮我。”丁原笑着又说。
●“丁刺史请说。”诸葛珪拱手。
●“这天色已晚,我们人疲马乏,本想找个酒家休息,可这十里左右都没有酒家。郡丞大人你看,我这些人是否可以借宿一晚。”丁原说出自己的正事。
●“好,好,望丁刺史不嫌弃!”诸葛珪领着丁原往自家走。
●待丁原在诸葛珪家安顿好后,丁原招呼自家下人到自己房间里。
●“老爷,你找我有何事?”
最后一名下人进来问。
●“我让你们来,是要敲打敲打你们,跟你们说,这里是诸葛珪的地盘,此人表面和和气气,可一旦惹怒,后果难以想象。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可你们要想好,惹事之后我可保不住你们。”丁原教训下人道。
●“诺。”下人们说。
●“还有,今日那对小夫妻找到了吗?真是太邪门了,一个能单挑那么多土匪,一个又能未占先机。这样的人才,一定要为我所用。”丁原想起自已今天的经历。
●“这,老爷我们真没查出来那对小夫妻的身份。”为首的下人说。
●“我不管,我要你们三天之内给我找出他们的下落。要不然,以后你们犯事可别在要我求请。”丁原大手一挥。
●砰砰!
●“谁?”
丁原刚说完话,便听见敲门声,靠近门的下人问道。
●“是我,诸葛珪,我家夫人听闻丁刺史和其下人路途劳苦,又正是晚上,特意熬了八珍汤请各位品鉴。”诸葛珪在门外说。
●“那有劳夫人了。”丁原起身推开门说。
●“没什么,快,丁刺史趁热喝。”诸葛珪让自家下人将汤碗勺子搬了过来。
●“那我先回去了,丁刺史请慢慢饮用,待歇息时,我再让下人前来收拾汤碗。”诸葛珪起身告别。
●“那有劳郡丞大人了。”丁原抱拳。
●“咱们刚才说到那里了。”丁原说完关门,看这自家一帮土匪下人在争抢八珍汤,无奈地说。
●“老爷,这汤真不错,您尝尝。”一位下人拿给丁原一碗后,又加入了抢汤队伍。
●丁原在感叹自家下人无用之时,也品了一口,发现这汤还真不错。于是,大喊:“都住手,你们还有没有规矩,起码等我先喝完你们在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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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泰山郡大王山●深夜」
●“话说这里是那里,把我带这里干什么?”吕布看着周围的景色说。
●“这里叫大王山,里面有一座祠叫霸王祠,我觉得比起泰山,这里更适合你。”嫦娥指着远处。
●“对了,今天那个什么丁刺史说你的话,你真不生气?”嫦娥走到吕布前面问。
●“当然不生气了,现在我丑是真的,这件事无法改变,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吕布摊手表示自己无所谓。
●“看样子你真的……”
嫦娥话还没说完便被吕布阻止。
●“小心,有人从后面靠近。”吕布在嫦娥耳边小声说。
随后,俩人藏在小树林中。
●“奇怪,刚才我明明看见有人往这里走了。”一黑衣人这时出现,走在吕布和嫦娥刚才走的地方。
●吕布找到机会,将黑衣人制服。
●“说,你是谁,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吕布拷问道。
●“我怎么感觉是你们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一对狗男女倒打一耙吧!”黑衣人想挣脱吕布的束缚。
●“等等,你是不是叫于禁,我听子期说过你,你是他收的徒弟吧。”嫦娥想起自己以前信件里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和师傅的名字,难不成你也是那里的人?”于禁看向嫦娥。
●“是的,我和这位兄弟是你师傅的老相识。”嫦娥指着吕布说。
●“那容我通报一下。”于禁说。
●“你就说是嫦娥姐姐来看他了。”嫦娥发出高音。
●俩人并没等多久,一金衣道士模样的人便在于禁的带领下,来到了俩人面前,双目对双眼,三人互相看了看。
●“嫦娥姐,这是你的徒弟,还是‘月’的人?”金衣道士看着吕布问。
●“放心,今天我可是为私事而来的,怎么可能带‘月’的人。对了,你猜这个人是谁。”嫦娥飘到吕布身后,拍着吕布的肩膀。
●“长的这么丑,不会是嫦娥姐你的男朋友吧!”金衣道士说。
●“虞……虞子期。”
吕布这时看着面前的金衣道士,一脸不可思议,甚至双手开始颤抖起来。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难不成嫦娥姐你还告诉他我的身份了?”虞子期好奇这面前的少年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猜!”嫦娥坏笑着说。
●“真是你男朋友!”虞子期对嫦娥这品味感到诧异。
●“你嫦娥姐姐就这种眼力吗?”嫦娥瞬间出现在虞子期背后拍到,“他可是你姐姐的男朋友哦。”
●“什么,我姐姐的男朋友?难不成姐姐真服下了忘情水,而你又是‘虞’的人?”虞子期眼里充满杀气,紧盯吕布。
●“我可不是‘虞’的人,子期,你还认的我吗!”吕布看虞子期盯着自己,摊开手说。
●“我们很熟吗!”虞子期看着吕布如同仇人,“若不是父亲不知为何讨厌项羽大哥,姐姐大人怎么会和你在一样。”
●“那什么,子期,我就是项羽。”吕布这才听出来虞子期是误会了自己。
●“傻子,他就是项羽啊!”嫦娥这时也说。
●“什么,”虞子期看着吕布难以相信,“羽哥,怎,怎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太特妈丑了吧!”
●砰!
吕布听到虞子期的话,一拳正中虞子期。
“虽然我现在是真的丑,但是那有这样说你大哥的。”吕布边打边说。
可惜这一拳却没有真正碰到虞子期,当年虞子期虽然自废巫道,离家追随项羽。可自从垓下之围后听说项羽已死,虞子期只好在这山头建了项羽的衣冠冢,在此重修巫道已有四百年,怎会不强呢!
●“…………………………”
嫦娥在虞子期耳边巴拉巴拉一大堆,才讲清楚如今的吕布都经历了什么。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今天我还能和羽哥重逢。”虞子期听懂了嫦娥的解释,看向吕布满是复杂。
●“不过你这巫术可真历害,跟那什么金钟罩一样!”吕布拳头微红。
●“那是,早几十年我跟我俩徒弟相互交流,在功夫方面可是特别历害的。大哥,你要不要学啊!”虞子期傲声道。
●“真好,你还没变,真好。”吕布眼睛微红。
●“对了,对了,忘了跟你们说正事了,子期我带吕布,就是现在的项羽来,主要是想让你讲讲关于‘虞’和虞姬的事。毕竟自家事自己来说比较好。”一直没说话的嫦娥这时把话题切回重点。
●“还有咱们以前的哥们们都怎么样了。”吕布补充道。
各位读者,请问这一章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希望您能在书评里提出宝贵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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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由小庸胡扯所成,并非为纯正历史,勿当真,望各位看客见谅。
(注:分割线以上为凑字数的字,勿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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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75年,长安」
●“大哥,我们为什么要来长安城啊!这些天好无聊,老师又不准我们出去。”刘备趴在地上打滚。
●“你来的时候不是挺高兴的吗,为此还把刘录给坑了。”公孙瓒脑袋上也无聊的长出草来了。
●“要不,咱俩偷跑出去玩。”刘备提议。
●“别,千万别,贤弟你自己去玩可以,可别拉上我。你要知道上次我跟你出去喝酒,你没什么事,我倒是差点被老师打死。”公孙瓒想晚老师的样子还有些后怕。
●“真是的,难得来长安不去有名的长夜坊看看,真是愧来长安。”刘备对此次长安之行颇为遗憾。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老师说他受什么蔡大人之邀,刻什么一字石经,来的都是什么名家大儒。要是咱俩去吃喝玩乐被别上撞上,那不是丢老师的脸吗!”公孙瓒想起卢植临走说的话。
●“怕什么,撞见就撞见。难道只许别人的弟子指三道四,那不是降老师的威风。更何况,撞见其他人,他要敢传风声,那我们也传,谁怕谁。所以,大哥你怕什么,走,让贤弟带你出去嗨!”刘备果断道。
●“是哦!”公孙瓒觉得有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然而刘备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路痴属性。
其实路痴不要紧,怕就怕你路痴还会忽悠人,俩人其实已经走出城外了,刘备还圆道‘大城市最好的娱乐场所当然在城外了’。
俩人就这样走进了一片荒漠。
●“贤弟,我怎么记得长安好像没有荒漠吧!”公孙瓒看着周围一片荒芜。
●“好像是吧!”刘备有些心虚。
●砰!
就在这时,一块巨石砸来,落在刘备与公孙瓒前面,俩人吓得傻掉了。
●“快跑!”
这时,一阵柔声先到,随后抓住俩位少年的手往巨石的反方向跑。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这可不是现实,应该很难进来才是。”那奔跑的女子这时回头对俩名少年讲。
●“走……”
“……”
俩人说不上话来,毕竟这场景实在是太惊悚了。
什么天外陨石已经不算什么,前面的火山岩浆正喷涌而来。
●“算了!”女子咬牙,很轻松地将俩名少年抛到天上,然后虚指以400左右的apm画出法阵。
这法阵顿时涌出水流,同那岩浆相斗。
●“城里人真会玩!”刘备在天上评价道。
●女子又抓回天上的俩人,轻念一字‘破’,刚才那此奇幻的景色顺间全部消失不见,女子也晕倒在地上。
●“这,这该如何是好。”公孙瓒愣在一旁。
●“趁热……”
●“你们是谁?”
刘备不知道刚想说什么,那女子便突然醒了过来。
●“在下公孙瓒,字伯珪。”
“在下刘备,字玄德,刚才多谢姑娘相救。”
俩人抱拳,也不知这样合不合礼仪规范。
●“我们见过?”女子歪头道。
●“……”
刘备和公孙瓒相视,眼神里明显说着用她在逗你吗!
●“不好,他们又过来了,你们快走,这里不安全!”女子察觉到一丝不对,冲刘备和公孙瓒说道。
●刘备好像也察觉到那丝不对,立刻拉着公孙瓒走去。
这时,一股能量在刘备不察觉间注入了身体中。
●“原来如此,这就是那个贾诩的巫术吗,控制记忆、消散能量,这真是相当高明啊。”俩人刚走去没多久,那女子便被吞噬到了刚才的空间,方才想起那俩人。
●“哈哈!没想到我兄弟俩人今日有幸将虞王之女给抓住,也不知道李肃大人会怎么赏我们。”一道声音这时从那女子左边响起。
●“可恶,我就算拼个同归于尽,也要把你们这些妖道除尽!”女子发现左右都是敌人,凤目怒视。
●“真可惜,中了贾诩大人的丧魂咒,你就老老实实忘了一切,再成为我们的傀儡吧!”
一道声音又从右响起。
●“谁会让你们得逞!”女子启动腰上的玉佩,使整个空间破坏殆尽。
女子也随着后坐力飞了出去。
●砰!
“王允大人,抱歉……哇!”
奇迹般地,女子没有摔死,反而找了个替死鬼。
●而一旁确信自己会死的王允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面前的女子,还听到她迷糊的说了几个‘项’字。
●“司徒大人!”同一时刻,远处传来呼喊声。
●“真是天不亡我,竟给派了这么一个助手,等我查出来是谁要杀我,我定让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王允在心里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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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牛山角,吹烟上涌,定有人家在此聚居。
●柳絮飞舞,桃花落地,当真是练武好时节。
●少年马步握刀,气冲斗牛之势,全在眉间,随着一朵桃花落下,少年立刻行动,提刀往那桃花一切,然,并没有切到桃花丝毫,这个逼,少年是白装了。
●嗖!
就在少年失败的一瞬间,一支羽箭从远方射了过来,将那朵桃花射穿到一旁的桃树上面。
●“叙儿,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别弄这些虚的。”远处的中年大汉收弓责怪少年。
●少年名叫黄叙,没什么本事,就好坑爹。
据同村人说,这黄叙的父亲黄忠曾经可是百夫长,因为他黄叙的错误,含怨辞官。听说当年和黄忠同门的师弟,都成为了大将军,可惜此人姓什么叫什么也只有黄忠知道。
●“还不都怨爹你吗,”黄叙瞪眼看自己的父亲,“当年要不是因为你想引退又不允许引退,于是借我出事的名义辞官回乡,我能被同龄人耻笑吗!为了不被同龄人耻笑,我才特意做这些拉风的动作。”
●“你小子还怪爹了是吧!”黄忠一拳打在黄叙头上。
很轻,很轻,也就刚好把黄叙打晕而以。
●“当年爹也是迫不得已啊!”黄忠又回忆起当年的事,“那是一场必败之战,是皇帝为了掩盖自己错误而设的局。所幸我是逃出来了,不过我那师弟……”
●“那个白痴已经彻底失踪了,师傅几年前在书信里说他找到了师弟的家人,还收了个新徒弟,好像是叫于禁吧!”黄忠仰望天空。
●“但愿他能明白朝堂险恶的道理,别走他父亲的老路吧!”黄忠扛着自己打晕的儿子继续说。
●“咦,老黄你又和儿子练功呢!”黄忠还在感慨,一道声音就在此响起。
●黄忠寻声望去,原来是他的大恩人。
●“对啊,扁神医。”黄忠尊敬地说。
●至于黄忠为什么会尊敬这个扁神医呢,上面说了,是他的恩人。
有一年南阳发生瘟疫,黄忠一家不幸染上,多亏这扁神医相助才幸免余难。事后,黄忠又知道这扁神医曾在朝堂颇有名望,后来顿悟隐居。
只是黄忠只知其姓为扁,关于他的事,在没有更多的了。
●“练武虽好,可千万要当心走火入魔。”扁神医拄着拐杖说。
●“不是还有扁神医在吗,扁神医什么不能治。”黄忠开玩笑道。
●“什么不能治吗,”扁神医摸着拐杖上的疤痕,“我只会治人罢了,没我俩位兄长历害,可惜他们都不在了。据我兄长所言:‘治病救人不是能耐,治乱救国才是能耐。’”
●“‘治病救人不是能耐,治乱救国才是能耐’,这不是入仕的意思吗?”黄忠重复一遍说。
●“并不是,我兄长还说:‘入仕能救人救国,不入仕亦能救人救国,一味隐世逃避,懦夫也。”扁神医讲。
●“扁神医这俩位兄长可真是英雄啊!”黄忠赞叹,“不知这俩位英雄都叫什么?”
●“我这俩位兄长和我一样,早就被世人所遗忘,不提也罢。”扁神医摸着自己长长的胡须说道。
●“没被世人铭记吗,这可真是可惜了。”黄忠对此有些失望。
●“英雄不被世人铭记这对于英雄来说是最高的奖励,因为被铭记的英雄一定会被后人拿来利用。如此,还不如不被世人所知要好。”扁神医叹了口气。
●“更何况,被世人所铭记的英雄,有的时候反倒不如一个没有名字的小人物对这社会所作的贡献要多。”扁神医又继续说。
●“今日听扁神医一言,真是受益良多。”黄忠抱拳说。
●“对了,我看小黄叙其实不好武功吧!你问问他,有没有学医的想法?”扁神医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黄叙说。
●“叙儿天生愚笨,跟我学武都学不好,要是跟神医学医,我怕害了扁神医你的名声啊!”黄忠回答。
●“神医不是一天所成的,”扁神医笑道,“这孩子天生就不喜好武功,你……”
“怎,怎么会这样!”
扁神医话没说完,就又说了一句让黄忠摸不着头脑的话。
●扁神医这时不仅话摸不着头脑,动作更是让黄忠傻了眼,这看起来年迈的扁神医竟迅速往南跪下,嘴里还念着什么‘不孝’之类的话。
●“扁神医,这到底发生了什么?”黄忠忍不住发问。
●“没什么,”扁神医像是突然老了十多岁,“你先走吧!我要在这里跪很长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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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两章发错时间了,好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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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让我赶紧回‘长生殿’?水镜大人,你有没有搞错,我刚刚才追到这失踪以久的高顺,你竟然让我回去!”阴姬拿着水晶球大发雷霆。
●“这也是没办法吗,有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帮忙。”水晶球里,司马水镜严肃地说。
●一般来说,司马水镜就是一个老顽童,现在语气变得严肃,又不像是开玩笑,这让阴姬感觉确实发生了什么大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阴姬问。
●“鲁城降回来了。”司马水镜回答。
●“他回来关我什么事,您最好不要开玩笑。”阴姬盯着司马水镜。
●“还是我来说吧!”周子休知道自己老师乱了分寸,“岐伯大人遭杀害,‘巫’的人希望用你的能力找到凶手。”
●“什么,岐伯死了,怎么可能!”阴姬不想信周子休说的话。
●“‘月’推测出鲁城降他将要回来,为了阻止鲁城降返回中土,并在外域杀掉他,刅大人同‘巫’的人在羌族那里准备围剿,可谁知,‘第七日’追随者的残党竟借袭了巫山的云雾天宫东殿,岐伯与敌同归于尽。”周子休在水晶球里看向自己的老师说。
●“岐伯死时留下线索,但需要显灵术指引,由于岐伯留下的灵识太不清晰,需要你这个显灵术大师来。”司马水镜像是恢复了理智说。
●“那这里怎么办?”阴姬又问。
“我怀疑这高顺可能和‘第七日’的那些追随者接触过,他虽然没有真实力量的证据,但很有可能通过他找到那些‘第七日’追随者的老巢。”阴姬怕水晶球里的师徒不知道自己做的事的严重性。
●“要不等吕布他们回去的时候,让吕布他们盯着,你那时在到巫山那里。”周子休提议。
●“可你们不是没教吕布巫道吗?”阴姬怕吕布现在不是高顺的对手。
●“这点没关系,‘月’的嫦娥和‘虞’的虞子期现在都在吕布身边,够盯着高顺的了。”周子休可算明白为什么天机让他先找找吕布了。
●“好吧,”阴姬又看向高顺,“等吕布他们来了,我就立刻启程,前往巫山。”
●……
●人总会有被盯着的感觉,高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从和李肃分别后就好像一直被人盯着。
●“高顺你可回来了,”早就在此等候张辽抱住高顺,“走,咱俩先去酒楼喝一杯。”
●“等会,”高顺环顾四周,“失哑和吕布呢?”
●“老师,就是失哑他师傅,那位大罗路僧上个周圆寂了,失哑正为此带孝中。至于吕布,也是最近才有的音信,说他正在泰山附近,快要回来了。”张辽松开高顺,拍了拍高顺的肩膀说道。
●“要不等吕布他回来再去酒楼吧,去酒楼有点贵。”高顺毕竟是穷人家的孩子,能省则省。
●“没事,我请你。反正这几个周我都准备在酒楼过。”张辽说。
●“对了,你知不知道咱们并州又来了一个新刺史,他刚上任就召开了什么比武大会,失哑是不可能去了,等吕布回来,咱哥们三一起去参加如何。”张辽又拿出一张告示塞到高顺手里说。
●“那当然好,不过文远,这告示那里来的。”高顺接过告示说。
●“当然是从告示榜上揭的。”张辽醉醺醺地说。
●高顺这才发现张辽喝醉了,心中大叫不好。可惜为时已晚,一队衙役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时出现,将高顺和张辽团团围了起来。
●“大胆刁民,竟敢无故揭榜,该当何罪!”为首的衙役说。
●“大人,这是误会……嗯,张汎哥。”
高顺刚想辩解,一看这捕头不就是张辽的哥哥,张汎吗!
●“你是高顺。”张汎也认出了高顺。
●“这是怎么回事,我要你们给我解释。”张汎也看到喝醉的张辽。
●“那什么,张汎哥,张辽他……”
“你们敢抓我,知道我是谁吗?我哥哥是张汎,九原县捕头,我兄弟吕布,是将来的宪部越骑校尉,我……”
高顺刚想解释,张辽便醉着说,说到一半,才看到是自己哥哥在执法。
●“接着说啊!”张汎明知道张辽这是醉话,可又当着这么多人没办法教训。
衙役们也在下面私语。
●“把他们带走!”
张汎没有办法,他不可能当着手下知法犯法,特别是自己的弟弟还表现的那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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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首都单于庭」
●暮色将至,夕日作为单于军师的师蒲在殿外下跪,迟迟不肯离去。
●“师蒲大人,请起来吧!父亲是不会放弃这次攻打汉人的机会的。”曾经一腔热血的少族长於扶罗,现在有了一丝沉稳。
准确的说,是自白马庙会败于吕布之后,这於扶罗在心性上表现出了惊人的沉稳。
●“少族长,求你进去禀报单于,说我师蒲有要事求见。”师蒲不故於扶罗的劝阻,睁开满是血丝的眼说。
●“实际上师蒲大人不用担心,那个贾大师不是说了吗,他帮我们把并州边境的士兵撤走,再让我们入侵。只要并州交界的兵一日不去,我们就不会入侵大汉。”於扶罗知道师蒲担心单于受那个贾大师的骗。
●“那要是并州交界的士兵真的撤走了,单于就打算出兵吗?”气色苍白的师蒲问。
●“那是当然,能有这么好的机会夺走汉人一州之地,我们为什么不做?师蒲大人,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於扶罗不明白师蒲为什么反对这次入侵。
●“我们入侵之后呢?”师蒲闭眼说。
●“入侵并州后,当然抢夺一番,然后视情况和大汉和平。”於扶罗想那贾大师所说。
●“那要是大汉不愿意和平,派大军来我大漠,我匈奴一族岂不是要灭族。”师蒲哭丧着哀伤。
●“怎么可能。”於扶罗不明白。
●“现在的匈奴今非惜比,你自问,你父亲比冒顿单于如何,现在的匈奴士卒又比汉初如何?而反观汉人,虽有衰弱变化,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只要二倍于我匈奴骑兵,不,只需三州之兵,即可灭我匈奴。我等前去挑战大汉威严,必是自掘坟墓啊!”师蒲将汉匈变化分析了一遍。
●“在说那个贾大师什么来路,无缘无故怎么帮我一族,这点万分可疑。他说他有办法使并州兵撤走,这不是一州之长或一国之主才有的能力吗!这摆明是要灭我匈奴啊!”师蒲喊的嗓音都变了。
●“可,可照您说的,大汉随时都能灭了我们,又何必派人来费口舌?”於扶罗问。
●“汉人重礼仪,套路多,讲究师出有名。我们无缘无故攻打大汉,不仅给了他们出师讨伐的理由,还给他们指出了前往单于庭的路。”师蒲回答。
●“这……”
於扶罗听见师蒲的话被打动了,自己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可您既然都明白这些,那为什么当初贾大师来到单于庭和父亲讨论时,您不告诉父亲这利害关系呢?”於扶罗不知道为什么如今这师蒲才告诉他利益关系。
●“我无能啊!”师蒲闻言满是自责,“当初在单于面前,只知道反对,却没办法组织对抗那贾大师的语言,我思考了一晚上才想出来的这些。”
●“太晚了,那贾大师已经出发向各部落族长那里去了。”於扶罗摇头。
●“不,还没晚,只要我现在能劝动单于我们就有转机,匈奴一族就有一线生机。”师蒲抓着於扶罗说。
●“好吧,”於扶罗看着师蒲,“我这就去和单于大人讲。”
●……
●远处,贾诩看着水晶球自言自语道:“这个师蒲还真是一个人才啊!可惜生不逢时,要是在冒顿那个时代,中土还了得,那帮大佬还不强制让项羽赢。”
●“真是万幸我又回来了,不然在匈奴这里的努力就化为乌有了。还有三个部族要劝说。这样,那什么张衡的五斗米道就没用了,李榷就可以在他应该发光发热的地方发光发热了。”贾诩在空中伸了一个懒腰。
●突然,水晶球里冒出一段通信。
贾诩点开,原来是董卓他们。
●“贾诩,事情有变,我将岐伯杀了,现在在中土的各大真实势力可能都要关注我们了。”董卓在水晶球里说。
●“我的天啊!”贾诩因变化超出计划而抓狂中。
●“看样子你也没有办法。”董卓说。
●“办法有,就是把重点从你们身上拿掉!”贾诩抓狂归抓狂,作为反派的智力担当,贾诩还是能保持理智的。
●“所以怎么办?”董卓问。
●“很简单,提前发动匈奴的入侵,还好当时和你们说利用匈奴只是控制并州的兵力。其实我还想借机控制匈奴地区,只不过经你们一闹好像不可能了,看来我这里要提前行动了。”贾诩无奈地说。
●“这么说,你在凉州说的那些是假的?”董卓又问。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大家都是同一战线的,我怎么会害你们呢,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贾诩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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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姐,怎么了?”虞子期看向后面一直盯着水晶球的嫦娥问。
●“没什么,出了一些事罢了。我现在要去跟阴姬商量点事,应该晚上就能回来,你先跟着吕布吧!”嫦娥说完便化成光影消失了。
●“诺!”虞子期看向前面交谈正欢的三人,轻声说。
●“子期,快过来。”吕布这时招呼着。
●“好的。”虞子期走了过来。
●“嫦娥……”
“嫦娥姐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让我陪着你。”
吕布奇怪那嫦娥去了什么地方,虞子期便解释道。
●“这人是谁啊?”醉醺醺的张辽看着走来的虞子期,摇摇晃晃地问。
●“张兄,当心。”高顺扶着张辽说。
●“这位是虞子期……”吕布说完这名字就后悔了,直接报上虞子期的名号,张辽和高顺会怎么想。
●“虞……什么?”
“虞子期,然后呢?”
由于吕布话没说完,张辽和高顺都望向虞子期。
●“合着他们都不知道虞子期的名号啊……不知为什么,我的心情突然好复杂啊!”吕布在心中说。
●“在下虞子期,在泰山学艺,因佩服吕布大哥,所以下山跟随。”虞子期抱拳朝俩人示意。
●“泰山,虞子期!我,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一位称作虞大师的隐士。”张辽听到这虞子期是从泰山来的,又姓虞,说不定能打听一点那大罗路僧临终前说的话。
●“不满你说,我在泰山确实跟着虞大师学艺。”虞子期有点尴尬,毕竟整座泰山就他一个虞大师。
●“那你知道一名姓于的师兄吗?”张辽又问。
●“姓于吗?”虞子期作思考状假装道,“现在师父正式才收了俩名徒弟,一个叫于罗阳,好像是当什么将军战死了,另一个叫黄忠,目前隐居在南阳。哦,对了,师父前几年似乎收了于师兄的儿子当门童,好像叫于禁,你是不是找他啊?”
●“对,对,对,虞兄弟,多谢,多谢!”张辽握着虞子期的双手感谢。
●“呃……不知俩位兄弟怎么称呼?”虞子期看着前眼前恢复精神的醉汉说。
●“瞧我这记性,”张辽笑嘻嘻地回答,“在下张辽,字文远,家中兄弟三人,排老二,和吕布算是至交。”
●“我叫高顺,字陷陈。”高顺在张辽后面说。
●“原来是文远兄和陷陈兄。”虞子期又行礼。
●“哎!”张辽阻止道,“什么文远兄、陷陈兄,你是吕兄带来的,就跟吕布一样,喊我们张兄、高兄。”
●“好吧!”虞子期说。
●“对了,失哑呢?”吕布这时问道。
●“失哑有些事情恐怕不会来了,走,咱们先去酒楼喝一顿。”张辽张手说。
●“张兄,你还喝啊,不怕你哥哥收拾你吗?”高顺看张辽虽然酒醒了,人却还没醒,担心他回家会被张汎打。
●“没关系,现在通儿大了,兄长要好好管教通儿,那有闲心管我。”张辽说。
●“再说,酒可是好东西,只要一杯下去,什么愁什么怨都没了。”张辽说着,还比划出喝酒的动作。
●“可你不管喝了多少酒,等你醒来时,愁和怨还是在心里消散不掉啊!”虞子期看着迷恋酒杯的张辽,回忆起自己在得知项羽死后的那几年感慨万分。
●“消散不掉……消散不掉那就再喝,直到彻底……”张辽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张兄,如果想用酒就能彻底消散的感情,那不叫愁,那种感情连名字都没有,不过是一时冲动而以。”虞子期接着张辽的话说。
●“嘛,”吕布打断道,“难得今日结识了子期,又是咱们三人相聚的日子,还是去喝一杯吧!”
●“吕兄说的对啊!”高顺赞同说。
●“也好。”虞子期盯住张辽说。
●……
●四人去往酒楼的路上,俩名女子紧跟其后,正是阴姬与嫦娥。
●“好一个鲁城降,叛逃时就借‘第七日’的力量阴了我们‘月’,没想到回来后竟……此人不除,不知还要祸害多少人。”
“哎,谁能想到‘巫’的岐伯大人被杀死了。”
嫦娥与阴姬正谈着这几日在真实发生的事。
●“那阴姬你放心吧!”嫦娥望向前面的四人,“高顺就交给我了,我一定把他查个干干静静。”
●“不过,您不能用星相术推测一吗?还省好多事。”阴姬顺着嫦娥的目光。
●“我倒是也想,可星相术所测,实为随缘,这就是我们同巫道占卜的不同。”嫦娥摊开双手。
●“对了,不知道您要怎么把虞姬失踪一事告诉吕布和虞子期。”阴姬问道。
●“直接告诉呗!”嫦娥轻松地回答。
●“难不成,你还怕吕布他们会因为这种消息而忧愁?”嫦娥反问。
●“我怕吕布他们会因为知道这件事情而直接去找虞姬。”阴姬说。
●“这有什么好怕的,”嫦娥轻轻一笑,“他想找就让他去找,难不成我们还要阻止吗?万一找到了多好。”
●“可吕布真什么也不顾,去找虞姬,不就毁了上面给吕布所设的局吗?”阴姬问。
●“为了大局而抛弃自己的感情,这就是天机布置的局,千年前,丹朱如此,现在,依旧这样,你说这棋手没下腻,还是棋子没走腻。”嫦娥看着吕布,又怀念以前了。
●“这……天机大人也是为了大局。”阴姬说。
●“大局……我想除了‘巫’和你们上两家外,其余势力都是无所谓的心态,甚至有的势力还会偷使绊子。就像一看局就知道是天机所设一样,其它小势力可一直不爽你们三家称霸真实哦!”嫦娥拍着阴姬的肩说。
●“俩位姑娘,我们小姐想见你们一面。”就在嫦娥的话说完时,一队府卫拥了过来,为首的人看向嫦娥和阴姬。
●“是魏家的?”阴姬看着这队府卫说。
●“姑娘知道就好办了,我家小姐……”
为首的府卫话没说完,就被阴姬的玉牌吓住了。
玉牌上什么也没刻,仅有一个‘吕’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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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回字数恢复至2000,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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