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周,顾言抒接到一个来自异国的电话,是席昭的。 “喂。” “小婶婶。”那边口气不甘,像被按着牛头喝水,顾言抒露出一抹微笑,在饮水机前取了一纸杯水,慢悠悠地呷了一口,“乖侄儿。” “哼。”席昭的口吻凶狠起来了,“顾言抒你休想占我……嘶,真下手啊。” ...